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管(h)

    

房管(h)



    伏黑惠听到一声踹门,一脸平静地去开了,又在看到门外那张脸时立刻合上。

    兔崽子,男人像是早就料到他的动作,单手压过他的力道撑开门,老子好歹是你爹。

    你怎么来了?又没钱了?

    你才有几个钱。

    两个小时以后,高专警铃大作。高专一年级某学生校内失踪,而甚尔已经将人带回家了。

    宝贝。他的手指逗弄着女孩软软的脸,摩挲了几下樱红的唇,俯身毫不客气地吻住,直到女孩开始在他怀里挣扎,他才意犹未尽地放开。

    你完全懵了,只是睡了一觉,怎么世界都变了?

    你挡住他的唇,等一下,现在是2021年对吧?

    男人拉开你的手,我只是把你从高专里带出来了。

    这声音,异常耳熟。你瞪大了眼睛。

    你、你是怎么

    甚尔不打算过多解释,搂着你的腰收紧,一口酒喂给你。

    你猝不及防,辛辣的酒水把你呛的咳嗽起来,眼角挂泪。

    真可爱,宝贝。和他想象中一样甜。

    只是一个吻就让他蠢蠢欲动,毕竟他早已见识过这刻板的制服下的身体是如何纵情声色。

    别、别这样强势的男性气息将你包围,嘴角的疤痕让他看起来邪气狠戾,是你从没有接触过的危险分子。

    他很显然比你更了解你的身体。他的指尖从容不迫地隔着一层面料戳到敏感的yinhe,酥酥麻麻的电流贯穿腰脊,腿根也是软的。

    可他并不这样简单地放过你。两指准确地捏住这颗可怜的rou珠,又按又揉,趁着人还没回魂,将内裤一拨,指尖陷入肥嫩的rou缝中勾挑。

    他知道你敏感,随便一弄,花xue就缩合着吐水,将指节浸湿发亮。再往上一看,女孩果然眉目含着春情,推着他胸膛的力气小得像在撒娇,他的心一下子化作一团,柔软的要命。

    贪吃的小东西。他吻吻你的嘴角,你还口是心非地嘟囔着不要不要,可微弱的挣扎实在没什么说服力,被他按着腿根强行插入两根手指。

    喜欢我帮你弄吗?甚尔恶劣地贴着你耳朵低声讲话,刻意吹进丝丝热气,弄得你尾骨发痒,手不自觉攥紧他的衣角,

    不、嗯哈

    甚尔嘴角挂着笑,仔细盯着你的轻揉的眉眼,有条不紊地搅动着花xue,享受着娇软的身体随着他的节奏在他怀里乱蹭,却在那个界线前精准地停下动作,慢条斯理地抽出长指。

    随之而来的是难耐的空虚感。女孩因渴望而焦急的纠结神情让他下腹绷的更紧。

    好像没吃饱呢。他刮着女孩的脸,将两根湿漉漉的手指喂进她嘴里,不断夹弄那条柔软的小舌,玩够了,才又填进发馋的xue道里,一口气捣进身体更深处。

    没几下就喷水了。跟他预料中一样。

    来,宝贝,该你帮我了。甚尔扳着你的背按下去,对着那个你在视频里见过无数次的大家伙。

    性器就着浅薄的唇蹭了两下,毫无预兆地顶开了你的齿关,深入进来。男人舒爽地低声喟叹,压着你的头吃下更多。你哪受过这种调教,呜呜咽咽地乱动,幼嫩的齿根不经意划过龟楞,rou茎一阵乱抖,差点交精。

    甚尔深吸一口气,自己粗壮的yinjing将女孩的口腔撑满,两颊微陷,可怜兮兮的样子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兴奋。

    于是他没有再忍。

    刚射过一轮,甚尔被伺候不能再满意,一脸餍足地搂着自己乖巧的女孩温存,反正人带出来了,他是不打算还的,他打算慢慢吃掉她

    但这座房子很明显没有他自认为的那么隐秘。等他察觉到咒力流动的时候,已经晚了一步。

    伏黑甚尔。身着西装的男人踏前一步,抽刀,把人放下。

    cao。甚尔唾骂一句,拽过毯子将女孩一裹,四眼,你有没有性生活?

    七海动作一凛。

    甚尔的拳逐渐握紧。既然高专那边能追到这里,肯定不止这一个一级咒术师,再晚点、那两个扭打在一起的最强也得来那可不是甚尔愿意见到的场面。

    有点可惜,他和他的宝贝还没还好好说过几句话呢

    七海打横抱过女孩,冷冷地撂下一句话:伏黑惠说以后高专的人不会让你进去。

    伏黑甚尔满不在意地掏出烟,意有所指,她会回来的。

    七海没有回答,将人抱回车上。

    你来啦,娜娜米。怀里的女孩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他抱起她的时候就闻到酒味了。

    总是不知道照顾好自己,竟然还能和伏黑甚尔这种人扯到一起去。他叹了口气,把她光裸的胳膊塞回毯子。

    娜娜米,你怎么总是穿衬衫啊?好刻板的。

    原来他在她心里是这样的。

    小小的人儿磨蹭着扑到他身上研究起他的衬衫。七海试图让她规规矩矩地坐着,可没一会儿她又贴上来。

    七海干脆闭上眼,任她作妖,蹙起的眉和锋利的下颌线表明了他的拒绝。

    他的领扣被松开了。接着温凉的指尖细细刮过他的喉结。

    不重,很痒。

    娜娜米你这里长了一个包包!

    她好奇地摸索着,摸到下面顶起的骨节,非常奇妙,还会躲着她的手指跑。

    她咯咯地傻笑,但七海只觉得心浮气躁。

    这条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长?督助开得太慢了。

    直到夏油杰把人从他身上抱走,他还面色不佳地坐着。

    督助也被他遣走,车上只剩他一个人,他才松驰一些,低着头,看不清神色。

    向来熨贴的西裤间,有一处非常分明的凸起。

    真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