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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世无双

    

第五章 世无双



    第壹贰陆章   潘娘子鹿血伺郎,常燕熹一试身手

    前略。

    常燕熹半倚在床榻上,衣襟大敞,露出精壮魁梧的胸膛,荼白里裤的系带被扯松了,往下半褪,露出腹下一丛乌黑浓密。

    他觑眼看着潘莺跪在自己腿间,低头亲吻他条条深浅不一的伤痕,像小鸟的鸟喙啄在心上,她动作很慢,却很努力把他取悦,小嘴怎这麽湿,半晌功夫,便把他的胸前弄得道道水亮,忽然伸出舌尖舔舐他的乳首,乳首发硬,她卷裹起轻含重咬,小手则边摸边往下滑,抚在腹胯毛发处顿住,有意无意地握扯,咝咝的痛痒,却有股子快感若有似无的在椎骨处不动声色的聚积。

    他额上渗出一层薄汗,sao浪的小妇人,这才成婚多久,已把他对付她的手段学了个十成十。

    常燕熹为分散心神,抬手拽开潘莺的衣襟,抓了一把红肚兜,力道未控制,细细的锦带断了,露出右边拥雪成峰的一团娇乳,鲜红的晕尖儿晃荡,诱人去狠咬一口。

    他感觉自己一下子胀硬了,连忙闭了闭眼,暗自吐息纳气。

    曾在戍边时捕住过一个倭人,疑是jian细,他亲自讯问,严刑拷打施了各种手段,见其始终面色平和,未有痛哼一声,后再细查,不过是来吾朝游历的一介武士。

    所谓不打不相识,武士养伤期间,两人总切磋武艺反生出惜惜相惺之意,常燕熹赠他一把碧血剑并授一套剑法,武士定要礼尚往来,他便问:我所施讯问手段,至今还无谁如你这般能忍得,你是如何做到?那武士道:在我们倭国武道中有一样隐密武技即忍术,其间需得精神修炼,通过修习东密秘法,使意志无比坚韧,达刀枪不入的境界。你若有兴致,我可授你东密秘法。常燕熹欣然学之,常加练习,只可惜并无用武之地。

    他是怎麽都没想过这项秘技会用在潘莺的身上。

    让自己不能雄起实在耗精神。

    他心底不爽,遂暗自手掌握拳,目光凌厉地打量衣衫不整、妩媚风情的潘莺,冷哼一声:甚麽鹿血,就是天王老子的血都不顶事。又语气嘲弄道:毒妇,嫁了个不顶用的男人,可是追悔莫及?前世里他馋她身子馋的不行,还要屡屡看其眼色,如今她想要都没有。

    潘莺怔怔地,抬眼见他神情阴郁,话里刻意将自己贬低,心底陡然泛起酸楚,前世里年富力强的将军,性情冲天的骄傲,何时展出如此颓唐的一面过。

    是她对他不起......

    一股子热血上脑,她想也没想,把他里裤褪到膝处,看着黑森森毛发中蛰伏的那根杵物,不顾一切的俯身低腰,一手握住rou茎,埋首含进了嘴里。

    那物什虽还没怎麽硬勃,却天然的硕直粗壮,鼓鼓囊囊一大团儿,她吃了大半便塞的满当,腮颊瞬间胀得红通通。

    常燕熹背脊倏得僵直,简直不敢置信,却也不容他不信,她的嘴里潮热且水多,丁香小舌无处安放,只得实实地贴着茎身一下一下无意识湿舔,她还想往里吞,guitou似乎触到了喉咙口,那里紧窒仄逼,一紧一松地蠕动,要把它往深处吞吸,爽得眼底泛起红雾。

    常燕熹能感觉到躯壳里骨rou筋脉的热潮澎湃,他顶倚床梁,粗喘了一声,暗念东密秘法心诀,不肖半刻已觉湿透衣衫,额上覆盖薄汗,低眸紧盯潘莺乌黑油亮的发在脑后松松盘成圆髻,几缕垂荡而下来回轻扫他的大腿,刺激的皮下青筋突突狂跳,他忍不住伸手至她圆髻处,欲要狠狠摁下随心欲,她实在太慢了,又恍然惊醒猛得缩回,咬牙骂道:毒妇,你故意折磨我!

    潘莺懒得理他!

    前世里用嘴帮他弄过,晓得怎样舔能让他舒爽,小手箍紧他湿漉漉的rou柱,嘴儿开始上下动作,吐出半截再吞进去,粉红的舌儿绕着柱身打圈,银牙不轻不重地刮蹭,痛又不痛,麻又不麻,骨筋酥,皮rou酸,难以形容的感觉,令人魂荡魄消,欲仙欲死。潘莺故意把舌尖往马眼里戳刺,由轻再重,不期然一缕麝香味儿渐次而出,她狠嘬一口,舔一下,再嘬一口,滴滴嗒嗒的前精流出来,还不少,都被她吞咽入了喉。

    她察觉到他的那物开始硬挺胀大,嘴儿都快含不住,这是活了麽?很惊喜地抬起媚意横生的眼眸,他拧起浓眉,双目深邃幽黯,颧骨一抹流红,绷紧的下颌愈发棱角分明,他的唇瓣紧阖,喉结却难耐的滚动。

    常燕熹鬓边滚落炽热的汗珠,他咬牙垂首,正见她紧盯着他的面庞,因为他硬挺起的欲望而很得意的样子。

    哼!让这小sao妇得逞,他就不姓常!

    潘莺忽然察觉口中之物软了,他这疾委实难治了,却不气馁,愈发把rou茎整根儿深吞进红唇里,纤白手指握住滚圆胀大的囊球,有一下没一下的搓揉起来。

    他guitou马眼流出的前精真多,潘莺来不及咽,顺着嘴角溢出一串晶莹。

    常燕熹大受刺激,仰起头看着帐顶绣的交颈鸳鸯,抑着沉重呼吸,浑身绷如弓弩,手掌握成拳又松开,松开又握紧,想要一把推开她....又舍不得.....

    他觉得这哪里是在虐潘莺,简直是在虐他自己,一下子想通了,管它呢,有的是别的穷凶极恶的法子虐她,他要及时行乐,夜夜春宵.....

    大手才要摁住她的圆髻,帐缝忽地拉开,伴着脆嫩嫩稚声:阿姐,老爷!是巧姐儿。

    电光火石间,他眼明手快地拉过锦褥盖住腰腹,巧姐儿歪着头问:老爷,阿姐呢?

    你阿姐睡着了!喉音难得地沙哑沉混,巧姐有些担心地看他:老爷流了很多汗呀!你口渴麽?我去给你倒茶!

    好!我正口渴!常燕熹颌首,见着纱帐复又阖拢,潘莺满面通红地从他身上爬下来,面朝里侧身躺着,一声不吭儿。

    他压低声道:这时候害甚麽羞,方才不是闹腾得挺欢麽!

    潘莺没及说话,就听得巧姐儿又过来,笑嘻嘻地献殷勤:老爷,喝茶!

    叫姐夫。他接过茶一饮而尽,嗓子都冒烟了。

    巧姐儿瞧到锦褥在翻动,以为潘莺睡醒转,遂问了一句:阿姐要喝茶麽?

    常燕熹微顿,嘴角噙起了笑意,慢慢道:你阿姐她不渴!

    巧姐儿觉得他笑容甚是古怪。

    这正是:心事欲拒又欲迎,猛将风月担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