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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7

    站着睡觉啊?”

一句话就把穆至森逗得笑了出来,萦绕在头上的阴霾一瞬间便全都消散了。他一把捞起面前的女人,笑着问道:“我是大马,那你是什么?母马?”

余知欢搂着他的脖子,撇了撇嘴,“才不是呢,我是骑马的人!”

“哦,这是又想在上面了啊?”

穆至森这话一说完,余知欢立马就反应了过来,“你!我是这个意思嘛!”

穆至森笑着带她一起陷进了床里,“你什么意思都可以,我会乖乖配合你……”

说是配合,还是他主动的次数多。他吻遍了她的全身,生怕今夜以后就会把她弄丢了再也找不回来似的,将星星点点的红色吻痕,一枚接一枚地留在她柔白的肌肤上。

这一夜,两人都舍不得睡下。翻云覆雨,即使筋疲力尽,他们也舍不得分开一秒。

耳鬓厮磨,拥在一起,或说话,或亲吻,或使身体一次又一次地交合,只是不想这夜太快过去……

可最无情、也最无可逆的就是时间这东西。即使你再不想面对,太阳总会照常升起,这是最没道理的定理。

天亮了,当余知欢还在睡梦中时,穆至森就已经离开了公寓。一夜没怎么睡,他也没什么精力到公司处理工作上的事情。他让小丁开着车,带自己在松城一圈一圈的转。他不说话,小丁也不说话。只有他开口时,小丁才开口附和一句。

车开到松城那所最好的大学校门外时,穆至森便很随意地问了一句:“小丁,当初没上大学,不后悔么?”

小丁难得笑了笑,答道:“没什么可后悔的,开开车,也挺好。”

“你继父呢?最近也挺好的吧?”

小丁听到这话,不由得发怔了一下。

他的继父,从前也是穆家的司机,准确地说,是老穆总的司机。穆至森一贯称呼他为“丁叔”,而忽然冷不丁地从穆至森的口中听到“继父”这个词,小丁并不以为这是个简单的问题。

他答道:“挺好的”,可心里已经做好了被盘问的准备……

PS:

谁是内鬼?!

第51章“我已经喜欢上她了”

校园里郁郁葱葱的大树,蓬勃而挺拔地生长着。就像那些年轻的学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个性和活力。

他们三五成群地抱着书在校园里穿梭来去,他们可以为了一个问题争得面红耳赤,却用一瓶汽水就能抵消彼此之间的矛盾和间隙。图书馆里有他们奋斗的身影,篮球场上亦有他们挥洒汗水的青春。这样美好的场景,是那些没能上过大学的人最为憧憬的。

这一点,穆至森从小丁观望这所校园的眼神中,就能看出。

“丁叔待你很好吧?”

他们并排走在cao场的跑道上,仿佛是这大学里的两名普通学生,散着步,聊着天。

“嗯。和亲生父亲一样。”小丁的语气里充满了感激。

“所以,他让你‘子承父业’,你就一点怨言也没有?”

“没有。”小丁答时几乎没有犹豫,“老穆总救过他,他想要报答也是应该的。我和我母亲是他救来的,我替他报恩也是理所当然。”

“所以呢?你就听他的话,来监视我?然后再把我的一举一动全都报给我的祖父?”

穆至森的连番质问,让小丁无颜以对。他知道,自己这样,也算得上是一种不忠的背叛。可一边是继父和老穆总,一边是穆至森,他很难做到为了穆至森一个人,同时背弃亲情和忠诚。

所以,这便是事情的真相了。穆至森冷笑了一下,“祖父这样让人传谣,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想让您收心,重新回到正轨上来。”小丁一五一十地回答道。

“我要是不呢?”穆至森第一次对祖父的意思提出违抗的假设。

“您不会的。”小丁肯定道,“我看得出您对余小姐的心意。”*青白芝麻*

穆至森的手不由地攥紧,昨晚他抱着她时,她说的那声“怕”再一次回响在他的耳边。比起所谓的未来,穆至森此时更担心的,是她会不会受到伤害。从祖父那里,能争取到的恐怕也只有这一点。

“带我去见他。”事到如今,只有面对面地和祖父对谈,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办法。

八十多岁高龄的老人,应该早就到了颐养天年的年纪。子女恭顺、孙辈绕膝本是最平常不过的天伦场景,但对于掌管家族命脉的老人来说,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事情。

吃罢早饭,他依旧会戴上老花镜,读取来自集团秘书办的工作简报。对于重要工作,也没有人可以越过他的批复,随意达成决定。他的闲暇时间远比外人想象中的要少,即使是在饮茶、浇花、拾掇果园时,他的大脑多半也还是在思考工作上的问题。

这是几十年来养成的习惯,让他闲下反倒成了一种负担。但医生的叮嘱,他还是不得不听,尽快选出可以支撑家族企业的接班人,他才能正式地“退休下岗”。这是当务之急,却也是慎中之慎。尽管他对那个孩子寄托了满满的希望,但依旧容不得出现一丝差错。

他在等他回来,等他认错,等他表明断绝一切无关事物的决心。如若不然,他也有其他的办法。比如,扶植其他候选人给他施压;比如,就以那个姑娘为赌注……

佣人过来通报穆至森回来的消息时老人正在看着手头的简报。

穆至森走到门口,换下外衣,从佣人手中接过一杯白开水、几粒药丸,走进了餐厅。

他走到餐厅门口时,脚步略有迟疑,老人抬眼看他,他才开口出声。

“爷爷。”

老人只看了他一眼,便托了托从鼻梁上滑下的老花镜,继续翻阅手中的简报。

穆至森走过去,站到他身边,并不再开口说话。

老人又看了两页,便不再看了。他接过穆至森手中的药,放进嘴里,用水送下。

难咽的药粒,总会在他干涩的咽喉处哽那么一下,让他不由地蹙眉。他又多喝了两口水,才把这种难受的感觉压制住。

“周末也不见你回来,上班时间跑来干什么?”老人的语气里夹杂着埋怨还有严厉。

“一会儿就走。”穆至森垂着头,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今天就别去了。”老人用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