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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商从后面抱住他,头蹭在他颈侧。 其承,其承,你就陪我一起睡嘛~ 其承不知道别的姑娘家如何,但是这般黏人的他只看见过一个,就是商商。 这个女鬼不谙世事,说她什么都不懂,她却会为自己熬药煮粥,三分天真里多了一分洞悉,模样又娇俏好看。 此时她娇软的身子贴着他,他甚至能感受到她的两个浑圆倚在身上的力道。 他握住她在他身上不安分乱摸的小手:商商,昨日我未跟你讲。我今日问你,你可知你要和我睡觉这是什么意思? 商商琢磨一会儿,大言不惭:就是和你睡觉的意思啊! 其承无奈,把她身子转到他面前来,坐在他旁边的凳子上。 他扳着她双肩:我们昨晚已经睡在一起,你要知道这种行为其实是错的。 什么错的? 男女之间只有夫妻才会睡在一起,这样你还要和我睡吗? 夫妻商商嘀咕,夫妻不就是在一起吗,我们现在不就在一起吗? 夫妻的意思商商自然懂,有好多鬼都是夫妻鬼,死了还吵吵闹闹嘞! 其承松了她的肩,转将她双手拉过握在自己手心里。 算了,我不该问你,是我先错了。 如果他没有动意,昨晚就不会说那下流话给她听。 商商我只问你,你现在想不想和我睡觉? 想,当然想啊!商商直点头。 其承松口气。 商商挣开他的手,扑进他怀里:你这是答应了! 一个猛扑,其承稳了一会儿才抱住她。 是,我答应了。但我现在跟你说几句话,这些话你都要记住。 商商自他怀里露出小脸,拼命点头。 嗯嗯嗯,不管什么,先答应再说,反正他都要和我睡觉了。 商商,从现在起你就只能和我一起了,你不能再和别人说要和他睡觉的话,至少在我活着前不,死了我就正好来跟你作伴了。 现在的他真心以为自己只是一个遗失记忆的凡人了。 商商心想,这是自然,她以前看的那些男鬼没一个有他好看,只有青词遮着脸没有让她看见过。 她鬼生几百年,除却有青词陪着的那几十年,其余时间大多独自一人。 其他鬼也有自己的事要做,只有她整日东走西晃,游手好闲。 所以,我们两个就要从现在一直一直在一起了。 其承观她面色,还是一如既往的欢喜,她轻快的应道:好。 她起身拉他去床上,叫他脱鞋先睡到里面去,她要在外面防着他忽然反悔。 书背搁置在桌上,小窗飘进来雨丝和风,灯罩里的灯也开始明明灭灭。 衣服一件件解开堆在了床尾。 商商问他:为什么连小衣都要脱掉,睡觉是要脱光光吗?可昨晚也没有脱光光啊。他覆在她身上,她感觉自己整个都被他笼盖。 其承面不改色的帮她解着小衣的扣子,上身小奶包余下的地方已经尽皆赤裸,看得人心热。 商商,我们现在是夫妻了,只有夫妻睡觉才需要脱光衣服。等过两天天气好了,我就去医馆做工,给你盖房子,叫绣娘给你绣嫁衣,都弄好了我们就成亲好不好。 他轻轻低下头亲她粉嫩的小嘴,商商被亲的晕头转向,红着脸道:好。 原来两个人亲吻真的这么甜,昨晚喂药没有喂成,没想到今天他还是和她嘴对嘴了。 比想象中的滋味更好,青楼鬼果然没骗她。 商商被亲吻会脸红,被脱衣服却一脸懵懂,这真的还只是个小姑娘。 小衣的扣子解开,其承的手伸进去摸到小奶包慢慢揉捏。 手指在小衣上变幻着形状,商商好奇的低头看着。 好奇怪其承,忽然感到酥酥的异样感自他手上传遍全身,她身子忍不住颤抖,脑门里一阵一阵的刺激,弄得她想叫出声来。 商商试探着发出了一个音:嗯~ 好羞人,这声音听着就不正经。 她闭口努力把呻吟吞没。 其承却又攥住她的嘴,牙齿磨着她的唇,叫她不自觉张开口,任由他舌头滑进去和自己的交织相缠。 小衣终于被他掀开,他身子越发沉重的压在她身上,双手揉着她的娇嫩。 商商和他亲吻的空隙断断续续的呻吟,小手主动的抱住他,滑进他尚且还未脱的中衣里,摸到自己昨日眼馋了许久的身子。 其承终于放开她的唇,唇舌间的银丝yin靡的挂在嘴角,商商伸出舌头舔了一遭。 呻吟声也越发没了度,随着自己的心意。 其承的衣服被她扒开,露出精壮的胸膛。 他低头再亲了一会儿,忽的自她身上起来,解着身上松松垮垮的系带,视线却还火热的盯住她。 一瞬间身上空落落的,小奶包上的红梅战栗着,商商蹬腿。 其承一手脱了衣服,一手解了裤子:别急,这就来了。 他又覆到她身上,赤身裸体相贴。 下身火热guntang的抵着她小腹。 商商撅着嘴要他亲,他只好先去抚慰她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