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还想挨cao
是不是还想挨cao
一晌贪欢,卫连姬被折腾得太凄惨,第二日睡到午时才肯起,用过午膳后才命侍女、卫士整队收拾,出发赶路。 青昭作为贴身侍女,得公主令歇在隔壁上房,却也是不经意间听了大半晚的颠鸾倒凤、浓情蜜意声。 公主房里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 呻吟、娇泣、求饶声,声声酥媚入骨,令闻者心神荡漾。 让人不经想,光风霁月如驸马,这是使了什么手段,把盛气凌人的公主闹腾成那样。 但公主的柔弱只是昙花一现,两人一同上马车,公主摆冷艳傲慢之姿,驸马则揽着她的肩,温柔小意地在旁哄着。 只看到公主时而蹙眉,时而嗔怒,眉间生艳,玉颊泛粉,比平日里更多了几分妩媚灵动。 驸马的气质虽还是如远山清水般淡漠隽雅,但望向公主的眼神里,总带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缠绵之意。 一个似意动,一个已神摇,青昭和其他侍女以目互视,了然于心地掩口轻笑。 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壁人,谁不希望两位主子能好好地处。 尤其是娇纵妄为、脾气还大的华阳公主,难得能有个合眼的、称心妥帖的驸马郎君伺候。 行驶的马车内室里。 卫连姬冷着张脸,一双美目瞪着纪瞻,忿忿质问:纪瞻,你还问我是不是只想沉沦rou欲,这话你现在觉得亏不亏心?我俩到底是谁更沉沦rou欲? 公主脾气又上来了,昨晚把她累到昏昏欲睡,没力气计较,今日中午一起来就横眉冷对,找他清算旧账。 骄傲的公主不允许被人压了一头,哪怕是在床上。 纪瞻敛首,柔声赔礼道歉:公主,是我不好,一时情难自禁。 卫连姬脸色好了些,但还是不悦地抱怨:我都高潮了你为什么不让我缓缓,还一个劲儿深插猛干,我看你就是存着想在床上把我cao死的心思。 想到自己在纪瞻胯下被干到浑身酥软,只会哭泣哀求,她心情更烦躁了,啐骂他一口:禽兽! 纪瞻: 他拥住她的肩,低声说:我只是想让公主更舒服。 似是觉得不够,又补充了一句:公主水很多。 喷那么多水出来,自然是爽到天上去了。 卫连姬气势愈弱,睨他一眼,娇嗔道:你还有脸说,就会欺负我。 纪瞻摇头:真不敢。 他自嘲地笑:是公主之前勾我,勾得太狠,我实在是把持不住了。 听清雅如莲,玉骨清寒的郎君主动承认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卫连姬心喜,小小的自得:勾你,你也得忍着。 她给他放了话:这一路你再也不准碰我。 纪瞻想到昨晚帮她清理时,曾经如细孔般的xue口被捅出个一指宽的小洞,只知翕动着,不断吐出缕缕混着白沫的液体,是她沁出的春水和他射进去的白浊。 花唇、阴蒂都被撞肿了,xue口薄薄的一圈嫩rou被撑得通红,似要破开。 他心有怜惜,轻轻问:公主,还疼吗? 卫连姬被纪瞻突如其来的温柔搞懵了,怔住,以目询意。 纪瞻脸皮薄,隐晦地道:我昨晚给你那里上了药,还疼不疼? 卫连姬顿时明白过来,娇笑挪揄:怎么不疼,都被你cao肿了。 纪瞻面上微红,轻咳一声:公主,不要说这种话。 卫连姬笑容更加甜媚:许你做,还不许我说,这是什么道理。 纪瞻搂她入怀,在她乳上揉了两下,声音有点哑:公主,你这样说,我怕会忍不住再要了你。 卫连姬假意推了推,笑骂:yin者见yin,精虫上脑。 纪瞻微微一笑,贴得更紧,言辞有条有理:公主难道不是见色起意?你毁了我的亲,逼我尚公主,洞房夜将我绑在榻上,强行占了我的清白,你不要对我负责么? 卫连姬被纪瞻这理直气壮的态度气得嗔怒:你! 她噘起嘴,眼波盈水,委屈地:我也是第一次,我也是清白身子呀。 转而愤愤地责问:你是不是在笑我,以前没玩过男人! 纪瞻目容沉静,款款笑叙: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风流不一定要下流,公主喜欢花,也不一定要做摘花人。就算要摘,也会选心仪的那一朵不是。 话语里不提一字风月,却句句影射他和她的情事由来。 卫连姬接话:对,我看上了你,就想占有你,得到你。 纪瞻:公主如愿了。 要么守着底线一次不肯给,要么一做起来高潮迭起让她快乐到死。 卫连姬轻哼:昨晚我吃撑了。 纪瞻听懂她话里的言外之意,托住她的粉腮,轻声:我帮你消消食。 你干嘛?一声娇呼。 纪瞻按住卫连姬的后颈,含住她柔软的唇瓣,舌尖抵住她紧闭的贝齿,轻叩牙关。 卫连姬不肯让他进来唇齿间,挣了挣身子,含糊道:我要在上面。 好。纪瞻从善如流地被她压倒在车室的软榻上。 粉嫩的灵舌一下窜进他口中,肆意游走一圈,被人紧紧地吮住不放。 两条湿漉漉的舌头交缠在了一起,香软掺着清冽,互渡着彼此口中的津液,缠绵悱恻,温柔缱绻。 良久之后,才肯分开。 卫连姬掩着嘴,倚在纪瞻怀里,软软糯糯地埋怨:哎呀,舌头都被你亲疼了。 回应她的,是纪瞻低哑的喘息声:公主,别说了。 他眼中透欲,呼吸急促,薄唇上淡淡的一抹粉,变为浓艳的绯,有亲吻的水光,也有她胭脂的痕迹。 卫连姬的手探到他腰腹以下,摸到他肿胀的坚挺,发出小小的惊叹:呀,你硬了? 纪瞻推开她的手:别闹。 卫连姬锲而不舍,又握住那根硬邦邦的阳物,娇媚而倔强:我不,就要摸。 纪瞻翻身将卫连姬半压在身下,俯在她耳畔,气息guntang,声色喑哑,字字缓慢清晰:公主,是不是想挨cao? 卫连姬惊地啊啊两声惊叫:纪瞻,你都学坏了! 随即,她并拢双腿,挑眉微笑,是妩媚的挑衅:馋死你,就不给你cao! 纪瞻亲了她一口,第一次叫出了她的名字,小声求:连姬,你不给我,就别勾我了,我真的会忍不住。 卫连姬被纪瞻叫得一颗芳心怦怦直跳,看他额间渗出的细汗,她眨了眨眼睫,柔柔地问:真的、真的很想要吗? 这是想妥协他的意思了。 也没有。纪瞻挪了挪身体,尽量不用下体顶着她。 他埋在她雪颈间,小小声的:你给我抱抱,忍一会儿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