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天 H

    

变天 H



    破处之后的那一天,元若回家全身抹了伤药和去疤药,好好休息了一整天,晚上再过去的时候,去的是1708

    一进门,她就觉得好像有什么变了

    男人已经到了,坐在她坐过的那张沙发上,面容阴冷

    "你迟到了。"

    元若有一丝窘迫,她太疲惫了,闹铃响了她又睡了过去,确实比约定的时间到的晚了些。

    "怎么,就第一天做的好,后面就不知道规矩是什么了?"

    男人有些嘲讽的看着她。

    "对不起,主人我元若低眉顺眼的准备道歉。

    "跪下。"男人突然冷冷地说。

    她愣了一下,还没有反应过来。

    男人冷冷地看向她,"没听懂吗?我让你跪下!"

    元若膝盖一弯,"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爬过来。"易世说

    元若匍匐着爬到了他的脚边,抬起头看着他。

    易世"啪"地一声扇了她一巴掌:"叫你抬头了吗。"

    元若虽然被力道带歪了身体,但并没有很痛。

    合同里说的,伤不能上脸,所以刚刚易世只是用袖子带了一下她的脸。

    她乖顺的低下头去。

    "把衣服脱了。"

    元若解尽衣衫,露出雪白的胴体。

    易世用打量货物的眼光,从上到下一寸一寸的审视着她。

    上面还有条条状状的暗红色勒痕,不过跟前一天的触目惊心比起来,已经浅了很多。

    易世一手抓住她的胸,一手抬起她的脸,气息逼近:"伤呢?下得那么快?"

    我元若艰难地开口,"我生来就是这样"

    "贱。"易世打断元若的话,"原来我以为这么白洁的身体,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了,只不过是不会留下印记而已。"

    元若急急地摇着头:"我没有"

    她还没说完就被又一轮的掌风带翻在地。

    "让你说话了么?"易世的声音里似乎夹杂着生气。

    元若趴在地上,不觉有些气苦,本来以为他们还要尴尬一下,谁知道易世入戏这么快,她有点跟不上。

    恍惚间她有些不确定,男人只是入戏太快,还是真的因为什么在生气。

    "咔"地一声,她的脖子上被扣上了一个项圈,项圈上套着一个链子,正被易世拿在手里。

    "跟着爬过来,母狗。"易世说。

    元若跪在地上膝行,被男人像遛狗一样的在屋里牵着走

    易世突然用力一拽,元若没有控制住,全身趴在了地上,胸被压得变了形。

    男人居高临下的欣赏了一番,又拽着链子继续走着。

    元若的膝盖传来痛感,原来已经被地面搓红,可是又不得不跟着牵着自己的力量,挣扎起来继续爬。

    终于爬到了套间里。

    套间中间那张她躺过的躺椅旁边,还有一个高出地面十几公分的圆形的台子,台子上有一根钢管。

    易世调了一下灯光,让光收束在那个"舞台上",然后拽着链子,把元若拖了上去。

    他把手里的这端链子系在了钢管上,元若的自由被限制住了。

    "今天这是你的个人表演舞台。"

    易世说完,又去拿了几个大小长短不一的假阳具放在舞台上。

    去玩那几个,易世命令道,"它们有个控制器,在我这里,你用你身上的洞想着怎么玩他们,可以一个一个玩,也可以一起玩。我在看着,如果我满意了就会按下它们对应的按钮,它就会从中间喷出水来。等这几个都喷出水来,才算结束。"

    易世走到一旁的躺椅上,倚在靠背上,身影陷入黑暗,让人看不清楚表情。

    元若挑出一个假阳具,张开嘴,一点一点地,直到碰到喉咙。

    她咳了两声,没有吐出来,眼睛寻找着易世的身影,眼里都是乞求,似乎希望能唤起他的怜悯之心。

    可是没有,她看不到易世的表情,只能更加卖力的表演。

    元若从嘴里拿出假阳具,用舌头一点一点从头舔到尾,仿佛舔的是什么人间美味,她扭动着身躯,朝着男人方向极尽魅惑的递着眼波。

    可她看不见男人的表情,嘴里的假阳具给不了她回应。

    那种一切未知的茫茫然让她心里发慌。

    元若握着假阳具,吞吐了一阵,嘴被撑得变了形,表情痛苦而色情。

    可仍没有回应,一片安静。

    元若突然意识到这样不行。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演独角戏,男人有没有在看她,她得出声。

    出声他肯定听的到。

    她把这一个假阳具攥在左手里,右手伸向了下面。

    她脚踩着地,腿弯曲着,双腿朝着男人的方向分开到最大。

    她掰开自己yinchun,像男人的方向露出她刚经人事的粉嫩花蕾。

    她探出中指,向花xue上面的小豆豆摸了过去。

    从指尖处阴蒂的滑腻触感,从阴蒂处出来的的愉悦感,还有被男人观赏着自慰的羞耻刺激感,让她很容易的就进了状态。

    "啊嗯主人就是那,对,对!啊!"

    "呜呜呜,主人舔的人家好舒服"

    "主人小豆豆,小豆豆要被咬下来了"

    "啊主人粗糙的大手在下面摸着好舒服,好舒服"

    元若一边自慰,一边想象着易世前两天对她的小豆豆做的事。

    她让自己一直在出声,在呻吟,在说些yin秽的话,希望能刺激男人。

    还是没有回应。

    她把手中的假阳具塞到嘴里,但还是不断发出"呜呜"的声音。

    空下来的一只手去揉自己的酥胸。

    用力的揉,似乎想找到男人的力度。

    搅动着阴蒂的手指也没有放松。

    可是易世那边还是没有反应。

    元若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好又从地上拿起一个假阳具,嘴里吃着原来的那一根,慢慢的把第二根推到她的yindao里。

    她昨天刚刚扩充过的甬道这个时候又恢复得紧致不堪,她用力塞了几次都没塞进去。

    她有点着急。

    嘴里含着那根假阳具太久,有口水晶亮的从嘴角顺着脸颊流了出来。

    易世终于走了过来。

    她贪婪地望着他,这个回应她真的觉得自己等了好久。

    易世掰开她的yinchun,把食指慢慢从洞口挤进去,发现竟然又有些困难了。

    他自言自语:"就一个白天昨天还玩的那么激烈,怎么又恢复得那么紧了?"

    这难道是,她破处太晚,yindao形成了肌rou记忆?

    这要是自己的yinjing在里面应该会舒服死吧

    易世停住这个想法,放开女人,又去架子上拿了些道具,放在台子上。

    "自己想办法吧,先适应了手指,再放阳具,这些道具也可以用。"

    易世说完了就又坐了回去。

    元若点点头,有些颤抖的伸出手指,摸进了自己的yindao。

    她一开始有点害怕,自己还从来没自己伸进去过,她小心翼翼的向里探着。

    甬道里滑腻腻的,还有一丝阻力

    她感受着手指传来的神奇触感,又感受着下体的酸胀感

    心里觉得不可思议,又欲望倍增

    不觉加快了手下的速度,也不再胆怯,一次一次的尽可能的向深处伸去。

    "呜呜"她的呻吟声经过口中含着的阳物变了调。

    慢慢的她不在满足于一根手指,便用两根手指撑开自己的洞口,同时奋力的向里面挤去。

    "呜"两根手指的宽度让她慢慢回忆起了男人的分身,不,还不够,还不是这种饱胀感,她看向男人方向,眼里布满了渴望与乞求

    她无声的说

    来cao我吧,求你了,我想被你的阳物插,狠狠的插,像昨天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