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个车轮*

    

九个车轮*



    屋外的雨下得更猛了,洒洒啦啦的快要掩盖住屋内的女人呻吟声。

    她的声音叫得高,但很柔软不尖细,像在雨天洗了一个温水澡一样令朴正昌舒服。朴正昌颀长的身影立在沙发前,湿了一半的后背呈一个V字。为了配合她的姿势,他要低一些,便把双腿往下压,捧住她挺翘的臀部一下下推弄她的深处。

    这个姿势是他认为的最不让她难受的姿势,又不用勒住她的手不让她动,又不用压着她让她透不过气,而且从一定程度来说,后入是不是比前入更容易让女人舒服?

    在少妇连声娇气呻吟间,朴正昌的动作变缓了些,两手掰开她柔软的臀瓣,看见一个粉粉的小口,而这小孔下面是大口,大口被他一根戴了薄薄透明套子的yinjing插得密密实实,再没多余空隙,仅够他来去自由。

    她水多,rou眼可见的他们交合处湿润滑腻,如果不是体贴她的身体,他真想不要这个多余的套子。他把揩到蜜汁的拇指捻到她胸前一颗粉嫩上,她敏感地缩一缩,跪在沙发上的一双膝盖快要撑不住了。

    朴正昌问:要不要转回来?

    他两手同时裹住她两团软润的乳rou,捏了几把,手伸到她的锁骨、颈部处,让她仰起了头,同时他贴到她耳边亲吻着,身下胯骨贴上她多rou的臀部仍在有节奏地抽插,发出啪啪拍打声。

    妙言的小嘴一直微张着,除了娇喘和呻吟,说的就是不想做不想做。朴正昌说都做了这么久了,还不想?他轻咬一记她的耳垂,再问一次要不要转回来?她只哼哼唧唧,他便出了几分力顶她几下,仿佛在威胁,非要她说出要为止。

    后来她顶不住真的说了,下身突然一空,有根东西抽了出来,而她一回身,就看见了他阴谋得逞的笑容。

    我不做了!你杀了我吧!妙言说。

    朴正昌却文不对题地说:你想我脱了衣服跟你做,还是穿着?

    得到她别开脸的冷回应,他又说:不如穿着吧,这要是有人闯了进来,我是完整的,而你,赤身裸体,我可以说你在勾引我。

    妙言一愣,扭头先看了看门口再瞪住他。

    她不知道自己这种扁嘴瞪眼的倔强小表情有多可爱,有多能满足大男人的好胜心,朴正昌笑着凑近她,他脸颊上一颗小痣闪动着,一下子砸到她眼眶里。

    这个男人,英俊却无耻。说他邪恶、黑心,他的笑容却像乌云中溅出金光一样好看。是军人,却不大粗犷,日常举止甚是温文,一双手宽大修长,手臂有力......妙言眼睁睁看着他手臂伸来,拉起她一条腿搭在他肩上,而后,他正面插了进来。

    这样插得更深,她的私处完全暴露,呈现出最方便他深入的姿势,还有胸部、腰肢也能更亲密的被他手心爱抚着。

    尽管不要不要成为了她今晚的口头禅,但朴正昌早就从她的声音听出了愉悦感。她不舒服?不可能的。

    世界上最奥妙的生物就是女人。短短两晚,朴正昌就在她身体里发掘了很多很多另他惊喜的乐趣。

    他一手扶着她腰,一手摸她胸,下面深深插着她的湿润xiaoxue之际,他发自内心对她说一句你身体很美,她的脸唰的红了,体温升高,xiaoxue里更是热,两手伸过来要推开他。

    他握住她手,放到嘴边亲了亲,说手也很美,脚也很美,她就羞得闭上了眼睛,把手臂搭在额上遮挡视线。

    朴正昌乐不思蜀,发出哈哈爽朗笑声。他做起她来也更加带劲儿,揽着她一条腿卖力往里撞,撞得她rufang耸动,仰起下颚一声声叫唤。

    到最后,她拉了一个长音,xiaoxue突然夹得他紧,他及时退出来,拔掉安全套,用手裹住yinjing拨弄几下,在她微微抽搐着的肚皮上射出浓白jingye。

    去冲个澡?休息十分钟后,朴正昌询问她。

    他站起来整理后裤子,伸手想去抱她,她软绵绵地打一掌他的手,软绵绵地开声赶他走。

    朴正昌说:好,我走,你去冲澡。

    躺在沙发上曲着双膝,抱着胸部的妙言低声说:我的衣服......

    满足了性欲的男人脾气好极了,他说睡衣湿了,我帮你拿浴巾,在哪?等他去卧室拿出干净浴巾,还体贴地披到她肩上。

    妙言不再理他,裹着浴巾进浴室冲了十几分钟热水澡。关了水后,妙言凝神听了听外面仿佛没有了动静,她舒了一口气,裹好浴巾打开门。但就在这一刻,她看见了门后挂着的黑雨衣......

    同样的招数,同样的语气。

    他上次说:你关了门,我就要走,但我发现你的窗户没关,我就又回来了。

    然而这次是:我本来想走,但我忘记拿雨衣,走到门口只好又回来了。

    妙言抓狂,洗净后的身子被他打竖抱起,放到餐桌上。桌面硬,她的浴巾被他拉下来,顺便垫了个底,他兴致冲冲地解开皮带,把硬得像根棍子的男性阳具推进她深处。

    这是今晚第二次,在他抽插间,她的身子流出新鲜蜜液,比第一次做的时候更另他舒爽。他用手掰开她大腿,站在桌子前轻轻松松地激发她的敏感,直至她的xiaoxue又夹着他紧缩一次,他又射出一次,今晚他才肯罢休。

    三次,两个晚上他们做了三次。朴正昌对她的身体已经虎视眈眈似的盯得紧,认定了。不止今晚,明晚,后晚,他想他的腿都会脱离大脑控制,不自觉地走过来找她。

    如果要离开,肯定也会像现在一样有几分不舍。

    朴正昌用手将妙言从头到脚摸一遍,为她披上浴巾,亲吻一下她的额头,沉声说:我走了,明晚再来看你。

    妙言陡然惊醒过来,搂着浴巾冲他后背喊:我丈夫明天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