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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

    好碰见兵变不是被俘就是被杀。)

(当皇帝也一样,明君累到吐血,昏君小命不保。)

声声慢(五)H<【女尊】杯深琥珀浓(木鬼衣)|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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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声慢(五)H

日暮时风刮得厉害,待到天色暗沉,又淅淅沥沥地开始落冷雨。

长庚提宫灯,手捧装有新衣的木匣,自偏殿往晋王寝殿。一簇细长的火苗在绿薄纱笼罩的提灯内晃动,纱幔随风飘摇,如春日绿池骤起涟漪。他穿过被雨水沾湿的长廊,来到寝宫外,扣门三下,听里头传来懒洋洋的一声“进”后,方才启门。

晋王正斜窝软塌,倚在矮桌上读书。她卸去花钿与口脂,换下朝服,白虎皮掩着就寝的妃色襦裙,乌黑的长发又落在白虎皮上,蜿蜒而妩媚地流淌。宛如藏于深林的山鬼,匿于沧海的鲛人,在凡夫俗子苍白的只言片语中流传。

“殿下。”长庚唤了声,将木匣呈上。“葶花总管遣人送来新衣。”

陆重霜瞥了他一眼,垂在腰际的左手探到他裸露在外的脖颈。

微凉的手掌忽得贴上肌肤,令长庚心口一紧。他急忙说:“殿下可是冷了?臣即刻命人去加炭。”

“不必,”陆重霜道,“你且坐这儿让我暖暖手。”

长庚拧眉,将木匣搁在软塌,索性宽衣解带。他跪坐在软塌,握着陆重霜的手腕儿将她结着厚茧的手指贴上心口。“这般暖些。”

陆重霜挑眉,右手放下书卷,撩起罗裙,露出一双纤纤玉足,埋进他怀中取暖。她天生体寒,入了冬不管烧多少的炭火都是手脚冰凉。

她抽过匣子打开,扯出新裁的衣裙。血牙色罗裙以绒线绣祥云,配天青色菱花衫与绯罗贴金帔子。一瞧便知是新年宴乐所用。

大楚宫廷奢靡之风自如月公子带发出家后日益强盛。不论男女,皆以奢华繁琐的服饰为炫耀资本,宴饮时不把昂贵的裙衫溅上酒渍便会遭人笑话。

“春泣买的新料子?”陆重霜问。

“臣不知。”

陆重霜轻轻啧了一声,似是责备:“你可不比以前心细了,都不晓得顺带问问。”

长庚垂首,低眉顺眼地说:“臣知罪,请殿下责罚。”

陆重霜探过身勾起他的下巴,曲起腿,脚掌轻柔地踩在阳具上,喷洒在他眉眼的气息带着一股微寒的花香。

“是该好好责罚。”她说着,手指抚上他的面颊,“长庚,告诉我,你最想要的是什么?以后我便拿你最想要的东西来罚你。”

“长庚只期望能长长久久地服侍在殿下身边,除此之外,别无所求。”他侧过脸,唇瓣贴着指尖细细吻去,逗得她结着寒霜的眉眼都软化了几分。

“你就会讨我欢心。”陆重霜微微笑着,将食指塞进他的唇齿间,奖赏般拿手指陪着软舌嬉戏。“乖,自己把阳具掏出来。”

长庚呼吸一滞,手指颤抖着解开裤带,掏出早已挺立的阳物。在主子的脚掌落在下身时,他就已经硬到浑身发烫。

陆重霜从他口中抽出手指,yin秽的唾液连成一道银丝,粘在指尖。她随手将唾液擦在他的衣衫,脚掌心缓慢地磨蹭着充血的guitou,让它在脚下溢出透明的液体。

“嗯……”长庚紧咬牙关,不敢让殿下听见呻吟。

他望着她,幽暗的心底滋生出僭越的念头。他想知道他的殿下的雪乳是不是硬得像石子,xiaoxue是不是流出了蜜液等着他去亲吻,以唇齿探入抚慰,让她逐步迈入极乐。

这种幻想令他目眩神迷。

“长庚越发yin荡了,”陆重霜淡淡道,将一切尽收眼底。“若是有一日我不在,你管不住这胯下孽根,与殿内侍女通jian……可如何是好呀。”

她说着脚下微微用力。

长庚喘息着,双手揪住衣衫,尽可能稳住嗓音。“臣若是与人通jian……千刀万剐,剥皮腰斩,不得好死……殿下、殿下若是不解气,到时便将臣的尸体大卸八块喂狗,或是将臣挫骨扬灰,生生世世不得超生。”

陆重霜微微一笑,眼底却寒如霜。

“过来,亲亲我。”她当着长庚的面褪下亵裤,俯身含住他的下唇,牙齿轻轻啃噬。

脚从yinjing挪开,转而敞开双腿夹住他的腰身。股间的柔嫩悬在直直挺立的阳具上,一点点下沉,只让他探进去一个guitou。

“殿下,殿下。”长庚眼底净是血丝,瞳仁急速收缩。

他尝到了涂在刀口的蜜。

顶端在从未有人探入的xue口浅浅抽插,探入又离开,仿佛一张小嘴在嘬着下体,妖娆地勾引着男人往里再深入。

男人骨子里的独占欲骤然心脏的每一寸作祟。

他想就这样狠狠地捅入,拿走殿下的落红,让阳具彻底霸占蜜xue。他想把高不可攀的殿下cao到失神,在他怀里一次又一次地泄身。稚嫩的zigong里装满jingye,连小腹都鼓起,只要轻轻一按,xiaoxue就会滴滴答答的流精水。她会完完全全成为他一个人的殿下。

普天之下没有一个男人比他更适合躺在殿下身下!

他的喘息越来越重,双手不自觉地环住她的腰身,在主子的后背毫无章法地抚摸,渴求她再多点怜惜。

陆重霜冷冷一笑,毫无预料地甩了他一巴掌。

长庚一惊,涣散的眼神触碰到她冷如冰的眼,顿时清醒过来。

险些酿成大错!

他连滚带爬地下榻,颤抖地匍匐在她面前,全身的血液都被冻住。“请殿下赎罪,长庚、长庚知错,请殿下赎罪。”语落,便是砰砰得叩首。

陆重霜合衣,厌倦似的蹙眉,“再越矩一次,我便命人彻底阉了你。”

“长庚明白,请殿下责罚!”

陆重霜垂眸,轻声道:“滚吧,给本王滚远点。”

长庚直起身,难以置信地往她的方向伸出手,嗓子眼发出哀求地呜咽。“殿下,长庚知错了,请殿下责——”

“没长耳朵吗?”陆重霜拔高声调,“给本王滚远点!”

那晚,长庚跪在寝宫外疯了似的自掴,到最后一口鲜血吐在殿外,昏了过去,直到巡夜的侍卫发现已是二更,巡夜军高喊着“内侍大人!内侍大人!”,一起将他抬回自己的寝殿,连夜请太医来救治。

陆重霜得知此事已是翌日清晨。

醒来开窗,殿外凝了层薄薄的霜,望去皆是凄惶的白。

身着一袭浅灰色罗裙的葶花前来服侍洗漱穿衣。她一边不急不缓地述说昨夜的事,一边为陆重霜挽发。

“想必这个结局殿下是早已预料。”葶花道。

陆重霜挑眉,“何以见得?”

“从殿下对晨风说,未曾对长庚下令要将贼子头颅呈予陛下时,婢子便窥视到了殿下千分之一的心意。”手下四人,独独葶花自称婢子。

陆重霜笑道:“哦?说来听听。”

“婢子不敢。”葶花垂眸。

“有何不敢?”

“婢子曾闻曹cao杀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