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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养媳39.40 微hhh (完)

    

童养媳39.40 微hhh  (完)



    方才问传话的家丁得知慕倾入了竹林,神色还颇为惶措,景宣心下不知她出了何事,便寻了去,不想竟看到她居然被薛城搂在怀里,薛城那一副春心荡漾的无耻神态让他想一剑戳了他。

    景宣不想兄弟之间为了此事起罅隙,故发出了脚步声,哪知薛城色胆包天,竟就这么抱了慕倾溜进假山岩洞。

    不知出于何种心理,他没有现身,而是敛息屏气轻跃到岩外侧耳倾听。

    也如慕倾所言,他们确实清清白白,可心里那股子邪火并没有就此消融下去。

    把慕倾送回屋,景宣沉声道:“不要乱跑,晚上我再来收拾你。”

    转身去见薛夫人。

    外头一天乱糟糟的,慕倾也不是爱凑热闹的人,自是能不出去就不出去。

    唤了粗使仆妇提水来沐浴,洗去一身燥气,清清爽爽的回到房里,脱掉鞋,爬到榻上,左腿屈起搭在右腿膝上,想着心事。

    掌灯时分,景宣回到房里,先逡巡一圈,看到榻上微微隆起的一团,几步上前,凝视着女孩儿酣睡的红扑扑的脸颊,景宣眼神柔和。

    闻了闻身上难掩的酒气,景宣放轻步子走进沐浴间。

    睡梦中的慕倾似有感觉,睁开眼,入目的便是景宣被烛光打柔的侧颜,对望上,她马上绽开一抹灿烂的笑,“看我,都睡过去了,你回来了,怎么也不叫醒我?”

    知道讨好他,还算有点儿良心,景宣肃起脸,拎起她的小腚腚打了几声清脆的啪啪啪,冷然道:“下次还敢捏花惹草,我再罚。”

    虽然被揍的屁股开花,慕倾也不敢有半句不满,爬在榻上郑重其事道:“不敢,不敢,绝没有下次。”

    景宣捉起慕倾的腿,抬高,附身压上。

    刚惹毛了他,慕倾就是只畏猫鼠,哪敢不依,忸怩了几下随他压下,褪去她的亵裤。

    她面皮薄,终是红了脸,脚趾缩蜷,肌肤泛起一层淡淡绯色。

    景宣将颗颗圆润可爱的脚趾逐一含弄过,一点点往上舔舐。

    她浑身颤抖得几乎麻木,正过脸来看,景宣竟是整个脑袋都伏在她那儿,慕倾嘤嘤低吟,身体时而绷紧,时而松懈,一步步沉溺。

    任景宣舌头在濡湿花谷里卷进卷出,吸食她的蜜液,他的指头不住在里头轻轻翻搅,一个两个三个……

    慕倾骨rou酥麻,抬起臀,奉迎着他。

    猛然间,景宣一手将她两手捉住,一把扯了她的肚兜,一路从下面亲上来,雪白的奶,平坦的腹,然后将她两只脚翘在自己肩头。

    “宝贝儿,惩罚还在继续——”

    含着慕倾的小嘴儿,腹部下压,用力一戳,粗硕的男茎净根埋入香滑多汁的温柔乡,几乎把慕倾送上了天,她忍不住一声长嘤。

    景宣体力好,抽插又精准,每深入一次必然引起切合处的厮磨麻痒,慕倾臣服在他猛且烈的攻势下,“阿宣,嗯……骨头都被你磨酥了!啊啊……嗯……”

    “喜欢吗?”

    “喜欢,倾最喜欢阿宣。”

    女孩儿的咿咿媚吟,嘤嘤娇语,是景宣最难以抗拒的春药,哪里还忍受得了。膨胀男茎搠入zigong花心,被包得紧紧的,每一次进出,都被那一处一放一收地吸吮着,那种畅快酣美妙到不可言说。

    崩浆肆卷,情动难遏——

    透骨的从酥麻开始向四处漫溢——

    于是大起大落的抽插,下下尽根,次次着rou,快速的狠攻猛进。

    床榻不堪重负,“吱呀吱呀”摇颤。

    两侧帷幔滑落,随风悠荡。

    慕倾rou体舒畅无比,身不由己的拼命摇摆着身体,去迎凑他猛烈的抽插。

    他每次用力一撞,她就全身一抖,使她处在高昂战栗,飘飘欲仙的情况下,春潮来袭,一股热流由腹下霍然凝聚,如失禁般喷泄。

    弦月泠泠,夏虫咕哝。

    这场缘于惩罚的欢爱将至子夜时才消停下来。

    一大早,慕倾顶着两个黑眼圈去庆安堂请安。

    身为过来人的薛夫人一看慕倾的脸色,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毕竟是侄媳妇,虽不喜慕倾小妖精似的长相,举止却是挑不出错儿的,嗔了眼神清气爽的景宣,道:“自己的媳妇自己多疼着点儿,她年纪小,若伤了身,于子嗣不利。”

    慕倾闹了个大红脸,垂着头,绞手里的帕子。

    景宣向薛夫人行了一礼,“姑母教训的是,侄儿记下了!”

    薛夫人命丫鬟摆早膳,留景宣和慕倾一起用。

    慕倾两人走后,薛城才从屋角迈出,低垂的睫毛就像浓密的双帘,掩去他眼底浮动的暗影。

    扯起一抹笑,迈进了主屋。

    如此,又住了两日。

    于寿诞后第三日,景宣向薛夫人请辞。薛夫人再三挽留,景宣以思家为由推辞了薛夫人的挽留。

    拒绝了薛家套好的华丽马车,两人一马,带着慕倾离开薛家堡。

    两人都喜欢无拘无束的肆意游玩,饿了捉野味,渴了喝山泉,天为被,地为席,方是快活人生。

    一路晃晃悠悠到了康城,高头骏马,神仙眷侣般的一对人儿一进城就收到了无数瞩目。

    那么多瞩目里,有一道目光让慕倾极为熟悉,似有感应,她倏然抬头,一座二层阁楼大开的窗棂前站有两个男人,一身形峻挺,粗犷不失俊美,一矮小精悍,面目平凡无奇,不正是宁远和丁小义?

    两人目光对望上,仿佛穿过了时光,回到那宁静的午后,他挽袖为她锄地,她执帕为他拭汗,只是慕倾和宁远再也回不去了,感情易伤,岂能无恙。

    他们的情与爱,早已流散——

    慕倾先收回目光,将脸埋进景宣怀里,“我们快些出城吧,我还是比较喜欢山野风光。”

    景宣亦不耐被太多人瞩目,尤其是那些男人看慕倾的眼神,他解下乌纱外袍,罩住慕倾,右臂一扬,喝马离开。

    丁小义睁大眼睛,结巴道:“远哥,那,那不是小嫂子吗?她,她怎么和景少主这么……”他想说这么亲密,却感觉用这个词不太恰当。

    特别是远哥的脸晦暗阴郁。

    宁远沉默不语,直到下方骏马渐行渐远,还依旧望着街面迟迟收不回目光。

    既然你不爱我,所以我不要你陪了,如你所愿让你飞走,飞去你想去的地方,过你想过的生活,毕竟,你从来没有对不起我,你只是不爱我。

    你只是不爱我!

    从此相忘于江湖,再不复相见!

    良久,宁远沉声道:“在康城停留了三日,我们也该回了。”

    两行人,一南一北,背道而驰,可能一生也不会再见。

    这一夜的薛城对月独饮,烂醉如泥,被小厮扶上床,隐约间,小厮似听公子口中喃喃,“是我先遇见你的,是我先遇见你的…倾……”

    下面还说了什么,小厮听不大清。

    五年后

    这一年的冬天冷的比往年都要早,风卷着雪花,尖厉的唿哨。

    慕倾裹紧狐氅下了轿,跨上府门台阶时,见墙家蜷成一团被雪覆盖了大半的人,对丫鬟道:“端碗热粥给他吧!”

    “是,少夫人!”

    被雪覆盖的人闻声,抬起埋在双膝间的头,一张脸脏污不堪,瘦骨嶙峋,可能饿的久了,眼神耷拉无神。

    慕倾还是认出了他。

    是宁禹!

    宁禹也认出了慕倾。

    她裙裾摇曳,身披华贵狐氅,肤若莹玉,一看就知过得极好。

    他这种卑贱脏污的人连多看她一看都仿佛是一种亵渎。

    他们母亲被赶出村庄后,遇上一伙流民,母亲被轮jian致死,他虽逃了出来,却以一条断腿为代价。

    所有的宏图大志化为泡影。

    这是他的童养媳,这是昔日仰望他鼻息的女人,此时衣香靓丽,高高在上,像个神女站在他面前,而他像团烂泥腹爬在她脚前。

    淋漓尽致的诠释了何为云泥之别。

    强烈的心理落差和一种别扭的心态下,宁禹蓦地从地上挣扎起身,唯有一个念头,他不要看到她,他再也不要看到她。

    不顾残腿,杵着根木棍,一脚深一脚浅的迈进风雪里。

    “这乞丐,太无礼了。”丫鬟愤愤道。

    “不必理会他。”慕倾悠悠一叹,拾级而上,步入门槛。

    正房里摆有碳盆,掀帘进屋,暖意扑面而来。

    丫鬟端着糕点进来摆好,笑道:“天这么冷,少夫人还亲自去田庄看佃户作物如何,可真是心善。”她端了一碟糯米糕放在慕倾面前的小几上,又道:“公子来信说这两日就可到家,少夫人先用些茶点再等吧!”

    近几年,朝廷收拢江湖势力,景瑟当机立断让出了武林盟主之位。

    在慕倾和景宣成婚后,景瑟夫妇丢下小两口,携手外游,美其名曰:给小两口多留些造孙子的空间。

    两个月前,薛家来信,言薛城大婚,与北方士族方家联姻,邀景家众人前去参加婚礼。景瑟夫妇不在,慕倾不想去,独景宣一人前往北方。

    慕倾拈了一块糕点,放进嘴里慢慢咀嚼,一个多月未见他,还真有点儿想了!

    对于薛城,也有过一瞬间的心动,可那一点心动不足以让她抛弃景宣,和薛城逆水行舟。

    爱情除了心动,还需多方考量。

    不能以情不自禁为理由伤害身边的人。

    时过境迁,遥想那一年的山花烂漫,在记忆里越来越鲜艳旖旎,只是再也回不去。

    天色昏昏,蜿蜒的古道雪花飞扬,一骑骏马飞驰而过,马上男子蓑衣斗笠,笠檐压的低低的,即便这样长眉上也积了淡淡一层积雪,这是一张年轻而俊美的面容,正是从北方归来的景宣。

    半夜拍响城门,城门兵卒识的景家少主,恭敬迎他入城。

    景宣抱了抱拳,打马回府。

    睡梦中,慕倾察觉到房内有动静,睁开眼,见景宣一身风霜的立在床前,柔看着她。

    起身就要去抱他。

    景宣抬手制止,“我身上寒气重,待我先去收拾一下再来抱夫人。”

    清洗后,景宣搂着慕倾,用起了胡茬的下巴蹭她的脖颈,“想我没?”

    慕倾被痒的咯咯笑,“我夫君俊美无双,为妻想的是夜不能寐呢!”

    “真的?”

    “心若日月,昭昭可见。”

    “你一妇人家,理当矜持。不过……为夫喜欢!”

    “这次北上,可有再遇偷马贼?”

    “敢偷我马的,除了夫人你,谁还敢!”

    “哼!”

    “我想你了,想到腹中饥饥。来,让为夫先饱食一顿。”

    “唔唔……”

    木床嘎吱声响起,屋外端点心的丫鬟红了脸,公子和少夫人恩爱的让人艳羡,她悄然退开,想起自己的阿华哥,羞赧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