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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子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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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下午的两节课“刷——”的就过去了。总的来说,13号讲的化学课还算正常,虽然声音柔柔的,但做实验时干脆利落,倒也不让人犯困。横刀则不用多说,妙语连珠是他一贯的风格,一堂课下来,从头到尾活蹦乱跳,让我严重怀疑他之前的虚弱都是装出来的……

可恶,大人什么的,都太虚伪了!

很快,放学了,而我也终于明白了雄英为什么被称为“精英教育的领导者”——我只是出去上了趟卫生间,还不到三分钟,回到教室时,桌子上的卷子就已经堆到快要掉到地上去了……

123……28张!我勒个去!

我翻看着那八张连在一起、仿佛“卷轴”一般,比我的胳膊伸展开还长的数学试卷,好想死。

旁边,心cao人使已经把试卷折叠好,在桌面上碰了碰,“咔咔”对起了。他把卷子放进文件夹。

我转头看看其他人,好像没人觉得作业很多,都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把试卷收好了,然后黑板上居然还有一堆其他的作业内容……英语是预习下章课文,标注生词;数学是补做课后练习题;物理是看网课,还要用学号打卡???

啊!啊!啊!一共放假一天半,这科学吗?

我一边收拾桌面一边在内心发出土拨鼠尖叫。

“哦对了惜力,”八百万百早就收拾好了东西,她又拿出一沓卷子,“相泽老师让我把周测的试卷给你,你不是没考试吗?老师让你做完补上。”

这一刻,我只想和袴田维复合,只要他能答应帮我写作业,我什么能依他……什么姿势都行。

放假36个小时,发了36张试卷,太惨了,这真的是太惨了,我果然不适合当英雄呢……

打击太大,一直到走出校门,我都是恍惚的。

我挥手与百告别,然后是胜哥,再然后是心cao,常暗……哦,还有忽然冒出来的黑影。

“真的不用我送吗?”八百万百把车窗摇下来,探出头,“去车站有一段很长的路。”

其实我是挺想让她送我们去车站的,但是旁边的轰焦冻却摇了摇头,说:“谢谢,不用。”

于是乎,我也就只能跟着他摇头:“还行吧,也不算太远,我们溜达着走过去就行。”

然而往车站走的这段路也不算太平,一路上,我和轰焦冻碰到了三次持刀抢劫——不过对象不是我们,职业英雄也立马出现了——问题是我刚要出手,轰焦冻就突然挡在了我前面,并伸出胳膊阻止我,于是我就错过了最佳的时机。

“怎么了?”我觉得他有点怪怪的。

“有点奇怪,”轰焦冻说,“他们在盯着你看。”

我思考了一下,明白了他的意思,“你的意思是有人盯上我了,特意派炮灰来测试我的实力?”

其实我也发现他们刚刚盯着我看了,但完全没往别的方面想,还以为是因为自己长得好看?

……额,真是汗颜。

“闯进学校里的人是谁还没查清楚。”轰焦冻说,在他的正前方,英雄与敌人正在激烈的战斗,但他却没什么表情,只是看着,“我问了老师,他只说雄英已经加强了防御,让我放心。”

大地仿佛传来地震般的轰鸣,是欧尔麦特到了,他从天而降,就像一只巨大的犀牛雷霆万钧地冲撞而下,滑过地面时带起一路的碎石,脚下的大地瞬间裂开、高高隆起,发出轰隆隆的响声。

他挥出一拳,毫无疑问,战斗立马就结束了。

“你会用冰做小动物吗?”

反正战斗已经结束了,我也就懒得再看后续,拖着轰焦冻远离了尖叫的追星人群。

“动物?”轰焦冻犹豫了一下,他还真没做过。

“嗯,你mama会做冰百合,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很好看的。”就是不容易保存,我心想。

也许是我有毛病?不知为何,我更情愿看着它化掉,而不是把它冻进冰库、让它成为永恒。

这样的cao作太细微了,轰焦冻有些为难,他抬起右手,手心上方凭空出现一道尖锐的冰棱,他皱起眉,一道道透明的力量涟漪扩散出去——冰棱变成了冰块,扭曲着,“咔嚓咔嚓”增大了体积,那景象,仿佛是冰雪的怪物正在自我孕育。

两分钟后,我接过了一坨……穿着轰焦冻校服外套的“钢铁魔鬼地狱兔”,它的脑袋有点像个“Y”,眼睛是凸的三棱锥,胳膊腿宛如旋转的冰刀,浑身上下写满了“老子需要鲜血来浇灌”。

轰焦冻却一副完成任务很放松的样子。

“要喝奶茶吗?”他看向路边的甜品店。

“……好的。”

我抱着比我还大的冰怪走进奶茶店,屋里温度嗖嗖下降……店员小姐嘴角抽搐着打开了空调。

于是事实证明,轰焦冻真的很强,这导致他的造物也不怕太阳,直到奶茶都喝完了,“兔子”也没化……于是被我一路抗到了车站。

“小朋友,我想买从这里到横滨的票,请问这台机器怎么用啊?”一个长相甜美的女子跑过来问。

轰焦冻没反应,因为旁边就贴着说明。

然后我没顶住大jiejie的眼波攻击,帮她取了票。

上车后,因为是火车,所以座位是面对面的

但我和轰焦冻买了一排,对面一直没有来人,轰焦冻去餐车处买了两瓶水,回来的时候与一个大胖子撞了一下,那人慌慌张张的擦着额头的汗,“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差一点就赶不上车了,幸好我跑得快啊……”

他一屁股坐到了我们的对面,打开公文包,就开始翻东西,过了一会儿,他也去买了一瓶水。

轰焦冻把那两瓶没喝完的水扔进了垃圾桶。

这个胖子有问题吗?我仔细打量了他一下,从外表上看,他是没有问题的,但是还是感觉哪里不对,我感觉他身上好像有点甜味,奇怪,味道的来源好像是嘴里?有点儿像血腥味。

我又仔细的打量了他一下,他的神态动作并不是装出来的,他还不太好意思看我和轰焦冻,一副想聊天却又不好意思的样子,还偷偷收着腹。

也许是我想多了,可能他是口疮?

唔,无所谓,反正也不关我的事。

就这样,一直到下站,都没发生任何事。

————————

作者:一个恐怖笑话:

女子和胖子,都是渡我。

错位

216

北井雪枝,女,27岁,珠宝设计师。

箱守孝一,男,43岁,工程技术员。

楮谷裕志,男,13岁,在校初中生。

喜久江石子,女,17岁,无业人员。

……

……

档案室内,袴田维正站在架子旁边翻看,Y市的治安水平一般,在全国范围排中等偏下,个性犯罪率一向偏高,每个月都会失踪十几个人,男女都有,有小孩,但几乎没有老人,共同特点是身体健康、无不良嗜好,而且长相上没有共同点,丑美都有。

袴田维闭着眼把脑子里的资料过了一遍,再睁眼时,他看向右手边的Y市地图,警方标记了失踪者的日常活动范围,却无法确定他们的具体失踪时间,而且在一番排查后,警方没有得到任何有效信息,所以才迟迟无法破案。

“唉,总不能指望他们自己跳出来?”

负责驻守档案室的警官,芦部元司叹气道,抱着胳膊站在远处。他身高178,本不算矮,但也是真的经不起对比……所以还是站的远点吧。

“说真的,我已经快放弃今年的绩效考核了,都说这些人有可能是被抓走卖器官了,或者是人体实验,再要么就是被弄去了国外,但海关那边根本不让我们往里插.人,我们也没办法。”

“大概不是器官贩卖。”袴田维语气淡淡道。

毕竟人体是很复杂的系统,器官需要匹配成功才能进行移植,否则就是块废rou,没用。

他现在心情很差,或者说极其差,整个人都绷紧在濒临爆发的边缘,而原因……原因太多了,他就是因为不想去想那些“原因”,才逼着自己转而投向工作,换个思路,也换一下心情。

其实有那么一瞬间,袴田维也觉得自己很难搞,生气的原因很无厘头,但他昨天被她和普雷森特的事气了个半死,嫌他不会玩所以找别人?只要一想那些很有可能·已经发生了的·事情,比怒气更森冷的负面情绪就会沿着他的五脏六腑一路冲上大脑,在他的脑子里勾勒出“方式有几百种、但结局殊途同归的”解·决·方·案。

所以他不能想,他能控制自己。

再所以,他用了半晚上处理完这两天的工作,他也完全没理会灯镜所说的“爱日惜力刚刚在楼下,是不是等你,想和你说点什么?”,他知道灯镜的意思是让他打个电话、或者去找找她,但他一点也不想去,因为他已经气疯了,只想干点工作冷静一下别再掺和这堆要人命的事。

再然后,到了凌晨三点的时候他终于冷静了,却又想起她好像把拖下来的校服扔在了卫生间,于是冷着脸过去看了一眼,果然还在。

这世上最荒谬的事莫过于他盯着那堆衣服居然想拿起来闻一闻,虽然他下一秒就把它们用线通通扔进了洗衣机,然后看着滚筒洗衣机咕噜噜的上满水随便乱搅,他再也不想手洗衣服了。

凌晨四点到六点,他失忆了,根津通过了他的入校讲座申请,于是他给普雷森特发了邮件推迟了后者的课——然后又忽然觉得那个“04:06”的发信时间太过……于是他又失忆了,那封信件的达到时间就变成了“23:30”。

袴田维拿着手里的,他发现自己又走神了。“你有孩子吗?”他沉默了一会,突然转头问向不远处的警官。

“……有?”芦部元司一时间紧张了起来。

“多大了?”袴田维把资料放下,又问。

“6岁了吧……”芦部元司不明白自己这什么紧张,他只想往后退几步……但他忍住了。

“那就是已经上学了?”袴田维仿佛只是随口问问——但他知道自己想知道什么。

“是啊,已经上学了,这不才刚开始上学。”

“学校里发生的事会回家说吗?”

“……这个,我回家很晚不太清楚。”

芦部元司拿下帽子抓抓后脑勺以缓解紧张。

“其实刚开始也会说点,但……谁会对小孩子【今天xx抢我的橡皮用】感兴趣?一块橡皮也能争起来……唉,教训了两次,后来就不说了。”

袴田维点了点头,那种冰冷的情绪又涌上来了,这就是他觉得自己有毛病的地方,他是希望她能听他话的,不论是教训还是其他,这些一切的出发点都是为了她好,但是他又不想看着她不反驳的跟在他后面,又觉得耍赖不听话的她更好,但他不想把这种情绪表露出来,觉得会助长她的嚣张气焰,结果她的处理方式却是:表面上听他的话,背地里却换了别人,去对别人嚣张了。

一万句脏话都没法形容袴田维最近的心情。

因为他想不出两全其美的解决方案。

他今天上午讲了两个小时的法律知识,期间走神六次了盯着她的课桌发呆,最后发现还是应该赶紧结束、别再这样拖着了,于是结尾,再见。

结果到了下午,他居然还在生气。

因为爱日惜力完全没有想找他的意思,连个电话短信都没有,也不问问他上午为什么去学校,难道还真以为他是单纯去讲了场法律知识讲座?

……再这样下去,他早晚会被气死。

“报告!”门口传来警卫员的声音,敲门三下。

“请进!”芦部元司立马回答,他快窒息了。

“报告队长!刚刚底下的专员报告:失踪人口北井雪枝、箱守孝一4:52分出现在本市车站,分别用健康证和驾驶证登入了动车买票系统,目的地东京。”警卫员进屋关门,大声说。

“监控拍到了?确定是本人?”芦部元司问。

“经过对比,的确是本人无误。”警卫员回答,他手里拿着几张黑白的镜头复印件。

袴田维终于回过神。

“给我看看。”芦部元司拿过那几张纸,核对了一下,发现的确是本人,“唉,看来又是一场无厘头报案,现在的年轻人啊,动不动就压力山大,跑出去玩也不跟周围的人说一声,搞得大家还以为他们失踪了,害得我们查了半天……”

“等等,”袴田维伸手抽走其中一张,怎么还有爱日惜力?他看了画面上的轰焦冻一眼,“整段的监控视频给我调一下,”他说,同时从口袋里摸出工作手机,等待着警卫员电话联络完毕,他把视频从邮箱里出来,按着快进看了三秒,暂停,往前返回去,又看了五六秒。

再抬起头来时,袴田维绿眸泛着冷光。

“把视频和这两人的资料发给东京警方,让他们在出站口布置人手。芦部警官,麻烦您带人去搜一下从Y市站口到雄英的偏僻角落尤其是有隔间的公共厕所和大型垃圾桶——视频上的这两个人都不是他们本人,是同一个敌人伪装的。”

爱日惜力与轰焦冻的目的地是东京,具体车厢位置不清楚,但北井雪枝肯定看到了,三分钟后,箱守孝一出现,目的地东京,3号车厢。

这绝对不是巧合。

袴田维换回私人号,两秒后,终于拨通了电话。

“喂,”爱日惜力接的很快,“怎么啦?”

这语气……袴田维突然很开心,这种又生气又高兴的感觉让他沉默了万分之一秒,然后他才想起来现在的情况,于是问,“你身边有?”

嘟嘟嘟——

不等他说完,爱日惜力直接扣了电话。

“怎么了?”轰焦冻转头问。

“前任,”她回答,“事太多了,交朋友也管。”

于是相安无事,后面一路都没人再说话。

催化剂

217

列车进站,临近下车的时候,我一回头,从窗口看到了好多的警察,他们手里拿着警棍,腰上别着枪,神情凝重,仿佛如临大敌。

我忍不住拉了轰焦冻的衣袖一下,“喂,看。”

而轰焦冻回头看的时候,列车已经渐渐完成减速,停在了标准的停车位置,于是他正好与车外抱臂而立的安德瓦对上了视线,身着黑色紧身战斗服的安德瓦露出一个不太满意的表情,但——他突然看向了轰焦冻对面的位置——?!

怎么回事?!那个胖子明明刚才还在!!

“你爸爸好像不是来接你回家的吧?”

“不是,我们家没有这种习俗。”

我没有多看安德瓦,反正我现在什么也做不了,看再久也没用,但轰焦冻的表情却很耐人寻味,他颦着眉,眼神冰冷,仇恨的火焰在异色的眸中跳动,还夹杂着憎恶——就是那种恶心、但又不得不忍受的憎恶,嘴巴也紧紧地抿成一条线。

……但我怎么感觉这个表情……那么熟悉?

仿佛海水退潮前的涨潮,治崎廻假笑的脸上隔空覆盖在了轰焦冻的脸上,我仿佛能看到他在死死的盯着我,然后从胸腔发出一声低沉的冷笑。

“好啦好啦,别再摆出这个表情啦!”

我扑过去狂揉轰焦冻的脸,他有点惊诧地睁大了眼,伸出手,一副想阻止却又没组织好语言的样子,简直可爱的让我想亲他一口。

当然我也就是想想,反正想想又不犯法。

列车上,许多人都看到了列车口处的大群警察,但没人慌乱,毕竟搜车这种事挺常见的,只要大家坐在原位不要动,很快就结束了。

但也有一小部分人选择了下车,他们大都需要赶时间,于是一路对着警察小跑过去,恨不得自己能第一个被警察盘问,然后被放行。

安德瓦进入了车厢,真高,我感觉他都快顶到车厢顶了,而且肌rou纵横,毫无疑问,那里面蕴含着他日复一日、实打实锤炼出来的力量。

而当我们视线对上的时候,我看着安德瓦那双与荼毘类似的湖绿色眼睛,好像能透过他脸上的火焰看清他的表情,那种目空一切似的傲慢。

于是空间都仿佛安静下来了。

击碎他!我听到有声音在耳边说,像冰冷的海水般无孔不入的环绕,带着潮起潮落的回音。

安德瓦低头与旁边的助手说话。

“别的车厢里也没发现。”他的助手说。

“还在车里,应该是变成别人了。”安德瓦说。?我看向我对面的空位,想起刚刚那个胖子嘴里的血腥气……然后又想到了……真的是好久之前了,那个会变大的吃人女,当时我跳进了她的胃里,碰到了好多乱七八糟的东西……额。

……治崎廻大概需要进去试试,能治疗洁癖。

肩膀突然被搂了一下,但力道很轻微,我转头看向轰焦冻,他有只眼睛也是湖绿色的,像片失去光线的绿色湖泊。“没事的。”他说。

过了两秒,我才反应过来轰焦冻的意思,于是一时间……实在是没忍住,伸手抱住他的肩膀往下一压,对着他的脸就“吧唧”亲了下去!

“安啦,这是亲人间的爱意表达。”亲完,我快乐退开,看着一脸懵的轰焦冻如此说。

“……可我们……”他说到一半就没声了。

“我jiejie也是这么亲我的,”说完,我又凑过去亲了他一口,有便宜不占王八蛋!话说,当初是谁信誓旦旦和我说“你是我meimei,我会保护你”的?难道你看不到你meimei嘴唇都干了吗?难道你不应该立刻凑过来贡献一下力量?

“亲哥哥,亲meimei,亲~是动词啊~”

轰焦冻:我被调戏了?

这真是太出乎意料了,轰焦冻从小到大就没碰到过这种情况,一时间竟然有些不知所措,三四秒后,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爱日惜力不想当他meimei,她想当他女朋友。

拒绝还是同意?应该先问明白再给个回答。

但是看着身边人亲脸成功后仿佛很开心的样子,轰焦冻默默地在“直接拒绝”上打了个叉,他当然见过那些告白失败的女生偷偷躲起来在墙角哭的样子,还给她们递过纸巾……

他不希望她也哭成那样。

答应…倒是也无所谓。他心里想。

“你想当我女朋友?”于是他直截了当的问。

这是什么情况?我盯着轰焦冻看了一秒,发现他的表情还挺认真?顿时头皮一麻。

那一刻,我好像已经看到荼毘拿着刀站在门口对我冷笑了……但……其实也无所谓吧?

然而,我又转念一想,还是算了吧。

“是挺想,但我最近身边有点乱。”我老老实实地回答道,“所以最好还是别了。”

“爆豪胜己?心cao人使?”轰焦冻居然还问了。

怎么连胜哥也加上了?

我闻言摇头,“不是他们,和他俩没关系,你别听心cao瞎说,他就是独占欲太强了,对朋友也是,其实对我根本没那方面的意思。”

毕竟事关某些人的名誉,我难得多解释了几句,然而看轰焦冻的表情……一个字也没信。

“他的表现可不是你说的这样,”轰焦冻说,“抱歉,可能是我说的太直接了,但我觉得你应该和他说清楚,要不对你自己也不好。”

“我跟他说过好几次了,可他不信。”

这事说起来我就发愁啊,我看着自己的手心,叹气,“唯独是心cao,你别看他表现得……但我俩真的是一点暧昧也没有,以前我都是晚上八九点去他家补习,他家里又没有人,他的爸爸mama都不在,就我们俩在屋里。我也不说别的,每次都是折腾到凌晨才让我走,多少次我都数不清了。所以我俩之间要是真能发生什么,早就发生了,但真的就只是朋友。”

轰焦冻沉默了两秒:“是你理解错了。”

我理解错了?我惊呆了:“我哪理解错了?”

“虽然接触不多,但我感觉心cao人他不太像乐于助人到凌晨不睡觉的人。”轰焦冻实事求是道。

“可我做题时他在看电视打游戏啊!”

“那他还能干什么?”

“我啊,开玩笑的,但他要是真的对我有意思,怎么也该稍微表现一下吧?但他没,直到发现我还有其他朋友——突然就爆炸了。”

“表现什么?”

“……那就不能在这里说了。”

轰焦冻……忽然懂了。

野马脱缰的聊天被及时打住,然而回过头我才发现:安德瓦正在盯着我们这边看,而且表情绝对算不上愉快,眉目紧拧,一片冷酷,就像在警告我不准对他儿子动手一样。

呵?我看着安德瓦,我们对视着,一时间我甚至想站起来,而他身上的火焰也动了一下,涨的更高,令他周身那种警告威胁之意更加明显。

真糟糕,我想揍烂他,让他脑花飞溅。

更糟糕的是,我知道我可以,只要我愿意。

车内温度渐高,安德瓦眼珠突然一转,余光仿佛看到了什么一样,整个人瞬间由静转动,一转身就从车厢里消失了,顿时车厢里的议论声就变大了起来,有不安也有兴奋,后者居多。

“没用的,他永远不会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身边,轰焦冻语气冰冷说,眼睛里又一次充满了憎恶,那可怕的表情几乎破坏了他的英俊。

“因为他看不到你,也听不到你在说什么,除非你能把他按在地上狠揍一顿。”

周围明明很嘈杂,但我却觉得很安静。

“你一直在为此努力?”我问轰焦冻。

对比荼毘,明显是他更努力,成长性也更强,但年纪小还缺乏实战经验,没杀过人,心和手段都不够狠,真等他成长起来安德瓦早就老了。

中有句话:火形严,故人鲜灼;水形懦,故人多溺。大家不会把手伸进火里,是因为火太烫;水的外形柔弱,却常常能淹死人。

吊儿郎当的荼毘,就是能淹死安德瓦的水。

为什么不亲自动手呢?

为什么要亲自动手呢?

那一瞬间,我简直想捂着脸大笑!

“我早晚会战胜他。”轰焦冻斩钉截铁。

“你当然会的。”而我则笑着回答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