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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年(1)(h)

    

番外:年(1)(h)



    又是一年鸿钧律转,千树落幕时,壶覆琼苏尽。

    大红灯笼不断晃动的朦胧虚影里,少年少女抵肩而眠,规律起伏的薄痩胸膛之上,不断传来细微的呼噜声。

    就算再如何嘴硬,守岁对于还在成长的孩子来说,还是太过困难的一件事。

    双方父母笑对一眼,用口型说完再会,各自捧回了自家的珍宝。

    ......

    梳洗罢,江玉卿端坐于桌前,素手裹着白巾,徐徐擦拭半湿的发梢。

    在等人,加上心里想着事,所以她的动作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她一贯是肃端婉丽的,此时染了蔻丹的润甲在墨缎一般的黑发中穿梭,倒流露出几分惊心的姝媚。

    这艳是夺人呼吸的。

    屋角的蜡烛便也停滞了一瞬。

    也因此,屋内陷入了黑暗。

    !

    就算屋外灯火尚明,屋内不至不见五指,江玉卿也还是吓了一跳。

    她坐在原处,愣了片刻,才想起来要唤巧儿。

    可双唇才刚开启,脑后就伸来一只大掌,轻轻巧巧地抵在那两瓣水润的唇峰之上。

    它虽不具力道,却切切实实地堵住了女主人即将出口的轻唤。

    ......子观怎么把灯熄了?

    我怎知道?许是浴室的热风太炽,把它吹灭了。

    段衡的手指惩罚性地轻揪江玉卿的唇珠,感受到那里的柔软之后,贪恋地再揪一下,而后缓缓往下。

    是你让我先洗的......

    男人口中的指控太明显,江玉卿忍俊不禁,咬唇回击。

    哦?既如此,那我下次要夫人抬个腿儿,夫人可别扭扭捏捏,推三阻四......咿咿......呀呀......

    女儿的院落离他们稍微有段距离,他不舍此君疲乏,便让她先回来。

    可她离去时眼角含笑,粉面蕴春,分明是懂了自己的暗示......

    现在看来,他这是又被耍了。

    就算是有恰逢年节,内务繁忙之故,多番求欢不成,段丞相也还是忍不住欲急攻心,拢着夫人的细肩,把她翻过身来面对着自己,置于桌上。

    口中说到抬个腿儿,手便真的后伸到腰际附近,圈在女子的脚踝上,一副言出必行的样子。

    他说的抬腿,哪就是真的抬腿了!

    江玉卿心弦一绷,身上像是被他的话触动了某个机关,双腿不由自主收紧。

    原来夫人倒知道怕。

    段衡发现她的紧张,低笑一声,拇指有意无意抚过其下敏感的肌肤,勾起一阵瑟瑟颤栗。

    嘶......夫人刚沐浴过,屋内又燃着地暖,想来应当不至体寒身冷才是,怎么竟起了如此多的小疙瘩?

    男子困惑极了,十指由下之上,旋转着摩挲女子嫩笋一般的小腿,仿佛真在细细寻找着那些震颤的来源。

    段衡!

    她只是不想又在池子里黏黏腻腻,把皮rou泡得涨涩罢了,又没说拒绝他......

    这男人怎会如此小气!

    江玉卿恼怒起来,直呼其名,右脚脚尖已经点在了圆凳上,眼看就要脱身而去。

    段衡就知道自己有些过了火,不再滑嘴,乖觉地踢开圆凳,额头轻顶江玉卿脸颊。

    是拙夫多舌,还请夫人原谅则个?

    ......

    他的发还是傍晚出门前自己帮他簪上的,怕风仪不端,花了许多力气抚平抹顺。

    现在倒好,他一蹭,全都散开了,毛绒绒的额发一缕缕窜出来,擦在脸上,说不出的瘙痒。

    江玉卿被这么一闹,原本就虚张声势的怒火霎时熄了个干净,她后仰着,想躲避男人的撒娇卖痴,即使想要压抑,笑声却还是自她嗓间溢出了几串。

    段衡见她破功,越发来了劲,双手扶在她腰后,一边不断暗中收拢,一边把头对着她,不管上身还是下身,都是又是顶又是蹭。

    等江玉卿觉出不对劲来,却是为时已晚,笑意开了口,便再难拘束,随着男人不断地作乱,她小腹的肌rou都因此抽痛起来,只能在毫不由衷的笑声中,艰难地闪躲着。

    子观,我,我笑不动了......别......

    她眼泛泪花,即使明知毫无意义,还是忍不住低声求饶。

    那就不笑......

    此举正合他意。

    段衡顺势衔住那方红唇,探入其中,啧啧咂弄。

    唔......

    江玉卿刚沐浴完,本就有些头昏脑胀,再被他一番撩拨,更是浑身软似无骨。

    舌根失了控制,根据男人的吞吐,津液一波一波地渡来换去。

    溢出的那部分牵了长丝,由慢至快,拖至两人紧贴的衣襟。

    哗啦啦......

    长臂扫过之处,裂琼碎瓷声铛然。

    段衡额角已然瀑汗如雨。

    他咬牙,像是面对着上好白rou的屠夫,一手再等不及,隔着里衣恶狠狠地揉捏着柔软的耸峰,一手摸索过几处之后,飞快解下江玉卿腋下的绳结。

    顺滑的白绳在轻不可闻的摩擦声中互相脱离。

    终于把外在的阻碍剥除,段衡也撕裂了理性的外衣。

    他扔了断皮剔骨的屠刀,他抱起完美无瑕的白rou。

    此刻,他衣冠齐整,却赤裸裸。

    原来他不是屠夫。

    它是狼。

    不知是羊的幸还是不幸,这只狼显然属于那一族群中,极擅思考的那一类。

    它不要一时的饱腹,它要长久的餍足。

    狼俯首啃噬羊的甜乳。

    从口感最为特殊的顶端开始,大张的狼吻包裹住全部的乳白色山峰,大力撕扯着,飞快向下。

    因为它含得太深,喉咙深处的吸力居然甚至带动了那壮观的巨乳,在啵、啵的咂声中弹拨出惊人的乳浪。

    狼显然是满意的。

    在按照习惯先品尝完左侧以后,它侧首,开始了对右侧的宠幸。

    可悲的是,哪怕深知狼的意图,羊也忍不住出于生理的冲动,一遍遍发出令闻者都为之羞耻的哀鸣。

    不过,这也许也并不能怪她。

    那原本深粉,却因为狼的举动而愈显殷红肿胀的乳珠,是如此的敏感。

    就像只蒙上了一层糯米纸的饴糖,被口水轻轻润湿,就原形毕露。

    狼深知这一点,它用前肢死死压制着羊的前蹄,锋利的牙尖无情地开始了对那里的磨咬。

    鸿钧律转:源自诗句律转鸿钧佳气同。

    这篇番外本来想过年的时候发的,没想到拖到现在才开始动笔,更没想到一写就写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