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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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小白
柯年最恨被人强迫。
上床应两情相悦,柯年看书时便默默吐槽女主没节cao,突然穿越变成了没节cao的女主,暗暗发誓坚决不能活成原女主的模样。
原女主的兄长柯南身世坎坷,小时候被拐子拐走,柯年十二岁时方被找回。性子格外冷僻的柯南被女主的锲而不舍的纯真(女主光环)打动,爱上了女主,动不动搞个夜袭,哄骗纯真的meimei干些读者大老爷们都爱看的事。
原著中,这个哥哥被魔族抓走后大难不死,反而魔功大成,后期光荣上位。
与柯年记忆里爱笑的小男孩不同,被找回的少年孤僻又阴冷,见了柯年只冷冷地说了一个滚字。
柯年虽然对这个把她带大的哥哥印象不错,但她不想去德国看骨科,也不爱热脸贴冷屁股,听话的滚远了。
父亲柯克低声训斥了几声。一抬头,对上柯南冰冷的眼神,知道他是半个字没听进去。
毕竟费尽心思找回来的儿子,柯克劝道:阿南,父亲知道你怨我,为父未看顾好你,但当初年年不过稚儿,你莫迁怒与她。
柯南倒没叫自己的父亲滚,只冷声道;我累了。
柯克叹了口气,嘱咐几句好好休息,摇头走出柯南的小院,追着女儿的身影去了。
追到柯年院门前,与柯南屋里的冷寂不同,柯年院里载满欢声笑语,柯克推开门,柯年正与一通体纯白的大狗玩闹。
柯年母亲为了生下柯年难产而死,柯克因此沉迷杯中物,对一双儿女不管不顾。直到柯南被拐,才惊觉自己作为父亲的失职。
柯克宛如惊弓之鸟一般,不敢再放独女柯年独自外出。
柯年被拘的无聊了,哭着闹着要出去玩。柯克对唯一剩下的家人宠溺极了,亲自牵着小女儿的手出去逛了逛,但不准她离自己半步远。
柯年到底不是真正的幼童,成年人的灵魂受不了拘束,大力甩着柯克的手撒娇,爹爹,你放心嘛。有碧柳跟着我,不会丢的。
这话半点说服力也无,顽皮的柯南便是甩脱了家丁走丢的,柯克摸了摸女儿的头,笑着敷衍,爹爹陪年年不好吗?年年看看喜欢什么,爹爹给你买下来。
柯年见状,明白柯克绝不可能让她自由玩耍。她沮丧极了,贪婪地左看右看,生怕再见不到这热闹街景。
突然,柯年停下脚步,指着狗rou佬笼子里的一条白狗问:这不是猎犬吗。怎么做了rou狗?
柯家所在的康县猎犬是出了名的,一条猎犬不怕虎,三条猎犬咬死熊。
狗rou佬认出柯克,知道一身锦缎的女娃是柯家的小姐,恭恭敬敬地回答:柯小姐有所不知,这狗生来失格,一身白毛,在林子里格外显眼,是做不了猎犬的。
柯年晃了晃柯克的手,撒娇道:爹爹,我们将它买下来好不好,有它保护年年,年年就不怕坏人了。
一条狗罢了,柯克无有不应,当即让婢女付钱买了下来。
至于保护什么的,便当小孩儿的玩笑话听了。
这失格的猎犬也有几分灵性,似是在笼子里见到同胞死状,知道自己被救了下来,怯怯地舔了舔柯年的手,半点没有猎犬的凶相,乌溜溜水灵灵的眼睛显得可爱极了。
柯年也不介意它白色的皮毛上的脏污,笑嘻嘻地摸了摸狗头,道:来福旺财太俗,便叫你小白吧。
听闻这童言稚语,众人纷纷哄笑。柯克令柯年的婢女将这白狗牵走,然后蹲下身,拿出帕子仔细擦了擦女儿的手,年年乖,待碧柳将小白洗净了你再同它玩耍。
于是,柯年的自由范围仍然只有那一小片院子,只多了一条白狗陪伴。
这边厢,柯年与白狗嬉戏玩闹,不亦乐乎。那边厢,柯南赶走了看着令人生烦的柯年,却依旧心焦气躁。
母亲早亡,父亲不管事,柯年可以说是他这个兄长一手带大的,在外流浪的这三年间,日思夜想的都是那个抱着他的大腿喊哥哥的meimei。
大概流浪时接触的都是些污糟事,那些纯真的回忆也染上了几分情欲的色彩,每次想起都像是玷污。
他爱极了她,所以害怕见她,害怕玷污她。但他绝没想到,再见时,她竟只给他一双冷眼。
泄愤般,柯南随手将桌上的茶杯砸向门框。
被柯克指给柯南的婢女翠屏胆怯地低着头,哆哆嗦嗦地收拾起茶杯破碎的瓷片。
哎呀。翠屏低呼,她抖得太厉害了,一不留神被瓷片扎破了手指。
翠屏是柯府的家生子,虽说是奴婢,却比外面的农妇更娇贵些。不过是划破手指,一时却连眼泪都在眼角打着转。
自持美貌,翠屏红着眼抬头,怯生生地看了一眼柯南,希望引起他的注意。
柯家少主离家时还是孩童,归家时已成了少年。柯克已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俊美,他的儿子竟然更甚。
少年身姿挺拔,已是初具风采的年华。被世事过早沉淀的阴沉黑眸有一种妖异的吸引力,叫人浮想联翩。
柯南果真垂眼看向了她,翠屏偏头,露出自己最美的右脸来,红晕浮上脸颊。
啪
啊!翠屏捂着被砸的生疼的额角,难以置信地看向柯南,你
柯南冷笑一声,道:不知廉耻的东西,滚!
柯南漠视着翠屏颤抖逃跑的背影。
年少时不觉,如今再看,这个家里也尽是污糟,只有柯年,他一手带大的meimei。
但柯年也已经十二岁了,迟早也要接触外人,与其让她被陌生人玷污,不如让他自己
柯南对一旁垂着头一动不敢动的翠柳命令道:把地上的东西收拾干净。
翠柳福了福身,低低应了一句是,半个字不敢多言。
到晚膳的点,管家亲自来请柯南用餐。
柯南跟在管家身后,远远就听见餐厅的笑闹声。但当他踏进餐厅时,餐厅里却安静极了。
翠屏跟着进来,站在一旁伺候着。她额角肿的高高的,眼角的红也还未散去,旁人却没有多看一眼。
柯府说小不小,说大不大,足够柯南暴躁易怒的消息传遍了。
柯克同柯南扯了几句闲话,柯南有一句没一句地应了。
柯年撑着脑袋,用后脑对着他,当他不存在一样。后脑上的一头秀发在餐厅堂皇的灯光下泛着黑亮的光泽,不似自己的枯黄干燥。
柯南愈发恼火了。
寒暄过后,柯克叫了开饭,饭桌上零星响起碗筷碰撞声,在落针可闻的餐厅回荡,更显气氛沉寂。
柯年端起碗筷,只扒了几口,大叫一声:我吃饱了!说完,撒手就跑。
年年!柯克制止不及,只好眼睁睁看着她跑走。他与柯南陪着笑,唉,这丫头,没规没距的,被我宠坏了。
柯南拍下手里断成两截的筷子,也疾步走进了夜色,独留柯克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