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辱(已修)
受辱(已修)
j 天刚黑,朱瑶玉如约而至,被男子领至舱内厢房,她连连道谢,男人摆手:有什么需要的,到船头寻我。 好。 朱瑶玉还是第一次乘船,在厢房里根本坐不住,耳里听着水声,脚下感受着船行驶的晃荡,忍不住跑到甲板上,眺望黑压压的天际和闪着银光的水面 风吹的她头发的扬了起来,朱瑶玉闭目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急躁紧张的心情重要平定了下来,她终于离开这块让她窒息的地方了。 小兄弟,你也搭这艘船啊? 这个声音和小兄弟有点耳熟 朱瑶玉保持着闭眼的状态没动,只拧了眉,很讨厌这个破坏她心情的不速之客,往旁边挪了挪 赵志尧不依不饶,继续凑过来:小兄弟你往哪个方向去?或许我们是同路呢。 朱瑶玉缓缓睁开美目,冷道:我们不同路。 然后转身欲往舱内走,目光随意一扫,拐角处有个十分眼熟的伟岸身影 她感觉胸口扑通跳的急促,急出了一脑门子汗,六神无主的往赵志尧的背后一钻,压低声音:快走快走! 赵志尧见美人主动亲近,心头一喜,哪有什么不答应的,晕头转向的听着她的话,让自己走就走,让自己转弯就转弯,让自己直行就直行 一直到她的厢房门口,美人居然自己进了门就要把他关在门外,赵志尧一急,用自己的蛮力撞开门,一个没收住力,美人都被他撞的往后跌撞了几步 赵志尧迅速伸手搂住美人,稳住她 放开我! 美人身子又软又香,这声音又嗲又娇,含着水的大眼睛充满惶恐,让男人一看就下腹立刻诚实燃起了火 这一搂,简直是打开了他心底的野兽,赵志尧本就是粗人,直来直往惯了,干脆利落的开口:美人,随我一道去柳州吧,我赵志尧定待你如珠如宝。 放开我救命啊刚喊了两声,一只脏兮兮的大手就捂住了她的嘴 朱瑶玉吓死了,这个男人魁梧的可怕,扣住她宛如猎人捕捉猎物般让她动弹不得,泪珠的被吓的直掉 赵志尧竟伸着恶心的舌头舔她脸上的泪,朱瑶玉吓得不敢再哭,只从鼻子里哼哼的求救,渴望有人路过救救她 她后悔了,早知道会遇到这么可怕的事情,她应该乖乖的嫁给李八郎 男人舌头触及美人嫩滑的面颊时,已经停不下来,跟狗似的用舌头把美人的面舔的湿漉漉的 你叫什么名字?你是哪家的姑娘?你多大了?赵志尧简直越看越喜欢,松了捂住她嘴的手,想让她一一作出回答 朱瑶玉深吸了两口气,却扯着嗓子冲着门口:救唔。 赵志尧重新捂住了她的嘴,并不生气,反觉得有趣,他一脚踢上门,单手提遛着美人,把她摁在床上,用一张粗糙的脸与她面对面,认真的道:你我已处一室,你喊来了人瞧见,更是没了清白,此生只能从了我了。美人,你听我说,我虽有妻儿在京城,可我此去柳州没个几年不会回来,你随我一起,你就是正头娘子,以后,你若给我生个儿子,我赵志尧保证!定抬你做平妻! 男子汉一言九鼎,赵志尧自觉许下了最重的承诺,一个人唱独角的滋味太孤独,此刻要配上美人羞答答的应声才好 这样一想,再次挪开了捂住美人嘴的大手 朱瑶玉这次没大喊大叫,冷静的回他:小妇人早已嫁人,此去正是与家中相公相会,你若是君子,应该速速离去,只要你立刻离开,我便不追究你失礼。 赵志尧妒忌的红了眼:你已经嫁人了?我不信!你骗我! 男人不甘心的伸手钻进她的裤子里,朱瑶玉尖叫起来:救命啊 赵志尧臭着脸,直接撕开她的男装裤子,把裤子揉成一团塞进朱瑶玉的嘴里 好整以暇的掰开美人如玉般的大腿,露出嫩白的花户,赵志尧看的眼都红了:白白嫩嫩的一看就是处女逼,你居然敢骗我嫁过人了? 说着就伸了一根黑乎乎的手指捅进粉嫩的花xue,颜色形成了强烈的对比,男人满意的点头:嗯,紧。 她还试图缩屁股躲避男人的手指jianyin,直接被一只大手镇压了,男人魁梧的身体挤在她的腿间,强迫她把腿分的更开,泪无声的滑进发间,她不要有没有人救救她 粗黑的手指一点一点的往xue里挤,很快就被xiaoxue吞掉了整根手指,在里面又抠又挖,也没触到那层膜 赵志尧咦了一声,而后明白,她真的不是处子,真的嫁人了 眼中燃起血红,他恨恨的并起三指,疯狂的塞进xiaoxue里捣弄抽插:你这个小yin妇,竟这般小就已经嫁人了,小逼也被野男人插过了! 三根粗糙的手指毫无怜惜的把干涸又娇嫩的xue捣弄的十分疼,朱瑶玉绝望的闭起眼,若不是因为嘴里被塞着布,她真恨不得咬牙自尽算了! 赵志尧却很不满:睁开眼!看着我!我以后就是你的相公!你的男人!你的夫主! 见她不理自己,赵志尧怒火上头,解开腰带:看来,今日非得成了好事,你才会认命跟了我! 朱瑶玉惊恐的睁开双眼,见他掏出了身下之物,勃起的尺寸十分惊人,捅进来,只怕她会被捅死 她真的觉得自己的眼泪都要流光了,难道这就是她反抗命运而得到的惩罚? 朱瑶玉用哀求的目光软弱的望向赵志尧那张恶心的脸,无声的求他:不要不要 赵志尧yin邪的摸着胯下巨物,嘿嘿一笑:美人,我定能让你主动告诉我你的名字 下一刻 朱瑶玉看到银光一闪而过,赵志尧yin笑的脸突然脖子上分离,一颗头掉到了床上,那截突兀的脖子飞快的往外喷鲜红的血液,然后没了头的身体也砰的一声倒在了床尾 朱瑶玉眼睛猛的瞪大,不受控制的翻了个白眼,吓得也在床上昏了过去 空气里漫起了浓烈的血腥味,立在离木床两步远的男人厌恶的蹙起眉,下颚因愤怒而绷的很紧。 手里的剑垂直向下,红色的液体跟着望向淌,顺着剑尖往地上吧嗒一声,滴落一颗鲜红的血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