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第一次(H)
第十二章 灵rou合一(H)
打破沉默的是一阵呼喊声,声音清亮,分不出男女。 女女出屋一看,小男孩戴斗笠、着蓑衣,站在围栏后头,斗笠大得遮住他整张脸,但是听到她出来的声音,还是努力地仰起头露出嘴巴,冲着她笑。 女女说:进来吧。 男孩提着一瓮粟粥、一篮粟饼,皆用荷叶裹盖,才不至于被雨打湿。 女女问:小山,今天怎么是你来送? 吃饭的广场是露天的,天气不好的日子,众人不方便过去吃,就会有人将食物送至各屋,一般是负责做食、分食的人,即女人。小孩的力气小,可以帮着大人送,但不会单独来送。 小山说:我特意向竹母讨来的活,我想见你,女女。 说了多少次不要叫我女女,你应该叫我巫。 小山吐了吐舌头:好吧,巫巫。 他走到雨棚里,摘下比自己的半个身子还大的斗笠,掀开荷叶一瞧,里头果然只有浅浅一层粥和几张饼,看来这里是他的最后一站。 小山从饼下掏出一大块rou,得意地炫耀:我上午打的兔子。 你才几岁,就去打猎了? 小山扬着头:我长大了,是大山了。 部落里不缺食物,不要这么早就出去送死。 我才不是去送死,我是去找rou吃,他强调,给你吃! 我也不缺食物。眼看男孩要急了,女女笑了一下,安抚道,大山,最近大家好像特别勇猛,打来的rou特别多,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才不是,那群懒汉可不会变!小山说,这几天附近突然来了好多吃的,有好多好多鹿,还有好多好多兔子说着说着,他忍不住吸溜了一下口水。 女女若有所思。 巫巫,这是我第一次猎到的猎物。小山把兔rou捧到她面前,期待地望着她,今天雨好大,我可以留下来吗? 女女挑了挑眉,向后退了一步审视他,男孩挺胸抬头,甚至还悄悄踮起脚,女女这才发现他已经快到她的肩头了。 女女的目光不自觉滑落到他的胯间,正要开口,身后突然贴上了一具赤裸的身躯。 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不可以。 小山这才注意到她身后的人。其实刚才他并没有隐藏脚步声,但他没有放在心上谁会将一个奴隶放在心上呢?就算是现在,他也没有将他看在眼里,直接去掰他的手:不许你碰她! 任他怎么抠,王瑾瑜都不肯松手,毕竟体型差异悬殊,小山一时奈他不何,而比战局更焦灼的是女女的腰,二人一个拽,一个扯,都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在她的腰上角逐,她都快要喘不上气了。 王瑾瑜先察觉到了她的异样,主动松开手,小山本来是用脚抵着地面,整个身子往后倾倒发力,陡然失去支撑点,一屁股摔到了地上,有点懵。 女女喘了口气,拦住想要冲上来打架的小山:好了,你可以回去了。 巫巫,他只是个奴隶! 那也是我的奴隶。女女不容置疑道,在我的上加了重音。 他张嘴就要哭,女女捏住他的嘴巴,语气软和了些:别闹,回去吧,下次陪你玩。 小山瘪瘪嘴,犹豫了片刻,说,那我我也不是不能和他一起的,虽然我还没有做过,但我也瞧见过别人是怎么做的,别说三个人了,四个人五个人都可以一起玩呢! 这下不等女女开口,身后的少年直接拒绝:不行!绝对不行!我不可以! 小山才不理他,只是委委屈屈地看着女女,女女笑着捏捏他的脸:你太小了,等你长大再说。 打发走小山,女女坐在席上吃粥,看得出小山是用心了,跑了一圈部落,粥竟然还是热的。即使她没有答应他的要求,他还是坚持把兔rou留下了一半。 少年杵在原地不动弹,女女拍了拍一旁的席子,说:过来吃食。 他这才坐到她身边,偷偷抬眼觑她,欲言又止,待女女望过去,又迅速收回视线,左看右看,就是不看她。 有话就说。 他是谁?下午哭了一场,他的嗓子有些哑,听起来格外低沉。 你不是见过吗?他叫小山。 是啊,这个小男孩天天在竹母那里帮忙,每天吃饭时都能见到,他对她特别热情,王瑾瑜还以为是小孩子喜欢粘着漂亮jiejie玩,没想到 小屁孩,小小年纪就想些乱七八糟的,还是作业太少了 也不小了,再过两年就可以出去打猎了。 想起那些拿着rou来的男人们,他心里酸酸的,连带着语气也怪怪的:那再过两年他来找你,你就会和他做了吗? 女女想了想,点头:可以。 王瑾瑜放下碗,气得吃粥也要噎住,只要谁给你rou吃,就可以和你做吗? 那倒也不是,要等我想做的时候。 这句话的意思是看她的心情,听到他耳朵里却变成她想和他们做。她和那些男人不是因为生存所需,而是欲望所趋。 这个答案还不如交易呢,好歹是有苦衷的! 她当他死的吗?王瑾瑜口不择言:你就这么饥渴吗? 我不饿,也不渴。女女看他一眼,你今天有些奇怪。先是哭,再是发怒,都很突然。 奇怪的是你!你就这么想做吗?不做会死吗? 这是每个生灵的本能,不是我想不想。女女思考片刻,不做的话,确实可能会死,你没有见过,有些狼发情时得不到满足,就会 他打断她:可是你不是狼,你是人! 人也是一样的,难道人会比狼高贵吗?女女皱起眉头,如果人发情的时候得不到满足 她的话被堵在了嘴里。 少年清俊的面庞近在咫尺,温热的嘴唇含住她的,垂着眼不敢看她,眼睫微微颤抖:如果我能满足你,你还会去找别人吗? 女女静静地看着他,给出了他想要的答案:不会但是如果别人来找她,就说不准了。 不等她说后半句话,他就倾身过来,轻轻捧起她的脸,虔诚而小心地将吻印在她的嘴角、唇峰,一下一下,比羽毛还轻柔。 这才是亲吻。他低哑地说。 他的嘴唇从她的嘴一路来到脸颊、鼻尖、眉心,最后吻上她的眼皮。 闭上眼睛。 温热的气息微微后撤,黑暗中好像什么都被放大了,她能清晰听到他的呼吸、他的心跳,能感知到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空气中黏稠地拉扯,像一张网,要把她也捕进去。 女女不适地颤动眼皮,想要睁开,却在下一瞬被吸引了注意力。 他在舔她的嘴唇。 他的嘴里没有奇怪的味道,可能与他坚持天天用皂荚洗牙有关,女女微微张开嘴,他停顿一下,就从她启开的唇缝中滑进去,笨拙地寻找她的舌头。 女女没有躲闪,他顺利地触到了她,只是交接的瞬间,他像是触电一般退缩,但下一瞬又鼓起勇气游回来,与她纠缠起来。 她的舌尖是湿的,滑的,热的,软的,带着一股粟米的清香,像一个正在融化的冰淇淋,他受不住诱惑,将冰淇淋含在嘴里吮吸、舔舐,融化的汁液都被他吞进嘴里。 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将她压在身下,而她不知何时脱了衣服,冰肌玉骨似乎在黑暗中盈盈闪光。 你 女女竟然猜到他要问什么:我怕衣服脏了。 想到那场景,王瑾瑜脸一红,手都有些颤抖。 别紧张。女女摸着他通红的耳朵,又不是第一次了。 不,是第一次。他在心里说。 他深吸一口气,将手覆在她的胸上,慢慢地揉捏起来,这大概是她浑身上下最软的地方,摸着像一朵云。 手掌下的茱萸迅速立了起来,他试探着用指腹抚过,她嘤咛一声,他看她一眼,俯身去亲那朵茱萸。女女挺身,将rufang更深入地塞进他口中,让他用舌尖为她解痒。 但这只能是越舔越痒。一边的胸乳被他含住,一边的胸乳在他手中变幻着形状,身体里的燥意越来越明显,女女用脚尖勾他下面,yingying一根。 快点呀她的声音不自觉变得柔媚。 王瑾瑜被她勾得闷哼一声,将下半身微微远离了些许,他还是有些害羞。 他的手滑过她的腰,来到那片神秘森林。虽然以前看过教育片,也和她做过一次,但他还是不大清楚应该是哪个位置,只能一边缓缓滑过那片森林,一边观察她的反应。 在路过一处凸起时,她颤动了一下,他停住手指,试探着又按了一下,她打开双腿,勾住他的腰。 他缓缓地揉捏那颗红豆,女女扭动着身子,不让他摸了:难受 缺乏实战经验的王瑾瑜信了,他懵了懵,挪开手,有些无措,不知下一步该做什么。 傻子。女女坐起来,扒掉他的下裳,直接伸手握住他下面。 那根roubang已经很胀了,又粗又长又硬,在她握住的一瞬间,又胀大几分,激动地在她手中跳了跳。 嗯他叫了一声。 女女躺下来,张开腿:来吧。她记着呢,总共还欠他三次,这是第一次。 王瑾瑜擦了一把汗,握着自己的roubang,在她的下体摩擦,她流了很多水,与他的精前液混在一起。他路过那颗红豆时,她就会轻轻颤抖。 进来呀女女催促。炙热的roubang对着那一处来回摩擦,让她都忍不住了。 我找不到他试着捅了一个地方,女女痛得踢了他一脚:我来。 她握住他,带着他找到xue口,那里已经足够湿润,他却不急着进来,而是抵着那一处,俯下身子看她:你喜欢我吗? 莫名其妙,这种时候问这个。女女说:喜欢。 他就高兴地笑了,湿漉漉的吻钻进她的口腔,囫囵说:我也喜欢你。话音刚落,他捅了进来。 二人同时发出一声呻吟。女女搂着他的脖子,双腿盘住他的腰,他缓缓地抽动起来。 你好紧他看着她,在试水的几下过后找到了一点感觉,加快速度,猛烈抽插,女女的腿在这样的攻势下几乎要缠不住,只好放下来,他抓着她的大腿,五指深深印进rou里。 汗水从他额上滴到她眼皮,她眨了眨眼,撑起身子去撬他紧咬的嘴唇。 王瑾瑜一个没绷住,从唇缝中溢出一声叹息。 你舒服吗?女女问。 回应她的是一记深顶。 女女将手指塞进他的嘴里,去摸他的舌头:不要憋着,舒服就叫出来,啊 她的声音随着他的节奏起伏,她的手指拉出一条银丝,她的胸乳沾着他的口水,他往下看,他的坚硬深深嵌在她的柔软中,随着他的进出带出淋漓的水渍。 yin靡的场景刺激了他的眼球,礼义廉耻都被他暂时抛诸脑后,他也忍不住随着她一起叫起来。 大雨不知何时停了,寂静的夜里只有啪啪声和男女高低起伏的呻吟与喘息。 我我要射了他俯下身子抱住她,看着她的眼睛,你你喜欢我吗? 他眼睛里倒映着她动情的模样,女女抓着他的头发:不是问问过了吗? 你再说一遍,我想再听一遍他竟然忍住不动,杀敌八百自损一千。 喜欢女女难耐挺身,自己磨了两下,给我 他猛地低下头,与她唇齿交缠,口腔游动的水声与下半身的水声交织在一起,他剧烈地冲刺,将她所有呻吟与热情都吞进身体,从上至下,从外至内。 他们灵rou合一。 * 小王:我们灵rou合一。 女女:我怎么不知道? * 小山是个处,有资格竞争男主位,不过他人设有点重了,也可能就是炮灰。 * 第一次写带感情的rou(阿夏的不明显),和之前那种交配不一样。还有一点没写完,不知道半夜能不能写掉,可能放到下一章,也可能会把这一章修一下,肾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