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震口爆
车震口爆
眼睁睁地看着尸核凭空消失,宋安安自然是大吃了一惊,手心手背翻来覆去地瞅了又瞅,也没见手上长出个血盘大口啊... 这究竟是被吸收了还是怎样了?莫非自己也能吸收尸核进化了? 虽然她之前也见过尸核,但出于洁癖的缘故一直也没有尝试下手去触碰,毕竟带着一层血rou淋漓的筋膜,当有多好看么? 而且见宋简每次进化都遭大罪了,回回得去掉半条小命,岂会有这样轻松的状况。 还是说难道尸核也进化了自动学会隐身术了不成? 她狐疑地瞅瞅手掌,又不解地看看宋简,宋简倒显得比她还紧张,目光一沉,像抱婴儿似的将她打横放置在温暖的怀中。 难受吗?粗糙的手掌边问边自她头上一路滑落,摸向四肢躯体,几乎是将她全身都飞快地摸了一遍... 但见她身上并无伤口,他眉心不由皱得更深,又抬起了她的脸蛋,细细端详,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流氓!不要脸!又占她便宜! 宋安安被他二话不说就当众乱摸一通,脸上一热,几欲淌血,羞得简直都快要发疯,立刻就将尸核这事儿抛至九霄云外... 虽说坐的这辆车明显是被改装过,比普通吉普车宽敞了许多,连宋简这座rou山也能容得进来,但再宽敞空间也有限。 心道好歹也是前后坐了好几个人呢,宋安安当即愤愤一巴掌就挥开了他的手,小心翼翼地往司机那边瞥一眼... 但万万没想到,仅仅是这一眼,她就险些被窗外突然涌现的可怖景象吓得晕了过去! 当压路的重型车开出以后,车队也正在相继缓缓驶离了学校大门。 此时此刻,宋安安终于明白了先前那女人为什么会一脸死里逃生的模样。 竟是谢泽这一走,没有了高阶进化者的震慑,学校的四周围墙上当即就冒出了丧尸的身影... 不过就短短一恍神的工夫,从各个角落汇集而来的丑陋生物,已是密密麻麻,爬了满墙。 聚集在学校又没有车子的人们,仍然在车队后头拼命发足狂奔,跌倒爬起,跌倒又爬起... 但凄厉的哭号很快就伴着那些撕开皮rou、啃咬骨头、吞饮鲜血的咀嚼进食声,慢慢地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宋安安死死地盯着车窗外,骇然之下,仿佛已变作了一具木雕泥塑,挨在宋简怀中,脸上的表情都凝固了。 从未见过那么多可怕的生物汹涌逼近,从未真正听过吞咽生rou的声音,现在,她都见识到了。 毋庸置疑,没有进化的普通人类活在这个时代真的与鸡鸭猪狗毫无分别。 别看,宋简抱着宋安安晃了晃,把她的脑袋按在胸膛处,闭眼,睡一会儿。 世界混沌,思想休止,怎样才能睡得着... 气氛沉闷地赶了半天路,宋安安一直默默靠在宋简的胸膛上,后座的谢泽忽然就夸张地叫了一声,哎呀好无聊 我玩一会儿,简哥...不介意吧? 宋简眉头一蹙,沉默了片刻,声音不紧不慢,听不出喜怒,请便。 多谢,谢泽哈地笑出了声,来,安安,快给我舔一舔。 ......宋安安霍地一僵,下意识扭头,越过宋简肩头的目光猝然迎上了谢泽直直望来的视线... 视线相触,谢泽嘴角轻轻上扬,牵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哦安安别误会啊,不是喊你。 她叫林安安,他展开双臂一左一右勾住身边两位女孩儿的肩膀,她叫周安安...不好意思,好像是和你重名了? ......变态!听得他那恶劣欠揍的语调,宋安安气得眼前一黑,脸上白了又青,青了又白。 谢泽却堂而皇之,十分坦然地在她的怒目中抓着一侧美人的下巴笑道,哎安安,给我嘬一管,一会儿你的晚饭管够。 那女孩儿讪讪地看了看铁青着脸的宋安安,顺从地滑坐下来伏在谢泽裤裆中间,拉下拉链就掏出那物卖力地含弄。 啊谢泽满意地按住女孩儿的头,腰一挺深深插入,喟叹道,舒服,还是安安最会舔... 快,摸摸我,安安摸摸我... ......谢泽!你妈死了! 世上怎会有这样的变态暴露狂! 被迫要看活春宫的宋安安怒火中烧,气得差点儿以为自己又要心脏病发了,胸口都在隐隐作痛! 竟敢对她冒犯至此,她恨不能即刻将这死垃圾碎尸万段,却也只能气急败坏地捏紧了拳头在宋简胸口狠狠捶了一拳。 这丑八怪还是不是男人?这都能忍?就不觉得头上都要长草了吗! 但很明显,宋简非常能忍... 四目相对,宋简只淡淡地将她抵在他胸膛上的拳头轻轻掰开,把一根根紧攥的手指严丝合缝地扣在手中。 ......怂蛋!你妈也死了! 宋安安险些就要气炸了肺,听着后座那女孩儿嘬得啧啧有声,感觉胸脯处是真的气得在开始发痛了! 但这还没完,开车的司机可能是个变形进化者,被女孩儿娇媚声音一蛊惑,竟然又变出了两只手解开裤头就上下撸动... ......你妈!快点毁灭吧这个恶心的世界! 宋安安忍无可忍,气得几乎就要喘不上气了,眼里都逼出了泪花,正欲拿脏兮兮的大毯子把自己捂上。 停车,宋简忽地一掌拍在了车顶之上,简洁道,放水。 车顶一震,司机被吓了一跳,畏畏缩缩也不敢说话,谢泽却只无所谓地笑了笑,下令车队停车休整。 车子停在了城际高速,周围正好是一大片平地,倘若有丧尸来袭,应该老远就能发现,大家便纷纷放心下车透气。 宋安安只觉得遭受了生平奇耻大辱,飞快地冲出车厢,根本也没心思打量那些人。 宋简疾步跟了上来,拿出一包压缩饼干递给她,饿了吧?吃饭? 宋安安满腔怨恚之下哪里还有什么胃口,只气得哇哇直叫,看他这样对我,你就没有一点儿血性的吗?你是怂蛋吗! 怎样对你了?宋简脸上没什么表情,我说了这种事很平常。 ......宋安安几时受过这样的气,见他面瘫一样的丑脸更是怒不可遏。 你瞎了啊你?怎么平常了?!他嘴上是一口一个简哥简哥地叫,实际上他对你有半分尊重可言吗?! 他为什么要尊重我呢?宋简见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确实是气得狠了,不由一叹,老鹰捉小鸡一样把她拉进了怀中。 好了,别气了,你看那边 目光及处,但见两位五三大粗的进化者正用一小块饼干,将一女人引至路边,共同享用... 朝不保夕的世界,随时可能惨死的压力,已经没有什么人能保持意志以及道德水准... 宋简将宋安安的脑袋转了回来,我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也当然知道谢泽找了你几个月,他想cao你想得快要疯了。 但那又怎样?我活着,他搞不了你,我死了,他想搞你,那最好不过。 他轻轻抚着她的背,粗哑的嗓音不咸不淡却隐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悲凉,他活着一天就必会善待你,照顾你... 你有病吧你!宋安安听他提到谢泽又是气怒交加,什么都听不进去了,扬手就甩了他一个耳光,口不择言地怒斥。 我用得着他照顾吗?他配吗?我看你就是跟他同样变态!怪不得连自己的meimei都下得了手! 宋简抚着她背脊的手掌一顿,哦,你是吗?你是我meimei吗?你是宋安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