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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国公的规矩

    

陈国公的规矩



    她下面干得厉害,不过男人的指并没有戳进去,陈元卿咬着幼金的耳,手在她腿间慢慢地蹭。

    唔。幼金细细叫了声,试图从他身上下来。

    然而陈元卿哪里肯放她,幼金被他扯回来,他捏住她娇嫩的yinchun,迫使她将双腿更张开了些。

    大人,您饶了我吧。幼金腿已经开到极限,让陈元卿突然抠着xue内顶端的小块rou,她被惊差点儿哭出声,别掐,别掐,唔啊

    陶幼金也悔了,她要一早认出他身边人就是当日杀她的,借给她百个胆子她也不敢去招惹这人。

    偏陈元卿今日不理她,他的指在她腿心反复揉搓。

    陈元卿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他胳膊强劲,幼金左右躲闪不得,那处被他弄得又麻又痒。

    她在他腿上扭着腰肢,咬住唇,极力掩着欲脱口而出的呻吟。

    陈元卿喜欢听她唤,连做梦都时常梦到她勾着自己,近来次数越发频繁,他哪有那些功夫回回自己洗衣,这倒好,整个箬山院的下人都知道他想要妇人。

    再唤声来听。陈元卿扣着幼金,让她直面对他。

    陈元卿这人,他清醒的时候,眸光深邃根本瞧不透。这会儿染上几分醉意,犹似遮层薄薄的雾,且更骇人了。

    她还是如他愿,唇微微启,小娘子低哼声:大人我害怕

    别怕。陈元卿哪知道她会说这话,虽然他压根不知道她怕什么,还是掰过她的脸亲了口。

    求您。

    男人闻言呼吸急促了瞬,她身上力道一松,陈元卿将自己衣半解开。

    屋内烛火未灭,城内烟火映在窗棂上。陶幼金低头去看,离她腿心不到三寸的地方,那根凶恶丑陋的棍子已探出身来。

    上来。陈元卿哑声道。

    幼金怔愣好会儿才明白他的意思,她曲腿抬起身子往前挪了挪,撅着臀部,上身难免倚凑着男人。

    从他腿上挪开,幼金这才发觉自己有些湿了,两瓣花rou间渗出黏液,将他里裤都给浸湿了小块,屋里炭火烧得旺,但那处反而凉飕飕的。

    陈元卿的掌又插入她腿缝间,男人摸了下,手心沾了一片稠物,他皱了皱眉,却没生出半丝不悦,看了眼四周并没擦拭的布,只将那些都抹到自己裤上。

    青丝自陈元卿鼻下拂过,他晃神了瞬,幼金已大开着腿儿往下坐,yinjing顶端轻碰着她的花rou,炽热的触感逼得她哆嗦下挪开屁股,人却不由圈住他脖颈,脸便贴在他颊边。

    这触感对陈元卿来说并不赖。

    陶幼金眉眼带了丝羞赧,她连两人下面都不敢看。

    这事做多了也就这么回事,她暗暗安慰自己,屁股磨磨蹭蹭又去贴着他的腹部。

    幼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她伸手拽着他的roubang对准自己下面小孔,毫不犹豫地身往下坐,粗壮的阳物瞬间没入洞口,被她全部吞咽了进去。

    唔。这声闷哼却是男人发出的,幼金xue壁里侧紧得厉害,将他死死缠住,陈元卿微微一颤,扶住她的腰。

    这些日子以来的焦躁似都在这一刻被抚平。

    然而这境况让陈元卿愈加觉得不安。

    就像在那漫长三十六年中,他出生富贵,曾金榜提名、大权在握,也曾历经丧妻丧子之苦,这沉沉浮浮于他皆只是磨炼,他仍旧以高高的姿态,维持着陈国公以及整个陈国公府的体面。

    只除了那夜的变数,他换下便服,踏足下瓦坊。

    如同今日一般。

    除夜里,家主却无故出府,这样的大事,哪里能瞒得过母亲和执掌中馈的大嫂。连郑或都看出不妥,他却依然来了。

    陈元卿捂住了额头,疲惫地捏了捏眉心。小妇人坐在他胯间忍不住呻吟出声,她不等他有任何动作,自己已含着他的棍子taonong。

    幼金知道,男人这东西若不软了,他是怎么都不肯走的。

    她怕疼,可是有什么办法,这粗长的棍子偏要往她xue里挤,跟它的主子一样让人害怕,她觉得自己吃不下,动一动都难受。

    幼金腰部力气不够,只能吊在陈元卿身上,屁股不断抬起再落下。

    开始是真的不舒服,可渐渐地,那股子胀痛变了味儿,幼金晕晕乎乎,花口张开上下蠕动着。

    粉嫩的馒头xue被强行分开含住紫黑色roubang,只她起身时能瞧见小半截阳具露在外面,下一秒又让她彻底吃下去。

    陈元卿觉得新奇,虽然小妇人不慌不忙搅得人身子痒,恨不得自己抱着人乱戳。但因为是她自己掌控着姿势和落下的点,她似乎比以往湿得快些。

    陈元卿由着她,胯间硕物随着她的姿势一下又一下地往她腿缝里挤。

    幼金脑袋埋在男人肩颈处,自唇边溢出的呻吟虽低,却半分不落尽入了陈元卿耳中,外面此起彼伏的爆杖声似也听不见了,只剩下她隐忍的哼。

    xue里层层媚rou痉挛,绞着那根硬物,他将她身体里都塞满了,像本来就长在她里面一样。

    陈元卿莫名生了股荒谬的念头,这除夜若就这样与她同过却也不错。

    然这念头稍动都觉不堪设想,他醉了,确实是醉了。

    一遍又一遍,她不知道重复了多少回,速度渐慢下来,幼金没力气,最后干脆直接坐在陈元卿腿上,人趴着不肯再动。

    她一点儿没偷懒,xuerou磨着都有点疼了,可是男人就硬着不泄出来她也没有办法。

    幼金浑身都发软,她终于忍不住求他:大人,您好了没?

    陈元卿抬手隔着衣揉捏她的胸,又在她腿间摸了回,那处泥泞不堪含着他的棍子,他又收回手攥住她的腰。

    陈元卿抱紧幼金,替了她的动作,挺腰向上顶着她的腿缝,男人急剧抽插往上捣弄,他力道愈发重。

    捣得xuerou外翻,嫣红的嫩rou弄出来,幼金只能攀着陈元卿,身子在他胯间上下颠簸。

    男人重重捅着,终于在她尚未从情欲中挣脱时,饶过了她。

    屋里动静终于歇了,外面烟火未熄灭,幼金站在陈元卿身侧帮他重新束发,王婆子也将烘干的外衣给拿过来。

    小娘子眸底还泛着红,裙下的腿儿直打颤,勉强伺候他穿好衣物。

    陈元卿手在袖里寻了寻,王婆子不敢乱动他的东西,自然还好好地在里面。

    他将一小串铜钱给幼金递过去。

    这也忒小气,幼金接过来,十几枚铜板他如何拿得出手。

    谁料陈元卿却道:随年金。

    这钱是跟着对方年纪给的,除夜应当发给小辈,幼金都多少年没收过这东西了,一时僵硬地握在手中:谢大人。

    陈元卿人终于走了,他在这儿一个多时辰,幼金忙得没个闲的时候。

    王婆子与她两人守夜,幼金恹恹的,躺在榻上昏昏欲睡,那一串铜板还扔在案上,幼金方才数了数,十七个。

    年后她就十七。

    倒是王婆子坐在那儿吃着蜜酥,忽与幼金道:娘子,你也别怪婆子我多嘴,我瞧着这贵人心里或许对你有几分情谊。今日除夜,他若为别的,何苦特意赶来这一趟,别的日子不成么?还送你随年钱,这是盼着你能长命百岁呢。

    幼金眯着眼没说话,要没遇到他,她指不定真能长命百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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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元卿回府已有些晚。

    郑或人就在箬山院里等他:国公爷,你可回来了,老夫人那里在玩关扑,刚唤人来请您去凑个趣儿添点彩头。

    陈元卿衣裳明显发皱,郑或隐约猜到他去了哪儿却不敢说,小声道:爷,我让雁青、雁秋她们给您送醒酒汤罢,还有您这衣裳得换。

    陈元卿应了声,郑或忙去唤雁青、雁秋进来伺候。

    雁秋去取醒酒汤,雁青独自进了内间,陈元卿人坐在榻上阖着眼,不断揉压太阳xue,似有些难受的样子。

    爷,奴婢来吧。雁青走过去。

    然而人还没碰到他,男人已然睁开眼,冷冷看向她:不懂我的规矩么。

    雁青吓得直退了出去。

    都道国公爷是最重规矩的。

    陈元卿喝下碗醒酒汤,人比先前清醒不少,理智终于回来些,只是这头反而更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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