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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诺

    李佳瞥一眼肖钦身旁的梁鹿,知道肖钦这是默许她旁听知情了,也收敛笑意,将两人引进室内。等佣人上了水后退下去,才捏起杯子抿一口,缓缓道:“成语在我这里你也知道……”说着,她原本半垂的眼却突然抬起来看着肖钦,摆手仿佛着急力证清白,解释道:“不过我可没有虐待她,这点你放心。我只是……”她无奈地笑一笑,又道:“只是想找个真相,要个公平罢了。”

琉璃璀璨的灯光打在李佳妆容精致的脸上,她说话一停一顿,不断卖关子,腔调拿捏,细致得就像精心设计过的。梁鹿坐在对面,只觉得李佳面上仿佛带着一层皮一样的面具,心里不适,默不作声靠住一旁的肖钦。

肖钦只当她是累了,一手安慰地拍在她大腿上,眼神似是告诉她再忍一忍。

两人旁若无人的举动刺一样扎在李佳眼里,她放下手中的水晶玻璃杯,清了清嗓子,接着道:“没想到我的事情没问出来,倒意外抖出来一件陈年旧事。”

“和成诺的死有关?”肖钦问。这是刚才电话里李佳和他说的,他也是因为这个而来。

“对。”李佳说,目光直直地投向肖钦,眼底深处掩盖不住淡淡的兴奋,似乎预备好了等着将肖钦接下来的反应收入眼里。她说:“成诺当年不是刹车失灵出了交通事故的么。以前不知道的是,其实出事前,成语在车子附近出现过,她看见有人动手脚,却假装什么都没有看到,绕开走了。”

梁鹿敏感地察觉到事情的厉害性,不自觉惊地坐直了身子,看向一旁的肖钦。

抚在梁鹿腿上的手一下子收紧,梁鹿忍着痛意,用自己的手柔柔地覆住肖钦的,沉默地安慰。

李佳接着道:“王波就是当年动手的人。他动手的时候也看到成语了,事成之后私下联系了成语。起先是威胁她,后来就勾结上了。再后来你……”李佳顿一顿,略过一些敏感的话,说:“再后来王波能成为漏网之鱼,也是因为成语和他私下通信,他去换了身份,还整了容。”

李佳的话在明亮的房间里炸出一个无声的闷雷。

梁鹿感受到肖钦身体的僵硬,以为他周身缠绕的戾气就要酝酿爆发时,他却低头几不可闻地冷笑一声。他松了手指,转过头抱歉地看着梁鹿,为自己刚才的失态和失手道歉,随即,他站起身,语气沉冷,对李佳道:“带我去见她。”

李佳也站起身,看梁鹿还坐着,问道:“梁小姐,也一起去吗?”

梁鹿看向肖钦。肖钦也看过来,其实他不希望梁鹿一起过去,只是单纯不想她看到那可能会很阴暗的一面。因为能让成语吐出这些话,虽然可能没有虐待,但说不准对她用了什么药。

他知道说出来梁鹿恐怕误会,于是看着她,等她自己做决定。

梁鹿看着肖钦,一会,道:“你们去吧。”

肖钦松一口气,对她说:“等我。”随后和李佳离开。

面前的水已经热气腾尽,梁鹿才端起来握在手里,打量这堂皇明朗却稍嫌森严的屋子。她并不担心一会儿会发生什么对肖钦造成影响,因为最差的情况刚才已经经历了。肖钦几乎到了失控的边缘,却还记着她在身边,记着关心她有没有被捏痛,记得向她道歉。

从李家出来后,肖钦一路沉默地开车。梁鹿也聪明地保持安静。她知道现在不是刨根问底打探详情讨说法的时候。他需要冷静,她可以等,等到他认为合适的时候主动开口。

肖钦默不作声将车开到了自己在环宇电子附近的公寓。梁鹿过来的次数不多,起先没认出来路,到了楼下才反应过来。她拽着肖钦不下车,撒娇道:“去我那里吧,给你准备的礼物在我那呢。”

肖钦脸色微缓,问:“不困了?困得话先上去歇下,明天我再送你过去拿。”

梁鹿头摇得波浪一样,脸颊飘过一丝不自然:“礼物过了今天就没意义了,我本来就不困,精神着呢,走吧走吧……”

察觉到梁鹿神情有些微异样,肖钦以为是今晚在李家的事情产生了什么误会,他心里略一盘算,开车向梁鹿家驶去,路上没有遗漏她的偷偷打量。

到了楼下,肖钦喊住带着些微不安,准备下车的梁鹿:“等一下。”

月光素寒如水,倾泻在肖钦玉石样的半面脸上,照不清他微深的眼睛,梁鹿却能感觉到那眼里的透亮和沉稳。

肖钦转动车钥匙,车子熄了火,车灯和发动机瞬间消停下来,黑色的车子隐匿在了夜幕里。四周静静的,梁鹿听到他浅浅的呼吸,随即,放在腿上的手腕被他握住,干燥温热。他说:“你想听关于成诺的事吗?”

梁鹿本在因为一会儿上去送礼物的事情而慌神难为情,此时也正色沉静下来。

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和自己解释。

说不好奇是假,但她又怕知道了他们的过往,会嫉妒。梁鹿垂眼看着他握住自己的手,毕竟他们先认识了那么多年。

可她还是想知道他过去的那些日子。梁鹿咬唇,半晌,抬头道:“能不能跳过你们谈恋爱的部分?”

肖钦失笑,笑得偏过了头,低低沉沉的声音敲在梁鹿耳廓上。梁鹿差点要恼了,他拍一拍她手背,点头笑道:“好。”

肖钦在美国独自生活的时候,为了早日自立,从高中时就开始在唐人街打工。当时他离成年还差几个月,属于非法童工,为了躲避警察查,只能做一些起早贪黑、非正常工作时间的活计。他在一家豆腐店打工,早早开工帮忙点卤水。成诺在隔壁的早餐店工作,早早起床包包子。

两人年纪相仿,时常碰面,就搭上话了。

成诺和成语是孤儿,从小就被遗弃,因为不愿被分开领养,在孤儿院长到快10岁的时候才被一对美国夫妇收养。后来两人渐渐长开,女孩子的特征明显起来,成诺察觉到继父图谋不轨,偷了钱带着成语跑出来,躲进了唐人街,打多份工,赚学费和生活费,养活自己和meimei。

肖钦第一次见生活这么苦的女孩子,心疼又佩服,于是时常帮衬,渐渐地,两个经历有些微微相似的少年少女就在一起了。

那时候,两人的日子都很苦,却没人嫌弃。成诺把第一次给肖钦的时候还不知道自己对橡胶过敏,而且很严重。年少的肖钦当时吓坏了,自责又着急,与肖宏岩闹掰后第一次主动联系他,服软要钱。

之后,肖钦强迫自己迅速成长起来,拼了命地读书。成诺也好强,成绩从不落下。两人在大四左右的时候有了正经工作,肖钦开始业余炒股,成诺在报社写稿。

起先,肖钦炒股赚了不少钱,尝到利好后,便越玩越大,把全部家当都投了进去后,却恰逢持仓最重的个股公司恶意卖空清盘,损失惨重。才起家的肖钦一夜回到解放前,在这件事上受了不小打击。

肖钦最终认栽,有一支笔杆子功夫的成诺却咽不下这口气。她发文指控背后庄家恶意cao纵。

在股市里被恶意cao纵坑惨了的散户不止肖钦一人,文章得到广泛响应,事件发酵起来,证监会和联调局先后下场调查,结果真查出了问题。

这一下捅了不小的篓子,牵扯出的不是一个人,而是利益渗透的财团。面对曝光和开出的巨额罚单,被掀了遮羞布的利益集团破产入狱也不放过成诺,于是花钱买凶。

没有背景不知厉害的成诺,没能逃过一劫。而肖钦对她的死耿耿于怀,将错归咎在自己身上。

肖钦和成诺的过去比梁鹿想象的沉重了千倍万倍。她双唇抖了抖,最终握住肖钦捏着自己的手,觉得不够,又去抱他。

四周静得出奇,只剩两人交缠的呼吸声。肖钦神色看不清楚,梁鹿却先红了眼睛,她说:“成诺是个好姑娘,值得你爱。但是,让你背负愧疚和仇恨,绝对不是她的初衷。你没有错。”

肖钦心里此刻也是出奇地静,再一次面对沉重的过去,没有了让人窒息的罪恶感,更多的则是平淡,叙述一件过往事实的平淡。他闭上眼睛,将梁鹿抱紧,片刻后再睁开眼,清亮坚定,说:“我知道。”

梁鹿心疼落泪,泪珠掉在肖钦肩膀,打湿他的衣衫。肖钦捧起她泪光盈盈的脸,沉沉地吻下去,低声说:“不是还有生日礼物给我?我要拆礼物。”

过去的事情他经历了就好,梁鹿不该为此再伤心落泪——

来了来了,开车警告。嘀,老年卡。

上一章比较短,就放到前一章去了。以后会不定期合一合,否则章节太多,翻页麻烦。

拆礼物1(微H)<小鹿(限)(默默里)|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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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礼物1(微H)

四周沉黑静谧,两人吻起来逐渐擦枪走火。

肖钦有意安抚,将梁鹿眼里的泪都吻回去,绵缠又霸道。

梁鹿唇瓣被他吮咬着,节奏被牢牢把控,一时晕头转向,直到被抱起来,坐在了肖钦腿上,腿心感受到rou物坚硬的触碰。

那物温度极高,将梁鹿烫得一个激灵,她回过神来,身上的衣物已经被褪了一半。

想起正事,梁鹿身子后仰,推身前的人,将乳尖从他嘴里夺出来。

乳首沾了口水,在微弱的素光里亮的晃眼。

肖钦乌黑的瞳仁闪了闪,耐着性子,抬眼问:“怎么?”

梁鹿按住他嵌在腰际作乱的手,看了眼直挺挺竖在腿间的勃起,喘口气,喉咙动了动,道:“还,还没拆礼物呢。先上去吧。”

肖钦不知为何梁鹿今晚如此执着于送礼物这件事,他领略到她对自己生日的重视,只是……

只是现在他就想吃口rou。

怒张的欲望不满地晃了晃,肖钦抱起梁鹿将两人换了个身。

他将她压在身下,欲望欺身紧贴在入口处,薄唇开合,最终道:“就在这。礼物不着急,等会再拆。”说着,去扯她的底裤。

梁鹿慌了,挡住他,急急道:“不行不行,很着急,很重要。”

她看到肖钦停顿,沉眼似在思量,赶忙贴到他耳根底下,软软地说:“真的,你绝对不会后悔。”

面前灵动的大眼扑闪扑闪,带了一点点难为情,又娆娆艳艳的,递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情绪。

肖钦隐约领会到什么,指尖点起梁鹿的下巴,轻轻摩挲,清俊的眉峰挑起,问:“不会叫我后悔?”

“嗯。”梁鹿脸颊红红的,硬着头皮点头。

肖钦勾起嘴角,起身松开她。

梁鹿觉得肖钦一定是猜到自己准备了什么样的礼物了,否则他不会这样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一副等着看她表现的样子。

明亮的电梯里,梁鹿被肖钦固在身前,挡住仍然没有冷静下来的部位。

梁鹿本就已经够不好意思了,都不敢抬头,他却还眼里笑意直抒,直勾勾地盯住她。

后颈上的注视,仿佛带了热度,灼得梁鹿如芒在背。

她忍无可忍,转过身捂住肖钦眼睛。

“不许看了。”她娇呵。

而后听到他从喉咙滚出来的笑声,又去捂他嘴:“也不许笑。”

掌心被他的笑声震得发痒,梁鹿稍一愣神,两手就被人扣在了手里。

肖钦低头,温良的眼睨着她,笑道:“我拆礼物还是你拆礼物?没见过送礼送得这么蛮横的。这也不行,那也不许,有什么是让做的?”

梁鹿理直气壮无视他的控诉。被他扣的动弹不得,索性倚在他胸膛前,努了努嘴,道:“喝酒。一会上去先陪我喝酒。”

“你想喝酒了?”肖钦问。

梁鹿点头,又摇头,最后耸肩道:“酒壮怂人胆。”

电梯越往上,梁鹿心里越怯,最后几乎是扭捏着打开房门。

不用开灯,里面已经是亮着的。

细碎的淡黄色小灯密密麻麻,星空一样布满了整间屋子,昏昏豁豁地照着静谧却红得热烈的玫瑰花。

这次梁鹿和肖钦的布景想法倒默契地撞到一块了。

肖钦站在梁鹿身后,下颌抵着她肩膀,对面一室的暖馨恬静,明澈的眼也仿佛被照得星朗。

他说:“我才送你一片星空大海,你这么快就回送我星空玫瑰?”

梁鹿的眼睛也亮晶晶的,她问:“喜欢吗?”

肖钦挨着她的脸点头,却说:“喜欢是喜欢,就是你回送的太快了。好像和我两清,还了人情就能跑了。”

这一番话赌气又没有道理。梁鹿却差点酸了鼻子。

原来他也会担心自己突然离开啊。

梁鹿回头,故意笑地轻松,说:“你这是什么逻辑?这不刚好是巧合么。你要这么想的话也行。不过咱俩没清,因为,我回送的可不止这些……”

她眼睛乌漉漉的,贴进他,咬着他的下巴说:“算下来你可能得欠我。”

肖钦的眼睛眯起来,梁鹿却拍一拍他胸口的衣服从他怀里跑开了,像花丛里玩捉迷藏的妖精,明明刚还在手边,一转眼,就又从另一处探出头来,叫人心痒。

梁鹿将屋里布置好的白色蜡烛一一点上,指使肖钦去开桌上的红酒。

桌上除了红酒,还有娇艳欲滴的玫瑰,以及一方奶油草莓蛋糕。

肖钦知道梁鹿平常饮食注意抗糖,碳水吃的少,甜食几乎不碰。今天也是因为他过生日,才饭后一起吃了点小蛋糕。

他倒着红酒,看了看蛋糕上厚厚的奶油,问:“你这里准备了蛋糕,怎么晚饭还吃蛋糕了?今天不抗糖了?”

梁鹿捧了一只蜡烛过来,放在桌上,笑得神秘,说:“这个是专门给你吃的。”

肖钦说:“我也不怎么能吃甜食。”

梁鹿眨眨眼:“我知道,等一下喂你吃啊。”

肖钦隐约觉出这话里似有深意,不及细问,梁鹿已经端了酒杯碰过来。

“生日快乐!”她笑得比一旁的烛火还明烈,艳色的脸蛋堪比玫瑰,黢黑的眼里只映着他的影子。

肖钦倾身,含住她的唇瓣,从她嘴里渡过酒来,品出香甜,才满足笑道:“生日快乐。”

知道梁鹿还没进行完她的仪式,肖钦慢慢地酌,耐心地等,猜测她用酒壮胆到底是要做什么,面上沉稳地仿佛蛰伏着的食rou动物。

梁鹿为做心理准备,喝得又猛又急,最后,还是肖钦看不下去,握住她的酒杯,说:“宝贝,一会我可不要捡尸。”

梁鹿看向他,看见了几不可见的重影,察觉热血开始直冲脑门,便知程度差不多了。

她取下捆着玫瑰花的黑色布条,媚媚地一笑,蒙在肖钦眼睛上,在他耳边说:“准备拆礼物吧。”

肖钦微微惊讶,很快恢复平静,静坐在椅子上勾起唇角,任由她将布条系在脑后,只说:“好。”

视觉受限,身体的其他感官变得清晰敏感起来。

肖钦闻到玫瑰花的香气,一阵一阵地传来,和自己心跳的频率几乎相似。他听到烛火摇曳的声音,接着,听见高跟鞋尖细的碰撞声,停在自己不远处的正前方。

他听到梁鹿说“好了”,于是扯下眼睛上的布条,手指有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轻颤。

饶是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睁开眼的肖钦还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愣在当下。半晌,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低沉暗嗄,问:“Dressedlikeagift?”

对面的女人陀红着脸,点头轻声道:“Dressedlikeagift.”——

嘿,不知道有没有人猜到下面。

拆礼物2(微H)<小鹿(限)(默默里)|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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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礼物2(微H)

手掌宽的黑色蕾丝带,穿过梁鹿长卷的头发和雪白的颈,垂在胸koujiao叉后,又从后背绕回胸前,沿着丰翘的乳打了个圈。

莹莹玉玉的两团被拘勒得变了形状,像熟透的木瓜挂下来。

顶端颤颤巍巍的,没有任何遮挡,嫣红刺眼。

带子足够地长,从胸下经过腰窝,缠到肚脐的位置后并成一条,顺着她空荡荡的下体打出一个T形,险险罩住腿心,而后又分开,贴住腿根盘回后臀,在腰臀交接的陡峭线条处绑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穗带一直飘到了高跟鞋边。

与其说是一件衣服,不如说是一条华丽的绳子,既是包装,又是捆绑。

露骨地骇人,大胆地惊心动魄,足以让任何一双眼球充血,任何一副躯体血脉偾张,肖钦也不例外。

但是他有足够的耐心。

烛火哔啵,昏黄微弱的光给梁鹿沁白的肌肤添上暖色,更加幽冶。

胸前的朱红已经微凉发皱,她想用臂肘挡住,却显得欲盖弥彰,徒将白腻挤得香软四溢。

肖钦沉沉寂寂地看着,甚至后背都忪懒地靠在椅子上,除了握着座椅扶手的手,松了又紧。

梁鹿摸不准肖钦的沉默,只觉得那双眼睛渊深黢谙,迸出的光却炯厉似刀片,剥掉了她身上寥寥无几的蕾丝带,还要剥开她薄弱颤栗的肌皮。

他明明坐着,却是居高临下的姿态,盛气骄矜,肆意若定。

只这样被他看着,梁鹿就已经腿心酥麻,春潮涌动了。

她咬嘴,眼神飘忽不知该放在哪处,不停地将长发别到耳后,仿佛怎么也别不干净。

一定是刚才喝得还不够,否则她怎么还会紧张到脸皮发烫。

“过来。”

终于,肖钦再次开口,嗓音似乎比刚才还要暗嗄。

低沉的两个字捶在梁鹿心头,她湿得更厉害了。

软糯的蝴蝶结随着梁鹿走动的步伐轻轻飘动,半镂空的带子贴着她的皮肤,或松或紧地摩挲,像一条黑色的河,静静流淌。

肖钦伸出手,手心朝上,接住她柔弱无骨的指,稍一用力,梁鹿坐在了他腿上。

身上的布料被突然坐下的动作拉扯,私处的带子贴着rou牢牢卡住。

梁鹿赤裸的臀rou压着肖钦光滑微凉的西裤,轻轻颤栗,她却只能乖顺地坐着,不敢乱动。

肖钦宽厚的手掌带着薄茧,沿着梁鹿坐成了一颗桃子的臀瓣不断向上,游走,耐心得仿佛在膜拜一件艺术品。

女人的身子冰凉如玉,男人的掌心灼烫似火。

梭梭痒痒的,梁鹿的头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肖钦的指尖停在梁鹿后颈,钻进带子下,轻轻一挑。

“还说要喂我吃蛋糕,紧张成这样,怎么喂?”

他手背抵在梁鹿微僵的蝴蝶骨上,眼睛却是睨着她高耸灵白的胸前。

说着,他又去扯一扯她后腰那颗硕大的蝴蝶结,轻轻点头,道:“嗯。这个倒还挺结实,可以玩上一阵子。”

这冷不丁地一扯,让本就卡得紧的带子勒进rou缝里,yinhe和花rou一阵刺痛,梁鹿小声哼唧,伏在肖钦胸前。

投下来的眼神锋利如炬,他还在把玩那颗蝴蝶结,有一下没一下地。

梁鹿又羞又臊,不知道情况怎么变成现在这样,按计划,今晚她才是那个要掌握主导权的人。

贴着肖钦衬衣的长睫扑簌几下,她抬眼看着他道:“我,我还得再喝一点。”

“就一点?”肖钦确认。知道她的酒量,怕她喝得失去意识,那样就没意思了。

“就一点,真的。”梁鹿有些乞求地看着肖钦。

肖钦拿起酒杯,却没有递给梁鹿,微微仰头收进自己口内,迎着梁鹿不解的目光,覆上她的唇瓣。

红色的液体沿着梁鹿的下巴颏往下流,凝成鲜色的痕迹,刻在她暇白的胸口。

口腔里充斥着甘涩的酒气,被男人的大舌搅动,梁鹿困难地吞咽,喉咙里的呜咽声也被一齐吞下去。

直到唇齿间再无一滴津渍,肖钦松口,舔了舔唇沿儿,眼神促狭。

“礼尚往来,我先喂你。”

梁鹿脑子还是晕乎的,呆滞地看他。

肖钦轻笑,低下头来又是一口。

口唇厮磨,猩红四溢,梁鹿的身上花了,肖钦的衬衣也废掉了,却无人顾及。

肖钦一双铁臂像枷锁一样将娇腻无骨的女人牢牢箍在身前,却还不够,手指不断用力,掐进rou里揉捏,粗悍暴戾。

掌心的肤rou绵软冰滑,他想全部按进身体里,恨不得吃了才好。

梁鹿舌根发麻,吐不出一个完整的词,被他拿捏着,通体无力,上下酥软,一会觉得重了,一会却想要再重一点。

玉洁的娇体转眼被虐出了指痕,斑驳刺目。

肖钦捞她的腿,她跨坐上来,打开的腿心终于坐在肖钦下腹,然后被死死扣住。

“唔……”梁鹿闷闷地低呼。

又硬又大。

湿透的带子被顶得没进花口,西裤的布料紧贴花rou,一团隆起的凸硕轮廓,嵌入rou缝,花唇一个哆嗦。

太舒服了,梁鹿僵直了背,脚掌蜷缩。

体内的搔痒空虚,龙卷风一样从下腹里卷起来。挤压在肖钦胸口的丰满,碾着衣料轻轻地蹭动,不等她说,下面的小口已经潺潺绵绵地涌出花液,透过蕾丝带,渗进西裤布料里。

布料潮湿塌软,蚌xue感觉到顶住自己的凸起,变得更加清晰硬朗,贴得更近了。

梁鹿忍不住,手指伸进他后颈的衣领里胡乱抚摸,腰肢轻摆,抱着他摩擦起来。

下身被湿软烘热地包裹摩擦,束缚在裤里的巨龙兴奋地抖动。肖钦咬牙,松开她的唇。

他钳住她乱动的臀,额头细汗密布,声音哑地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小骗子,这就等不及了?我喂完你了,是不是该你喂我?”

梁鹿几乎被他逼疯。

她都穿成这样湿透了压在他身上,他也明明硬地快要顶破裤子,却还记得讨她吃蛋糕。

下体蜜水四溢,梁鹿感觉她简直是给自己挖了个坑——

呃,我也没想到这章还没进入真正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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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礼物3(H)

梁鹿很难受,实在没料到肖钦这个节骨眼还记着这一茬。她甚至坏心地怀疑肖钦是不是故意吊着她,简直像惩罚一样。

可看向肖钦,他俊削的脸上也尽是隐忍,黑黑的眼睛沉得几乎烧起来,带着隐晦的指控,再细看甚至像是委屈。

刚才还高傲强硬的男人,这会儿竟然像个讨糖吃的孩子。

梁鹿一下子就心软地不行。

她“啵”地亲在肖钦唇上,又看到他下颌染着紫红的酒印,轻轻舔掉。

舌尖在他下巴的皮肤上扫了几个来回,梁鹿察觉到他微微震了震,极细微地,可她还是捕捉到了。

眼睛里眨着狡黠的光,她问:“想吃蛋糕?”

她看到肖钦的喉结滚了一下。

肖钦睨梁鹿,看着她得意的眼神,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是手上使力,将那黑丝的蝴蝶结抖一抖,催促:“快点。”

梁鹿不可避免地也被牵扯着抖一抖,双手没扶稳,嘴唇擦过肖钦耳朵,倾身与他撞了个满怀,最后是靠胸脯顶住他肩膀才停下来。

嫩白的乳撞到嘴边,肖钦也没想到会将她抖成这样。他不客气地将丰盈拢满两手,扶稳她,故意道:“你别慌,倒也没有这么急。”

梁鹿捶他肩膀。

他低低笑起来,热气都送到梁鹿皮肤上,准备去咬指缝里朱红的乳尖,嘴里却突然被塞进一颗草莓。

抬眼,梁鹿指尖已经沾满了奶油,张开五指轻轻晃动,眼睛乌漉晶亮,得逞地笑着。

她歪头瞥着肖钦,像是在问他又像是问自己:“该从哪里开始呢?”

肖钦细细地嚼着嘴里的草莓,没有搭话,双手滑去梁鹿腰臀,扶住她。

他知道,红酒后劲大,梁鹿的酒意上来了。

梁鹿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一圈,没有着急对自己下手,而是用另一只手先去剥肖钦的衣服。

琥珀色的扣子被葱白的手指挑开,坚实的肌rou轮廓一点点显露,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梁鹿知道那里有多结实硬朗,咬着唇,手下解得越发匆忙。

肖钦配合地抬手,将上身衣衫脱干净。

梁鹿依然隔着裤子坐在他蓬勃的欲望上,春水将那一片的布料打出一圈水渍。她坐在上面动了动,抬手,“吧唧”将指间的奶油甩在肖钦胸膛。

肖钦愕然,眯眼:“不是……”

要喂我?三个字还没问出来,梁鹿已经托着双乳蹭上来了,柔软的rufang挤压在他肌理分明的胸前,rou贴着rou,厮磨,微硬坚小的顶端不时相互触碰。

肖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