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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紧,无处着力又无法喘息,坐以待毙地看着丝网越裹越紧。guntang的掌心蹂躏娇嫩的浑圆,律动慢慢恢复,初时的节奏和敲门声一样,像是某种回应,晚栀耳边的喘息带着灼人的热度:“这个位置满意吗?”指甲扣紧后劲,晚栀看着他的眼睛无声的嘴型说着回去,用力地一遍又一遍,却只看到奚扬怜悯的眼神以及嘲讽的嘴角。气急败坏。虎牙的尖刺,咬在露在外面的胸膛上,越来越深。“请问晚栀在吗?”一墙之隔,门外的询问依旧克制有礼。熟悉的问句,又把人拉到满是栀子香的夏秋时节。“请问晚栀在吗?”有礼的询问亦如初时。“晚栀……没找到她,应该出去了。”男孩的失望溢于言表:“哦,上个月跟她说了我今天要去英国了。”“听你mama说了,移民?晚栀给你烤了小饼干坐飞机的时候吃。”“嗯,谢谢。”“保重。”晚栀躲在花圃小小地说了声:保重。——我有个消息要告诉你。——好巧。——什么消息?——我要去英国了。——哦,我知道了,我说的消息,就是,我会去送你。——你mama和你说的?——嗯,还说,要准备小礼物呢。“我该怎么回答?嗯?”敏感处一记重顶。“在我这里?”连根拔出,腿根黏腻的体液拉出丝。“不对,应该是……”蹭着唇珠在缓慢挺入,又在里面发颤的嫩rou处研磨,“我在这里。”回答他的是臂弯无力倾斜的长颈,颗颗汗水流过脖颈的凹陷,异样魅惑。晚栀放下的脚只能紧盘着奚扬的后腰,粉嫩的脸颊透着淋漓的美感,脚跟顶着他的脊椎骨磨。奚扬的喘息粗重错乱,深沉的眼眸酝酿着风暴。交缠如同疾风骤雨,急速的刺激带着痛感,晚栀张着嘴不得喘息,像濒死的雨,几欲尖叫,紧缠的双腿被撞散,堪堪被火热的手掌捉住。奚扬低头舔住光滑的乳rou,深含浅荡,性器短暂的全部拔出,蜜液顺着两人的腿根,倾入雨下:“舒服吗?”“嗯?”婉转的问句淹没暧昧的喘息里。灭顶的快感持续不断,双手的指节都是压抑的咬痕,兴奋点高涨,几乎击碎一直绷紧的那根弦,渲染着疯狂。对于她表面假象的坍塌,他一直乐见其成。哪怕初时,他都能一直乐于见到她堪堪维持表面的平静、避免失态于人前的样子。又一轮的敲门声,几乎和最后的冲刺一起打响。晚栀的眼里闪动细碎的星光,又被黑眸里无底的暗色吞噬,幽暗的眼不再遮掩内里的攻击性,薄唇勾起妖异的笑。呵,虚怀若谷。妖异到残酷。她几乎被折叠,奚扬进出间不断在唇珠剐蹭,攻击敏感点,甬道里热烈的颤抖与火热的温度让他着迷,畅意的低吟扫在她的肌肤上:“嗯……小栀子你太棒了。”炙热的舌采摘敏感的樱桃,奚扬顶着她短暂地划着八字,8倒过来是无穷,无休止的循环,不生不灭。娇弱又痛快的呻吟溢出发白的指节,水光流转于眼眸,像是泛起一波波涟漪的幽潭,终于出口的低语破碎得不成样子:“你要弄死我吗?”“不。”每次拔出时更细腻紧致的吸附,勾出不稳定的因子,黑眸的暴虐里埋藏了某种宿命感,“我会死在你手里。”不管不顾的冲撞和吟语,周遭寂静无声,感官无限放大,朝着更热更深的快感加速,摆动的幅度脱缰,抵死交缠。速度仿佛冲破时间,到了尽头,不生不灭不垢不净的极乐。微末之间,是震颤的低喃:“让我死在你手里。”“我试一下。”打火机燃起微弱的火苗,又被熄灭。莹白的手指摩挲烟卷,点燃香烟的时候像在画铅笔素描,将烟卷捏在食指和大拇指之间,粗鲁又耐看。长指拨开后背披散的发丝,磁性声音中的颗粒感敲击情欲初歇后的滞塞:“嘴巴吸进去,鼻子别动,再嘴巴吸气……”晚栀和他同盖一床被子,赤裸上身并肩而坐,两边的长发遮住胸部,一缕缕烟从她口中吐出,略微急促,落在奚扬眼里,烟雾缭绕的玲珑身姿,仿佛私人珍藏的仕女图。在肺里停留不久的烟被挤压出气管,晚栀学得不错,得意朝他挑眉,不经意的勾人最致命:“怎么样?”恢复一身清冷之姿的奚扬眼里不吝欣赏:“很好。”沉溺其中的容颜,连微扬的眉梢都令他满意极了,引导她发现真正的自己、看她跟着他一起沉沦,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啊,尤其是她乖巧的邀请。“老师就教这些?”“我记得是你说试一下。”剩下大半截烟卷在他几个吞吐后被扔掉,晚栀眼睁睁地有点愣:“怎么抢了?”“上瘾就不好了。”“喜欢才会上瘾。”“你喜欢?”“当然不。”他轻笑出声,容颜有着历经一切又洞悉一切的宁静与傲慢,没由来的燥意燃起无名火:“阴阳怪气。”“彼此彼此。”回答他的是默默拉起的被子,以及沉闷的要求:“衣服。”原来的针织衫汗湿了。“奚晟会送过来。”“他也过来了?”晚栀想起他说路过,那应该是真有事才路过了:“那你先走吧。”“这么无情?”“慢走不送。”“在小竹马面前的形象被打破。”他眉眼舒展,手指弯曲抵着下巴的姿态称得上跋扈,“就这点小事动气?”“zuoai是让人快乐的。”“你很快乐。”“我指的是尊重。”“我明白。”“但还是我行我素。”晚栀掀开被子指责,脸蛋发红,不知是憋的还是气的。奚扬唇边的弧度冰冷:“让人干等那么久,心疼?”心底莫名的猜测没被管住、脱口而出,晚栀别扭的嘴脸称得上古怪:“你这是……吃醋?”回答她的是浅淡到不耐的冷笑:“呵。”以及,利落的背影。终于。奚扬是危险的,这一点她从一开始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