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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渎

    

自渎



    卿卿:

    我脏了!

    不对味。裴述皱起眉头,将纸团吧团吧,扔至一旁,重新写道:

    卿卿:

    我好痛苦,今天摸到了恶心的东西

    还是不对味!裴述又扔掉一团纸,眉头紧锁。他刚沐浴过,被那胡獠的尸体恶心过头,反反复复搓洗多次,嘴唇有些红肿,脸上没了烟灰,看起来唇红齿白,多了几分清爽的少年之气。

    啊!真的好恶心啊!

    他烦躁极了,又伸手搓搓嘴,委委屈屈地想,要卿卿亲亲才能好!

    他咬着笔杆冥思苦想。想见卿卿,想和卿卿困觉,想要抱着卿卿香香软软的身体,埋进她胸前的云团里。想缠着卿卿滑腻纤细的长腿,把又大又硬的好东西,喂进她温软湿滑的小嘴

    裴述趴在桌上,头磕着桌沿,闭上眼睛,脑子里全是绮丽妙景。卿卿的臀,卿卿的腰,卿卿颠簸起伏的酥软嫩奶,樱红小嘴里压抑不住的婉转吟哦

    他硬了。

    裴述手伸进裤裆里,摸摸可怜寂寞的自己。

    卿卿啊!

    好想要卿卿!

    他抬起头,重新蘸墨,瘪着嘴提笔抒情:

    卿卿:

    我好硬啊!你硬不硬?

    我不是说你硬,你意会一下,你当然是软的,浑身上下都软。

    哦!也不对!你那颗小核儿,一搓就硬,越搓你越出水儿。你怎么就这么敏感呢?你想我吗?你肯定想!但是你害羞,不然你自己揉揉,没有我揉你揉得舒服,但是也能爽。你想shuangma?我教你玩自己好不好?以后就玩给我看!哦!卿卿!你把手伸进去,两根手指,你听见声音了吗,叽咕叽咕的,那是你的水儿在叫!我说你水儿多,你还不愿意,你自己摸摸

    裴述无法控制地,一手挥毫,一手握住guntang粗硬的自己。他喘着粗气上下撸动,理智尽失,满纸胡言乱语。他想猜测虞怜在做什么,会不会像他一样,在深夜里魂牵梦萦,急迫难耐地动手自渎。她不会的,他知道,但他忍不住去意yin,如果喜爱的女郎也像自己一样,用最原始羞耻的方式表达思之欲狂的想念

    卿卿!我好想你!他笔走龙蛇,潦草狂放的字铺了满纸。我想cao你!想上你!想与你融为一体!想把你按在我今日站着的高台上,叫你听听属于我的高呼!我想叫你听着他们对我的崇拜,彻底深入地,完全占有你!那远方屠杀的战场就是我给你的献礼,我所有的荣光、鲜血、名望,我的生命,我跳动的心,我的将来我所有的一切,全都属于你!只要你让我caocao你!呜卿卿!我撸不出来!你快让我caocao!让我cao!

    裴述甩开笔墨,咣一脚踢开桌子,岔开双腿将猛兽彻底释放出来。他一手撑床,一手撸着巨蟒,身体微微后仰,脖颈难耐地昂起。他吞咽着口水,喉结滑动,赤裸的上身紧绷,汗水随着他急切的动作,在漂亮紧实的肌rou上泛起一层蜜一样的光泽。

    卿卿!卿卿!阿怜!他的心肝儿!快让他caocao!哦!

    他想象着每一次欢好里,虞怜害羞带怯的神色,回忆着她婉转的低吟。她不愿却又诚实的身体,倔强又香甜的小嘴。她总是否认对他的爱意,却叫他欣喜敏锐地捕获

    卿卿!

    他低吼一声,嘴里叫着阿怜,想象着那张紧致温热湿滑水嫩的小嘴,想象着里面绞着他热情地舔舐着他的软rou,手上飞速撸动,终于腰胯部一挺,绷着小腹突突地射了出来!

    他向后一仰,倒在床上,喘着粗气撸动着吞吐的巨蟒,管他妈哪儿脏不脏得着床单被褥,闭着眼睛任由jingye喷射。

    卿卿。

    你可真是。

    要了命了!

    自渎不易,裴述叹气。他躺着享受了会儿射精的余韵,随即坐起来想要找块布巾,收拾下不太雅观的残局。然而他刚刚坐直身体,便见帐帘一掀一放,裴言面无表情地出现在门口。

    裴述震惊,甚至顾不得擦拭,蹭一下把大鸟塞进裆里,手忙脚乱拉住裤带,冲裴言大吼:我cao你进来不知道

    你知不知道这是帐篷?

    裴言将他打断。裴述一愣,继续咆哮:废话

    那你还敢点灯自渎?

    字眼太过直白,叫他一瞬间竟有些害臊,梗着脖子恼羞成怒。

    那怎么?你不搞?你他妈破身比我还早!你

    阿兄。裴言再度打断他,指指灯,又指指篷布,像看傻子似地看着兄长,灯,帐篷,明白?

    灯?帐篷?

    裴述略一思索,脸色登时变绿。

    夜色深沉,帐篷里点了灯,篷布上便能映出影影绰绰的人影。想通此处,裴述脸上一会青,一会白,耳尖偷偷变得通红。纵然脸皮再厚,可他,他也没有,叫人看他自渎的能耐啊!

    完了!

    刚攒下的英名!

    裴言欣赏着兄长的窘态,心里疯狂捶地大笑。他本就是因为白日里丢了面子,气冲冲赶来找茬,却没想到遇到如此精彩一幕。他通体舒泰,十七年了,十七年了!他长这么大,第一次如此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兄长摁倒地上死死摩擦!

    呔!老狗也有今天!

    裴言几乎要喜极而泣,面上却不动声色,甚至一本正经,假惺惺安慰:阿兄莫慌,你方才不是还说,都是男人,谁还没个这种时候!都能理解!

    理解个屁!

    裴述一脸虚弱,颤巍巍问:你来的时候,外边,都睡了吗?

    自是睡了,夜半三更,白日还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若不是怨气太深,急着雪恨,裴言也早已同整个邺城塞一样,陷入沉睡。

    但那又如何?他爪子刨地,真相一埋,良心一扔,将裴述狗模狗样的嘴脸学个十足,一脸大义凛然又隐隐为难的模样,尽管说出的话字字是真,但那副嗯嗯啊啊的样子,分明就是在欲盖弥彰。

    嗯,啊,嗐!睡了睡了!阿兄放心,凭你今日伟迹,无论做何,风姿都令人心折!

    他满意地看着裴述如丧考妣的脸,心里哇哈哈大笑,再度假模假样安慰兄长几句,心里吹着小哨儿,神清气爽,正掀起帐帘打算扬长而去,忽闻身后传来一句:

    当真?

    什么?他足下一顿,回过头去,只见裴述一脸凝重,严肃又疑惑:当真令人折服?看起来大吗?我搞了多久?观起来威武否?

    裴言怀疑自己听错,便见裴述皱着眉头,原地转了两圈,又走出帐外一会远看一会远观,甚至叫裴言走动两下,才频频点头,进来说道:果然影子更大一些,想必我雄伟非常,甚好甚好!说罢他转头向裴言求证:对否?

    裴言震惊。

    他像看妖怪一样看着裴述,满脸不可置信。太无耻了!寡廉鲜耻!他从牙缝里艰难地挤出一句话: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说罢摔下帐帘,愤怒而去。裴述看着甩动的帘布,一脸莫名其妙,他无奈又宽容地摇头,心道少年人,太气盛,还需多多打磨,才能成器。

    帐内只剩他一人,一片宁静里,裤子里的不适便又突显出来。jingye沾在皮肤和布料上,又湿又冷,叫裴述颇为嫌弃。他正欲脱下清理一番,裤带解到一半,忽然吸取教训,想起还未搭上帘扣,于是拎着裤子又走向帐帘,却又心中总不得劲,始终怀疑,到底看见了?没看见?多少人看见了?他鬼使神差地将布帘掀开一点,从缝隙里偷偷观望。黑灯瞎火,无人出没,甚好。终于稍稍心安,再补充安慰自己道:

    没关系,不都说好了嘛,就算被看到,也是威风凛凛的小枭雄,说不得还能再将凡人征服一番,叫他们自卑又羡慕

    裴述的神秘自信,又重新熊熊燃烧。他扣好帐帘,回到床边,看见散在角落的信笺,心中一动,将其捞过又添上一句:卿卿,都怪你太过勾人,叫我无法自持,险些被人占了便宜不过还好,你放心,我的身体只属于你,它永远勇猛清白,只被你垂怜

    话痨预警

    虞怜:求求了,别写了,先把你摸过XX的爪子洗洗!

    裴述:大roubang!

    虞怜:请不要夹带私货,我说的是两个字。

    裴述:巨蟒、巨物、巨兽?

    虞怜:

    裴述:大rou、大鸡、大鸟?

    虞怜:不

    裴述:粗根、粗茎、粗柱?

    虞怜:不!

    裴述:哦!我知道了!是硬

    虞怜:(捏住狗嘴)求求你快闭嘴吧去洗洗你手上黏糊糊脏兮兮的污白玩意儿!

    清理过后。

    裴述:卿卿脸皮真薄,不就是jingye嘛,我喂你吃过多少次?哪里脏?

    裴述:你都吃进过嘴里泛指上下。

    裴述:(心中忽然一动)

    裴述:卿卿

    裴述:(蹭过去)其实还有张嘴,也可以把刀放下!有话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