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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放她进来的?”他怒瞪清河,这个女人没和他商量,直接来勤政殿,是在逼他吗?其实早就有许多官员上奏,要他启用宇文清河,可是全都被他一力弹压了。她自称末将?什么时候她可以成为大煜国的将领了!她是......他的妻。能够把宇文清河放进勤政殿,拓拔亟马上就知道这是谁的手笔了,他最信任的弟弟,跟他最心爱的女人居然联手算计他!清河在文武百官面前请战,她本来就是众人属意的人选,她都出来请战了,如果他当面驳了,不就显得昏聩。“皇上知道没有人比末将更有资格打这一战。”清河直勾勾的看着拓拔亟,寥国的军队凶悍,早期清河曾与其对垒,也是少数能够挡下寮国大军的将领,如今寮国攻打北都边境,已经有三城城破,就连大煜武勇的肱王拓拔赋都吃了败仗,虽然离南都还很远,但是若是长此以往,寮国的态度会越来越猖狂的,并且北都的战线也不断的在推进,若是北都破,将会是一场灾难。清河的眼神里面有着温柔和悲伤,她曾发誓绝对不会帮煜国攻打上北都,但是帮拓拔亟守护北都,她是愿意的,北都也曾经是她的家乡,北都曾在她手下破过一次,同样的错误她不会再犯。勤政殿里安安静静的,拓拔亟的脸色难看极了,没有人敢在此时此刻发出声响,他瞪着清河不放,想看看这个没心肝的东西到底能多可恶。“皇上,末将宇文清河请战。”她长跪在他面前。“末将愿意追随宇文将军。”术虎古出列,跪在清河旁边。“纳兰家也愿意追随宇文将军。”纳兰延也出列了,他的表态举足轻重,纳兰军是煜国的主力部队,在纳兰家表态後,其他世族纷纷出来表示愿意跟随。“你......你很好!”拓拔亟知道清河是最好的人选,她有过击退寮国军队的经验,而且......她具有天然的领导能力,能够让这么多将领推崇她。清河的剽悍在她在各种军事演练场合的表现早已经深植人心。拓拔亟十分懊悔自己给了她展现自我的机会、很后悔让清河参与奔虎营的cao演。本来煜国的将领是不服清河的,但是在几次兵推和沙盘演练,甚至是实际上的夺旗大战后,每个人都对她心悦诚服,在领兵布阵上,宇文清河真的是个鬼才,脑海里永远有着众人想不到的鬼点子。想起那个在战场上闪闪发光的身影,他不就是因为那道光芒,才如此死心踏地的爱上她吗?拓拔亟拂袖而去,鼻头有点酸楚,花了那么久的时间,他终究捂不热她的心,他的海东青迫不及待的振翅而去。拓拔亟离去了,这种事从来没发生过,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拓拔劫叹了一口气,宣布退朝了。“看来,皇兄还是看不开,将军必须好好跟他谈谈。”其实他本来就不是很赞成清河如此贸然请战,不过实在是拗不过她和涵儿。或许拓拔劫也是能够理解拓拔亟心情的,如果他所爱的女子如此难以捉摸,他大概也会很不安吧。不过拓拔劫也觉得这是拓拔亟自找的,谁要他谁不要,偏偏要名满天下的宇文将军?“......”清河没有答话,她心里正难受,当她对上拓拔亟那既生气又受伤的神情的时候,她所有的决心都消失了,她开始觉得,如果陪伴他能让他高兴,那她就当陪伴他的那个女人吧。清河知道要去哪里寻他,这个时候......他应该会到立政殿等她,等她去向他解释清楚。果不其然,一走进立政殿,她就被拓拔亟拉着走,他拉着她,来到了东暖阁,踹门进入了东暖阁正殿。“宇文清河,朕给你选择,但你只能选一次。”他拉着她,到他的书房,书房里面摆着一套很美丽的皇后朝服,清河一眼就看出,那是依着她的身形裁量出来的。拓拔亟小心翼翼的把凤冠摘了下来,摆在桌上,而另外一个选择,则是虎符。他目光定在她的脸上,要她做出选择,他的胸口痛极了,觉得自己的存续,好像都系在她的决定之上了。“皇上......”清河知道,拓拔亟要她选的,不单单只是后位或是帅位,他要她选的是追求自我,或者是他。清河深吸一口气,还没有开口。拓拔亟就吼了声:”选!”清河无奈,但是这一次,她想随心所欲了,就在拓拔亟的注视下,她拿起了虎符。“末将宇文清河,请战。”“为什么?朕总是做得不够吗?”拓拔亟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女人,觉得心很累。蜗牛:作者也因为你们而心很累啊!其实阿亟也是个很死心眼的人,因为在爱情中太追求非黑即白,而硬要清河做出选择,小孩子才做选择啊!不能全都要吗?雖然在隔壁被讀者嫌話痨,但我忍不住哈哈为了爱来求珠子、求收藏跟评论啰~你们的支持是作者创作的动力~59求妳別丟下朕(H)从南都出发到北都的主战场,若是全速行军也大概要二三十天,出发的日子在即,就是明晨。拿下虎符后,清河开始清点她所能带出去的部将,大煜的兵力强大,但是还有鑫国一役,资源必须均分,并且确定两方都能被顾及,这两场战役都必须告捷。清河和拓拔亟将于明晨各自领兵出发,留拓拔劫监国。清河已经有一天不见拓拔亟了,她心里有些不安,但是却也无暇去梳理心中陌生的情绪,她现在需要的是专注。清河很认真的读着战报,脑海中仿佛已经勾勒出战场的模样了,她人已经身在战场里,享受那份不确定性以及征服的快感。拓拔亟走进清河卧房的时候,挥退了所有人,他看到的景象就是她穿着一身素净的黑衣,用最舒服的姿势坐在床上读战报,她很认真,甚至没有发现他的到来。“清河......”他唤,声音有点沙哑。清河抬起头,就看到他盯着她不放:“皇上万安。”她连忙起身,要行礼,却被拓拔亟用眼神制止了。清河也就不坚持了,如果她坚持起来行礼,多半拓拔亟又会很不悦。拓拔亟在她身边坐下,搂着她,越抱越用力,清河隐约闻到了酒气,她皱了皱鼻子,”皇上,怎麽吃酒了?明儿可是要出征了。”不管是她还是他明天都要踏上征途。“清河,你会平安回来吗?”他花了很多时间说服自己,他们只是短暂的分离,不需要如此大惊小怪。但是他心里还是受伤了,经过冷静思考,他也知道让清河去是最好的,可是他实在很难不去想,会不会这一个分别,就是永恒。也实在很在意,清河没有选择自己。他很想问她为什么,可是又怕答案令他无法承受。清河看着拓拔亟,没有答话,战场上瞬息万变,她不做没有保握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