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人之处*

    

过人之处*



    你的过人之处就是无耻,感觉他不像开玩笑,那根手指已经浅浅插入了首层皱褶,妙言吃痛,上本身半仰半枕地倒在他肩上,锁骨处用力到凹出两个漂亮的弧度,人已是深深喘息,你敢?我明天会去跟大长官伸冤!

    我敢不敢,你试过不就知道了。

    不可以,妙言软弱的声音里沙沙的长出了毛刺,还夹杂着悲呛,像哭了一样,我还是童子军......不可以。

    背后传来哼哼的两声闷笑,所以你嫁给你丈夫有什么用,结婚这么久还是童子军。

    朴正昌的手暂时离开那处好玩的濡湿,湿湿的指腹抚上她胸前软绵,千回百转地揉着揉着,突然按住一颗尖尖的,她身子一颤,发出磨人的呻吟声。朴正昌把下巴支在她肩上,像说悄悄话一样贴在她耳边愉悦地说:我也是童子军,一起做吧。

    做你妈妙言脱口而出一句国语。

    他却突然把她松开了,人也离开了椅子,双手勒住她的腰,翻转她的身子,而后勒住她腋窝将她往上一提,按坐在桌面上。

    妙言正想挣扎,好不容易解放几秒的双手再次被他一只大手勒得紧,他另一只手揉着她胸部的力道也越发紧,稍一仰头,他的唇覆上来,鸭子叼水似的在她嘴上蹂躏,毫无技巧可言。

    男人的硬朗,男人的阳刚气夹杂葡萄酒香,男人抵在她腿间的热烈体温,烫得妙言每块骨头每条筋都澄清透亮。

    妙言没经历过男人,更不熟悉这副身体的敏感度,她以为任何女人在遭遇侵犯时都会在抗拒中变得僵硬如死鱼,但她想不到这副身体会在朴正昌狎玩下变得过分敏感酥痒,她两腿间流出一抹黏液。

    这是寂寞吗?

    眼看朴正昌越来越放肆,带着酒劲儿挤在她腿间和她接吻,妙言用余光瞄到距离她不远的葡萄酒瓶,手悄悄从自己背后爬了过去,就在她想着要有多大力气才能打爆朴正昌的头时,他的手居然长了眼睛似的也伸了过去。

    他拿的是酒杯,松开她的红唇,问:想喝酒?确实,喝了酒能助兴。

    酒杯到他唇边的时候,他的动作慢了下来,拿酒杯的手势,喉结滚动的形态,脸上微微笑着的神色,一切都显得顺遂自然,猴急不再是他的标签。他喝了一半,把酒杯递到妙言嘴边。

    妙言怔住,只觉他眼里有种异常的兴奋,就像一个青涩少年在约会女友。方才妙言觉得他无耻,现在倒发现他真虚伪,扮得真像。

    但她一两句口头反抗根本阻止不了男人被性欲支配的癫狂,她垂眸看到他裤腰上膨胀的一处,她知道他想要什么。全世界男人都是这种见色起义的混蛋!

    如果她不想出个办法,她会被他强jian。

    妙言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微微张口碰上酒杯,朴正昌手势倾倒,耐心喂她,直至一小口葡萄酒流入她口中,他拿开酒杯,意思是够了,不能再喝了。

    她的剧烈喘息和干咳就在他凑近她红唇想要继续接吻时响起。妙言一手扣上自己的喉咙,狰狞地边喘边咳,小脸和脖子一下子红得像个圣诞火鸡。

    朴正昌以为她呛到了,喂喂两声,伸手帮她顺背。而她越发咳喘得厉害,一秒也停不下来,仿佛喝了硫酸,喉咙即将被腐蚀穿孔,连嗓子都变得嘶哑难听,什么?什么酒?

    干红葡萄酒。

    我,我鸡蛋和葡萄一起吃会过敏!过敏,休克!小时候......

    什么?朴正昌眉宇间结了一个硕大的结,不多思考,他将她从桌上抱下来,一手捡起地上的睡裤要她穿上,快,穿好衣服,我送你去医院!

    激烈的咳喘使妙言不由得弯腰干呕一下,她光脚踩在地上,背着他的手臂摇摇欲坠地继续咳,不行,不行,不能让别人看到我披头散发地跟你在一起。他们会乱说,我,我宁愿死......过敏药,吃过,有效的......

    朴正昌转身出门,我去买!你上床躺着!

    门砰的一声合上

    妙言的咳喘声戛然而止。

    演得太过了,真是累,妙言在他走后缓了好几分钟才让自己的心跳变得平稳,中间咕噜咕噜连喝两杯凉白开。

    她想他一定还会回来,于是她把门反锁了,等她把酒瓶藏好,酒杯洗净后,她连灯都关了。

    直到过了不知道半小时还是一小时,门外传来钥匙插入门孔的转动声,咚咚两下,开不动,妙言!妙言!你在里面吗?我回来了!

    是金浩然。

    妙言如释重负,连忙把灯打开,给他开门。

    抱歉,我不小心把门反锁了。她小声道。

    没关系,金浩然进门冲她憨笑,今天在那边怎么样?有没有很累?

    还好,回来有一阵了。你肚子饿吗?要不要给你煮个拉面?

    不用了,我晚饭吃得很饱。刚才我路过听到有人说,哇,今天宴会厅来了个天仙!我一听就知道是在说你。金浩然笑得更加灿烂,今天你穿的是哪套衣服?我没见到。

    ......这件,挺贵的,配的是这双鞋。

    改天,也穿给我看看吗?

    好。

    ......

    彼时的窗外,有个男人把手中的小药盒捏了个扁,而后抛在半空踢上旋风似的一脚。

    题外话

    朴:我这么单纯,你居然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