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没在床上做过是不是
我们还没在床上做过是不是?
这场疯狂性爱终结在浴室。 水汽蒸腾,男人餍足了欲望,妥帖温柔地给她清洗。 女孩子昏昏沉沉,柔软如水草,疲乏至极地四肢勾缠着他,竭尽全力要逃离,又按捺不住地靠近。 澡洗到一半,男人手机震动,他拎了来,神情散漫,一只手在女孩痕迹斑驳的臀rou上揉满泡沫,另一只手按了免提。 电话那边的声音响起,两三句下来,他神情淡了点,瞥一眼呜呜咽咽哼唧着把小屁股扭向他的小姑娘。 她跪趴在浴缸里,脊背弯折处流畅漂亮的弧度,被蹂躏得乱七八糟的一双奶子胡乱地颤。 薛峤手上的动作停下,把免提关了,手机凑到耳边,手肘撑在膝盖上,断断续续地应着声:我知道了,我会过去看看。 女孩子投以困惑的神色,男人的手指按在她唇珠上,那里被吮吻得微微红肿,让她清秀的面容显现出一点妩媚。 她微微张嘴,乖顺至极地把男人的指尖含进去,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舐着他指腹,咂出浅浅的水声,脊背浅浅起伏着,乳rou颤如微波,一双眼却还澄澈。 男人伸手把人从水里捞起来,她一身水淋淋的,腿自然而然地缠上他腰,双乳在他胸前柔柔地蹭,乳尖被夹得微微变了形,颜色也深,一时半会儿还没缓过来,仿佛依旧挺翘着,可爱地蹭过他。 老师又要cao小玩具了吗? 她乖怯怯地发问。 这是第几次折磨她? 薛峤有点想不起来,小姑娘终于是乖顺,不再挣扎,顺服得像是一捧水,音调都是低低的柔,尾音婉转,一点娇娇的媚。 薛峤把人擦干了,给她吹头发。 她把腿岔开了,手指拨开xiaoxue给他。 里面是鲜妍的红,嫩rou被cao得翻出来,一点晶莹剔透的浪水折着光。 薛峤瞥一眼,手指拨开yinchun,把她酸麻着的阴蒂恶狠狠往外扯了一下:在这里乖乖待着。 小姑娘愣了愣,瘦长的手指可怜至极地扯着身下的床单:我,我不能回家了吗? 薛峤冷笑,轻蔑至极。 不是说小玩具?小玩具不该在床头柜里收着藏着吗?怎么还想着回家去? 女孩子颤抖着看他,眼尾发红。 男人捏着她下颌,低头恶狠狠地亲吻她,周慈一边哭,一边可怜至极地张开嘴请他进来品鉴自己的滋味,可怜可爱的粉嫩舌尖小心翼翼地与他的一遍遍相触着,眼泪掉下来,又苦又咸的滋味。 男人把她松开,奖励一样地把她长发揉乱又抚顺,递过去手机给她。 周慈划开屏幕,才看一眼就尖叫一声:mama 那上面是郭晔。 她被人举报,说是身为公职人员,收受贿赂,帮着市里那些中小企业偷税漏税。 这对周慈来说简直天方夜谭,她晓得郭晔背地里是干这些勾当来赚些外快,但她绝不是会做出来这种事情的人。 我妈现在 周慈眼眶红着,另一边薛峤已经穿好了衣裳,他的确天之骄子,家底厚实,生得也极其清隽:被叫去问话了,三两天可能回不了家,至于为什么不让你回去是被你继父实名举报的。 周慈脸色惨白,想起那夜穿过门板墙壁的激烈争吵。 老师老师,我妈,我mama 男人温柔至极地摸一摸她头:我知道,我现在正要出门如果你觉得你mama等得了,我不介意你再这么蹭着我,勾得我把你按在床上cao个来回我们还没在床上做过是不是? 他嗓音沉着,掐捏着女孩子的下颌,强迫她抬起头来。 周慈,我嘱咐你最后一遍,好好待着,不要乱跑,不要给我添麻烦,不然 他温和至极地笑,唇角翘起,是威胁人的残忍弧度。 周慈不是傻子,坐在这里面就猜得出男人的身份非富即贵,他肯答应救郭晔,她立时便能听话至极,甚至还乖顺地把双乳捧起。 不乱跑,不乱跑,小玩具留在这里,乖乖的,等老师回来乖乖地挨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