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艳骨,吸人精血(高H)
一身艳骨,吸人精血(高h)
纪瞻眼睫低垂,神色有些黯然:连姬,你不是想与我交欢,你只是想发泄。 白日里骂了他,现在又贴上他,他倒是琢磨起她的心思来了。 卫连姬也不否认,大大方方道:这不都一样吗?能让人爽了就行。 见纪瞻不作声,她又冷了声,不耐烦地说:我这会儿心里不痛快,想做些能让我痛快的事。你要是为难,我就叫别人过来。 纪瞻直直地盯着她,眼里情绪翻腾,有沮丧,有失落,也有被强压下的痛意。 迟疑了半晌,他强作镇静地问出了口:公主,你心里就这么坦荡吗?你对我 卫连姬扬声打断了他的话,回得直截了当:我早与你说过了,我只想睡你,给你驸马名分,就是为了光明正大睡你一段时日。 她推开了他,一个人僵直地躺在榻上,羽睫微眨,眉目幽静:至于别的,我什么都没有,你也不要想。 帐外灯花摇曳,明灭的烛光打在她的侧脸上,透着抹伶仃和苍白,叫人无端想起瑟瑟秋风、欲坠斜阳。 纪瞻拉住她一只手,捂在胸腔跳动的地方,就那样温柔地凝视着她,声色轻柔: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卫连姬像被烫着了似的,惊地一下抽回了手。 竭力压下心口的悸动,她漠然地微笑、摇头: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纪瞻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亲吻她的嘴唇,舌尖想探进去。 但她牙关咬得紧,不肯给回应,他的吻慢慢下移,细细碎碎地落在她细颈、锁骨、胸乳,直至咬住她的一点樱红乳尖。 手也摸索着褪了她的亵裤,抚过花唇、阴蒂,两指并拢插进了那方小小的xue口。 从生病就再没欢好过了,她要得也急切。 手指刚进入,内壁的软rou就蜂拥而上,紧紧地吸附着两根手指,一抽一抽吮着指尖,还在催他往里深入。 纪瞻吐出口中的红乳,小声地:别夹这么紧,会让你舒服。 卫连姬娇娇嘤咛,眉梢眼角都是nongnong春意,抬起臀往他手上送。 边动作、边催使:里面痒呀,快插进来 话音方落,花心被粗砺的指头填满了,戳在那块最sao痒的媚rou上。 纪瞻亲她的唇瓣,被她的媚态撩到发硬、发烫:就这么想,馋成这样。 卫连姬被欲折磨得难受,主动将粉嫩小舌送到他嘴里,含糊求欢:快动纪瞻,送我到 纪瞻上面亲着她,下面指尖在她花心里搅弄,抠住那块敏感媚rou,打着圈的用力研磨,磨得身下人浑身颤抖,含着他的唇呜呜媚叫。 愉悦的快感从他指尖一圈圈荡漾开来,如水一般漫遍了整个xue,酥麻麻、暖融融,滋味美妙至极。 薄薄的指甲轻轻划过那块媚rou,带来尖锐的刺激,卫连姬纤腰一挺,差点攀上了高潮。 差一点,就差一点,他在她快到达极致之时,把手指倏地抽了出去。 yin荡的水液随着手指的拔出,滴滴答答从xue口往下淌,花心空虚地缩动,却什么也吃不到。 卫连姬都要哭了,吐出他的舌头,夹着哭腔抱怨:我都要到了呀,你为什么要拔走呜呜 纪瞻肿胀的阳物抵在她腿心,轻声抚慰:让我进去,一下就给你到,好不好? 快进来。小公主满意了,娇滴滴地求:要重一点插 纪瞻挺腰狠狠地将她贯穿,粗长的阳物撑开了紧致的水xue,丰硕的guitou将花心顶得嫩rou痉挛。 卫连姬双腿勾住他的劲瘦腰身,媚眼圆睁,仰颈呻吟:啊啊啊丢了、要丢了瞻哥哥再动一下 不止动一下,纪瞻朝着花心媚rou连连十几记深顶,身下人被撞得啊啊乱叫,挣扎着、抽搐着泄出一大汪春水。 连姬,痛快了么? 高潮的余韵中,卫连姬听到了他的一声问。 她圈住他的脖颈,亲他因情欲而泛红的眼睛。 他的双眸一如初见时清冽干净,只是这会儿沾染了欲,也盛满了对她的渴望和怜惜。 一时间忘记了心底的阴霾,她只想与他颠鸾倒凤、抵死缠绵。 呜呜舒服死了瞻哥哥好会插 哥哥还要 还想被瞻哥哥cao到高潮 被伺候舒服了的小公主太惹人爱了,纪瞻又抽动阳茎,在xue里深深插弄,想带给她更多、更多的快乐。 喜欢看她被cao到花枝乱颤、爽极而泣的高潮媚态。 只有这一刻,她才会乖顺下来,从身到心都被他侵夺占领。 噗呲噗呲 他插得又急又凶,水声作响,还有啪啪啪的性器相撞声。 娇弱的花唇被两坨yinnang都打红了,xue口撑得薄薄一圈,颤巍巍地含着猩红巨物进出,交合处泛出一层细碎白沫。 花心被捣得颤栗不已,死死地咬住guitou,还要往胞宫颈口吞咽。 明烛摇摇,锦帐晃晃,妖媚的呻吟一声接着一声。 呜呜纪瞻shuangsi了 瞻哥哥好棒啊啊啊 呜呜要xiele,又要被哥哥插xiele啊啊啊 欲仙欲死,高潮迭起,战栗颤抖,水喷不止。 公主身有艳骨,床第之间热情似火、媚惑如妖,能吸人精血,勾人魂魄。 纪瞻被她迷得失了理智,在她xue中冲锋陷阵、开疆拓土,直至冲进细细的宫颈,抵着柔嫩宫壁,喷射出一股股guntang白浊。 身下人被烫得小腹痉挛,柔媚哭叫。 他压在她身上,白皙的胸膛贴紧她娇嫩的双乳。 他眼尾泛红,喘息急促,声音是刚抵达极乐后的低哑缠绵:连姬,试着接纳我,别再将我推开了,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