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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地啐了自己一口。“这个meimei看着有些眼熟,不若转过身子让jiejie瞧瞧?”身后传来一道娇媚的声音。如锦转身一看,原来正是今早教自己用布带勒住下体防止失禁的jiejie,连忙低下头屈膝行了个万福。在教坊司内,新来宫奴要向年长者行礼已经成了一个不成文的规矩。那jiejie微微颔首,应了如锦的行礼,双手虚扶,将如锦托起身,打趣道,”好一个标致的人儿,早晨匆匆一别,竟是没来得及问你闺名。”如锦站起身,这才看清了jiejie的穿着,不禁俏脸一红,弱声道,“jiejie...就唤我...如锦吧。”原来这位jiejie,脚上穿的是丝绣羊皮小靴,脚踝处系着一个做工精美的银环,随着少女的莲步会发出阵阵脆响。身上只穿是一件浅碧色的肚兜,上面绣着并蒂莲花,兼有水墨山色,看上去素雅飘逸。莲花花蕊处开了两个指头大小的洞,位置经过精心计算,正好将少女粉红的乳尖漏了出来,形成了那并蒂莲花的花蕊。只有青白色装点的肚兜上,露出两个娇滴滴的奶头,怎么能不让人兽性大发,升起yin虐之心,只想把轻拢慢捻抹复挑各般手法都玩弄一番才好。莫说是血气方刚的男子,就连同为女子的如锦都不禁小脸通红,自己的乳尖也有些瘙痒。这位jiejie怎地如此大胆,只穿件肚兜就跑了出来,这肚兜还生得如此yin邪。那jiejie只是笑了笑,语气似叹似惜,“如锦meimei,我华娥痴长你几岁,就唤你作meimei吧。你也不必太过羞涩,你也迟早会有这一天的。而到了那时候,你可能会更为不堪。”如锦沉默了一会,又笑道,“多谢华娥jiejie提点。”华娥点了点,转身欲走,又好似想起什么来,提醒道,“meimei是偷跑出来的吧,嬷嬷应是不会让你现在就来前院的。看时辰下午的训练快开始了,莫要忘记回春晖阁了。”如锦点头应是,然后目送华娥一步步走进前院。她是要被前院里的贵人玩弄的吧。所以穿了这么简单的衣服,更是方便男人。被重点突出的奶头肯定是重点照顾对象,男人会用手直接揪住奶尖,然后狠命拉长,享受少女的惨叫声,或者狠狠地掐下去,或者用牙齿撕咬。总之,怎么快活怎么来。心里幻想着华娥被男人肆意玩弄的场景,如锦呼吸不由得加重了些,奶头慢慢挺立起来,被衣服摩擦着,产生一阵阵酥麻的快感。xiaoxue深处也开始分泌花蜜。不行,我不能如此yin荡,岂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发情?如锦轻咬舌尖,用疼痛换来一丝清明,她整了整衣袖,平复下慌乱的呼吸后,快步朝着春晖阁跑去。还没进门,就听见一阵交谈声,再一看去,院门口的掌事嬷嬷已不见踪影。如锦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我看见她上午下了训后就偷偷跑了出去,还用手扶着肚子,想必是偷偷跑出去放水了。”说话的是个清秀的女声。然后就是嬷嬷的阴阳怪气的声音。“要真是这小sao蹄子管不住自己的尿门,老婆子我就代她管一管。”如锦心中不禁泛起悲哀。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世人只知男人们在朝堂里的权谋争斗,殊不知在内院里女人们之间的争斗更为险恶。明明大家都是在教坊司的苦命人,就因为自己在训练中出了几次风头便在掌事嬷嬷那里这般编排自己。人在江湖,人不自由。就算你不争,别人也会同你争。他日入了贵人府上,得幸做了个妾侍,也要争、也要斗。一味的逃避,委屈求全是活不下来的,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只有把她们斗狠了、斗怕了,她们才不敢欺负你。只是眼下要考虑的是怎么度过这一关,如锦想着,心中生计,便走进院内向嬷嬷屈膝拘身,“请嬷嬷安。”嬷嬷看见如锦皱了下眉,老实说新雏关不紧尿门实属常见,许多教养女官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大家都知道只有经过长期残酷的憋尿训练,才能让她们尿道的括约肌收放自如。但既然有人举报她自是要管,不然自己的威严何在?更何况她还偷跑出院门。也正好借此机会杀鸡骇猴。嬷嬷并未多言,径直走向如锦,大手就这样隔着中衣在少女腹部一摸一按,老道如她立时就知道这个宫奴并未私自放水。眼珠一转,看惯了后宅内腌私事的她明白自己是被这个宫奴当枪使了。如锦徐徐开口,“禀嬷嬷,小奴出院实为去前院观摩jiejie们,好为以后侍奉贵人多几分经验。”说完绷着小脸、轻吐檀口,发出几声媚叫,竟是将恩院内女子的叫床声仿了个六七分。这小贱蹄子,才来几天就学着后宅里的阴私手段了。要是告对了那还算你有本事,如今这般岂不是要老婆子我出洋相吗。嬷嬷心里冷笑,指着那告状的少女说,“如锦的腹部鼓胀满盈,并未有放水之意,研习媚叫与偷出院门功过相抵,可不责罚。倒是你教唆嬷嬷,在这里煽风点火。去暗室领赏十鞭!”那少女不可置信地看向如锦,又连忙跪地求饶,嬷嬷丝毫不为所动,挥挥手就让女官把她架了出去。如锦看着那少女求饶时卑贱模样心里没有同情,若是今日自己一个处理不好,现在被拖去暗室受罚的就是自己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你我都没有错,你想要陷害于我,把我斗倒,而我也只是想活下来罢了。你我谁都没有对不起谁。如锦在心里默默说道。第十章帝欲正是晌午时分,宣政殿里一片寂静,宫人面无表情垂手而立,一旁的总管太监安福海捧着一杯香茗,不疾不徐地端着脚步走上前,轻轻地放在书桌上。坐在龙椅上的正是这大魏的天下之主——魏乾帝魏成帷。魏乾帝身着一件浮纹玄黑色龙袍,龙袍整体呈暗色,其间若隐若现用金丝绣成的五爪金龙,一头青丝被环刻有金龙的明黄发冠束于头顶,鬓角的碎发随风飘摇,端的是一个身躯凛凛,相貌堂堂美男子。鼻若悬胆,薄唇轻抿。一对狭长凤眸看似平静清澈,此刻却不经意间透着一丝冷意。“放肆!元宵还未过,北方蛮子又来犯边,镇北候是吃干饭的吗?这不是逼宫这是干什么?这天下到底是魏家的还是他镇北侯的?”魏乾帝将看了一半的奏折狠狠地摔在地上,双目灼如烈日,右拳猛地攥紧,骨节发出咯咯的响声。他只觉得心中有种愤怒无处发泄。父皇在世时宠爱皇后,而他的生母只是一个父皇在喝醉时宠幸的宫女,因得皇后请求这才免了被赐死的命运。而父皇此后再也没有喝醉过。他们倒真如俗世夫妻一般情深意切,至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于不顾。魏乾帝很清楚,父皇一直没立太子就是给皇后的儿子留位置,他也从来没肖想过能登上九五之尊,因而在朝中一些人教唆他时他也是恍若未闻。但或许是通情深不寿、慧极必伤之理,皇后到了父皇临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