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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突然发现我进来的匆忙,望了拿睡裙了。我关了水流往外走,刚打开门,却听到了曲秋平的声音。“恩,事情已经办妥了。剩下的就要靠你了。”他很专注的在打那个电话,所以我从浴室出来,他并不得知。他背对着我,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屋子里的动静。几乎是条件反射,我也没有立刻现身,而是靠在门口小心的偷听着。“放心吧,答应你的条件肯定会满足你的。不过,你可别狮子大张口,当初咱们可是说好了,你拿到你想要的,我得到我想要的。现在咱们一切进展顺利,各取所需,就不要再贪得无厌。那你要知道我曲秋平可不是好惹的,要了你的命,简直是小事情。”最后一句,让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里。我敏感的察觉到,我好像猜到了什么。而我猜到的,让我觉得恐惧。“这件事情你要是说出去,你的命还有我的命可都没了。最近我会给你账户上打一笔钱,还是老规矩,你先去国外避避风头,等一切都平静下来了你再回来。……呵呵,别忙着恭喜我,这个曲总本来就是属于我的,曲万祥那个老东西简直就是冥顽不化……”所以,还需要我猜测吗?我吓坏了,伸手想要捂住嘴巴,却不想,手刚伸出来,“啪嗒”一声落在门上。我发出的声响惊扰到了曲秋平,他猛地回头看了我一眼。“我……我忘了拿睡裙了,你可不可以帮我一下……”我窘迫的脸都快红了,伸手捂住胸口,然后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十分的平静。曲秋平笑了,他迅速挂断了电话,脸上带着一抹怪异的笑,“睡裙啊?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要不……咱们今天玩点新花样?”几句没正经的话,分明就是为了掩饰他此时绷紧的情绪。我在夜总会接触的男人多了,对男人这点小伎俩也是非常熟悉了。我的心扑通扑通的挑个不停,“你不是说累了吗?”我说着,脸颊已经绯红一片,曲秋平并没有给我找来睡裙,而是整个人就朝我走了过来。我但是吓坏了,他刚才说的那些话可是一直在我耳边回荡,“小心我要了你的命……”可是,我根本就没有躲闪的机会,曲秋平走过来,一把将我拉入怀里,炽热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下,我整个身体都被他紧紧的搂在怀里。番外一:066曾经沧海难为水“曲先生……”穷伸手推向他的胸口,想要将他从我的身边剥离,但是那天,他十分的热情,他咬住我的耳垂,在耳边哈着热气,酥酥痒痒的,让我十分的难受。“不要叫我曲先生,从今天开始,你叫我秋平……”他说着,拦腰将我抱起,然后朝着离间走去。那一天,他像是有使不完的劲儿一样,整个人都处于疯癫的状态,我不停的阻止着他,我叫着曲先生,他一直不答应。“叫我秋平……”他不断地重复,于是后来,我只能叫他秋平。我说,“秋平,你不要这样……”但,我说的话,他一句都没有听进去,他紧紧的搂抱住我,“莲花,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在乎你。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我只有你了,答应我,永远都不可以离开我。”他像是一个受伤的孩子,不断地呢喃着这一句。可是那一晚,我却一点都不快乐。第二天很早的时候,曲秋平穿戴好衣服就往外走,我累了一夜,整个人都虚脱不堪。他回身看了我一眼,见我醒着,“你好好休息吧,我这几天要料理我父母的后事,可能顾不到你。夜总会那边,你自己当心一些。”他的语气很平淡,也很冷静。我没吭声,眼看着他从房间里走出去。其实,我有很多话想要问的,但是,我一句都没有问出口。我光着身体从床上下来,胡乱扯了一条浴巾裹住身体,从阳台望下去,曲秋平快步走着,正在打电话,隔了一会儿,孙睿的车子已经到了路口接他。我很困,但是睡不着。心里淤积了太多的东西想要找个人诉说,但是我发现,我连个诉说的人都没有。这样一直熬到了上班的时间,我收拾妥当就去了夜总会。休息室里热闹非凡,一群女人聚在一起叽叽喳喳的。“嗯,我也听说了,曲家和赫家这一次可算是闹大了,三条人命啊,这怎么可能是小事儿……”“不是说意外吗?我怎么听着像是谋杀呀?哪有那么巧的事儿,一次死那么多?”女人们聚在一起,闲言碎语必然是有的。只是,这样的闲话,我并不想参与。我刚出现,就有眼尖的人发现了我,立刻一脸讨好的跑过来,拉着我往里走,“莲花啊,刚才我们说的事情你肯定也知道吧?我听他们说你跟曲少关系亲近,你知道什么消息跟我们说说呗!”那些女人一个个眼巴巴的看着我,期待着从我的口中得到一点他们想要知道的信息。我茫然的看了她们一眼,脸上还是那抹冷冷的神色。“不知道。”我说完,甩开那人的胳膊就准备往外走。屋子里也不知道是谁的声音钻入我的耳朵里,“你怎么可能不知道?谁都清楚你是曲少的人,曲家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曲少会不跟你说?呵!那你这个马子当的也忒不值了。”说话的女人,是白金汉宫之前的头牌。她叫金香,两年前陪客人出台的时候,那客人死在了床上,从此之后,落了头牌的名号,也算是砸了自己的生意。当头牌的时候挥霍过度,没有给自己留点后路,以至于出了这样的事情,在局子里蹲完,还是巴巴的回来求谢德权在这里谋生。听说她在这里拿的小费是最少的,也只有不知情的客人才敢点她的台。她虽然已经不如之前风光,但是毕竟是老人嘛,在这个地方呆了多年,什么事情都是最熟悉的。凡事她只要一开腔,那些后辈儿们一个个都簇拥着她。我回身,就见金香点燃了一支烟,翘着二郎腿靠在座椅上,一副很是轻视我的样子。我到夜总会的时间并不长,平日里与她基本上就没有交集。此刻,我却怎么都没想到,她会找上我的门。“值不值是客人给的小费说了算,总比昨日黄花要强几分。”我说完,掉转头就走。金香气的不行,整个夜总会恐怕还没有人敢对她这么说话。人,最怕的就是被人戳中痛处。而我,一针见血。“白莲花,你有种再说一遍!”金香怒了,扔掉手里的烟蒂,然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