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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哈哈,她真是恨死他们了

    

第一章 哈哈,她真是恨死他们了



    苏妮妮在上课铃被打响的一刻,就被张云和李秀叫入了女厕。

    按她们的话来说,这里比较隐蔽,而且说出来的话不容易被别人听了去。

    平时苏妮妮跟张云李秀还走得挺近的,倒不是她想跟她们走得近,而是因为她们两个都性格霸道、蛮不讲理。

    她作为一个性格安静的女孩,自然而然就呆在她们身边了。

    可以这么说,她呆在她们身边完全是因为性格懦弱。

    是的,她性格很懦弱。她不仅懦弱,她还很懒惰。

    其实,她虽然为了减少麻烦而不得不呆在张云和李秀身后,但其实她骨子里并不怎么将她们放在心上。

    因为,她心中空荡荡,她不知道该装着谁才好。

    她谁也不装。

    也许,家里只有那个死老爸是她稍微在意的,但是又是她恨的。

    她内心充满了恨,但她同时又在矛盾的煎熬中徘徊。

    她多想,以前那些事没有发生过。她那个禽兽父亲没有对她做过那些事过。

    别误会,她不是被她父亲强jian了,她只是偶然发现她父亲偷看她洗澡。

    那一刻,她真是想杀了他的心都有。

    后来,她就没有这个想法了。

    因为那个神经病,也就是他老爸,再也没有偷看过她洗澡了。

    她对他是没有尊敬的。

    她在外面懦弱得要命,但是在父亲苏云州面前,她简直就是上帝,就是女王,她说一,他不敢说二。

    要是他说二,她马上一个冷眼过去,然后淡淡说一句:神经病!

    之后,苏云州就不敢再惹她了。

    今天晚上,是周五,但是还是要上晚自习。

    因为苏妮妮已经高三了,但她学习成绩不好。

    她就像报复似的,学习不上心,然后让那个神经病老爸担心。

    她就喜欢这样,她喜欢折磨他。

    因为,是他让她变成这样,变成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少女。

    她好恨啊,当然,她已经不记得她母亲了,因为苏云州在她还不懂事的时候就跟她母亲离婚了。

    她只想说,母亲真是走得好,要是换了她,要待在苏云州身边,伺候他一辈子,那她真是宁愿死。

    而现在,大部分同学都已经进入了教室,一楼左边女厕就剩三个人,一个苏妮妮,一个张云,一个李秀。

    张云和李秀都很猖狂,唯独苏妮妮,怕得要死。

    她不是那个怕,她是这个怕。

    她不怕眼前的两人,但是她担心上课迟到或被老师抓包。

    没办法,这么多年都是这么过来的,她已经形成条件反射了。

    想要不害怕,那还得多锻炼。

    张云和李秀见苏妮妮在发呆,不由分别问:苏妮妮,你在想什么?

    苏妮妮,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让你到女厕来吗?

    苏妮妮抬头看了看她们,道:有什么事呢?

    她比她们两个都矮,所以要仰头。

    张云道:没啥,就是想教训你。

    李秀玩味勾唇:呵呵,是的,我们准备教训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姑娘。你真是贱人呢,敢勾引张云的男朋友陈锋。说吧,你们有没有上床?

    苏妮妮一脸懵,我没有啊,我什么时候勾引他了。我冤枉。她是真的冤枉。

    张云忽然蹙起眉头,扬起巴掌,先是顿了顿,见苏妮妮这家伙还知道害怕,心里得意,下一秒就重重扇在她脸上,顿时,她的脸出现了一个深红的印子。

    苏妮妮的皮肤是娇嫩的,白里透红,她平时也不怎么护肤,但这是遗传的,她也没办法。

    一丝丝的疼痛从左脸传来,却只让苏妮妮裂开嘴角,淡问:够了吗?

    不够!张云又扇了苏妮妮一巴掌,她气死了,这家伙,被打还能笑得出来,瞧那嘲讽的嘴角,气煞人也!

    苏妮妮捂住两边的脸颊,明明脸上没有任何伤心的神情,但是两只眼睛却扑漱漱掉眼泪。

    她想,她是心里痛。

    她这样的人,还有谁会关心呢。

    李秀见苏妮妮不断掉眼泪,倒不是心软,只是觉得难看,就对张云道:也许她没有撒谎。不过,你还是别轻易信她。这家伙邪门儿得很,恐怕连自己都骗。打够了我们就走吧,下次要是还有火气,我们就再打。

    她扯着张云的衣角,准备走。

    张云却不走,反而一把拽住苏妮妮纤细的手腕,将她推入一个隔间,然后对着门大踹了一脚,邪恶道:苏妮妮,你就好好在里面待着吧。你可别狡辩了,那天晚上,我看到你用恶心人的眼神看我的陈锋,你那不是勾引是什么?!

    她其实也不是多爱陈锋,但在她心里,陈锋是她的人,既然是她的人,那么抢他的女孩都该死。

    她只要有能力,一定给她点颜色瞧瞧。

    瞧,这苏妮妮不就被她整得很惨?

    哈哈哈,哈哈哈!

    心里得意极了的张云这才满意地跟李秀离开。

    边离开边道:你这苏妮妮啊,以后少在我面前碍眼,否则,我可不知道我还会做出什么?哈哈,李秀,你说是吧?

    那是当然咯。李秀也很讨厌苏妮妮。

    为什么呢?因为她看不惯她那副蔫蔫的模样,好像谁像个魔鬼似的,把她欺负得很惨。

    她可不知道,还真有人把苏妮妮欺负了。只是她这家伙,不懂得疏解内心的情绪,所以才变成今天这样。

    而隔间内,苏妮妮两边脸蛋通红,还肿了,而额头,也因为张云刚才那一脚而肿起一个大包。

    她现在真是有心也哭不出来。

    大概,人到了悲伤至极的时候,是不愿意哭的。

    她静坐马桶上,发呆了许久,然后才将所有眼泪一股脑儿流出来。

    她甚至想大吼,吼她们为什么这么对她,这公平吗?

    没有证据的事就给她定罪。

    她们怎能那么可恶呢?

    可是她也只敢想想了,要是报仇,她是万万不敢的。

    其实不是精神上的不敢,而是心理上的一种多一件事不如少一件事的那种自我安慰。

    不过,要是有谁可以惩罚张云和李秀,她还是会笑出声的。

    因为这样的人,实在该死。

    哼,不能多想了,再多想该邪恶了。

    于是苏妮妮擦干了眼泪,准备从隔间内爬出去,但是无论她怎么使力,她都没有办法爬上墙。

    第一,她没有力气,她四肢疲软,她天生就是个小弱鸡,跟别人比体力从来没有赢过的。

    第二,她本身也不经常活动,手脚都不够灵活。

    于是,她只能继续待在隔间了。

    她暗暗想,如果现在有谁来救她,也许,她会记他一辈子也不定。

    就这么想着的空挡,忽然,门外传来一阵脚踏声,紧接着是一个男声:里面的人能出来吗?

    苏妮妮把耳朵贴在门上,轻声道:你是谁?男的怎么进来女厕了?这人有病吧?

    而门外站着的人顿了两秒,道:你听不出来吗?

    我听个屁我听!你真是有毛病!

    神经病!

    苏妮妮虽然心里活动像个嘴炮大魔王,但是外表还是娇滴滴的,而且声音也是甜美一挂的,还带着点小沙哑,非常好听,说出来一句话让人无限遐想。

    这种丰富的声音,表达感情向来是不能输的。

    我听不出来呀。神经病,进来女厕还问我。

    墨云渊没办法,只能说了:我是你老师。

    天!

    他!

    班主任!

    去你妈的!

    真是有病啊!

    哦,是老师啊。她瞬间变成乖乖女了。

    说实话,苏妮妮虽然平时很呆,但是看人很准,她思想是比较成熟的,不爱计较,但是,在异性面前,她有时候又能游刃有余,全看她自己愿不愿意了。

    因为,说句实话,女人在男人面前是天生具有优势的。

    只要稍微服一下软,稍微多点小心思,稍微念着他,男人就会无限脑补。

    苏妮妮太懂了,尽管她现在还是处女。

    不过,她曾经拒绝太多男生了。那些男生其实在她心里,有点讨人厌。

    她都不喜欢。

    但是,有些男生嘛,你即使不喜欢,你也得装得喜欢。

    比如这个老师。

    这个叫墨云渊的男老师。

    这个有着霸道总裁文兼仙侠文男主名字的男老师。

    她可喜欢玩弄这种神经病了。

    莫名其妙进女厕,不是神经病是什么?

    总之,墨云渊已经被苏妮妮归划为神经病那一列了。

    她以后都不会打从心底里敬畏他了。

    他的老师滤镜,从今天开始破!

    是我。墨云渊道,他站在门外,其实有点焦急,但他又不敢把那焦急表现出来。因为那太奇怪了。

    苏妮妮可不管他在想什么,她只想尽快出去,于是道:墨老师,我出不去了。你可以看一下我的门是在外面被什么东西卡了吗?

    苏妮妮也感到奇怪,她明明没有听到张云和李秀搬东西挡门,但门就是卡死了。

    这垃圾门,气死她了。

    而苏妮妮不知道的是,门确实没被锁,就是单纯地被卡住了,深深地卡住了。

    墨云渊检查了一遍外面,然后轻推门,发现推不动,于是让苏妮妮尽量靠近里面,不要站出来,他一脚踹开了门。

    而苏妮妮,闻了一些粉尘味儿,缓慢走出来。

    当她走出来时,墨云渊都惊讶了。

    他惊讶的是,平时他眼中那个像小精灵似的女孩竟然肿着一张脸走出来,全然失去了那股娇俏劲儿。

    他小心翼翼问:你没事吧?

    苏妮妮瞬间脸红,我没事。她摸了摸额头,嘟囔,好痛呀!

    墨云渊是刚从大学出来的老师,连研究生都没读,靠关系进了仲恺中学,直接就教毕业班了。

    他看着苏妮妮那张脸,还有那张小小的嘴巴,道:你跟我来吧,我给你上点药。

    苏妮妮点点头。她根本不想问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女厕。

    那跟她无关。

    当苏妮妮到达三年级教师办公室,墨云渊将门关了,竟然真的从抽屉里拿出了治跌打损伤的药。

    尼玛,这是真的药贴!

    他没说什么,只温柔地将药贴贴在苏妮妮额头。

    苏妮妮只道:谢谢墨老师。她心想,他不是乱来的吧,咋随便搞出一个药贴就往她额头贴?

    不客气。然后,他起身去倒了一杯水,递给苏妮妮,喝吧。

    苏妮妮接过,小口小口地喝着,然后道:谢谢墨老师。

    别道谢了,干什么这么见外。我不是你老师吗?墨云渊坐在靠椅上,竟然像个大佬一样靠着。

    这一刻,苏妮妮从他的言行中看出了另一个墨云渊。

    她印象中的他并不是这样的,而是稍微严谨的、拘谨的、慌乱的,总之就是青涩的。

    他怎么坐得像个大佬?

    她有点压力了。

    您是我的老师。墨老师,我没事了,我走了。她正要走出门去,就听墨云渊道:妮妮啊,你就这么不想跟我待一块儿?

    好可怕啊这人,有病病啊。

    苏妮妮顿住,墨老师,我作业还没写完呢。

    墨云渊问:什么作业,回家去做不行吗?

    苏妮妮低下头,眼泪啪嗒啪嗒掉,我要是今晚不做完,我爸爸会打我的。没办法了,只能把那个神经病拎出来挡灾了。

    墨云渊起了身,走到苏妮妮身后,双手放在她瘦弱的肩上,轻声问:那你今晚能完成吗?

    苏妮妮,我现在写就能完成,否则,我今晚免不了一顿打。

    墨云渊俯身,低了头,撩起苏妮妮脸颊一侧的长发,闻了闻,然后更低了头,白边眼镜下的双目与苏妮妮刚好看过来的双眼对上。

    他道:你哭什么呀?

    苏妮妮,

    墨云渊叹了口气,好了,你今晚就呆在教室,写完再回去。

    他终于肯放她走了!

    苏妮妮舒了一口气,抬起头对那人道:谢谢墨老师。

    都说不要对我见外。墨云渊自然地揉苏妮妮的头,顺滑的手感让他流连。

    他很想对这个小姑娘肆意妄为,但貌似,她承受不起。

    苏妮妮忍着一丝丝恶心微微笑了,然后打开门,走了几步,进了高三一班的教室。

    而教室内,看到她头上贴着个药贴,两边脸颊还泛肿的同学都心里自顾自嘀咕着。

    总之,想什么的都有。

    苏妮妮一律无视。

    她低着头,缓慢走至自己座位,却在即将到达自己座位时,旁边的一个男生将腿伸过来,把她绊得死死的。

    她往前倒去,那一刻,瞳孔无限放大,她以为她要命丧于此了,却没想到,那个罪魁祸首又拉住了她的衬衣,让她惯性地往后倒。

    他妈的!这神经病!

    去死吧!

    下地狱都不足以谢你的罪!

    在她一屁股摔在地上后,那个男生,陈锋,笑得幸灾乐祸,却装好人似的伸出手,无辜问:跌痛了没有?来,抓住我的手。

    苏妮妮这会是真的想哭了,她埋怨地看了他一眼,你少装好人了!然后扭头,然后站起来,然后拍屁股,然后侧身经过走廊,尽量不碰到陈锋一根毫毛。

    陈锋无趣收回手,好心当驴肝肺。

    苏妮妮用口型做出一个好你麻痹的心,去你麻痹的肺!

    她坐下来,连忙写作业。

    她是真的有一大堆的作业要写。

    而班上的其他人,见没什么好戏看,也纷纷埋头苦战了。

    这高三,确实还是有一些紧张的。

    而角落里的张云和李秀,目前都露出了可怕的表情。

    张云心想,好你个苏妮妮,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嫌我打你打轻了是吧,等着,等我再找个机会,不把你搞进医院我不姓张!

    而李秀,也心想,真够贱的呀这苏妮妮,走个路也摔,这把戏我怎么那么看不顺眼呢?果然啊,贱人就是贱人,你永远都不能想着她会有从良那一天。

    陈锋也是,明明自己的女朋友就在教室里,怎么还对别的女生那么温柔。

    真是的,中央空调!

    而陈锋,偶尔用眼角瞥一眼苏妮妮,他其实发现了,这个小妮子受了伤,并且还被欺负得挺惨。

    他吧,虽心疼,但他觉得这苏妮妮是该受一点教训,不然的话,他该怎么打开她的心扉?

    对付这种女生,确实是不破不立,但这破,不是他来破,立就得是他来了。

    说到底,打开她的心,他确实也有功劳。因为哼,毕竟他确实有那个想法。

    而苏妮妮,一边做着作业,同时一边诅咒陈锋,陈锋你麻痹,你早死早超生!去你麻的!你最好明天被车撞死!那样我明天还有以后就不用见你了!

    一个小时后,下课铃打响,教室里的人陆陆续续离开,而唯独,只剩苏妮妮与陈锋。

    连张云和李秀都离开了。

    她们家都离得远,所以得早点回去,不然,连公交都没了。

    而陈锋嘛,他这小子有自行车的,每天使用两条腿就能来回了。

    苏妮妮悔不当初,早知道,她刚才就不诅咒陈锋了,搞得她一晚上分心,做题都没效率,到现在作业还没做完。

    她唯一的乐趣就在学习上了,她倒不是多爱学习,只是学习在某种程度上可以给她带来快乐。

    她无聊的时候学一学罢了。

    毕竟,学习不好还能气气家里那个神经病。

    陈锋走到苏妮妮桌子旁,居高临下道:苏妮妮,你这道题解了好久,你到底会不会?要不要我教你?

    教你麻痹!

    苏妮妮不想理他。

    继续做题。

    见人不理他,陈锋也不气馁,继续道:我会,我可以教你。

    他的手指在桌上做着有规律的敲打的动作,可是却让苏妮妮无比烦心。

    她抬起头,很冷地道:你太恶心了,你滚!

    不可否认,那一刻,陈锋的心有被刺到,这就像一根针,缓慢地扎入你心里,不一定有多疼,却让人忘不了那滋味儿。

    苏妮妮啊苏妮妮,你就不能说点好话吗。

    他也没这么差吧。

    陈锋俯身,与苏妮妮的眼睛对视,然后裂开嘴,你说话真的很伤人你知不知苏妮妮?索性,我可以原谅你。陈锋在心里道。

    苏妮妮其实知道自己的话有多伤人,但她不想给陈锋任何好脸色,她连装都懒得装。

    因为只有她知道,这表面阳光、帅气、学习成绩还好的陈锋本性有多么恶劣。

    她不只一次祈祷他在上学的路上被车撞死。

    她跟他是宿仇了。

    她讨厌他很多年了。

    是的,很多年了。

    小学的时候就开始讨厌,那时候他就欺负她。

    后来,他转学了。

    后来,他初中又跟她同一个班。

    后来,他又转学了。

    直到今年高三,她才跟他再一次同一个班。

    她跟他不是冤家路窄,而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他妈的,这陈锋怎么不死啊,妈的,要是他早点死,她愿意折寿两年!

    少活点岁月,就换他早死。

    这是她的一个梦想。

    苏妮妮不看他,继续做题。

    自讨没趣的陈锋竟然真的走出教室了,可是,没五分钟,竟然回来了,还带回两份面包。

    把其中一份放在她桌上,另一份他自己吃。

    他就坐在一旁,不说话,就看着苏妮妮做题。

    苏妮妮那个尴尬啊,去你妈的,看你妈看,恶心坏我了。

    她拿了一本书挡在一边,然后更低了头,继续做题。

    陈锋道:这样会近视眼的。

    苏妮妮嗤之以鼻,你少管闲事,猫哭耗子假慈悲。

    陈锋将椅子拉近了一点,倒也不说话,还是看她做题。

    苏妮妮受不了他了,干脆把挡着的书本拿开,低垂眼睑,然后收了几本书,几本草稿本,放进书包里,从另一边离开,走出教室。

    这下,教室只剩陈锋一个人了,他自嘲地勾唇,原来我才是傻子?

    而苏妮妮,在经过三年级教师办公室时被墨云渊一把扯了进去。

    苏妮妮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拘谨地问:墨老师,您有啥事儿?

    听到您这个字眼,墨云渊有些不悦,同时还有一丝尴尬。

    敢情,他在这学生心里,是真的没留下啥东西?

    他这么受防备?

    墨云渊轻轻关上门,然后,拉上窗帘。

    苏妮妮全身都紧绷了。

    她又问:墨老师

    妮妮,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被墨云渊突然这么来了一句,苏妮妮的心一下子就飞起来了。

    她是真的有点怕。

    墨老师您高兴就好。但还是得乖巧。

    墨云渊在苏妮妮身边转了一圈,边走边问:妮妮啊,你作业写完了吗?

    没呢。墨老师,您有什么问题吗?苏妮妮其实一直防备着墨云渊,她很害怕这为人师表的神经病对她出手。

    她不是不相信他,而是不相信人性,尤其不相信这墨云渊的人性。

    毕竟他都做得那么明显了。

    她除非是个傻子,不然不可能看不出来或感觉不出来。

    我啊,是有点问题。墨云渊又将两手放在苏妮妮瘦弱的双肩,捏了捏,轻声道:妮妮,你在家不吃饭吗,怎么那么瘦?

    瘦你麻痹,她还瘦,她肚子连rourou都有,瘦个屁!

    嗯墨老师,我这两天确实没吃好,我现在想回去吃饭了,因为墨老师你提醒了我。她再三暗示。

    墨云渊当没听到,两手从她的双肩滑到她的咯吱窝,然后一路往下,停在腰部,然后在腹部处摸了摸。

    苏妮妮被他弄得一阵恶心,但又不好说什么,只道:墨老师,我要回去了。时间晚了。

    墙上的钟显示十一点了。

    平时放课是十点半,现在都已经下课半小时了。

    看来,这墨云渊是有备而来,根本不怕她大喊大叫。

    因为这时候,学校除了少许的几个人,真是没人了。

    学生走了,其他工作人员也走了,教职员当然也走得差不多了。

    唯独校门口保安是比较晚走的。甚至不走。

    墨云渊接话,时间晚了,确实。所以你不用害怕,没人会知道的。

    苏妮妮说不出话。

    墨云渊以为她被吓到了,更肆无忌惮,竟然将手探入苏妮妮的衬衣内,捏了捏她的一丝丝软rou,然后,往下游去

    墨老师!苏妮妮已经感觉到他的手温了,她真他妈害怕以后没办法面对上课的他,还有那些完全不知情的同学。

    她要是她不想堕落。

    她可以玩弄别人,但她不想跟随别人堕落。

    所以,不在她意愿内发生的事,她不喜欢,除非她掌控主要地位。

    她不想被这神经病牵着鼻子走。

    妮妮,墨老师喜欢你,你能感受吗?墨云渊用手指挑开苏妮妮的小内裤。

    苏妮妮咬唇,墨老师,你不要这样,我真的害怕。

    别担心,有我在。这件事不会有任何人知道的。墨云渊用手指挑逗苏妮妮的私处,将那里弄得湿漉漉。

    苏妮妮身不由己地蜷缩身体,她似乎接受了这件事,因为她知道这比不可避免,既然如此,那就让她掌控所有吧。

    这个男人,年龄比她大,她是不可能对他太好的,她可以服软,她可以为他付出一些,毕竟,只有这样,才能得到他更多的付出。

    可是,她要自己保持冷静,保持理智。

    墨老师苏妮妮两颊通红,像滴血一样。

    墨云渊看到她那样,内心涌起无限满足,他将她的书包拿下放在办公桌上,然后,顺便反锁了办公室的门。

    咔哒一声,里面与外面彻底隔绝。

    而外面,走廊上,寻找了一圈没找着人的陈锋真以为苏妮妮回家了,他正自我懊恼呢,就听到这一道咔哒声。

    里面有人?

    不过他听不到人说话的声音,因为这办公室的隔音效果不错。

    他站在外面等了一会,然后走了。

    也许她真走了吧。他想。

    而苏妮妮,已经被墨云渊剥光了,他把她放在扶手椅上,拉开她白皙纤细的双腿,盯了一会那粉嫩私处,那儿亮晶晶的,蜜液汩汩冒出。

    这小家伙,没想到身体那么yin荡,竟然那么敏感。

    她还是处的吗?

    苏妮妮羞涩地看着他,软软道:墨老师,痒

    sao货!墨云渊衣着完好,一件白色衬衣,一件灰色西裤,身材挺拔,宽肩窄腰。

    他平时穿得正人君子似的,把那些年纪大的女老师迷得,那叫一个神魂颠倒。

    而现在,还是穿得那么好,却在做这等令人不耻的事。

    猥亵甚至强jian女学生!

    墨云渊又用手给苏妮妮扩张了一会,她很敏感,稍微碰一碰,里面就不断流水。

    之后,他抽出手指,抬高苏妮妮的小屁股,用舌头舔了舔她那肥嫩的私处。

    苏妮妮,嗯嗯嗯

    你喜欢吗?他那双眼睛看着她。

    苏妮妮也看着他,眨了眨眼。

    墨云渊继续舔,把yin水都舔干了,可是,架不住这小yin货是水做的,不一会yin水又冒出来了。

    他终于舍得拉拉链,连裤子都不脱。

    他将娇小的苏妮妮抱起,让他往他那擎天柱上坐。

    缓缓往下坐的时候,苏妮妮真是想死的心都有。

    痛死了!

    都要把她一个人劈成两瓣了!

    于是她娇气地说了一句,疼

    很快的,忍一下。墨云渊按着苏妮妮纤细的腰肢,把她往下沉,直到两人完全合为一体。

    他有感觉到阻碍,但他不觉得有什么,他欣喜,但她若不是处女,他也不至于伤心。

    他喜欢的是他认识的她,她的从前与他无关,所以他不关心。

    当然,从此以后他就得关心了。

    毕竟两人都这样了。

    保持这个姿势很久以后,墨云渊终于动了,把怀里的人儿弄得颠簸异常。

    苏妮妮咬着唇,却抵挡不住那硬要闯出来的呻吟。

    她想,她不会就此堕落的。

    她的心已经分成两瓣,一瓣归于感性,一瓣归于理性。

    感性让她得到快乐,理性保障她得到快乐。

    墨云渊,希望你麻痹少惹我。

    虽然这么想,但她的身体却软成一滩水,任墨云渊摆布了。

    两人就在办公室内,做了一个小时。

    因为办公室没套,所以墨云渊在体外射的。

    完事儿后,苏妮妮就要离开了,她整理好衣服,对墨云渊道:墨老师,我走了。拜拜。

    墨云渊却拉住她的手,道:妮妮,你叫我云渊就行了。

    这不太好吧?虽然他愿意让她这么叫他表明他对她是敞开心扉的,但是,她还是希望保持距离。

    这好吗?

    墨云渊忽然凑到苏妮妮耳边道:如果你不愿意,那你叫我哥哥也行。

    哥你妹!

    有病!

    哦哥哥。苏妮妮轻轻喊了一声,然后背着书包离开了三年级教师办公室。

    她刚走出校门,非常惊讶地发现校门口站着一个高个男生,他竟然依靠在自行车上吸烟。

    尼玛,这人有病啊。

    搞得他很忧郁似的。

    苏妮妮当没看到,决定打车回去。

    她是一秒也不想看到陈锋。

    这个人真的很坏。

    她骨子里就有厌恶他的基因。

    当她拦了一辆车时,陈锋出声了,苏妮妮,我以为你回去了。

    苏妮妮不理,一只脚跨入的士,却听陈锋道:你刚才躲到哪儿去了?

    苏妮妮还是不理。

    她真的讨厌他,她不会忘记他曾经是怎么欺负她的,每一次她都回家大哭,哭得撕心裂肺。

    她没有母亲,只有一个关心过度,甚至关心得行为不当的父亲。

    她内心的孤独、委屈,从来没有人能懂。

    这一切,还有陈锋的功劳。

    可以这么说,她之前的十八年,一半是陈锋,一半是她父亲苏云州。

    这两个都是她厌恶到骨子里的人。

    性别都为男。

    她可太讨厌他们了。

    当的士驶离,陈锋就在校门看着,许久许久,他才骑上自行车离去。

    但是他离开的方向是苏妮妮坐的的士驶离的方向。

    当到家时,苏妮妮下车了。而陈锋,就停在不远处。

    他跟疯子似的大喊,苏妮妮,你为什么不理我!

    因为你有病!

    这句话苏妮妮只在心里说,她进大门了。

    进去后,父亲殷勤道:妮妮,你回来了。在看到她额头上的药贴,还有两边红肿的脸颊时,他的表情凝固了。

    发生什么事了?谁欺负你?苏云州小心问。

    苏妮妮一个眼刀子过去,我不想听到你的声音。

    苏云州不想闭嘴,可是他也不想让苏妮妮不高兴。

    于是,他就看着苏妮妮远去,然后迅速去拿药箱,然后在苏苏上楼前把药箱率先放在她房门口。

    苏妮妮差点吐了。

    她死死地盯着苏云州,你这老不死,少多管闲事。我死了也不要你管!

    她总觉得他做的一切事都是有目的的。

    他心怀不轨。

    她厌恶他。

    她害怕他。

    她歇斯底里。

    她甚至,一次次地想要杀了他。

    这种想法真的很可怕,可是她没办法不这么想。

    因为她曾经有多么信任这个父亲,现在就有多么痛恨他。

    她面对他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要不是因为自己目前没办法养活自己,那她绝对会搬走。

    毕竟眼不见为净。

    说到养活自己,说不定,那个墨云渊可以

    她可以向他要钱不知道他肯不肯给

    这么想的苏妮妮将苏云州无视了,她进了房门,将药箱留在外面,只听苏云州说:妮妮,谁欺负你,你告诉老我!我去学校找老师,给你出一口气!

    苏妮妮不想理他。

    苏云州又继续说:我是真的想帮你,你不要将所有事都一个人承受。他内心也痛苦,他明白自己错了,可是他却再也得不到女儿的原谅。

    他伤害了她。

    苏妮妮眼眶泛红,都说了我不想听到你的声音!我听到你的声音都烦!你在这个家做个哑巴就好!你到底明不明白!

    苏云州沉默了,然后走开。

    而苏妮妮,爬在床上痛哭。

    这时候,她想到了她曾经看过无数次的相框里的年轻的母亲,想到自己儿时是怎样被她疼爱的想到一切,可是那些都是做梦!

    她什么都没有!

    她恨死苏云州了!

    他这个变态!

    觊觎女儿的变态!

    等泪都流干了,苏妮妮才进浴室。

    热水哗啦啦地流,又一次把她的心温暖。

    她不死心啊,她从来都不死心!

    而苏家外的陈锋,呆了一个小时,天都完全黑了,他还是不打算走。

    又过了一个小时,他用沙哑的嗓子大喊:苏妮妮!现在是高考倒计时三十七天!我们都即将毕业了!我想跟你说,我喜欢你!很久以前就喜欢了!你出来见我!你要是不出来,我就等到天亮!

    而屋内的苏妮妮,因为隔音的关系,所以根本听不到陈锋的话。

    当她从浴室出来,她才听到外面有一个疯子鬼叫。

    她下了楼,到了大门外,对那个坐在自行车上的男孩说:陈锋,你别说那么恶心的话了,你表白的话让我感到恶心。我不想再听到你再提喜欢我的话,否则否则,你会付出代价。

    她可不是开玩笑,她会让陈锋见血。

    陈锋从自行车上下来,然后往苏妮妮走去,可是苏妮妮却一直后退,你别靠近我,我不想你碰到我一根汗毛!

    如果我硬要碰呢?陈锋竟然还有心情开玩笑。

    苏妮妮深吸了一口气,你来,你来

    陈锋根本不把苏妮妮的话当一回事,他还真的越靠越近。

    可是,下一秒,苏妮妮抬手扇他巴掌,他抓住她纤细的手腕,你想打我?打得到吗?

    两人的身高还是有一定距离的。

    苏妮妮怒,你好不要脸!

    我就不要脸!我就是么不要脸!苏妮妮,你最懂我了不是吗?陈锋还是玩味地笑着,甚至笑得有些邪恶。

    苏妮妮双眼喷火,怒道:你别碰我!你恶心!呕苏妮妮作势要吐。

    陈锋捏住她下巴,稍稍愠了一些怒气,你吐啊,吐我手上

    苏妮妮忽然一口咬在陈锋手掌,死命咬,都咬出血了。

    她的眼神都凶狠了。

    陈锋看着她,虽然痛,但他长大后明白,自己小时候真的对她太过分,总是惹她哭,总是揪她小辫子,总是揪她衣服,总是羞辱她,说她矮,说她胖,说她什么什么

    他太过分了。

    可是他真的想一直这么过分,没办法呀,她太可爱了,被欺负了从来不懂还手,只会用一双愤怒的眸子看着你。

    他就想惹怒她。

    苏妮妮松开牙关,不由自主舔了舔唇,然后道:我没见过你这么贱的人!你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放开我,你这个神经病!

    陈锋将手掌放在她头顶,揉了揉,我神经病,那你呢?

    苏妮妮一直想远离他,但奈何自己一只胳臂被他握住了,她想逃都逃不远,这会只能说:我你踏马放开我!我我求你了,大哥!

    没办法了,只能这么怂了。她斗不过,跑还不行么。

    陈锋道:我要你做我女朋友。

    他的眼眸充满认真。

    但苏妮妮不认为他这种人值得她去相信,她只道:好,我知道了。你可以放开我了。我的胳臂要脱臼了。

    陈锋继续道:我要你做我女朋友。

    我听到了,你不用重复。苏妮妮扭过头去,她不想看到他那张令她反胃的脸。

    那张脸在其他女生看来帅气,在她眼里简直就跟屎无异。

    陈锋表情严肃,再次重复:我说,我要你做我女朋友。

    苏妮妮道:烦死了!你不要说了!同一句话你说这么多遍你烦不烦!

    陈锋眨了眨眼,难掩失落,你不相信?

    我相信你麻痹!

    苏妮妮差点爆粗口了。

    她小声道:现在两点多了,大哥,我困了,得回去睡觉了。

    陈锋僵着,也不说话了。他的心在一点点碎裂,那是被苏妮妮的嘴刀子割破的。

    苏妮妮:我我招谁惹谁了,我我讨厌你你放开我讨厌鬼你放开我!呜呜,我想睡觉。

    陈锋放开她,然后见她没事人似的走进大门内,亲自关上,锁上,头也不回离去。

    她真会装。

    小骗子。

    学聪明了。

    小时候没那么聪明的。

    他到底该怎么搞这家伙,不把她搞到手,他不会放弃的。

    于是,陈锋在苏家大门外过夜。

    这个天,夜里外面还挺冷的。

    所以第二天,他顶着身体不适把苏家里的小妞迎来。

    彼时,她化了淡妆,美美地走出来,一看到他瞬间绕道走,连一丝心疼也无,连怜悯也无。

    她的心太冷了。

    长大了,变成这样了。

    可是他还是该死的被吸引,该死的喜欢着她。

    苏妮妮今天坐公交去上学,当然,她就没有办法跟陈锋一起了。

    陈锋执拗地跟在公交车后。

    到校后,苏妮妮放下书包坐在座位上,好像一个什么烦恼也无的好学生,乖乖女。

    但当陈锋从教室外走进来时,她还是看了一眼,但眼里充满嫌弃。

    她讨厌死他。

    以为等在自己家外面一夜,他就能讨到便宜?

    nonono!她不把他折磨到放弃,她是放不下当初记下的仇恨的。

    陈锋走到座位旁,然后对只与他隔着一条过道的苏妮妮说:苏妮妮,你语文课本借我。

    苏妮妮不理。

    陈锋再道:苏妮妮,你是聋了吗?

    他知道,这种羞辱最令她不能忍,因为她最在乎形象了。

    聋你麻痹!

    苏妮妮将语文课本丢到陈锋胸前,然后拿了本英语课本进行早读。

    陈锋翻开她的语文课本,读了一会儿,道:苏妮妮,你的英语课本借给我!

    苏妮妮对他进行无视。

    陈锋又道:你不给也行,等会,语文老师叫我起来回答问题,我就推荐你。

    好贱啊!

    苏妮妮依旧不理。

    好,行,苏大小姐真是有骨气。

    果然,当上语文课时,语文老师果不其然叫起了陈锋,可陈锋这厮回答完问题后说苏妮妮对这个问题有不同的看法,所以建议老师听听她有什么高见。

    苏妮妮站了起来,直接道:老师,我的答案跟陈锋的大致相同。我的同桌倒是有不同看法。

    于是,救了苏妮妮的同桌站起来了。

    之前苏妮妮就叫她帮忙了,所幸,两人平时关系不错,她也愿意帮忙。而且她知道自己的同桌被隔壁那个陈锋sao扰。她是没想到,陈锋对苏妮妮竟然完全是另一副模样,平时的高冷呢?您的尊贵呢?通通喂狗了?

    这是来自苏妮妮同桌的疑问。

    而陈锋,这次倒没有什么动作了,他在课程过了大半后趴了一会,似乎有些难受。

    可苏妮妮才不管他的死活,她巴不得他死。

    下课后,陈锋就离开学校了。

    苏妮妮没见过她。

    她跟墨云渊探讨问题去了,墨云渊是她数学老师,而且他正年轻,真是精力很旺盛,很喜欢用他那玩意儿顶她。

    妈的,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还好课间三年级教师办公室坐满了教师,不然,他又得对她动手动脚。

    中午,下午,晚上,苏妮妮都没有再见到陈锋。

    回了家,他妈跟见鬼似的发现陈锋像昨晚一样守在她家大门外。

    她被吓了一跳。

    第二天醒来去上课,却没有发现他的影子。

    她怪自己多心。

    第三天,陈锋依旧守在苏家大门外。

    但是第四天早上苏妮妮醒来依旧没发现他的影子。

    她又一次觉得自己多想了。

    可是去到学校,却被告知陈锋一家煤气中毒,一家三口都死了。

    听说,今天上午警察去的时候,那尸体都出现尸斑了。

    什么?

    苏妮妮惊讶无比。

    她现在的心情一点也不放松,她只觉得为什么他死了她竟然不开心。

    她好难过。

    但不是因为她的生命中从此失去了这个人,而是因为,她觉得因为自己的赌气而去浪费心情恨一个人不值得,真的不值得。

    三个月后,苏妮妮跟新同学一起逛街,竟然在街上看到了一个跟陈锋长得很像的男人。

    她只感觉自己眼花了,当再去看时,却发现那里已经没人。

    而同学则问她怎么了,她回答没事。

    她上大学了,远离了父亲,远离了曾经的一切,唯独有一个人,她怎么甩也甩不掉,那就是墨云渊。

    特么的,他就像一块牛皮糖,无论什么时候,都要把她看管着。

    妈的,烦死他了。

    跟同学分手后,苏妮妮去到学校附近的一栋公寓楼,到了508,打开门,就见那男人大剌剌坐在沙发上,沙发下用一条毯子垫着。

    他妈的,他在撸。

    看到她进来,他像个疯子一样扑过来,扒她裙子,摆布她双腿。

    妮妮,哥哥想死你了,你想我吗?

    想啊,哥哥,当然想啊。在他进来的那一刻,苏妮妮想,为什么她脑海里印出来的是刚才那一幕,那个跟陈锋长得很像的男人。

    许久许久之后,墨云渊满足了,终于舍得穿上衣服。

    苏妮妮说,墨老师,你还是穿上衣服帅气。

    他挑眉,我的rou体你不满意?

    苏妮妮,不敢不敢。

    当墨云渊睡觉时,苏妮妮因为心情不佳,去了附近的一家咖啡厅,点了一杯咖啡坐着。

    她就一个人。

    忽然,一个男人走了过来,道:小姐,你不介意我坐这儿吧?

    苏妮妮抬头,只见,那人在阳光下笑得温和,颇有几分谦谦君子的味道,但是他那张跟陈锋极其像的脸却引起她生理的不适。

    她差点又吐了。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我只是觉得,你有点眼熟。她实话实说。

    哦?我长得像您曾经的某位朋友吗?

    苏妮妮看着他,不是。你一点也不像他。你看起来像个绅士,而我那个朋友,可正好与你相反。

    男人笑着,倒没有搭话了。

    许久之后,他突兀地开口,冒昧地问一句,小姐您有对象吗?

    他看了一眼她空荡荡的十根手指。

    有。我很爱他。其实,这么说也不算多错,因为,苏妮妮跟墨云渊在一起还挺舒心的,而且,他出手大方,愿意给她钱花。

    她用他的钱,然后伺候他。这也算是一种平等交易吧。这种平等的关系最稳固了。

    男人又笑笑,令人看不出什么情绪。

    许久之后,他又问:你爱他到什么程度呢?愿意为了钱而背叛你们之间的关系吗?

    苏妮妮表情变了,这时她才发现,眼前这男人光顾跟她聊天,什么都没点。

    他有什么目的?

    先生,我不懂您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喜欢你,我希望你跟我在一起。至于你分不分手,那无所谓。只要你愿意,我可以满足你两个条件,随便你提。

    苏妮妮想到自己只能向墨云渊拿钱,虽然那钱不少,但是她得用身体来补偿墨云渊,她心里还是不舒服的,不是因为其他,而是因为她心里始终没把墨云渊当自己的另一半。

    她只觉得他是她的伙伴,一个可以上床的伙伴。

    什么条件都可以提?苏妮妮道:金钱,关系,情感,你都可以给?

    陈睢挑眉:当然可以。即使你让我娶你,我也可以答应你。

    那倒不必。苏妮妮看着他的眼睛,我只先提一个条件,要是你能办到,那我马上就可以跟你合作。

    陈睢作出洗耳恭听的模样,请说。

    我想要你给我一千万,这就够了。苏妮妮道。

    就这?陈睢觉得苏妮妮提的金额太小了。他以为她会狮子大开口,难道这个女人并不是像他想象中那么拜金?

    陈睢不知道,苏妮妮爱钱,但她求适当,因为求太多,对自己不一定有好处。够用就好了。

    就这。苏妮妮道。

    当天晚上,两人就到了酒店,在床上热火朝天地滚了起来。

    你到底有过多少个男人?在运动的时候,陈睢也不忘问。

    加上你才两个嘛!香汗淋漓的美人不断迎合着陈睢,他只感觉,这女人很sao,很媚,很会勾男人的心。

    哼,这样最好!说完继续运动了,他想cao死她,这个女人,一定不如她表面表现得那么纯洁,不然,她怎么那么会勾人。可见经验很足啊!

    我只跟你一年,一年后我就自由了。苏妮妮崛起屁股,咿咿呀呀,sao浪姿态尽显。

    陈睢对她满意极了,道:好,就一年,少一天都不行!

    反正一年后他也玩腻她了,他想让他在黄泉的弟弟知道,这个女人不值得他想着她爱着她,因为她就是一个给钱就可以cao的下贱货!

    好的呀,包您满意!

    晚上,回到公寓,苏妮妮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被墨云渊质问她去了哪,为什么那么晚回来。

    苏妮妮说自己跟同学去玩了。

    墨云渊起先还满意,后来闻到她身上的味儿就起疑了,你身上什么味儿?

    没什么味儿,你干什么呢。她推开她埋到她脖颈的头颅。

    他仔细闻了闻,忽然道:你洗澡了?

    在外面玩出汗了,不舒服,朋友催着回学校,我就跟她一起回了,然后先后洗了个热水澡。苏妮妮将包包放好。

    真的吗?墨云渊似疑惑地问。

    苏妮妮,当然是真的。

    墨云渊沉默了一会,忽然去扒苏妮妮的裙子,苏妮妮抓住他的手,疑惑问:今天你不是要了吗,怎么现在还要?

    都过去多久了。你就不能多满足满足我?

    说着,墨云渊扒下苏妮妮的短裙,把头埋入她私处。

    他爱死她这yin荡的xiaoxue。

    苏妮妮拍打他头,你干嘛,别这样。搞得她又想要了。

    墨云渊用牙齿挑开小内裤,舌头灵活地游走着,没多久,那就湿漉漉一片了,不过他注意到了,她这地方比平常要肿一些。

    这?

    墨云渊顿了一会,紧接着,一把抱起苏妮妮,把她抛在床上,宝贝儿,我来了!

    哼,你刚才是不是怀疑人家?苏妮妮用一根手指挡住墨云渊想要靠近的唇,其实墨云渊长得好看,一点不油腻,但是她还是想给他打打消疑针。

    没有,我怎么会。墨云渊拿开苏妮妮的手,哄道:你是我心爱的宝贝儿,我就算怀疑我自己,我也不能怀疑你啊。

    苏妮妮被他逗笑,那你以后不要这样疑神疑鬼了,会吓到人家。

    好,我绝不会怀疑我清白的宝贝儿!墨云渊说完就堵住了苏妮妮的小嘴,同时手也不停,在她的私处弄着。

    苏妮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果然,这墨云渊不是什么傻白甜,但是只要他没找到证据,她就抵死不承认。

    今晚,墨云渊比平时还要勇猛,也更持久。

    苏妮妮是真的被他弄得声音嘶哑了,而且下身肿得像馒头一样,太难看了。

    第二天,苏妮妮按时去找陈睢,两人刚滚在床上,陈睢就改变了主意,他竟然带了玩具来。

    电动棒啊,假yinjing啊什么的,苏妮妮从没见过这阵仗,不由有些害怕。

    陈睢安慰她没事,她才安静下来。

    我要是受伤了怎么办?苏妮妮还是有点担心。

    陈睢吻了吻她额头,我不会让你受伤。把你自己交给我,信任我,这就是你要做的。

    苏妮妮没办法,只能任他来了。

    果然,做到最后,他还是把她弄疼了,她拍打他胸口,你这个骗子,你说不会把我弄痛的!

    傻瓜,这种痛是在正常范围的,是你太娇嫩了,经不起这快感。

    哪有快感。苏妮妮是一点快感都没感受到,痛感还差不多。

    陈睢见苏妮妮一脸怨怼,觉得她连生气都那么可爱,情不自禁吻了她,吻越来越深,直到最后一发不可收拾。

    他第一次吻她,没想到这女人味道这么好,她诱人的小舌不断后退,他不断追逐小东西,看我怎么抓到你。

    最终,他丢掉了那些辅助用品,将胀大的roubang插入他身下女人yin荡的xiaoxue里,在那溪水潺潺的xiaoxue里肆意占有,一浅一深,把她弄得前所未有地沉迷,直到最后筋疲力尽。

    我说了,你不是我的对手,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简直他还没说完,就见女人迷蒙着双眼,红唇微张,对他说了两个字:还要

    他一下就像打了鸡血一样,把女人压在身下,不断用大roubang在她体内冲刺。

    这个女人,太sao了。

    又纯又sao。

    令人欲罢不能。

    陈睢,我爱你,你再快点她为了刺激陈睢,故意说些半真半假的话。

    陈睢这个男人,自尊心极强,他听到那些话,要么不甘,要么被激励,总之,就是一个非自然状态。

    他意识不到,他已经被这个女人掌握了。

    事后,苏妮妮摸着陈睢的下巴,冷淡地问:你跟陈锋什么关系?她可不会认为他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兄弟。陈睢也很直接。

    苏妮妮吻了吻陈睢下巴,张开双腿,坐在陈睢骨盆间,扶着半软的roubang,缓缓坐下。roubang一遇到她湿漉漉的xiaoxue,一下就硬起来了,简直跟最初一模一样。

    他是弟弟?

    是。陈睢一把翻身,将女人压在身下,你这个sao货,要不够的sao货,你想要我的命是吗,我给你,这就给你!

    四肢发软的苏妮妮呀呀地直叫,陈睢,不要呀,你的roubang那么粗那么硬,人家承受不了的,慢点儿

    你刚才还说要快呢!陈睢揪住苏妮妮漂亮的卷发,直视她双眼,同时下身不停。

    苏妮妮因为被扯住了头发,下身骤然紧缩,把陈睢也夹得身体一颤,身体更紧绷了几分。

    不是呀,妮妮没有说要快,人家说的是想要陈睢,想要很多陈睢,想要陈睢的子孙

    cao!陈睢忽然吻住苏妮妮的樱桃小嘴,肆意搅拌,口水交融。

    他真怀疑,他迟早被这女人榨干。

    这女人要不够的,明明身体那么柔软,像无力一样,可是私处却像上了箍,把人夹得死紧,让他怎么也无法轻易放手。

    在这卧室中,暧昧的气息不断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