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傷疤(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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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傷疤(4)*
程尋打開花灑,溫熱的水流過女人柔白的身體,滑進排水孔。他順手摸進她的兩腿清洗,徐丹穎扶著牆幾乎沒力氣掙扎了。男人的手指伸進甬道將裡頭的清液摳挖出來,兩三回後,徐丹穎不自覺地挺起腰桿,「我、我自己洗,你先出去。」
程尋淡淡:「妳的身體還有哪裡是我沒見過?」
「」
腿間的麻癢愈來愈強烈,男人的指腹若有似無的刮蹭著xue口,徐丹穎下意識地夾起腿,緊縮小腹,總覺得程尋就是故意的。
直到感覺一條腿被人拉開,徐丹穎印證自己的猜測了。
程尋將她抵在牆上,戴上套子,扶著翹首的硬物後入,徐丹穎忍不住仰脖哼吟。身後聳動的腰次次將她推擠至牆面,冰涼的磁磚刺激著她的乳尖,男人發燙的大掌自後掐揉著她的乳rou,疼痛和痠脹一併湧上尾椎。
這姿勢太深了。
霧氣瀰漫,落地的水聲伴隨著rou體的撞擊,晶瑩的水珠自女人的肩背滾至凹陷的腰窩。男人壓抑的喘息聲性感得無以復加,徐丹穎情不自禁的側頭想要吻他,卻只得來男人更加用力的頂入。
猝不及防的失落在她心底蔓延,連帶腰腿的麻木都顯得強烈。
閃神之時,身後灼燙的胸膛忽而貼上她的背,大掌順勢壓在她撐牆的手,rou物抵得太深,將她整個人頂起。徐丹穎叫了一聲,程尋五指一收,兩人十指緊扣,他節奏快而精準的插滿女人的花壁。
徐丹穎一瞬間快感充腦,張嘴呻吟時,程尋低頭覆上她的脣。
男人遮去大半的水花,沸騰的胸口貼著她逐漸被空氣染涼的背,她感到片刻的恍惚,然而無法忽視的是,心中所有的不安定感都在這一刻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無以名狀的滿足。
浴室交戰就在徐丹穎的手傷裂開後,被迫中止。
程尋沉著臉,將人裹上浴巾後拎出來上藥,要不是剛才流了一地血,像極了命案現場,徐丹穎大概會繼續不吭聲。
他抿脣,「為什麼不說?」
「我忘記了。」
程尋看她一眼,幾週沒見,他也一時過於亢奮盡興,全然忘了她的傷口。
他低頭替她消毒、上藥,順勢檢查她的身體有無其他傷口。全程徐丹穎安靜地坐他腿上任他擺弄,乖巧的讓程尋沒忍住的捏住她的兩頰。
徐丹穎蹙眉,「痛。」
「這樣看來,痛覺神經沒壞。」
「你在不高興嗎?」
程尋鬆手,「沒有。」
收拾醫藥箱時,徐丹穎忽然湊上前親他,一觸即離,程尋沒有防備。見她退開,若有所思,緊接著她再親了他一次,延長了時間,末了還習慣性地舔了脣瓣,脣色水潤。
女人的溫香滯留於他的口腔,程尋意猶未盡地捏了捏指腹。
他確實沒有不高興,更多的是疑問為什麼徐丹穎可以流那麼多血卻不自知?
至於親完的徐丹穎,仍舊體驗不到剛在浴室那場令人難以忘懷的接吻,難道要程尋主動吻她嗎?思及此,她看向程尋,發現對方也正在看她,男人似乎等著她動作。
徐丹穎總算意識到自己過分主動,口中的要求怎麼樣也說不出來。「呃謝謝,打擾了。」
程尋見她準備站起身,這女人哄人的手法也是玩得愈來愈上手。他單手錮著她的腰,另一手揉著她的髖骨。「徐丹穎,妳親硬了。」
「」
徐丹穎的腿間還腫麻,本來想著用手替他排解,程尋看著她傷痕累累的手背,稍加用力大概會滲血。「不用了,妳坐好。」
兩人折騰了半天,她已經身心俱疲,久違的睏意終於來了。「我想睡了。」
「在我身上睡。」
「你會不舒服。」她也想躺床。
「現在除了讓我進去,我都不舒服。」
聽完,徐丹穎立刻閉嘴闔眼,沒看見男人微揚的嘴角。
??
徐丹穎和陸河陞的事在校版被一些人當作茶餘飯後的八卦,現實上卻沒人敢問她,更沒有膽子開陸河陞玩笑,只能抓著兩人的蛛絲馬跡無限做文章。
徐丹穎早就習慣一個人獨來獨往,也感覺不出受人排擠的滋味,不過陸河陞請她別在單獨待在他的研究室。
大概是簡可琴要求,徐丹穎也沒有為難。「好的,我之後都會製作成檔案傳給你。」
「謝謝妳。上次嚇到了吧?她快生了,情緒常常這樣不穩,還請妳別介意。」
「師母沒事就好了。」
陸河陞揉著眉心,他這陣子總有接不完的查勤電話。為了展現敬業態度,他一般不在上課時帶手機到教室,然而上回簡可琴找人找到學校的事,他現在開始隨身攜帶電話了。
徐丹穎一天至少看見他接了五、六通電話,前幾通還能哄幾句,次數頻繁了,諒是脾氣再好,語氣也開始差了。她隔著幾步都能聽見話筒裡的高亢女聲,歇斯底里地喊著要把孩子拿掉。
他們照顧著彼此的情緒,卻沒人在意肚子裡的生命是不是也知道自己的出生不被期待。
「教授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儘管說。」
「手傷還好吧?」
徐丹穎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傷口,表皮的結痂掉了一些,男人千萬囑咐,絕不能動手破壞傷口,他會檢查。她原先不以為意,然而程尋的觀察力驚人,察覺她沒有按時擦藥,便壓著她做一次,那陣子傷口倒是不疼了,就是腰痠。
治療過程如同他過人的偏執。
徐丹穎不禁莞爾,以前總覺得他若是成為醫生,病患大概無法忍受他的脾氣,但也正因為他如此自信,他會是某些人的救贖。
「好很多了,謝謝教授關心。」
「馬上就要大四了,想好要去哪實習嗎?我手邊有不少公司,可以替妳寫推薦信。」
「我先上網找資料,再和教授討論。」
空氣沉靜一瞬,徐丹穎擔心兩人單獨太久會升起更多謠言,準備要走時,陸河陞忽然說,「交男朋友了嗎?最近常看妳一下課就不見人影。」
徐丹穎微頓,幾乎是反射性的想起程尋。
忽而不知道如何解釋他們的關係,以前一句炮友可以說清,現在好像多了很多其他貼不上標籤的事。
而程尋對交往的定義,於徐丹穎而言更像是佔有和被佔有。
「教授想多了,我連我自己都沒辦法照顧好了,更沒辦法對任何人負責。」
陸河陞說,「照片妳看到了,對嗎?」
徐丹穎面不改色。「沒有。」
陸河陞盯著她,自顧自地說,「那天上完課回來,見到妳一個人趴在研究室的桌邊睡覺,本來想叫醒妳,但妳好像做夢了。」照片中,女孩子的睡顏恬靜,像是沒有了呼吸。「一直很想問,妳夢見了什麼?」
「惡夢。」她說,「從出生就跟著我的惡夢。」
唉,談感情就是麻煩(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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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寻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过女人柔白的身体,滑进排水孔。他顺手摸进她的两腿清洗,徐丹颖扶着牆几乎没力气挣扎了。男人的手指伸进甬道将裡头的清液抠挖出来,两三回后,徐丹颖不自觉地挺起腰杆,「我、我自己洗,你先出去。」
程寻淡淡:「妳的身体还有哪裡是我没见过?」
「」
腿间的麻痒愈来愈强烈,男人的指腹若有似无的刮蹭着xue口,徐丹颖下意识地夹起腿,紧缩小腹,总觉得程寻就是故意的。
直到感觉一条腿被人拉开,徐丹颖印证自己的猜测了。
程寻将她抵在牆上,戴上套子,扶着翘首的硬物后入,徐丹颖忍不住仰脖哼吟。身后耸动的腰次次将她推挤至牆面,冰凉的磁砖刺激着她的乳尖,男人发烫的大掌自后掐揉着她的乳rou,疼痛和痠胀一併涌上尾椎。
这姿势太深了。
雾气瀰漫,落地的水声伴随着rou体的撞击,晶莹的水珠自女人的肩背滚至凹陷的腰窝。男人压抑的喘息声性感得无以復加,徐丹颖情不自禁的侧头想要吻他,却只得来男人更加用力的顶入。
猝不及防的失落在她心底蔓延,连带腰腿的麻木都显得强烈。
闪神之时,身后灼烫的胸膛忽而贴上她的背,大掌顺势压在她撑牆的手,rou物抵得太深,将她整个人顶起。徐丹颖叫了一声,程寻五指一收,两人十指紧扣,他节奏快而精准的插满女人的花壁。
徐丹颖一瞬间快感充脑,张嘴呻吟时,程寻低头复上她的脣。
男人遮去大半的水花,沸腾的胸口贴着她逐渐被空气染凉的背,她感到片刻的恍惚,然而无法忽视的是,心中所有的不安定感都在这一刻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无以名状的满足。
浴室交战就在徐丹颖的手伤裂开后,被迫中止。
程寻沉着脸,将人裹上浴巾后拎出来上药,要不是刚才流了一地血,像极了命案现场,徐丹颖大概会继续不吭声。
他抿脣,「为什麽不说?」
「我忘记了。」
程寻看她一眼,几週没见,他也一时过于亢奋尽兴,全然忘了她的伤口。
他低头替她消毒、上药,顺势检查她的身体有无其他伤口。全程徐丹颖安静地坐他腿上任他摆弄,乖巧的让程寻没忍住的捏住她的两颊。
徐丹颖蹙眉,「痛。」
「这样看来,痛觉神经没坏。」
「你在不高兴吗?」
程寻鬆手,「没有。」
收拾医药箱时,徐丹颖忽然凑上前亲他,一触即离,程寻没有防备。见她退开,若有所思,紧接着她再亲了他一次,延长了时间,末了还习惯性地舔了脣瓣,脣色水润。
女人的温香滞留于他的口腔,程寻意犹未尽地捏了捏指腹。
他确实没有不高兴,更多的是疑问为什麽徐丹颖可以流那麽多血却不自知?
至于亲完的徐丹颖,仍旧体验不到刚在浴室那场令人难以忘怀的接吻,难道要程寻主动吻她吗?思及此,她看向程寻,发现对方也正在看她,男人似乎等着她动作。
徐丹颖总算意识到自己过分主动,口中的要求怎麽样也说不出来。「呃谢谢,打扰了。」
程寻见她准备站起身,这女人哄人的手法也是玩得愈来愈上手。他单手锢着她的腰,另一手揉着她的髋骨。「徐丹颖,妳亲硬了。」
「」
徐丹颖的腿间还肿麻,本来想着用手替他排解,程寻看着她伤痕累累的手背,稍加用力大概会渗血。「不用了,妳坐好。」
两人折腾了半天,她已经身心俱疲,久违的睏意终于来了。「我想睡了。」
「在我身上睡。」
「你会不舒服。」她也想躺床。
「现在除了让我进去,我都不舒服。」
听完,徐丹颖立刻闭嘴阖眼,没看见男人微扬的嘴角。
??
徐丹颖和陆河陞的事在校版被一些人当作茶馀饭后的八卦,现实上却没人敢问她,更没有胆子开陆河陞玩笑,只能抓着两人的蛛丝马迹无限做文章。
徐丹颖早就习惯一个人独来独往,也感觉不出受人排挤的滋味,不过陆河陞请她别在单独待在他的研究室。
大概是简可琴要求,徐丹颖也没有为难。「好的,我之后都会製作成档案传给你。」
「谢谢妳。上次吓到了吧?她快生了,情绪常常这样不稳,还请妳别介意。」
「师母没事就好了。」
陆河陞揉着眉心,他这阵子总有接不完的查勤电话。为了展现敬业态度,他一般不在上课时带手机到教室,然而上回简可琴找人找到学校的事,他现在开始随身携带电话了。
徐丹颖一天至少看见他接了五、六通电话,前几通还能哄几句,次数频繁了,谅是脾气再好,语气也开始差了。她隔着几步都能听见话筒裡的高亢女声,歇斯底里地喊着要把孩子拿掉。
他们照顾着彼此的情绪,却没人在意肚子裡的生命是不是也知道自己的出生不被期待。
「教授有什麽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儘管说。」
「手伤还好吧?」
徐丹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伤口,表皮的结痂掉了一些,男人千万嘱咐,绝不能动手破坏伤口,他会检查。她原先不以为意,然而程寻的观察力惊人,察觉她没有按时擦药,便压着她做一次,那阵子伤口倒是不疼了,就是腰痠。
治疗过程如同他过人的偏执。
徐丹颖不禁莞尔,以前总觉得他若是成为医生,病患大概无法忍受他的脾气,但也正因为他如此自信,他会是某些人的救赎。
「好很多了,谢谢教授关心。」
「马上就要大四了,想好要去哪实习吗?我手边有不少公司,可以替妳写推荐信。」
「我先上网找资料,再和教授讨论。」
空气沉静一瞬,徐丹颖担心两人单独太久会升起更多谣言,准备要走时,陆河陞忽然说,「交男朋友了吗?最近常看妳一下课就不见人影。」
徐丹颖微顿,几乎是反射性的想起程寻。
忽而不知道如何解释他们的关係,以前一句炮友可以说清,现在好像多了很多其他贴不上标籤的事。
而程寻对交往的定义,于徐丹颖而言更像是佔有和被佔有。
「教授想多了,我连我自己都没办法照顾好了,更没办法对任何人负责。」
陆河陞说,「照片妳看到了,对吗?」
徐丹颖面不改色。「没有。」
陆河陞盯着她,自顾自地说,「那天上完课回来,见到妳一个人趴在研究室的桌边睡觉,本来想叫醒妳,但妳好像做梦了。」照片中,女孩子的睡颜恬静,像是没有了呼吸。「一直很想问,妳梦见了什麽?」
「恶梦。」她说,「从出生就跟着我的恶梦。」
唉,谈感情就是麻烦(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