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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蒂亚玛特本能地开始在母亲身上寻找慰藉。菲尼克斯的向导素让她暴走的感官得到了安抚,却更加勾起了她的欲望。

    母亲的手温柔地握住了她灼热肿胀的疼痛,舒适的感觉叫她忍不住卖力地挺动小小的屁股,以此来换取更多的快感。她觉得mama好闻地味道从来没有离自己那么近过。

    菲尼克斯希望女儿可以尽快释放,莫妮卡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到来。可是这一次,已经有过经验的蒂亚显然没有这么容易满足。比起之前那次急切的解脱,这一次的女孩更像是乐在其中的享受。

    mama她四处探寻着母亲的身体,小手抚摸着对方光滑细腻的皮肤,并且在上面留下啃咬的痕迹。您好香啊!

    女王觉得自己的脑子已经开始混乱了。高温灼烧着她的身体,只有那小小身躯才能让自己稍微舒适一些。陌生的感觉不停地影响着她的判断,甚至让她觉得女儿与自己这样亲近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睡裙被推到了胸口以上,蒂亚玛特将脸埋在菲尼克斯的丰乳之间,满足地舔咬吸吮。胯下的rou物嵌进了身下人修长的双腿中,与细腻的大腿内侧皮肤毫无缝隙的摩擦着。

    菲尼克斯根本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放开了她,对哨兵和性的渴望不知不觉中摧毁着她的理智。若是抛开俯在自己身上的人是蒂亚这一点,她几乎就要产生此时是最幸福时刻的错觉向导与命定的哨兵相遇该有的感觉。

    天rou柱的顶端杵在了她下身仅剩的布料之上,薄薄的一条内裤根本无法阻挡这样剧烈的感官刺激。她终于没能忍住口中的呻吟,随着身体被撞击轻哼了出来。

    大概是这个动作也极度愉悦到了王女,她只稍稍停顿了一下,而后开始不停地重复这一行为。

    湿软到酸痛的xiaoxue脆弱不堪,硬烫的rou刃却没有丝毫的怜惜之情。仅仅几个来回的撞击,已被浸湿地丝制内裤就被顶得陷落其中。

    菲尼克斯咬着唇闷哼,rouxue每一次被撞击都让她舒服得仿佛全身毛孔都要张开了一般,叫她连背德的罪恶感也无法记起。

    她的防守溃不成军,努力竖立起来的屏障也开始消退,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因之前的精神联系,除去屏障后她几乎可以感受到蒂亚玛特的每一丝感觉。

    她知道女儿因rou刃被摩擦而愉悦,知道她什么时候后退什么时候进攻,知道她正在攀升顶点,也知道她对自己极度地渴求。

    双重的感官刺激让她的下身渴望到疼痛。

    菲尼克斯能够感觉到私处的蜜rou剧烈的跳动着,酸楚肿胀地希望被狠狠蹂躏对待。她在期待每一次碰撞,在期待rou刃顶住自己空虚的xiaoxue,在期待被狠狠进入填满。

    强烈的快慰引发了更多的空虚。

    菲尼克斯根本没发现自己是在什么时候开始挺动腰身的。她分开腿将自己迎向女儿的入侵,并且渐渐对那阻碍着两人更进一步亲密接触的布料感到了不耐。

    蒂亚玛特急促地喘息,一次次撞击虽然让她无比爽快,却终究感觉难以圆满。她不必思考也知道,一定是那条内裤在捣鬼。

    撞击声停了下来,室内一下子只剩下两人的喘息声。

    蒂亚玛特俯在母亲身上,小手摸索到两人的腿间,勾开了已经湿得能够滴水的布料。

    嵌在软rou之间的布条被生生拉出,泛着水意的xiaoxue终于赤裸的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菲尼克斯这时才感觉到自己的那里几乎已经麻木了,被欲望冲昏的头脑因短暂的停歇而清明了一些。她本能的知道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并且自己必须阻止,身上急切的女儿却没有给她一点思考的时间。

    粗大的roubang慢慢顶开狭窄的xiaoxue,最敏感的黏膜互相接触牵扯,挤压摩擦着。

    女王陛下,莫妮卡老师已经来了,请问我们现在可以进去吗?床头通讯机中梅尔特的声音像是一盆冷水般泼在了菲尼克斯的头上。

    熟悉亲近的声音将她一下子拉回了现实,可怕的快感与身上的女儿都叫她感觉到了荒唐。更加荒唐的是,粗大的roubang已完全进入了她的身体。

    除了被过分充满的饱涨感,她甚至没感觉到多少疼痛。多到溢出来的yin液让柱身每推进一分都发出无法形容的yin糜水声。

    要不是死死咬着嘴唇,她早已因快慰叫出声来了。

    出来出来,蒂亚出来她从没想过要让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蒂亚

    可情况紧急得让她连懊悔都没有时间。要是不及时回应,外面的人很有可能会闯进房间,到时候一切都将无法挽回。

    她必须阻止梅尔特她们进来。

    蒂亚玛特沉浸在欲望的本能之中,根本无法理解母亲的话语,只一味地扭动腰身来追求摩擦的快感。她的动作激烈又生疏,加上身下人的推拒,rou刃很快滑出了甬道。

    菲尼克斯终于找到一丝的间隙,费力的将女儿从身上推到一旁,几乎是爬到床头柜旁摁开来通讯机。

    先不要进来嗯

    陛下?梅尔特感觉到女王的声音有哪里不太对劲,却又实在无法准确说出是哪里不对劲。她试图再次呼叫,但通讯机已经没有了声音。

    作为最忠实的侍女,她是不可能违背女王的吩咐的。

    我明白了,如果有事请随时传唤我们。

    被按灭的通讯机旁是女王潮红的脸,放松下来后她的呻吟再也无法抑制。蒂亚玛特在她将注意力放在通讯机时,从身后入侵了她。

    菲尼克斯半个身体趴在床头柜上,无力地承受着身后女儿强悍的侵犯。这样如野兽交媾的姿势对她来说却有另一种意义上的解脱,视觉上的盲点能让她暂时忘却正在与女儿zuoai的事实。

    但随之而来的是可怕的快感。

    蒂亚玛特仿佛不知什么是疲倦一般,用绝不该是十二岁的孩子能有的力度持续进出着母亲的身体。

    过于粗长的roubang开始只能进入一个头,紧致的rou壁似乎在推挤着异物的入侵。可紧接着,当rou刃开始后退,xuerou的抗拒姿态已荡然无存。它紧紧咬着那根叫它快乐的东西,不顾廉耻地挽留着它。

    rou物也并非真心实意的想要退出,用比前一次更深重的力道顶了进去。这样的拉锯只是来回几次,那原让菲尼克斯以为大到可怕的粗长就彻底进入了她的身体。

    小腹与臀部的撞击发出了清脆的声响,柱头深重地冲击着zigong口,菲尼克斯的声调陡然拔高了起来。

    床头柜冰冷的温度与她身上灼热的体温形成了明显的温差,双膝跪在厚实的地毯上,也实在算不上好受,可她全身的感官都在身下。

    女孩因身高限制,开始只能揽住母亲的腰身,用半蹲的姿势才能叫腿间的rou刃进入那个叫她喜爱的xiaoxue。随着交合的幅度越来越激烈,每一次撞击都在将菲尼克斯的身体向上顶起。

    渐渐地,蒂亚玛特已能够站直身体,菲尼克斯却因此更加难以承受。她的双腿已完全失去了力气,膝盖却被顶离了地面;腰因酸软而塌下,臀部却被高高的顶起。

    难堪的姿势已超过了极限,一次比一次深入的顶弄让她觉得肚子被搅得一塌糊涂。每一次进入,每一次拔出,roubang上狰狞粗粝的血管毫无遗漏地刮过媚rou上的每一个敏感点。rou壁被来回摩擦,就连褶皱都被很好的抚慰过。

    仿佛是命中注定的匹配,就算看起来一个过于巨大一个过于窄小,感觉却一点也不会骗人两个小东西的契合度太高了。不止是大腿与小腹,菲尼克斯觉得就连大脑似乎都要爽到痉挛了。

    感觉随着一次次地进出终于累积到了最高潮,从小腹深处爆发出尖锐地快感,紧随而来的是重重叠叠地热浪。大量的蜜汁浇灌在冠头之上,从缝隙中挤出,并伴随着每一次抽送洒落到了绒毯之上。

    菲尼克斯觉得自己看到了白色的光,然而视线早已被泪水模糊;耳边是嗡嗡的轰鸣声,却没有掩盖掉她最后的那一声尖叫;喉咙因长时间的哭喊而干哑疼痛,可感官的刺激叫她不得不发出声响。

    失禁般的绝顶来得猛烈又突然,从未经受过欲望洗礼的身体因初尝滋味而战栗着,昏沉之中,不知是因为快慰还是屈辱的泪水沾满了女王的脸颊。

    或许是因为已经释放过一次,蒂亚玛特这一次惊人的持久。年轻的身体追求着单纯的快乐,并未像其他急于结合的哨兵一般,在向导高潮时同时释放自己。她持续地进出着高潮中的xiaoxue,原本就已敏感到极致的蜜rou死死纠缠包裹住了rou物,像是在索要它叫自己失控的赔偿。

    mama!长久的性爱叫蒂亚玛特的声音也沙哑了,即将爆发的欲望让她浑身打颤,就连那从精神体处得来的力气也一并消失。

    失去托举力量的菲尼克斯终于软下了身体,rou物随之脱离甬道,将莹白的jingye喷洒在了蜜xue之外。

    结合热总算开始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