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01
过来。 他这样唤唤我。 站起身,祁期仍是捧着书,走向陆谨。 陆谨的腿架在书桌上,身子整个地后倾,靠着椅背,右手拿着长方形的小单词本,小电扇从身后灌着风,他便任它。哗啦啦地一页页翻过。 待得祁期走到他身边,空闲的左手一把揽过她的腰。顺势而下,轻易便撩起深蓝色百褶裙的下摆。少女的水手服上衣无力地侉在少年小臂上,更遮掩了其下的一切罪孽。 窗外蝉鸣声不断,时值仲夏。 他的手指徐轻徐重地,刮着她内裤包裹着的xue缝,引得她一阵阵地轻颤。粘稠的液体渐渐洇湿了雪白内裤的正中一片。屋内屋外的空气一般地浑浊、躁动。 少年爱抚着,少女泌着汁,可两人却是没有一句交流,视线只集中在书页上。直到yin水顺着少女大腿根流下,陆谨才中指一挑,将内裤挑向一侧,食指触上了她无遮掩的xiaoxue。 食指与中指夹着xuerou翻弄着,一开一合,伴随着祁期逐渐加重的喘息声。忽而,陆谨又转用指尖揉搓起阴蒂来,快感来得愈发剧烈。祁期两腿发颤。 陆谨的手指跟着插了进来。 啪嗒,啪嗒。 透明而无味的液体一滴滴,落在木质微热的地板上。 隐秘而yin秽的抽插声,只有风扇转动的声音相和。 在祁期即将脱力滑倒之际,书终于散落在地上。陆谨站起来,拦腰抱起她,将她从背后压倒在书桌上,风吹动着他的衣衫,她的裙摆,他不知何时解开的裤带。 能感到他握着yinjing的手,灼热的guitou顶着xuerou,急急地在找位置。带套...她惊慌道,猛地巨物挺进,余音化为一声娇腻的呻吟。 被yin水浸润的xiaoxue通畅地接受了异物的入侵,roubang将甬道内的褶皱一层层推平。 陆谨的手指紧抓着祁期翘起的圆臀,指甲嵌进软软臀rou里,向后拖。而自己胯骨发力,向前顶。每一次的顶撞都仿佛在蓄力,为向着更深处进发,带动着桌椅一起震荡。 灼热。 被填满的感觉。 是什么时候迷恋上这种感觉的? 祁期的腰身滑出流畅的曲线来,脖颈弯弯,高高扬起。掩在宽松水手服下的,一抬手便会露出的曲线,被衬托得那样纤细。 日本女高中生的制服,虽好好穿在身上的,却处处是方便男人轻薄的敞口。 胸罩早已脱落在地上。陆谨的手正覆在她的胸上,狠狠地将她把玩成各种形状。另一只手伸进她的嘴中搅动着。祁期张着嘴,大口喘息着,口涎顺着嘴角流下。她纷乱地想:他的手指也好长。 他的整个身子压住她抽插着。 她需要用尽全力,才不致让呻吟不小心从喉间溢出。因情欲尽染,而狼狈不堪。 祁期在这种时候尤其能感到陆谨的成长,从一个少年愈发成长为一个男人了。不止是身高、骨骼的发育,还有性器。他每一次的顶撞都更有力,从十五到十七岁,一直被插到现在,也被充盈到现在。是不是有一天,他也能成长到和那个男人一模一样? 是的,她的每一次都是在预演。 因氤氲而模糊的视线,她的眼只微张着,思绪飘向远方,口中飘散出几个模糊的字节,混合着连连娇喘:哈啊...爸...爸......啊!陆谨一扯她的头发,她的身子随之一扬,jiba插得更深,xueroucao翻出来,她尖叫出声。 陆谨深吸了口气,猛烈地冲撞起来。 啊...太...太深了...哈啊...祁期终于忍不住呻吟。两个浑圆的rufang一颠一颠的,深粉色的rutou在空中上下滑动。 祁期的xiaoxue一阵收缩,把他夹得更紧了。他闷哼一声,被激得几乎就要射出来,而她的水却流得更多了,他才意识到这具身体被调教得有多yin荡。身体在被cao弄的过程中,渐渐泛起粉红的色泽。 陆谨扯着祁期的发,将她的脸转向自己,咬着她的耳朵,声音沙哑地,说:再给你一次机会。谁在cao你? 祁期面色潮红,眼神迷离不知听见了问句没有,微张的唇里软软的舌尖向前递着,不知是出于自愿,还是被插到恍惚。陆谨几乎要回应她,施力抱起祁期,转而将她压在地上。 手撑在两侧,看她的发散开在地上,在嘴角,他发狠地一顶。啊!祁期被他的粗暴惹出泪来,被坚硬的地板欺侮了似的,薄薄的一层水汪在她眼里。 好凉, 好凉。 要去找寻...... 更温暖的...... 她嗫嚅般呻吟着,声音愈发娇嫩:哈啊哥哥光滑的双腿盘上他的腰,大腿与小腿紧紧勾住他。 她整个身子贴合着他,无骨般依附着他,交错相缠的双腿把他送得更深,他厮磨着她潮湿的xue,她被快感折磨得脱力了。 全身都在发颤,却还是缠得更紧了,她知道缠得愈紧愈磨人,仍是忍不住,无法自禁地任xiaoxue更贪婪地吞着、裹着他。 对不起...下意识地道歉了,为自己的情迷意乱,或是其他什么,她不知道。只是依附着他,喘息着,呻吟着。 哐 后脑撞击地面的声音。 祁期磕得一阵眩晕。刺痛。充盈感突兀地消失了,后背重新贴上地面,变得冰凉。衣物窸窣的摩擦声,陆谨正整顿着裤带。xiaoxue仍维持着惯性张合着,出着水。 大概,没有听错。 陆谨冷笑了一声。 如断线般的,雨点,刮过透明的窗户,流下条条斜斜的水痕。明明刚刚还是艳阳高照。祁期缓过神来,拍了拍裙子,站起。 陆谨背对着她,坐在书桌前,电脑屏幕亮着,键盘噼啪作响。双腿仍是发软,祁期走向茶几,抽了两张餐巾,揩了揩下体,又打开抽屉,拿了两张红钞出来。 门关上了。 啪。火机嚓响,一缕烟雾缓缓飘升。陆谨回头,黑雨伞完好地躺在茶几上。他走至窗边,看那一袭蓝白的身影小跑进了门口的药房。等到屋内已烟熏缭绕,才发觉该开窗通通风。 雨丝不请自入,比想象的要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