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噩梦 微h

    

清醒噩梦 微h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你的头脑在身体不由自主的晃荡中渐渐有了意识。

    那个压在你身上的男人仍在不停把roubang挺进你的xiaoxue深处,他好像不知疲倦般在卖力地cao弄你的身体。

    男人的低喘,深吸,呻吟无一不充满了带有强烈色欲的性感,你可以感觉到他正沉浸在这场单方面酣畅淋漓的性爱里面,并且非常享受。

    你被翻过身,毫无尊严地跪在床上,就像一只等待交配母狗,即便如此,你甚至也已经没有余力能回头去向他抗议。

    他又一次狠狠地深入了你。

    太深了,呃哈!好痛你给我滚出去,快点滚出去

    他实在是入得太深了,roubang完全已经快要直捣你的宫口,你感觉魂魄都要被撞飞了。

    发现你已经醒来,男人微微勾唇,将扶着你腰身的双手伸到你胸前将你抱起来,咬住你的耳珠轻声细语:南南,我很不喜欢你叫我滚,我要惩罚你。

    我想想要怎么惩罚呢?把南南yin荡的zigong射满我的jingzi好不好,让南南怀上我的宝宝怎么样?

    你拼命摇头,卑微地向那个带给你痛苦的人求饶:周以锦,我求求你放过我,求你不要射进去,我不能怀孕,我真的不能生你的孩子。

    周以锦眯着眼笑得愉悦:可我已经射进去了,你看。

    他抽出深埋在你体内的roubang,伸手去抠挖你的xiaoxue,xue内残存的乳白色jingye连同你的体液被抠了出来,拉了长长一条银丝。

    抠出jingye的手伸到你面前,你看见他的手湿得像从水里泡过,还带着一些乳白色的不明液体,险些再次昏过去。

    刚刚射得还不够多,再等一等就可以射更多jingye给南南的xiaoxue吃了,开心吗?周以锦说完又一次挺身把roubang插入你的xiaoxue。

    rou体之间碰撞发出的声响一直在你的耳边不断回荡,周围分明开着灯,你却觉得这个世界一片灰暗。

    周以锦用从xiaoxue里抠出jingye的手指撑开了你的嘴巴,他不仅将混合了体液的jingye喂进你嘴里,甚至还要贴在你耳边说。

    好不好吃?单单喂你下面那张小嘴我觉得不太公平,索性就把上面的也喂了。周以锦说完还勾着你的脖子亲了亲,样子亲昵得像是相处已久的亲密爱人。

    周以锦加快挺动腰身的速度,你的呻吟也被撞的断断续续,他听着觉得有趣,所以身下就更加卖力了,几乎每一下都顶进了宫口。

    xuerou被摩擦得太狠微微痛着,可是却有种让你无法用言语表达的舒服,初经人事的你哪里经得住这样的刺激?

    你无法抑制住自己嘴里发出的声音那种仿佛根本不属于你的娇艳动人的媚叫,根本不像是你能发出来的。

    但的确是从你口中断断续续溢出,时而隐忍时而高昂,此起彼伏分外动人。

    xiaoxue内的快感不断攀升,周以锦的动作开始愈来愈加粗鲁,好像是急了,最后他又抽插了几十下才新满意足地在你xue内射了出来。

    灼热的jingye大股大股地射入你的zigong,你第一次受到如此灭顶的冲击,猝不及防就被jingye射入的冲击感爽得xiele身。

    xiaoxue里在痉挛抽搐,将周以锦的roubang绞得很紧,爽得他差点又想再射一次。

    南南的xiaoxue真贪吃。周以锦笑着,伸手掐住你的阴蒂捻了捻,你才泄身的身子十分敏感,这一下又小去了一回。

    即使你已经被周以锦玩弄得神志不清,他却也没有打算就此放过你。

    很快,他射过后软化的roubang在一次硬挺起来,换了个姿势再一次压着你的腿开始cao弄。

    夜为何会如此漫长?

    你再次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不适,头脑也浑浑噩噩,迷茫的眼睛才挣开一条缝就被阳光刺得再一次闭上眼睛。

    过了一会儿,你慢慢缓和过来才又一次挣开双眼,房间很陌生,色调和家具风格是你完全不会喜欢的冷硬现代风格。

    你试图起身,但却显得很吃力,因为身体难以言喻之处一直在隐隐作痛,导致你的所有力气像被抽空了。

    所有迹象都证明了,那不是一场噩梦,而且一场真真正正的恶劣暴行。

    此时房间里除你之外空无一人,你感觉喉咙干渴,试着说话,开口的声音沙哑得像好多天没有喝水了。

    挣扎许久终于下床,你才走两步竟然因为腿脚酸软猝不及防的摔倒在地。

    昨天打扫的时候你就知道周以锦的房间里带有卫浴,待你跌跌撞撞来到卫生间望见镜子里那个自己的时候还是愣了一下。

    你身上穿着昨天的睡衣,但遮挡不住满身都是暧昧的红痕和淤青,惨白的脸色加上微微红肿的眼睛一看就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

    倒是没有什么不干净的地方,你知道周以锦已经在做完以后把你抱到浴缸里清洗过,他已经把所有可取罪证清洗得干干净净了。

    但你心理上并不觉得身体已经干净了。

    你放了水把整个人泡在浴缸里面,尝试理清思绪。

    似乎想逃也逃不了了那张一年的签约合同,违约要赔偿的金额现在就算卖了你,你也还不起。

    你只能说服自己,就当是工作期间嫖了个免费的男人,毕竟让你杀了自己或者让你去杀了周以锦,对你来说都是没必要和不值得。

    突然,泡在水里沉思的你被人用力拽了起来。

    你在这里干嘛?!

    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周以锦轻轻松松就把你从水里抱了出来。

    他把你放到床上,身上带着的水把床单全都浸湿了,你觉得很不舒服,但你暂时不想说话,便低着头没理他。

    周以锦见你态度冷漠,也不为难:南南要吃东西吗?我买了粥给你。

    虽然是问你,然而周以锦根本没有要听取你的意见,他拿了张浴巾把你裹上,随后将你打横抱起,带着你下楼辗转回到你的房间。

    周以锦自然熟练地打开衣柜,从里面选了件雅致的淡紫色长裙,他什么也没再问,只把你的身子擦干,简单研究一下裙子的穿法就给你套了上来。

    你的身材很好,傲人的上围不需要胸罩便撑起了胸前的布料,不过尴尬的是因为你没有穿胸罩羞耻的凸点了。

    周以锦一点也没有察觉有问题,帮你穿上裙子他觉得很满意。

    接着他再一次抱起你,这次是把你带到餐桌边去了。

    他打开从外面打包来的咸粥,舀起一勺送到你嘴边。

    这家皮蛋瘦rou粥很不错的,我经常去这里吃早餐,你尝尝。周以锦一脸期待地望着你,你冷冷的盯着他,他被你瞪得有些发毛,放下勺子把额头贴过来蹭蹭你的脸颊。

    南南别一直瞪我了,你吃点吧。

    他好像是在撒娇?你原来恨不得把一碗粥盖到他头上,现在突然又不想了。

    周以锦又打开一个餐盒,说道:这一家的蟹黄灌汤包也很不错,还是先吃这个吧,有点烫嘴,我给你吹吹。

    他一只手持筷子戳开包子的薄皮,另一只手拿着勺子在底下接着灌汤包的汤汁,然后轻轻吹了吹,再次递到你唇边等待你开口。

    你勉为其难的张口,他喂的挺小心,也没有让汤汁撒出来。

    好吃吗?周以锦讨好似的询问。

    你没说话,不过周以锦并不介意,他的想法大概是至少你肯吃下东西就行了。

    你吃了五个灌汤包还有半碗皮蛋瘦rou粥,实在吃不下才开口说话:我吃不下了。

    好,那我吃完。

    周以锦大概也还没有吃过早餐,餐盒里剩下的十个灌汤包很快就见底了,你剩下的半碗皮蛋瘦rou粥他也接着吃,解决完你的,他还将自己的那份皮蛋瘦rou粥也吃完了。

    他给自己擦了嘴也不忘给你也擦擦。

    在餐厅解决完早饭,周以锦就熟练地把你抱回房间。

    周以锦把你抱在腿上坐着,大手圈着你的腰,一只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隔着轻薄的布料,他的手轻轻地揉弄起你的乳rou。

    啊!嗯

    你敏感地叫了一声,伸手去推周以锦的胸膛。

    好香好软。周以锦将鼻子贴着你的脖颈细嗅,在你眼里,现在的他就像一只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公狗。

    干什么,放开!你开始抗拒。

    周以锦笑了笑,把下巴搁置在你肩膀上。

    别拒我于千里之外嘛,我们昨晚明明那么亲密,整整做了一整晚呢。

    他好像还觉得非常得意。

    可你没有胆量去挑衅他,以他轻而易举能抱起你的力气来说,你若把他得罪狠了,他突然想杀人灭口,那你根本毫无招架之力。

    我那里很痛,今天放过我吧,周以锦。你尝试向周以锦服软示弱。

    你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因为性格掘强又没有力气反抗,所以没少被其他孩子欺负,直到后来你发现示弱这个方法真的很有效。

    不管什么时候,该示弱的时候就示弱,只要撑住这段时间就好了。

    周以锦抱着你的手紧了紧,安慰的说道:我现在不会对你做什么,不用这么怕我。

    你惊恐的颤抖显得你尤其可怜,周以锦也以为你怕极了他,但他不肯让步半分,丝毫不给你挣脱他的机会。

    自从领养你的家庭逃离出来以后,你很久没有感受到这种令人喘不上气的窒息恐惧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