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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重霜早早等在殿内。她随时令外换了一件深翡翠色的单衫,面前的案几上架着瓷制火炉和茶盅,手拿敷金小扇,不急不缓地扇着火。白瓷小盅内炖的是去年上供的龙眼果脯,需在细细研磨过的茶粉内煮后捞出,再往茶汤内兑鲜羊奶。几只皮毛鲜亮的橘猫围在她身边,时不时喵喵叫唤,一个个胖得好似熟透了的甜橙。见沈怀南来,陆重霜掌心朝上,冲他勾了勾手指。“过来。”沈怀南款款走到她跟前,行礼。“不必拘礼,坐吧。”陆重霜道。沈怀南抚平衣褶坐下,恭恭敬敬地道了声:“晋王殿下。”“今日找你来,是有些事要问。”沈怀南知道她要问大理寺的事办妥没,可晋王没开口,他也装傻,微微一笑道:“殿下请讲。”不曾想陆重霜一开口也不提大理寺和戴弦,反倒问起沈怀南:“你觉得这儿怎么样?”沈怀南环顾一圈,斟酌道:“清雅闲适,宁静悠远,是个好地方。”“喜欢就好。”陆重霜点头。恰逢此时,一只幼猫跃上她的膝头,于是女子的点头又变为摇头,叹了口气道:“啧,粘人呢。”“殿下的猫叫什么名字?”沈怀南问。“随便养的野猫,哪来的名字。”陆重霜摸着猫。“你要是喜欢,这几只交给你养。”沈怀南暗自琢磨如何回话。他不算爱猫之人。若轻率回复喜欢,日后难免被发现这猫与自己不亲。若说不喜欢,又恐扫了晋王的兴。“这猫是殿下所托,沈某必当尽心照料。”沈怀南说。“同喜欢与否并无干系。”“本想让你来这儿住。”陆重霜垂眸,唇畔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既然不喜欢野猫,那我便另给你寻个住处。”沈怀南哑然。“行了,同本王说说戴弦的态度吧,看你憋得难受。”茶汤烧开了,她将瓷罐内的羊奶倒入小盅。“戴大人问沈某要去了诉状,正等御史台那边的答复。”“她倒是谨慎,”陆重霜眯起眼,“证据送到手边了,还要瞧一眼外头的动静。”沈怀南停顿片刻,继而笑着问:“倘若这次御史台给了大理寺面子,无需戴大人状告太女,便主动为她们扫尾……殿下可还会留我这颗棋?”“养你不费神,不过是留着什么时候下的问题。”陆重霜道。“谁有了权,谁就有了舌头;没权的人,不过是口不能言的残废。有时候、有些事,看得不是谁有理,而是谁能说话。”沈怀南保持沉默。“知道为什么每次见你,本王都要煮点茶吗?”陆重霜舀起一勺煮沸的茶汤,盛在青瓷小碗。“小人愚钝,肯请殿下指点。”“本王幼年与泠公子同住,不曾尝过御用的好茶和波斯进贡的煮茶作料。自小吃茶少,煮茶的手艺也算不得好。往后早早被派去边关打仗,旱季一到,两餐都成问题。”陆重霜慢慢说了起来。“可每逢战事吃紧,需召各将来帐中议事时,本王都会煮一点陈茶。放八角、姜沫和桔皮,慢慢地煮,看她们在本王面前如坐针毡却不敢说话,然后看他们把茶汤连渣带壳地喝干净。”“沈怀南,如果只有一人可以言语,事情是大是小便不重要。”她边说,边将手中刚盛好的茶汤递给对面的男人。“而本王就爱看别人明明不甘愿,却不敢在本王面前吭声的模样。”沈怀南笑着伸出双手,稳稳接住陆重霜递来的茶碗,也不管烫口,一股脑灌下,双眸随即蒙上一层水雾。忽而风卷幕帘,四面垂落的纱帘骤然浮起,一阵湿、一阵凉,炉底原先熊熊燃烧的火竟被这阵不算强劲的风吹灭,乳白色的茶汤逐渐停止沸腾,殿内霎时静了一刻。陆重霜轻轻一笑,起身走到沈怀南身边。她歪着头,手指勾起男人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霜结似的脸凭生几分娇憨。“你算讨我喜欢。”沈怀南没答话,直直看着她唇畔似有若无的笑。她的笑颜相当顽皮,身侧打滚的猫儿般令人心动,可当目光投向她的双眸,又觉得里面写满薄情寡义。正当沈怀南怀疑自己惹晋王不快,意欲出言挽回时,陆重霜突然俯身吻住了他。她的口脂朱红,衣襟带着香木焚尽的余韵,仿佛浓雾迎面刮来,纵使屏息也无可躲避。沈怀南先是一愣,继而回吻了过去。身侧的猫儿喵喵叫唤几声,茸茸的尾巴扫过他的手臂,很痒。陆重霜顺势单膝跪下,借着唇齿相依的暧昧,手指徐徐撩开男子的下袍。“嘘,让我尝一口咸淡。”她在沈怀南唇角哈了口热气,五指一路摸索,灵巧地撩拨起沉睡的粗长巨物。拇指的薄茧摩挲着马眼,余下四指不急不缓地抚着棒身,时而上下撸动,时而沿着guitou轻抚。沈怀南硬得厉害。他隐隐咬牙,硬堆着浅笑轻轻喘息,喉结一动一动,不敢在陆重霜面前轻举妄动。“还算可以,没让我失望。”她说着,手掌一推,让沈怀南半卧地面。自己则掀起裙衫,解开亵裤,将他的后脑往隐秘的私处一摁,神态淡淡地同他说:“我湿了。”沈怀南没有犹豫。他这种男人,绝不会在权势面前退缩,哪怕眼前的晋王是个八旬妇人,他也会装作意乱情迷的模样,用口舌服侍到她尽兴。他伸长双臂撑住她的腰,头钻进裙衫中,双唇近乎急切地吻上隐有湿意的缝隙。舌头拨开rou瓣,舌尖沿着花xue从后往前地磨,最后触到缝隙间饱满的rou粒,绕着它翻来覆去地搅。紧接着舌面贴了上去,将透明的汁液一点点从殷红的xue里压出来,尽数吞入口中。陆重霜浑身一麻,一手摁住沈怀南的后脑,让他再舔得深些,一直舔到花心才好。另一只手隔着翡翠色的单衫,揉捏起胸乳,玩着挺立的乳珠。湿软的舌头钻入花xue,如她所愿,舔得更深了,模仿起阳具的chouchajian弄着,仿佛是在拍打柔软的内壁。陆重霜鼻翼发出一声轻哼,朱唇微启,倒吸了口气。她柔韧的细腰向上挺起,裹着舌尖的甬道一个紧缩,涌出的yin水飞溅到他的脸上。她头皮发麻,保持这被舔xiele的姿势低低喘息片刻,感觉到裙下的男人正用双唇温柔地拭去留在花唇的蜜水,到这时陆重霜皱了皱眉,将裙子掀出来,就地坐在他身侧。“报仇之后,你有什么打算。”她淡淡问,一点也瞧不出方才发生的情事。“跟母亲回渠州?还是预备留在长安。”沈怀南拿袖口擦去面上的yin液,又稍稍整理衣衫,遮住腿间一团鼓囊,朝她的方向俯身行礼。“沈某想跟在陛下身边。”听见他胆大包天地唤自己为陛下,陆重霜挑眉一笑,烟慵云懒。“也是,毕竟你已经同夏鸢谈好条件,要帮文宣笼络人心。”沈怀南道:“沈某始终是您的人。”“你要走的陆还长着呢,能不能成本王的人,还要看造化。”陆重霜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