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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站着cao逼part7 H

    余静心情苦闷,不好好说话,逮到机会便用言语刺上一刺,搞得原本兴致高昂的赵猛,心情低落。

可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尽管如此,要硬要上,还是可以的。

如今外甥女突然转性,着实有点受宠若惊,他的jiba顶在对方xue口,心理很是开怀,嘴里说的对她好,可不是说说而已,非要做出个样子。

虽说给不了她婚姻,亦或者前路渺茫,对方会交男朋友,或者成为别人的妻子。

那都是没办法的事,想想心便是一痛,可在此之前,他要用心对她。

外甥女的初次给了他,最纯真的爱恋给了他,说起来,很是荣幸,很多人,都有初恋,有段两人之间的回忆,着实甜蜜,更多人的,连交际都没有,单纯的暗恋。

这多少弥补和满足了男人的虚荣心。

赵猛少年时期,活泼好动,对感情甚是木讷,整天就知道疯跑瞎玩。

就算有女孩暗松秋波,也装作没看到,因为根本提不起兴致,有那个时间还不如跟哥们去打打篮球什么的。

青年时期,又去当兵,更是接触不到女孩。

强力密集的训练令其无暇顾及其他,直到入京进修,才有女朋友。

现在回想起来,他真是白活,凭白空耗许多美好年华,不过上天还是公平的,外甥女长的好,身材妙。

正是青葱时节,配他,倒是自己占了便宜,很是应景。

他心理止不住的骄傲,自负,将女孩圈得紧紧的,guitou试探着往里推进,便听得女孩啊了一声。

连忙顿住,关切的问道:“疼吗?”

余静昂着小脸,心情复杂:“有点,每次都有点疼。”

rou体稚嫩,还没习惯大jiba突来的进入。

而且两人zuoai的频率也没高到令其适应,女孩的手攥着栏杆,大半个身体掩在落地窗帘后。

只有白藕般的手臂和大腿露出来。

不仔细看,根本瞧不清,其中的猫腻。

宾馆不大,只有三层,他们恰好在三层靠边位置。

不起眼的边角,若是遇到有心人,还是会发现端倪,不过这样的几率很小,冬天很冷,天黑后,谁都不想在外面多呆。

女孩抬眼望向黑漆漆的天幕,觉得有点压抑。

可身后是舅舅,那点压抑,便也不算什么,她有点难过的奢想着,要是每天都能和舅舅在一起就好了。

赵猛的guitou慢慢钻研着,低头观察女孩的反应。

他勾着头,贴得很近,长长的rou柱,连接着两人,又粗又壮,看上去富有攻击性,又不失男女交合的美感。

很快guitou被女孩的rouxue吞没,他深吸一口气。

guitou被rou壁挤压,挺腰,屁股往前挺的同时,yinjing寸寸推进。

“呃啊啊……”余静感觉下面塞进烧火棍似的,guntang,一点点撑开rou壁钻进来,又酸又涨,很快下面被塞的满满登登。

四周的空气开始变得稀薄,原本郁闷的心情,越发低迷,好似被侵犯的不仅仅是yindao,还有她空虚的内心。

想要适应对方的巨大,两人都没动,男人的会阴贴着女孩的屁股,对方由于身体前倾的缘故,两只奶子悬空挂着。

赵猛一手捞着女孩的腰,另外一只手抓住rufang。

女孩的奶子软绵绵的,浑圆饱满,温润的叫人爱不释手。

跟曹琳的迥然,对方的双乳,很有分量,可形状叫人一言难尽,就像长长的木瓜,挂在胸口。

这让他想起,年纪大点,生了孩子的妇女。

小时候,大家生活在小镇上,乡亲邻里和睦,吃过饭,便会在某处小广场聚集,因为母亲的缘故,他和jiejie也会一同过去。

街坊们闲聊,而他们呢,有自己的小伙伴,纠结成群的,自得其乐。

总有那么几个生养过的妇女,作风开放,敞开衣襟给孩子喂奶,他印象最深的,便是那一挂肥硕的奶子。

上面还有妊娠纹,颜色偏黑。

总之形容不美,这也许是,起初,他对女性不敢兴趣的原因。

觉得难看到极点,如今,懂得比原来多的多,有点担心,曹琳怀孕后,那奶子是不是要垂到腰际?

想想都作呕的厉害,真不知道,到时候还怎么碰她。

所以对外甥女这白面馒头似的rufang,甚是喜欢,又揉又搓,很是得趣。

时不时还用指头按上一按,搞的余静胸前一片酥麻,她半张着小嘴,脑袋里都是些乱七八糟的念头。

想要击倒情敌,还要笼络舅舅。

她试过冷战,收效甚微,看来还得机灵点。

双管齐下,勾住舅舅的人和心,待到那个女人现身,便要给她难堪,令其知难而退?!至于怎么干?为情所困的女孩,不缺花花点子。

赵猛沉溺在外甥女的嫩xue里,美的灵魂都要飘出来。

按耐不住兴奋,含住女孩的耳朵,又舔又嘬,这还不够,居然将吻落到女孩光洁的脖颈处。

那儿很是敏感,亲的对方浑身一抖。

“舅,舅不要,别碰那,痒!”余静急忙道。

男人心有不甘的用力一吸,rou眼可见的,便是一个红印子。

女孩痛呼一声,训斥道:“你怎么这样,会有吻痕的。”

舅舅半真半假的开玩笑:“吻痕怎么了?让那个学习委员知道,你是有主的人,识相的,就该有多远滚多远。”

余静觉得自己被人冤枉,便要据理力争:“你说什么浑话,我跟他只是同学关系,你这样针对人家,真的好意思吗?”

赵猛冷哼一声:“你别傻了,还真是单纯,他那点心思,谁看不出来。”

女孩揣着明白装糊涂:“就你事多。”

两人就像情侣似的,难免拌嘴,可也不至于撕破脸皮,余静有人暗恋,真的不算什么,哪里有他的问题严重,所以男人也不能揪住不放。

因为本身自己的啰烂,已然拎不清。

还真怕对方再次借题发挥,将火烧到自己身上,那可就得不偿失。

压下心里的醋意,赵猛的屁股微微后撤,接着迅速顶入,余静被cao得,身体随之摆动,男人并不着急,按着自己的频率抽送。

余静的rouxue,蓄满yin水,可这东西,不单单是水做的。

黏黏腻腻的,有润滑作用,也会干涸,干涸后,糊得成为阻碍。

外甥女的yindao便是如此,起初cao起来,虽然紧,可没多少水声,不过,有阻力也是情趣。

大jiba横冲直冲碾压过去,将yindao磨得通红。

赵猛双腿分开,膝盖微微曲起,隐隐约约能瞧见下身的睾丸,两只rou蛋随着他,前后摆动的腰身,来回晃荡。

这是性器的附件,本身猥琐非常。

每当男人抽出时,便看到一条粗壮的长龙,转瞬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会阴撞击着女孩的屁股,激起层层rou浪,啪啪啪啪——

虽然没水声,但撞击声清脆响亮,就连走廊里也不住的回响。

刚开始的胀痛过后,便是酥麻,男人和女人最大的乐趣便是cao逼,想要得到女人的心,最短的距离不是面对面,而是一个yindao的长度。

性生活和谐,注定是感情的催化剂。

余静和赵猛,本末倒置,在男人这方来讲,女孩算是用美色征服他。

外甥女的身材极好,该细的地方细,该丰满的地方丰满,该紧得地方,夹得人舒坦,其实大多数普通人,或多或少都有身材缺陷。

真正长得正好的,那都是老天眷顾,在男人的眼中,女孩便是天生尤物。

“啊呃啊……嗬……”

余静半张着小嘴,微微吐息着。

男人的cao弄并不剧烈,她很是得趣,yindao被磨的火辣辣的,从xue口到zigong口就像一条火龙似的。

其中掺杂着痛,麻,痒,痛渐渐减少,可以忽略,最要命的是痒。

痒的时候,被yinjing摩擦,产生酥麻,细小的电流在rou壁间泛起,很快传递到人的心灵深处。

“呃啊啊啊……”

yindao里的汁水慢慢汇聚。

赵猛的jiba抽送的愈发顺畅,噗嗞,嗞……

男人突然加快,戳刺的速度,jiba刚露头,再次扎进去。

从背后看,他的肩胛骨突起,上面布满一层潮气,而臀rou紧绷,睾丸微微收缩起来,就连阴毛都扑撒开来。

可见他干的多么投入和给力。

“舅,舅,啊呜呜……太快了啊嗬……”

余静被插的满脸潮红,小嘴开开合合,从里面发出咿咿呀呀的叫声。

发现对方没有回应,手抓住腰间的大掌,摇头,吭吭唧唧:“啊,啊……舅,……呃咿,啊呀……”

她想说什么,却吐字不清。

赵猛板着面孔,单从面相来讲,带着几分凶悍。

双眼泛红,嘴角微微上扬,很是得意的昂着下巴,jiba一次次送进外甥女的xiaoxue深处。

似乎是为了证明,谁才是性爱游戏的主宰,男人没给女孩任何喘息的机会,性器坚硬如石,将xue口周围的薄皮撑得几近通明。

余静被搞的上气不接下气,连诉苦求饶都不行。

她蹙着眉,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性奴似的,被男人cao控着……

舅舅:站着cao逼part8H

赵猛兴致高昂,干得格外起劲。

余静心情复杂,暗怀鬼胎,因着种种算计,显得有点心不在焉。

可rou体却有自己的主张,被挑逗,被戳刺,便会做出回应,粘腻的水声,响彻整个房间。

宾馆不隔音,走廊里的脚步声渐起。

并且越来越近,女孩的心倏地提到嗓子眼。

撅起来的屁股,微微摇晃着,满脸焦急的,从嘴里吐出求饶的话语:“舅,舅……啊唔……”

想说什么,又被自己,哼哼唧唧的声音吓得连忙噤声。

伸手反推对方的胯骨,试图阻止男人的挺进,可始作俑者正得趣,扬起眉毛,揶揄道:“你怕什么,他们也不认识咱。”

说话间,屁股向前一耸,颀长的jiba瞬间没入rouxue。

稍作停顿,手掌横着抹了抹额头的汗珠,继续道:“说不定,待会,他们叫的更欢。”

话音落,脚步声近在咫尺,估摸着就在房间的对面,开门声响起,男女小声嘀咕两句,似乎在说,客房格局有点小。

接着便是轻不可闻,杂七杂八的响动。

余静长出一口气,没好气的反驳道:“你的脸皮还真厚。”

年龄小,并且是学生,到这里开房已经受人冷眼,还大声浪叫,真是丢脸丢到外婆家,所以女孩有点难为情。

男人满不在乎撇了撇嘴角。

“少cao心,你给我专心点。”说着,搂着女孩的腰,抽出roubang,飞快顶入。

“呃啊……”余静猝不及防挨了这么一下,浑身颤抖。

她的rouxue被赵猛的大roubangcao的糜烂不堪。

小yinchun外翻,大yinchun裂得更开,乌漆嘛黑的大家伙,直来直去,水平推送,偶尔也会换个角度,从上面刺下。

每当此时,余静的心便会抽紧。

舅舅的大guitou,戳到没触到的禁地,别有一番滋味。

赵猛年轻,结实的肌rou上,很快淋上薄汗,浑身的热度惊人,贴着女孩屁股的会阴处尤甚,连着阴毛都被打湿。

啪啪啪,啪叽的声音越发响亮。

他没羞没臊,逮到外甥女的小逼便要尽兴。

余静有点面矮,脸蛋泛着潮红,双眼湿漉漉的,她咬嘴角,尽量不发出声音,这样闷着,令男人很是无趣。

突然降低重心,jiba自下往上戳刺。

这回又是新的禁区,电流从不同区域被激起,很快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因着姿势不同,连带着被cao成圆环的xue口,撑成不规则椭圆,舅舅的性器坚硬如铁,好似将她的roudong戳穿般。

横冲直撞,如同打桩机似的,啪啪啪的连环炮击。

女孩就算在能忍,也临近崩溃,脸色由红转青,嘴角耷拉下来,忽然张开:“呃啊啊嗬……”断断续续的媚叫,从嘴里溢出。

赵猛得意的勾起嘴角,手掐着女孩的小腰。

感叹外甥女皮肤细腻的同时,也在为她的纤细心醉。

随着他的cao弄,女孩披散在后背的秀发,跟着甩动,飞舞。

偶尔还会抽到他的脸皮,可男人根本不在乎,只是女孩的腰似乎弯得有点过分,简直要贴在小腹。

这使得,男人cao得吃力,不得不跟着下蹲。

可这样一来,越发的没办法出力,连带着jiba滑出来半截,送进去的时候,还有小部分在外面。

“你怎么了?肚子疼吗?”

赵猛顺嘴问道。

余静佝偻成虾米,看上来去有点怪异。

女孩被cao的腿软,浑身乏力,对他的jiba又爱又恨,爱的是,被cao很得劲,恨的是怎么那么长,那么烫,最主要的是,豪不温柔。

过多的快感堆积在一起,难以消化,就变成了难受。

男人上演的是FUCK,粗鲁,暴力,而不是MAKELOVE,温柔,细致。

她也没经历过别的男人,不明白zuoai的路数,每次赵猛搞得她筋疲力尽,回去后都得缓上好几天,才能恢复精气神。

所以在享受对方宠爱和占有的同时,余静也有怨言。

只是隐忍和不满,对赵猛来讲,都没发作,因为爱着他,也没到针锋相对的地步。

这回,也是本能的反应,她想喘口气,快感多到麻木,就连思考的能力都丧失,她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倘若是在床上,倒是无所谓。

可现在站着,全身光裸,面前便是居民区。

被对方干到失禁不是很丢脸,所以有了高潮的前奏,试图压抑。

身体下蹲,搞的赵猛以为她有什么毛病。

余静灵机一动,趁机说道:“你,你等会儿……在弄,我肚子,肚子有点疼。”

歪打正着的,换得喘息的机会,男人不想停,戛然而止的欲望,最是伤人,他的眉毛抖动两下,面色微恙。

虽说欲望当前,可赵猛也不会胡搅蛮缠,不通情理。

jiba停在甬道中,耐着性子问道:“要不要紧?”

接下来的,看医生的话,怎么也吐不出来。

小时候比较皮实,很少生病,吃药和打针少之又少,在他的印象中,余静也是身体健康的,所以对疾病没什么概念。

关键时刻,男人比较自私,想当然的认为对方问题不大。

余静摇摇头,身体下沉,终于整个人全蹲下去,而男人的jiba,呲溜一下,如同长蛇从洞口滑出。

弹了两下,油光水滑的令人望而生畏。

男人面色铁青,欲望被打断,谁都会生气。

可他又不能朝外甥女发火,女孩抓着栏杆,兀自喘着粗气,下半身的roudong敞开着,也不知哪来的风灌进来,或者是错觉,居然凉飕飕的。

不光凉,还有点火辣辣的酸痛,连着好像会传染,腿脚也跟着发麻。

女孩觉得头有点昏,心想自己这血压不正常吗?年纪轻轻的就有毛病?可别跟姥姥似的,又怀疑是学习累得,或者跟舅舅的破烂事脱不了关系。

赵猛弯下腰,低声问道:“你好点没?”

余静的眩晕即刻好转,耷拉着眼皮,视线向下扫过舅舅的大腿,黑乎乎的,勉强能看清腿的轮廓。

故作虚弱的说道:“好像,没事。”

本以为对方见她状态不佳,会心疼一二。

没想到,赵猛拽起她的胳膊,抬高她的一条腿,愣是架在栏杆上。

余静气得双唇发抖,眼睛喷火,暗骂他怎么这么混蛋,没看她难受吗?

也许是光线缘故,也许是被欲望冲昏头脑,赵猛还真没瞧出异样,心急的贴上去,拽着jiba,从底部撸到顶端。

guitou在股缝间滑来滑去。

女孩很想破口大骂,可想想,又觉得何必。

他就这么个cao行,骂他也没用,还不得cao。

有时候,她真的搞不懂男人,口口声声说喜欢自己,却去睡别的女人,是他的喜欢太过儿戏吗?还是天性朝三暮四?

相比较,自己得纯粹得多,只有他,只爱他。

余静毕竟年轻,长得又好,向来自负,虽说起初,在赵猛身上吃瘪,可后来,还不是如愿以偿的,得到对方青睐。

所以她信心满满的,痴心妄想的,总要左右舅舅的生活。

目前看来收效甚微,但她不放弃,不是还没结婚吗?那么一切皆有可能。

金鸡独立的姿势,看起来有点可笑,多亏了栏杆不是很高,腿跨上去并不吃力,真正吃劲的是独立的那条腿。

也许嫌光线黯淡,男人突然间,来到窗帘处,大手用力划拉一下。

唰的一声后,眼前霍然开朗,似乎亮了不少,起码能瞧见,她这腿是透着白的,至于眼睛和鼻子,还是看不真切。

不知何时,窗外的灯光,星星点点亮起来。

“你,你这是干嘛?!”余静心理发慌。

倘若手电筒照过来,整个人都会曝露无疑。

放下腿,想要将窗帘拉上,却被赵猛挡住,男人朗声道:“这样做,才刺激,不会被发现的。”

说着,也不理对方反应,抬起她的腿往拦杆上一搁。

由于动作蛮横,拉痛大腿的筋骨,女孩疼的哎呦叫出声来。

男人颇为愧疚的,将腿放下来,从脚踝开始,一路摸到大腿根,嘴里柔声道:“还疼吗?不疼了吧,都怪我,太心急。”

余静想也没想抬腿就踹。

赵猛眼疾手快,抓住女孩的脚踝,捧到面前,低头吻上脚面。

“嘿,看来没事,还真心狠,居然想踢我,这要是踹到关键点,我可就废了。”他揶揄的说道。

女孩觉得舅舅简直就是无赖。

油嘴滑舌,变得不是一星半点,凭他这副德行,想要迷住别的女人似乎不难,越发的吃味。

“废了也好,省的你花心乱情。”余静冲口而出。

赵猛暗暗咂舌,嘴上没回。

只是轻轻抬高女孩的腿,对方不情愿的挣扎着,可也没用全力。

最后这条腿,还是稳稳当当落到横杆上,男人的guitou顶在凹陷处,嘴里念念有词:“什么花心乱情,我的心都给了你。”

他直言表白,女孩却不领情,觉得他说的话,都不做真。

就像被丈夫背叛的小妻子,想要捍卫自己的权利,赶走那个第三者,还得亲自出马,她仗着年轻貌美,初生牛犊不怕虎。

暗暗发誓,无论如何,不能让舅舅的姻缘顺遂。

舅舅:狗爬式cao逼part1H

赵猛的jiba扎进外甥女的xue里,舒服的叹口气。

定住身形,感受着对方的rou壁,紧紧包裹自己的性器:温暖,濡湿,却又濡湿的有限。

女人这里,有的是自来水,比如曹琳,无论你怎么对待她,就算没什么前戏,也会兴奋的泛滥。

有的则像余静,需要耐心侍弄,才会流出汁液。

最后便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下面有点干,兴许跟他经验不足,手段贫瘠有关,总之每次做都没多少水。

幸好大多带着套子,上面有润滑剂。

赵猛自嘲的翘起嘴角:别看年龄不大,女人也不多,经历的都是极品。

他掐着女孩的腰,特意捏两把,嘴里嘟囔着:“静,你最近瘦了。”

余静听闻此言,故意曲解他的好意,口气不善道:“瘦了你不喜欢吗?”

男人沉下脸,心想这怎么跟吃枪药了,先前不是还挺通情达理的,当真是女人的心海底针,啥都能被做文章。

外甥女的小脾气还真难搞。

肚量小,心胸狭隘,这样的女子,谁敢娶回去,也够受的。

曹琳虽说娇生惯养,可现在待他极有分寸,就算生气,也不会言辞激烈,给人留薄面,哪像这丫头。

看来是自己太过喜欢,疼爱的缘故。

赵猛识趣的闭嘴,握着女孩细腰的手掌紧了紧,身体后退,低头看到黑乎乎的roubang,从对方白皙的股缝间滑出。

长长,粗粗的一段,由于光线缘故,只能看清轮廓。

两人rou体交合,经过一番嘶磨,狭窄的空间内,飘荡着一股怪异的气味。

腥膻得很,令人躁动不安,男人勾着头,抽了抽鼻子,对这味道并不反感。

因为是外甥女的汁水和自己的前列腺液混合成的,它的功效不言而喻,越多越好,这样才会cao的畅快。

眼看着guitou露出半个,男人突然挺身。

长长的jiba,瞬间被rouxue吞没,cao的女孩身体前倾。

因着前头的横栏,余静的小腹重重的撞在上面,发出一声闷哼。

“呃嗬……你轻点……”女孩忍不住抱怨。

赵猛没言语,手掌摸着女孩的屁股蛋,轻拍两下,顺势做出托高的姿态:女孩的姿势很是不雅,似要翻越横栏,将下面的东西都露出来。

实则方便男人cao弄。

赵猛一下下顶着,看着jiba在女孩的下面进进出出。

似乎还不过瘾,托高的大手,转移到对方的腿弯处,往上一提。

女孩的大yinchun咧得更开,撕扯得粘膜,隐隐作痛,余静咬住双唇,没有发作,跟舅舅的大jiba相比,这点痛楚算什么。

很快忽略不计,只有那根棒槌似的东西戳进来。

才能引起她的共鸣,又长又粗,将下面塞的满满登登。

这还不算,火热异常,就像火龙在yindao里乱窜,所到之处皆是灼热和酸麻,激得她呼吸急促,连带着,抓住横栏的手指骨泛白。

余静双眼直视着窗外,眼神逐渐迷离。

若不是舅舅的手支撑着,唯恐从横栏上滑下。

被cao得狠了,便要闷声叫唤,就像被人蒙在被子里,发出的声音,沉闷婉转的惹人心醉,赵猛站得四平八稳。

比女孩高出一个头还多。

他心理美滋滋的,roubang绷得笔直,里面的海绵体充血得厉害,整张脸也通红,而睾丸更是鼓涨着大了好几圈。

随着他前后摆动,荡得七上八下。

偶尔抽打在女孩会阴处。

啪叽啪叽,也分不清到底caoxue的声音响亮,还是抽打的声音激昂。

不管怎样,这动静不小,不知何时,对面的客房内,女人的浪叫声传来,余静惊讶得圆睁双目。

这般公众场所,居然能叫得这么大声,恐怕整个楼层都听得到。

成熟女人跟少女zuoai的反应不同,他们熟知性事,做多了,也就没羞没臊,更注重自己的感受。

而且也懂得如何逢迎男人。

就像叫床也是有学问的,不能太假,又要讨得男人欢欣。

对面的是个中翘楚,妩媚,绵长,就像丝丝缕缕的yin线,牵动着男人的心魂。

听的女孩面红耳赤,赵猛似乎也发觉了,凑近女孩的耳际低声道:“你看,我先前说什么来着,叫床没什么。”

余静娇喘一声,小嘴微张。

像被蛊惑了,轻轻吐出舒缓,骄矜的呻吟。

赵猛很是受用,大手从腰上移开,转移到女孩的胸前,抓住女孩的奶子,又揉又搓,捏着奶头拎起来。

“呃啊啊嗬……”

敏感点被掐住,余静的声音越发绵软。

男人双眼布满血丝,尽管看不到,可他能感受到对方的一切。

关键是rouxue够紧,就像张小嘴似的,不停的吮吸,挤压自己的jiba。

他被伺候得舒服,自然对女孩更好,这边弄奶子,那边的手,摸上对方的yinhe,剥开包皮找到rou豆,随即一按。

“咿呀……啊嗬……”

快感来的太过激动,余静没有心理准备,脚下一软,便要瘫软在地。

赵猛发现异样,连忙捞她的腰,可惜动作慢半拍,堪堪搭着腰眼,往上滑到腋下,对方几乎整个人坐在地上。

余静微怔,很快反应过来,觉得自己有点狼狈。

抓住栏杆想起来,赵猛扶着她的肩膀道:“你是不是累了?”

余静披头散发,从中分开,露出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扭头看向舅舅道:“有床你不用,非要站着。”

语气带着责怪,实则也没发什么脾气。

赵猛笑着摸了把她的酥胸道:“你要上床,你就早点说。”

下身的棒槌支棱着,便要将女孩往上面带,可女孩却没动作,站在那,稳如磐石,男人不明白所以的看着她。

“怎么了?我的小公主?”

余静撩起眼皮,看了下床铺,嘴里道:“我总觉得她家的被褥不干净。”

赵猛皱着眉头,沉吟片刻:“要不,让人换一床?”

女孩使着小性子,不依不饶:“谁让你带我来这里的,还没家里好。”

男人哑然,无趣的摸了摸鼻子,轻声诱哄道:“家里多不方便,人多眼杂,这儿,我可以撒着欢的疼你。”

接着也不等对方言语,回身扯过被子,往地上一扔。

他笑的没个正经,腆着脸皮道:“我觉得在,窗前的风光定好,眼界开阔,兴致浓。”

接着拽着女孩往地上拖,室内开着空调,暖气从里面吹出来,温度很高。

也怪不得外甥女嫌弃这家宾馆,就拿被来讲,薄薄的一层,里面蓄得啥无从考究,但轻飘飘的没分量。

莫不是塞了草?

而且被罩的面料不太好,有点粗糙。

余静在床上,向来没什么主动权,尽管心理不愿意,还是被对方按在上面。

赵猛又觉得平拍的姿势,太过普通,让外甥女头朝玻璃跪在上面,女孩觉得他事多,拿她当玩物,不配合。

男人便威逼利诱,说是过年给她买个平板。

别看他现在没钱,给外甥女买东西,毫不吝啬。

女孩听他这么说,微微心动,扭捏作态的挣扎两下,便遂了他的意。

跪姿,很是平常,可地面的瓷砖很硬,就算有被隔着,也硬得,膝盖难受。

想起来,却被舅舅按住,好言好语的相哄,手压着女孩的臀瓣,他采取的是骑乘式,jiba还没进来,余静便有点头皮发麻。

这种姿势,有点难应付:男人硬是将斜向上的jiba,掰着向下。

她不禁佩服对方,不会疼吗?实际上,女孩对男人性器官一知半解。

生理课连上都没怎么上,老师讲的隐晦,大多时候靠学生自主,很多人关注点,不在其结构,而是形状。

就像一个词语,看到能认识,具体什么意思,她根本没理解。

赵猛的手按着guitou,找到女孩的xue口,往里面按压,有着手做助力,guitou很快伸进来,男人只觉得进入温暖的所在。

发出一声低吼,其实他更喜欢这样的姿势。

充满占有欲和征服欲,人本身也是兽类进化而来,只不过现在形成文明系统,站到食物链的顶端,较为高级。

本质追求原始的享乐。

看到漂亮的女孩就想扑倒。

他半骑在女孩的屁股上,jiba缓缓插入女孩的yindao。

其间,黏糊糊的汁水,干涸得令其有点烦躁,好在里面的温度够高,而且紧致。

余静有点不适应对方的巨大,呜咽着,将双腿叉得更开,咧开大yinchun,使得rou缝越发的敞开。

黑漆漆的jiba倒挂在她的股缝间。

长长的一条,如同一条蟒蛇蠕动着。

赵猛的动作并不快,研磨着,将roubangcao进去。

嘴里,或者是喉咙发出野兽的低吟,就像即将冲锋陷阵的士兵似的,凛然而威风。

余静在男人的胯下,娇小脆弱,抬头便瞧见窗外灯光,暖洋洋的,心神恍惚的想着,都住了些什么人?

是不是有人跟他们似的,也在zuoai?

娇媚的叫床声,声声入耳,女孩打了个激灵,回过神来。

原来是房间对面的客人,做完一遭,开始第二波,可他们结束的还真快,哪像舅舅每次没有半个小时,不会放过她。

舅舅:狗爬式cao逼part2H

小镇先前民风淳朴,还多少藏污纳垢的地方。

不知何时,小宾馆,小旅店像雨后春笋般冒出来,走到哪里都能看到明晃晃的招牌,名字更是五花八门。

像这种开在居民区的,大多数靠的是熟客。

现在人们生活水平提高后,精神和rou体方面的需要越发旺盛,不光男的风流,女的还犯贱,将道德水平普遍拉低。

余静心想着,对门住的究竟是什么人,女人的嗓音浑厚,跟母亲的差不多。

突然又忆起先前父母吵架的事,她没敢往深想,可如今却醍醐灌顶,明白个七七八八,咬着嘴角,忙中偷闲的问舅舅。

“你,你说他们,他们怎么那么不要脸。”

她先加了个前缀。

男人cao的兴起,旁边的噪音,权当助兴。

他一边挺腰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正常,谁还没点追求。”

赵猛对此感慨良多,在C市,只要到了公众场合,越是高级的,越能看到,年纪一大把的男人,带着年轻女孩招摇过市,不用想也明白其中猫腻。

老校长作风不端,跟方暖暖的事,传的风言风语。

有比较色的男教员,还往女人的公寓跑,他就住对门,有时候,撞见脸熟的,从里面出来。

当然,具体人家做没做什么,就不得而知。

赵猛没那么八卦,自然明白祸从嘴出的道理,就像没看到似的。

作为校长,得端着成熟稳重的架势,他在乎的只有工作上的事,只要方暖暖没出什么差错,是不会过问。

而她的岗位,本身是个可有可无的文职,还真没什么嚼头。

余静对他的话,颇不以为然,犹豫片刻,继续低声道:“呃啊……你说前些日子,我父母到底为什么吵架?”

女孩的心情沉重,就像压了块石头似的。

她想插手,又毫无头绪,最重要的是,父母冷着的面孔,着实吓人。

母亲哀怨着脸,纯粹的颓废和怨妇,她从没见过这一面,简直就像邋遢的叫花子。

所有的家务活都让姥姥一力承担,气氛压抑到极点,再加上跟舅舅的矛盾,她的天空布满阴霾,好似这一家随时都要散伙。

粗长的roubang插进去半根,听闻此言,却是微顿。

赵猛觉得外甥女的话有点多,这些事,连他都不清楚眉目,怎么作答,可心中的猜测八九不离十。

不就是姐夫受不了外面的诱惑,有了外遇。

幸好,没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

他耷拉下嘴角,揶揄道:“你小小年纪,不懂的事少问。”

余静冷哼一声,垂下来的奶子微微晃动,黑色的长发,轻轻飘荡。

美好年轻的rou体,显出妩媚的轮廓,咬住嘴角道:“别以为我不懂,是不是我爸做了什么对不起我妈的事?”

赵猛微怔,伸手拍了下女孩的屁股。

冷声道:“别瞎猜,没有的事。”

同时疑心是不是自己不够卖力,外甥女不够专注,脑袋里装的都是些啥?

他沉下屁股,黑乎乎的rou柱,迅速没入女孩的嫩xue,昏暗的光线下,但见一只粗长的大棒槌,时不时脱出长长的尾巴,在女孩白嫩的双股间若隐若现。

“呃啊啊……太,太快了,呜嗬啊……”

余静的yindao稚嫩,被撑得鼓涨起来,隐约能看到轮廓起起伏伏。

那是jiba在里面突刺的缘故,形容性感而诡异,rou柱插进去,只余毛茸茸的睾丸在外面,上面的褶皱多的能夹死蚊子。

鼓囊囊的两团东西,跟rou缝的红嫩形成鲜明对比。

赵猛干的起劲,jiba直上直下,在外甥女的嫩逼里捣弄。

yin水被guitou怼得嗤嗤作响,每次拔出来,都会溢出xue口,几次以后,在边缘位置打出白色泡沫。

细腻而绵腻,散发着令人难以忽略的腥膻味。

“呃啊哦哦……”

余静呼吸急促,想痛快的叫唤又不能。

她本身的骄傲和矜持不允许,对面的女人便是下贱的典范。

叫声含在喉咙里,像极了,见到陌生人,躲在墙角想要逃走的幼猫。

赵猛蹲着马步,身体上下起伏,突然伸手拽着女孩的头发,迫使其扬起头来,想到,哪天给外甥女带个狗链。

拽着,就像cao母狗似的,更为有趣。

画面跃然于眼前,下身的东西越发坚硬,用力扯着女孩的头发。

嘴里问道:“喜欢我cao你吗?”

余静跪得双腿发软,yindao没一刻消停,时时刻刻都要受着jiba折磨,蹭着rou壁,从xue口一路插到花心。

她羞的面红耳赤,抿着嘴角不言语。

可被顶得,情难自禁,从喉咙发出闷哼。

“呜嗯嗯……”

赵猛没得到回应,接连拉扯她的秀发抗议。

女孩小幅度的晃着脑袋,以示反抗,男人有些不满,将整根jiba从她的yindao里拔出,抬腿从对方屁股上方下来。

迈步来到外甥女面前。

还没等他靠近,余静便闻到那股怪异味道。

连忙别过头去,刚从逼里拔出来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