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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的女人

    

麻烦的女人



    顾修延望了眼飞机窗户外黑不见光的天,仿若一张密不透气的网,紧紧把他困在网内,而桑榆,就是那个撒网的人。

    她有绝对的掌控权。

    桑榆朝他眨了眨眼,得寸进尺道:你不必勉强自己,也可以选择跑。

    他还能有选择的权力?

    沉默半晌,桑榆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状似妥协地叹了口气,好吧。

    那我们现在开始吧。

    顾修延试图与她说道理,你这样子做,不担心以后嫁不出去?

    桑榆像听到什么极大的笑话,她嗤笑了声,半认真半开玩笑道:那你娶我呀。

    顾修延抿紧唇,他索性懒得跟她多说一句,妥协般闭上了眼。

    桑榆凑近他的脸,对着他的眼睛轻吹了口气,不睁开眼睛看看吗?

    一股香气随着呼吸间荡进鼻子里。

    顾修延喉咙一滚,呼吸有些凌乱,那句看什么刚到嘴边就被他恶狠狠压着咽了回去。

    除了看她怎么侮辱他,还能看什么。

    顾修延冷着脸,一言不发。

    无趣。

    桑榆撇撇嘴,她仗着毯子的掩护,手肆无忌惮地落在顾修延的yinjing上。

    裤子穿那么快干什么,到最后还不是要我脱。

    她抱怨道,边说手边往裤子上解开拉链,扯着内裤往下拉。

    她的动作并不温柔,甚至是说粗鲁都不为过,但她无意拉扯间触碰到他的敏感处,顾修延止不住的舒服蔓延开来。

    有一股痒意直达喉咙深处,他无意识地低哼出声。

    桑榆看了过去,嘴角勾出一个恶作剧得逞的笑来。

    嘴巴有多硬,身体就有多诚实啊。

    桑榆很乐意看他一点点拨下那层衣冠楚楚的伪装,最后彻底变成沉浸在欲海里的禽兽。

    眼睛看不到的同时,身上的其他感官变得愈加敏感。

    敏感到桑榆的手落在yinjing上,甚至于连guitou此刻在她的抚摸下流出的液体都能够感受到。

    顾修延想再一次制止她,他刚张口,薄唇上覆上来女人带着香气软绵的唇。

    他猛地睁开眼,就见桑榆眼里带着星碎的笑意。

    她是故意的,顾修延心里头想。

    他伸手欲推离她,桑榆像他肚子里的蛔虫,她陡然勾着顾修延的后颈,逼着两人更加亲近,也逼得他再无半分退路。

    她把舌头伸进去,却撬不开他紧闭的牙关,桑榆也不恼,放弃主动进攻,

    转而吮吸着他的嘴唇。

    她在同他较量的这件事上,一直都很有耐心。

    细微暧昧的口水交缠声响在两人耳畔。

    顾修延侧脸绷紧,尽力忍耐着自己不去回应她。

    仿佛这样就能坚守住自己的原则。

    桑榆退开身时,有一丝暧昧的晶液从他的嘴里被勾了出来。

    她脸上无半分女孩子该有的害羞之意,笑着抱着他的脸,又亲了几口。

    亲完后,她起身,半跪在他脚背上,笑眯眯地盯着那根被她释放出,目前还算满意的roubang上。

    就是不知道使用效果怎么样。

    她把手在马眼处按了按,yinjing在她手里跳了下,像在同她打招呼。

    马眼处流了不少又黏又滑的液体,桑榆抹了些在手里。

    有没有进入过女人的xiaoxue里?

    桑榆是存了心在逗他,

    接触了两次,顾修延算是摸清了些许她的秉性,对付无耻的人最好的武器就是沉默。

    于是他沉默地看着她。

    那就是没有。

    桑榆了然地点点头。

    那她捧着roubang下两颗软蛋,在手里捏了下,自己有没有自慰过?

    桑榆。

    声音听起来有些咬牙切齿,明显是被她刺激得失了理智。

    顾修延额角青筋浮现,他用力忍着,才不至于冲动掐死她。

    他发现,她总有能把人气死不偿命的能力。

    行吧。

    桑榆见好就收,她舔了舔唇,把脸凑到roubang面前。

    她伸出舌头,舔了下guitou处流出的水液,味道不难闻,吃进嘴里的口感一般,桑榆咽下去后,把roubang含了大半进嘴里。

    roubang被包裹在温暖的水潮里,半软的yinjing慢慢在她嘴里胀大,撑得她的嘴巴鼓鼓,她不得不吐出一小截。

    桑榆脸颊红红,眼眸湿漉漉,像含了一层水雾,她抱怨道:你能不能让他不要再变大了,撑得我的嘴巴好难受。

    她之前说着的那些挑逗他的话来,有多么的色情,顾修延不是不知道,可她现在怎么能用这么魅惑人的一张脸说出这么无辜的话。

    明明是她令他变大的,到最后却来控诉是他的不是。

    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顾修延身侧的手握紧,指尖泛白证明他此时忍得有多辛苦。

    他喉结滚了几下,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说话时哑了不少的声还是泄露了他的隐忍,你可以停下来。

    桑榆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再一次把roubang含进了嘴里,她一上一下吞吐着yinjing,有好几次在吞吐时牙齿不小心磕到,带来轻微的痛感,还伴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舒服。

    那种舒服,是从被她含进嘴里的roubang开始,一直蔓延进脊椎骨,酥酥麻麻,恨不得把整个yinjing都狠狠塞进她嘴里。

    顾修延低喘了口气,飞机内的空调很足,他却仿若置身火炉里让人烤着,倍受煎熬。

    汗水从头顶滑落,沿着侧脸到凸起的喉结,再往下从胸口隐入下腹带着阴毛里。

    有好几次顾修延都忍不住想按着她的头,再用更狠的力,让roubang更深地往下,再刺穿她的嘴。

    可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

    yinjing过于大,桑榆没办法整个吃进去,只能吃进去三分之一。

    吃进喉咙都有些困难,要是进入她的xiaoxue里,会不会

    桑榆xiaoxue莫名缩了缩,她流水了。

    啧啧的水声断断续续,那是桑榆吃roubang发出的声音。

    声音不大,但在密闭又安静的空间,任何声音都会被无限放大。

    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什么声音?没听到。

    断断续续好一会了,你再听一下。

    桑榆停了下来,她抬手挠了挠顾修延的肚子,才发现他的身体绷得紧紧的。

    有种偷情怕被人撞见的紧张。

    顾修延抿紧唇,按住她作乱的手。

    他的roubang仍旧硬得充血没射出来,还能镇定自若地好像身下的yinjing不是他的。

    没有啊,你听错了吧。那人打了个哈欠,不耐烦道:赶紧补会觉,别整天神经兮兮的。

    周围又安静了下来,不知道后头谁睡太沉,响起一阵阵此起彼伏的呼噜声。

    原来你也会害怕呀。桑榆挪瑜道。

    不是害怕,顾修延淡声道:而是觉得,没必要给自己找麻烦。

    因为对顾修延来说,桑榆就是他人生里碰到的最大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