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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晴光着身子跟景然睡在一张床上

    

秦晴光着身子跟景然睡在一张床上



    车开到了景然住的小区门口,大门边正在整修路面车进不去,景然就让吕远把车停在路边她。临下车的时候,秦晴不知道发的什么疯,死死地抱住景然不丢,口口声声说要跟她住一晚上,好久没见想叙叙旧情。

    吕远依旧面不改色,轻轻巧巧地说了一声:行。就把她们两个都放下去,自己开着车转个弯跑了,只留下两道汽车尾气。把秦晴的鼻子都给气歪了,本来只是想发个小脾气气一气他,谁知道这狗男人真的一点面子都不给,说走就走。

    住下就住下,秦晴也是个暴脾气,跟景然说她决定明天就把行李从吕然的公寓里搬出来,自己租房子住,谁再跟他住一起谁就是狗。

    景然暗自觉得这小两口的相处方式有点好笑,强忍着笑意领着正在碎碎念吐槽吕远的秦晴去了自己家。

    进了门刚一开灯,秦晴就发出了一声惊呼:哇!这才是我想要的家。小景,你家里装修的太漂亮了吧,是请了很专业的设计师吗?

    景然虽然暗自腹诽:大小姐也太不知民间疾苦了吧,一个穷社畜谁会花钱请什么设计师来装修出租屋?不过还是很有耐心地回答了她:哪儿有你夸得那么好,也没请什么设计师,就是我自己闲着没事干瞎搞的。

    景然租的房子是一套一居室,面积大概也就六七十平米,虽然房子有些老旧小区也比较破烂,但好在位置绝佳交通比较便利。整套房子的主色调是黑白,不过并不是市面上流行的那种性冷淡风,而是只是把黑白色作为一种底色,点缀各种色彩斑斓的软装。

    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的景然看看正在四处参观她卧室的大小姐,打开自己的衣柜给她找了一套自己平常穿的睡衣,想了想又给她找了一条她准备出差的时候用的一次性内裤,招呼她去洗澡。

    这是什么?大小姐竟然连一次性内裤都没见过,景然不由扶额,感觉自己跟她还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好说歹说终于是把这位小祖宗送进了浴室,景然不由地深吸了一口气,开始收拾起房间,平时因为工作忙,在家里都比较随便,弄得屋子里略有些不整洁。

    咔嚓一声,秦晴从卫生间里出来了,身上只披着一条景然给她拿的浴巾,浴巾里面除了一条一次性内裤外一丝不挂,身材窈窕丰胸细腰,全身的肌肤都被浴室里水气氤氲成了粉红色,她大大咧咧地扔了浴巾爬上床,两只坚挺硕大的rufang颤颤地晃动着,耀花了景然的眼。

    尽管她们同宿舍了四年,景然不是第一次见她的裸体,但还是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有点结巴地对秦晴说:晴晴啊,你要不要还是把我给你找的那套睡衣给穿上吧。

    怎么了?我现在不习惯不习惯穿着睡衣睡觉。秦晴半靠在枕头上,撅着嘴巴冲景然嘟囔道。

    行吧。景然也拿她没办法,从床的另一边爬上去准备躺下睡觉。

    秦晴猛地一下坐起来,赤裸着上身蹭到景然身边,脸腻在她的脖颈处,鼻子不停地在她裸露的皮肤上蹭来蹭去:小景,你身上怎么这么香啊。

    景然不自在地缩了缩脖子,尬笑道:咱俩不是都用的同一种沐浴露身体乳吗?你只能感觉到你身上香,那叫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那怎么可能一样,秦晴娇嗔道,你身上的香是一种天然的体香,跟我身上这种化学品腌渍出来的比可是有天壤之别的。

    这次见秦晴,是大学毕业后的第一次,也不知道是不是景然的错觉,能够明显地感觉到她对自己的态度有了些许细微的变化。风华正茂的大学时,二人虽抵足而眠亲密无间,却又是坦坦荡荡心无杂念的;而此时,时间和空间上的距离看似把她二人的友情稀释地淡薄了许多,但秦晴这种不知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的亲密虽说使她们之间的关系看似与之前一般亲密无间,却掺杂着几分的暧昧与黏腻。

    小景,你大学毕业之后谈过恋爱吗?秦晴像是在与她闲谈,用一种漫不经心的口气问道。

    景然也没想那么多,轻笑着说:怎么?你幸福了就看我们这些单身狗不顺眼,想给我介绍对象不成?

    秦晴把头埋在她的怀里,喃喃道:小景啊,我是在替你担心,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你可千万别被狗男人给骗走了呀。

    景然不禁哑然失笑:你这是怎么了?开始跟我吐槽起男人来了,你忘了你大学的时候天天半夜叫你的远哥哥。

    小景,秦晴的声音细细的,像是小猫在呜咽:我感觉我这二十几年过得有些失败,看似交游广阔,其实没什么好朋友的。想说些什么心事都找不到人,幸好还有你。她抱紧了景然。

    我在别人眼里是不是很贱啊,从小到大一直在屁股后面跟着那人跑,不管他对我是什么脸色,大学的时候是这样,他毕业出国读研了也是这样,现在他回国了依旧是这样。

    就跟你刚才说的那样,二十岁的时候我还能保持天真,认为自己是受到爱情之神眷顾的人,所拥有的的爱情是全世界最美好最璀璨的爱情,连睡梦中都能带着憧憬叫他的名字,现在想想虽说那只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痴痴地沉迷其中不愿叫醒自己,终日沉浸在臆想出来的灿烂里,但是倒也有无尽的快乐,

    她的语气渐渐激烈起来,甚至还带着一丝愤恨:可是今年我二十四岁了,梦做的再久也只是一场空,只有一个人在沉溺的爱情算什么爱情,在他眼里,我大概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物件,他有兴致的时候我摇身一变成了他的女朋友,随他扮演爱情游戏;其他时间,就被弃如敝履,他甚至可以几个月不联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