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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000珍珠

    

24.1000珍珠



    极致的快乐与满足让她失神地颤抖,像一团白玉缩在林桀怀里。

    愉悦在身体和灵魂间反复回荡,好半晌才停歇。

    无意识的泪水流出,她轻轻喘息着,睁开紧闭的双眼,对上他漆黑的眼眸。

    林桀搂着她,他的手臂很烫,哑声道:可以了?那我拔出来。

    他握着男势缓缓拔出,硬物缓缓刮过内壁,到完全拔出,沾了他一手的湿润。

    那玩意头部做得最大,出来的时候,她喘了一声,那声音听得他血气上涌。

    林蕊也感觉到有什么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流,她脸红了。

    他看着她绯红的脸颊,烦躁感越来越甚。

    他蓦地起身:我去洗一下。

    阿兄,她娇娇地喊了他一声,随之缠得他更紧。

    林蕊凑过去,挽住他的胳膊,靠在他的肩膀上,又喊了他一声:桀哥哥。

    嗯,他说,我在。

    阿兄别去,陪我一会儿。她把他手上的男势拿到一边,不让他走。

    林桀深深看了她一眼,叹了一声,终于还是留下了。

    她让他躺着,就在她的旁边,他现在侧卧着,和她面对面,就好像以前很多次梦里一样。

    她翻过去,像妖精一样勾过他的脖子,轻声和他耳语:哥哥,你方才在想什么?

    他说:想怎么让你开心。

    他垂眸看她,她一下脸红了。他说的开心显然不仅是字面的意思,而是更深层次的含义,甚至有些调戏的意味,可她想听到的不是这个。

    她不死心:除了这个呢?

    林桀说:别的就没有了。

    她努力凑到他身边,仰起玉白的一张脸:哥哥觉得我怎么样?

    在对她那样的事情时,他是否有过一刻喜欢她呢?是否有一刻动摇?是否对她升起过一丝隐秘的欲念?

    她提着心,期待他的回答。

    林桀顿了片刻,睨了她半露的领口,说:meimei太瘦了。

    林蕊怔在原地。

    循着他的目光,她猛地反应过来,这是嫌弃她不够丰满?

    她脸上一阵爆红,懊恼瞪他:你取笑我?

    他这下有了点笑意:没有。

    又看到她委屈控诉的眼神,他安慰地搂过她:没关系,阿蕊怎么样都是我的小妹。

    纱裙下白玉欲露未露,他握紧她肩膀,指尖感受到肌肤的滑腻。

    是太瘦了,腰尤其细。

    她纤瘦怯懦,人若丝轻,不堪一折。

    他偏爱柔弱娇小的女子。

    这个诡秘癖好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产生的,但是面对她的时候,就格外蠢蠢欲动。

    这样纤弱的她,让他那一根暴虐的神经时时欲断。

    本能不断冲刷理智,他按照她肩膀的手掌越发guntang。

    林蕊挫败地缩进他怀里,闷闷不乐。

    好像就只有她一人神魂颠倒,他倒清风朗月。

    林桀抱了她一会儿,忽然问:那你呢?在想什么?

    她想了下,好像也没想什么,只是埋怨他不肯亲身上场,还有就是满脑子的愉悦。

    林桀没听到回答,捏了她肩膀,低声道:嗯?

    他的声音离得太近,她耳朵有些痒,躲了一下,细声说:想你啊。

    林桀没听清,   又凑过去问:什么?

    这下林蕊抬眼,倒不肯说了,嗔了他一句:我想什么?说了阿兄又要取笑我。

    她的眼神太过羞涩,他心里像是被猫抓一样,面上还是平静道:不会的,你说吧。

    她靠在他的怀里,说:我想和哥哥做夫妻。

    林桀沉默了,他抚过她的长发。

    之前就想了,每天夜里,我都睡不着,心里烧得难受。

    所以你就半夜来偷看?林桀的声音辨不出喜怒。

    林蕊一惊:你、你知道了?

    她又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他说:从你来偷看的第一个晚上。

    他竟那么早就知道了。

    林蕊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她嚅嗫着道:那那你不同我说。你说了,我就不看了。

    他冷笑:你让我如何说?后来那几天,我都没理你,你自己没感觉吗?

    林蕊哑然。

    过了一会儿,林桀终于问:怎么会突然有这种想法呢?阿蕊,我搞不懂你。

    是啊,肖想自己的哥哥,或许只是因为他是距离她最近的男人,除此之外,也不知道为什么。仅仅因为这个原因,也太过可耻了。

    她垂着眼:我也不知道。

    林桀问:是不是那些yin书上写的东西教坏了你?

    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是觉得是别人教坏了她,而她个人是无辜的。

    林蕊忽然之间有些明白为什么会对他有执念了。

    她是如此信任他,依恋他,他也是一如既往地回馈着她的依恋,从未间断过。

    她提出任何要求,他都会为她办到,甚至愿意为她承担本不该他承担的苦痛和责任。

    她隐隐地知道,他永远不会拒绝她,所以才敢这样任性。

    真是卑劣的自己啊。

    林桀还在问:还是张挺教坏了你?他那个混账,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不是他。

    不是他,是谁?你是个女孩子,怎么会自己去买那些东西?

    她哑然失笑。

    她说:因为我自己想。我日日想,夜夜想,想和你在一起,哥哥,我好像着魔了。

    她靠在他的身上,声音低低地诉说。

    林桀感觉她压着的那一侧肩膀发麻了,心肠软了又软,像是初春的嫩芽,极欲从土里冒出来的痒,搔得他十分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