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毒蛇

    

4 毒蛇



    并拢她的腿,两只手拽住她的内裤往下扯,动作不重,不能把这娇弱的布弄坏了。

    邢祎的身子陷在鹅绒被里,胸前的扣子被解开,男人的食指和拇指掐住了乳rou,随着他用力,变换形状。

    邢祎的rutou很漂亮,没经历过孕期婴孩的啮咬,小小的,现在房间里的很温暖,所以有些凹,陷入浅色的乳晕之中。

    男人恶劣地掐住她的乳尖,挤了挤,小sao货。

    邢祎的嘴角残存着一点白色的药物,兑水以后没有充分溶解的,白色的颗粒附着在嘴角,她无意识舔去,尝到苦味,翻了个身,臀部朝着男人,从腰肢到大腿那截线条流畅而圆润。

    他抓住她的臀rou,掰开她的臀瓣,两条隆起的yinchun藏匿其中,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按摩棒,打开,嗡嗡的声响群蜂一样吵闹。但是熟睡的邢祎对此毫无感知,高频震动的按摩头戳到了她的逼rou上,男人摁住她的身体,用力将按摩棒往娇嫩的逼rou上摁去。

    滋滋滋的皮rou震动音从她的下体传出,不停晃动的圆头往更多地方捣去,震到了阴蒂上,邢祎身子抽动,神经对快感有所反应,可是大脑昏昏沉沉的,眼睛也睁不开。

    呃

    她难耐的叫声捂进了鹅绒被里,男人勾起她的腰,让她跪趴着,他好借着夜光,更方便清楚她的sao逼,震颤的按摩头被打湿了,泛着微微水光,逼缝开了,露出一条湿红的缝,缝里都是最柔软sao浪的rou。

    cao烂你的逼。他用手抚摸她的湿润和柔软,有了一点点笑意。

    数年没有清醒过,他无需忍耐,翻过她的身子,睡衣半挂在她身上。双臂抱住她的腿弯,湿乎乎沼泽一样的女性性器坦然在他身下翕张,他低头盯着她阴户上的那簇阴毛看了许久。

    以后都给你剃掉,然后把小逼含在嘴里嚼烂,好不好?

    没有人回答,他也没有在问。

    丑陋的男性性器官从内裤里弹出来,他脱下裤子,防止让sao货的sao水把他的睡裤弄湿掉。

    粗硕丑陋的yinjing昂扬着,整根都抵到逼缝上,他下体的温度比她还烫,他故意往里摁,小yinchun被迫包住血筋缠绕的茎身,正如花朵包住毒蛇。

    稍微动动腰,yinjing在湿润的绵绵逼rou上摩擦,血管擦过阴蒂,邢祎的腿根都起了汗了,唇干舌燥,平坦的小腹无节律地缩着。

    细密密的哼叫呃呃唔唔地响,邢祎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但是脑子里燃起了一团巨火,她渴望释放一种压力,可是无从下手,她的身子是软的,意识混乱,只能由奇怪的感官带领着她盲走。

    她很害怕迷茫,直到男人伏在她身边,提醒她:现在你的sao逼很想要我,可是我不会给你。

    她陡然颤抖,那个男人的嗓音,烧焦的黑炭,枯萎的花朵。

    男人撤离了身体,大小yinchun大大敞开着,仿佛还印着他yinjing的轮廓。

    他上次cao过这口逼了,决定以后耐着性子好好玩,他伸手打那处缝,yinchun敏感地收缩,再放松,黏腻的水液溅了他满手。邢祎的腰拱起来了,连带着还有她的rutou,半边失去了衣物的遮挡,明显地挺立着。

    他勾起了她的欲望,但是戛然而止,去浴室弄了张湿帕子擦干净她的欲求不满的那口逼,抓住她的腿将轻薄的内裤重新为她穿上。

    睡衣也都被归回原位。

    他自己稍稍清洁下身,下楼去,打开从未有人住过的保姆间,从床底下拉出一个破箱子,将震动棒消毒,存放进一个很大的保鲜盒里,隔离尘土和水汽。

    最后,他再躺回她身边,理所当然地抱她。

    他不知道那个人睡前压根不敢抱她,不管怎么样,他紧紧抱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