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自己买的奶茶好甜
刚刚自己买的奶茶好甜
南奇每天都跟靳清元报早安午安晚安,今天吃了什么做了什么,比闹钟还准时。 靳清元在凌晨六点被提示音吵醒的时候,终于把傻狗开了静音。可静音也不防数字,再一睁眼就是十几条消息,热情得好像街边抓着人推销商品的推销员,不过傻狗是推销自己的感觉。 靳清元其实也不讨厌这样。 上一段感情结束在高三,前任是个傻逼男alpha,要死要活要让靳清元跟他报一个学校,靳清元二模高了他四十分,一脸嫌弃地把人踹了。听说那个哥们还在找高中同学诉苦说自己有多无情。 嚯,您配吗? 靳清元皱了皱眉,觉得不应该拿南奇跟前任比较,毕竟分了的前任死了的人,可爱傻狗可比傻逼男人好多了。 周五的时候,南奇发来消息,问靳清元要不要去图书馆。 嗯?这是傻狗打算洗心革面好好学习了? 事实证明只是靳清元想多了。 南奇今天穿的是黑色的短袖衬衫,配上一条休闲裤,显得腿又长又直,马尾高高的,两边耳朵竖得笔直,光是站在路边就吸引了好多人的目光。 靳清元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校门口的南奇,南奇也看到了她,扬了扬手里的奶茶,咧开嘴笑。 好傻。 喏,给你的。南奇把奶茶递给靳清元。 靳清元接过来,看了一眼标签,还是贴心的少糖,她抖抖耳朵,有些愉悦:怎么想着去图书馆啊? 学习?南奇皱了皱眉,有些不确定地回答。 靳清元就要笑出声来,这人不仅傻,还不会撒谎。她心里觉得好笑,表面还是严肃地开口:说实话。 南奇是藏不住话的话唠性格,被这么一问还是老实巴交地全盘托出:其实就是我想找你出来玩找不到理由,问了队里的朋友跟我讲的约图书馆! 行,理由接受了,走吧。 南奇看着前边女孩毛绒绒的尾巴晃悠悠,也不由自主地摇起尾巴。 靳清元看了半个小时的书,又写了半个小时的笔记,终于把这周的计划写完,然后她抬头看南奇,南奇已经快趴到桌上去了。 图书馆里不能说话,于是靳清元敲敲南奇面前的书,扬了扬手机开始打字。 啊对不起,你是不是无聊了? 没有。好吧,有一点南奇撅撅嘴,眼神有些幽怨。 那起来吧,收拾一下。 南奇以为终于要结束这百无聊赖的读书时间了,结果靳清元带着她走进了图书馆的地下藏书室。 空气中弥漫着老书的味道,还有淡淡的灰尘气,南奇扫了扫尾巴,有些不适。 走到角落的时候,靳清元转过身来。 南奇也停下脚步,看着前面的小狐狸。结果被拽过衣领,在下唇上亲了一口。 口红印甚至还留在了唇下边的一点地方。 靳清元显然没有估测到失误,看着自己留下的痕迹,脸慢慢地变红了。 南奇瞪大了眼睛,用手背捂住了嘴巴。 你你你 我怎么了我!南奇一开口靳清元就想呛她,不管她有理没理,气势一定要足。 你亲我!南奇也理直气壮地控诉靳清元的行为,上前一步把靳清元堵在墙和书柜的夹角里,我要亲回来! 说做就做,南奇舔上靳清元的唇,牙轻轻咬对方的下唇,这是犬族示好的方式,远古犬族的话是会用嘴咬住对方的嘴,但这可能会吓到狐狸,南奇只好轻轻咬一咬又放开。 刚刚自己买的奶茶好甜 靳清元勾着南奇的舌头动作着,在狭窄的空间里发出暧昧的水声,终于在快喘不过气的时候,南奇放开了靳清元,她喘着气,眼神亮亮的。 靳清元捏住南奇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侧,微微眯起眼睛,小声地叫南奇:南奇,做吗? 南奇的耳朵抖了抖,十分兴奋的样子,却又担心被人发现,有些犹豫。 靳清元不再说话,把手往下伸,一摸就摸到精神十足的腺体。她解了扣子,拉下拉链,就摸到那根yingying的roubang。 南奇眯着眼睛,狗尾巴快要摇上天,接受着来自靳清元的爱抚。 南奇的手也没闲着,自己就摸到了靳清元的衣服里,还解掉了对方的内衣扣子。 靳清元的奶子不是很大,但是很软,南奇自己锻炼得肌rou硬邦邦的,在自己身上根本体会不到香香软软omega的手感。她玩弄着狐狸的奶子,爱不释手。 靳清元摸了一会儿,解开了自己的裤子,示意南奇进来。 南奇扶着roubang就挤进靳清元的xue口,进了个头,挺动着胯部摇晃着腰。 没有被入得很深,靳清元皱皱眉,往前坐了一下。 南奇抬着靳清元的腿就把人抱了起来。 这下子靳清元失去了支点,只有背后靠墙的部分和同南奇连接住的部分受力,她有些紧张地裹着南奇的roubang,想要叫出声来,最终还是发出低低的细喘。 南奇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靳清元的背有些疼,她只好搂住南奇的肩膀,把自己整个人都挂在南奇身上。 南奇就像抱小孩一样抱着她,roubang还在她身体里进出着。 靳清元的头靠着南奇的肩膀,柔软的耳朵挠着她的脸,她一边挺着胯,一边仔仔细细把靳清元的耳朵毛毛舔了个遍。 靳清元只觉得耳朵粘粘的,底下也粘粘的,又粗又长的roubang填满了她,做得晕乎乎的,满足到有些受不了,于是一口轻咬住南奇的耳尖。 嘶南奇抽了一口气,靳清元只觉得好像身体里的某些不属于自己的部位又胀了一些,南奇的速度好快,她真的要忍不住尖叫了。 南奇侧过头吻住靳清元的唇,把她忍不住要溢出来的尖叫吻成细细碎碎的呜咽。 靳清元的眼泪也流出来,挂了一滴在眼角,又被甩到了南奇的身上。 如果靳清元看一眼她们俩连接的地方,就会发现roubang已经把原先透明的液体打成细细的沫沫,糊在两人的体毛上。那根粗大的,泛着黑色的roubang,也已经在爆发边缘了。 靳清元实在受不了了,眼泪流了好多,水也流了好多,她一口咬在南奇的肩上,生殖腔都快被撞开了,两腿长得大大的,准备迎接jingye的洗礼。 别哭了,我要射了南奇腾不出手给靳清元擦眼泪,只好舔掉咸咸的眼泪,roubang一抖,把白浊的液体全部送进了靳清元的xiaoxue里。 南奇亲亲靳清元,把人搂抱着轻声地哄,roubang还堵在靳清元的体内,射进去的东西一滴都没流出来。 星期六的图书馆人不多,靳清元也知道这个角落基本上不会有人来,却还是做贼心虚地抓着南奇擦了地收拾了痕迹,又把裤子穿了回去。 两人出去的时候都已经是下午快到晚上了,靳清元把南奇送去体育馆,自己则慢慢溜达回寝室。 感受到xiaoxue里的jingye夹不住地往下落,内裤都湿湿的,靳清元还是忍不住骂了一句傻狗。虽然不是发情期不会怀孕,下次也不要让她射进来了,毕竟收拾起来太麻烦了。 不,你下次会哭着求她(捂嘴 朋友说我写的太好笑了要把我逐出黄文界,可写傻狗真的太快乐了,我忍不住。 这次的珠珠和留言也拜托了.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