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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7) 朋友和男女朋友的實際分別(H)

    

第八章(7) 朋友和男女朋友的實際分別(H)



    隨意放向韵腰上的手感受緊身裙下的蛇腰滑動,田藝遠胯間更脹熱了,兩指的抽插也變得肆意,使向韵斷斷續續的低嚶媚哼:「嗯嗯藝遠的手指好捧」

    「我撒謊了。」田藝遠的嗓低柔得叫向韵耳後酥麻:「最喜歡妳發騷」

    心頭一下猛地燒得火熱,她咬牙打住動作,也不知臉上赤紅是羞是怒,只知中指又忍不住直舉他眼前,更用力上下晃動兩下。

    這次他卻沒有生氣,反倒扯起了一邊嘴角歪笑:「好啊,cao我呀。」更執起她另一隻手摸上胯間的鐵杵。

    無賴!

    她臉上發熱,心裏一急,還沒收起的中指就朝他鼻孔衝插。

    他慘叫一聲往後倒床中,摀住鼻子:「妳這樣對帥哥!?」

    「叫你惹我?」她撇嘴,跪步上前,滲着水的花xue就晾在堅硬勃起的roubang上空。

    「要戴套嗎?」她居高臨下,忍着緊張的心跳假裝淡然。

    仰躺着面對她僵硬的臉,他忽然也擺不出輕佻的表情了。

    「不戴沒關係。」目光掃過她臂內側的淺痕,仍然有點心動。

    他沒找別人溫床她心底不禁一陣小小的快樂,正要降身坐下,卻又遲疑了。

    「但你剛才在夜店真的沒找人睡?」

    胸口未聽答案已發痛,原來那麼懼怕當他云云床伴之一。

    田藝遠從沒打算為得不到的人而忠貞不二,她半帶批判的質問讓他有點反感了:「數星期練球都沒時間約炮,妳不用擔心。」用肘子半撐起上身,反問:「那妳呢?說是陪朋友碰運氣,剛剛卻也很樂意跟男生廝混不是嗎?」

    她呆住了,無言對他。

    是觸碰牽起了對他的思憶才會心動回應,但與陌生人磨蹭熱舞的當下,她的確沒想過身後的人會是他。

    我不是他女朋友,所以沒為他忠誠;他不是我男朋友,沒道理要求他忠誠。

    他錯了,朋友和男女朋友,差別不止接不接吻。

    「剛剛是天時地利人和吧?」她兩手按住他胸膛把他推回躺下,跪在床褥上的膝蓋也往兩旁滑,身子便下降了點:「我也沒有找過別人。」

    隨着身體落下,烘熱的龜頭隔着內褲碰上了rou唇。她細吟一聲,在裙底把內褲撥一旁了,繼續降身,rou頭便慢慢滑進花唇之間,逐寸逐寸填滿了她:「啊啊」

    向韵細窄的xiaoxue,把他夾緊緊的,就似久別思念的擁抱;溫熱的愛液濺出把roubang打濕得一塌糊塗,再混和亢奮滲溢的前精。

    「妳好濕,好舒服」他喉間有點沙啞,仰看她在身上騎動的姿態:「裙子脫掉?」

    她微紅着臉須臾,還是把裙襬逐寸收高,在他眼前裸露出大腿、xiaoxue、肚皮,然後整件脫下來。

    遍體的赤裸,乳白柔滑,在雄性催情下煥發光澤,泛起一層粉殷。

    細摸着她柔軟的手臂,一個笑意在他臉上展開。她繼續上下騎動,背後已冒起片片細汗:「怎了?」

    「什麼卡通內褲,妳是真的沒有打算找人睡。」他嘲道。

    被她撥到一邊去的內褲上印着個動漫徽章,她皺了眉:「動、動漫不是卡通!」

    但他的在意着實使她高興。

    想為他而忠貞、想他為她專一而高興。

    雙手改按在他一排腹肌上,改變了roubang進入的角度,要他緊貼着rou壁碾磨。全新的快感一浪浪的沖擊花徑rou褶,她由頸末酥麻到耳後,細咬着唇好會還是忍不住吐出一口嫵媚的歎息:「啊、嗯」

    向韵騎在他寬橫的盤骨上,兩腿被撐着大開了,嬌小的身體爽快得無能為力地顫抖;田藝遠看得熱血沸騰,要不是手肘仍在痛,早就把她撂倒狠cao在床褥中了。

    款式平平的胸罩裝着晃浪震顫的兩團rou脯,緊緊勾住他視線。

    目光再調上,注視她迷離的雙眼,他襟內熱力上升,嚥口唾便一手扣了她前臂,牢牢拉近來。她失衡俯身,身體也給他鎖住了,他才不徐不疾地伸到她背後,「啪」的一下打開胸罩扣子。

    胸罩軟垂着滑下她手臂,她嚇得震了一下,卻沒抗拒,看着他着魔的眼神,由他把它整個脫下,柔軟豐滿的雙乳就再無遮蔽了。

    趴在他眼前咫尺,rufang被珍愛地撫弄着,感受他吐息呵在臉上的溫暖,她的心跳便無法不加快加劇。

    「藝遠」掃視他俊臉的目光慌亂起來,她嗓音幾乎只剩氣息:「我、好想你」

    輕細的一句,卻在他心頭翻起濃厚蜜意,他頓一下:「什麼?」

    「一個月」她虛弱苦笑,埋頭在他胸膛上,呼吸在他皮膚上暖烘烘的:「太久了」

    望着俯伏胸前的腦袋,他猶豫着,手掌緩緩放上把她鬆軟的頭髮撫亂了。

    是想我,還是想念跟我上床?

    做得太爽,邊cao邊亂嚷「我愛你」的女生,他遇過不止一個,也不再聽信情熱間的剖白了。

    那怎麼此刻只聽得出前者意思?

    「妳這人!」他心中激動難以言喻,咬牙低噥着,手臂已自收窄將她擁入懷中,緊抱得她幾乎透不過氣來。他顧不得手肘的傷了,腰板用勁翻過身來,將她壓在身下抱怨道:「惹我狠cao嗎?」

    向韵被這突發的惱意嚇得口吃了:「我、才沒」但才剛開口,碩大的roubang就忽爾在xiaoxue中猛烈摏插,在xiaoxue內擦出閃閃火花,就這樣把她的話衝散了:「啊啊、你幹啊!」

    田藝遠擺腰攻插她濕濡的熱xue,狠勁使雙膝沉入床褥之中。還嫌她下盤角度太低,手臂插進她背後用力一托,她腰身就挺起來緊貼他小腹,承受他每秒三下的攻勢。

    惱,他惱斃了。

    氣的卻不是她,而是再次墮入妄想的自己。

    想跟她告白是一回事,希望她也兩情相悅卻是另一回事。

    數年來,試過默默守候,也試過主動勾引;用行動透露真心沒結果,使手段霸佔她也沒成功。想到的招數都用光了,她卻終究視而不見,還在他眼前為悅己者容。

    明知不該,但心上這股濃烈的愛意就是想她接受。

    受傷的手肘曲着撐在床上,隨着cao動而一下下受壓,痛得整條臂也發麻。但分身的狂野貪婪不容他遲緩半分,帶着要將她據為己有的蠻力捅插她嬌小的身軀。

    「爽好爽、藝遠好舒服」向韵被他cao得全身慾火焚燒,眼前都花白了,只能兩臂勾抱在他脖子上,任他cao插就是不願分離。

    看嘛,她就是催產素白痴,再cao一會,興在頭上連「喜歡你」也說得出口。

    他龜頭上的翹帽在rou褶間前後碾刮,把她花xue磨得火辣辣,而那燙熱也迅速蔓延到全身。熟悉的體溫、他醉人的氣味、令人傾心的力度,有哪樣不是她朝朝暮暮都在想念的?

    喜歡他、好喜歡他

    但她緊抿着嘴,准許脫口的只有yin媚的浪呼。

    「這樣就叫爽。」他笑笑,放緩了抽插的頻率,反而慢出快入,偶爾戲弄般在xue口微顫兩下,引她嚶聲哀叫:「cao我再cao我」

    「試試新體位好不?」田藝遠提議的口吻,卻也沒待她同意與否,抽身就挺腰跪起,一手捉住她精細的雙踝,把她兩腿並攏着抬起來了。

    濕潤的貝rou朝天翻開來,閃着水光晶瑩,展露xue口沾着被roubang攪打出來的小泡沫,yin盪得不行。

    被田藝遠直勾勾看着,向韵臉燒紅了,腰背卻早被cao得發軟微顫,只有手掌有氣無力地在屁股後遮遮擋擋:「別看」

    「羞嗎?」他rou根脹大脈動,卻偏偏忍着不埋頭直cao,反而伸出中指對上xue口緩緩插入,邊攪動邊聽她尖細的嗚咽:「誰叫妳騷xue這麼yin、這麼漂亮。」

    不知是手指還是說話使她一個激靈,xiaoxue也頻頻收縮了幾下,他每次抽出手指,沾上的透明愛液也更厚一點。

    把曲線玲瓏的雙腿抱在身前,他扶着她下臀,又把rou根推回甜蜜的xue洞中,被她歡快地吸吮數下。在這體位,他能更深入的觸動她的花xue,一推身,目睹她額頭冒起一層薄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