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海灘章)

    

5、(海灘章)



    強烈無助的徬徨急湧上心頭,我完全不敢多加抗拒,似乎只要多加一分力道,那兩顆如暴雨中的羸弱果實就會摧折破碎,飽滿微垂的胸型被硬生生地提起,挺拔成不自然的尖錐狀,在乳頭感覺快被摘擷而下時,拉扯力道莫名頓失。

    "啵!"

    兄弟倆同時鬆口,兩道晶瑩的唾涎從乳頭懸垂至他們的舌尖。

    失去提拉力道的撐持,一對異常聳高的乳瓣瞬間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沉甸甸地墜回胸口,充滿彈性的rufang甫一觸及,便再次迴蕩出一波波晃花眼的白色波浪,洶湧難止的模樣,更讓壞壞與小妖笑咧了嘴。

    「璐嘉老師,妳怎麼哭啦?」小妖伸手要擦去我臉頰上的淚水。

    「別,別碰我,我才沒才沒哭。」

    乳頭脫離唇齒的掌握後,那股被挾制而繃到頂點的情緒,一瞬間放鬆了下來,我連忙拭去臉上未乾的淚痕,昂起纖長高傲的頸項,故作不以為意的冷厲模樣,但壓抑不下的鼻音與紅腫的眼眸,讓兩人愈發大膽地朝我身上揩油。

    「不要用你的髒手碰我。」

    「嘻嘻,碰妳又如何,嘴巴都嚐過了。」

    「去死,我是你們的老師啊啊!別,別再拎了。」

    在一次次騷擾試探後,壞壞與小妖愈加摸清我的底線,動作更加無所顧忌,在我的咒罵聲中,胸前的軟rou似乎成了兩人的所有物。

    「好啦,我們可以回車上了。」

    龍也似乎欣賞夠我被兩人的調戲,大手往我的臀部用力一拍,留下微紅又刺痛的掌印,他便自顧吹著口哨往那輛特殊挑高的車輛走去,隨著我與他距離的拉遠,幽暗的夜蔭似乎再次活了過來,我草木皆兵環顧四周,那股好不容易才澆熄的悸慄再次攀附上來,打著擺子的雙腳逐漸邁不出去。

    「龍也,別離開我。」我帶著哭音向龍也呼喚。

    「不用緊張,我就走在前面而已,小妖壞壞會拉著妳走回來的。」龍也轉身倒著走,臉上浮起讓人心安的笑意,似乎被他感染,原本風吹草動就嚇得顫抖的身軀總算稍稍平復。

    「別怕嘛,有我們兩兄弟在呢。」小妖涎著臉貼上來。

    「煩...煩死了。」

    對兩人厭惡的情緒並未消退,只是黑暗帶給我的恐懼猶如不可踰越的高牆,令我不由得壓下對兩人憎惡的感覺,緩緩步在兩人身後。

    「啊!別這樣,不要。」

    壞壞與小妖伸手拎住我的乳頭,rufang再次被拽成狀如出土露頭的筍錐狀,拽扯的刺痛催促我跟緊他們的腳步,我彷彿成了他們帶出門蹓躂的寵物,只是我身上的牽繩換成了胸口的乳頭。

    「不要對老師這麼啊!」

    奶頭又被一扯!

    「哈哈...   真是學不乖,還在端老師的架子,這麼笨是怎麼當老師的。」

    「傻妖,你忘了她是龍也哥挑選進來的,要不是長得水靈標誌,奶子又大,哪裡輪的到她錄取帝夜。」

    「說的也是,腦子都長到奶上了。」

    「閉,閉嘴。」

    這一刻,我心中逐漸萌生起對兩人的畏怯。

    在這靜謐又荒蕪人煙的海灘上,唯一能壓過他們一頭的教師威嚴,卻開始土崩瓦解,"老師"這詞彙如今只代表奶頭用力被扯,隨著衣服的褪去與rou體一次次的羞辱,主宰局勢的天平開始朝rou體更強大的那方傾斜,在兩人青春健碩的rou體前,我我再也沒有制衡他們的武器。

    嗚嗚,怎麼還那麼遠?

    「才走10幾公尺,就喘得像母狗似的,要怪就怪自己太會跑,搞得現在才走連三分之一都不到。」

    我,我這個白癡,早知當初留在車上就好了,反正最後還是讓他們兩個隨便把玩,懊喪的情緒頓時上湧,我彆屈地想著。

    「傻妖,還記得她剛才跑的時候,奶子晃得像搖鼓一樣嗎?」

    「哈哈,怎麼不記得,晃到我眼睛都花了。」

    「咱們讓她晃回去。」壞壞臉上漾起兇虐的笑意。

    等等!

    你,你們在說什麼?跑跑回去?現在跌跌撞撞就已經時不時被扯到生疼,離車子還這麼遠,如果不慎跌倒我的背脊泛起一層冷汗。

    「跑!」

    「住,住手!」

    不知誰喊了一聲,兩人開始邁開步伐向車體小跑而去。

    我的腦袋裡一個激靈,驚駭欲絕地尖叫著跟上兩人的腳步,沉甸甸的rufang在雙腿邁開之際,隨著重心在左右間的變換,挾著驚心動魄的氣勢,擺晃出一圈又一圈心蕩神馳的滔滔白浪。

    "鳴啊啊啊啊啊!"

    淒惻幽咽的尖叫聲,伴著男孩們掙脫束縛的放肆狂笑,兩道迥異的逕庭之聲,

    在海風的輕拂吹動下,餘音嫋嫋地傳了開去。

    .

    「媽的,居然敢打我。」

    「鳴,我不會放過你們的,絕對不會!」

    在加高車廂內,我歇斯底里地捶打著兩個滿臉嬉笑,沒有絲毫歉意的兄弟倆。

    兄弟倆左右收攏地將我合圍其中,而龍也兩足舒展如箕地坐在我對面,這輛經過特殊訂製的商務休旅兼容的豪車,彷彿為龍也量身訂制,有著極度挑高的車身,讓他站起身來也絕無問題,車廂內兩排頂級真皮座椅,被調整成面對面的互動模式,讓原本就寬敞的空間更顯開闊,真不知這麼大的空間是做何用處?

    地板上鋪墊著羊毛地毯,赤腳踩著上頭,有種輕陷其中的包覆感,座椅間設計了隱藏式的冰箱,龍也拿出瓶冰到沁涼的啤酒,啪地打開後,便自顧自地暢飲了起來,看著我對壞妖兩人傾洩著滿腔的怒火,臉上漾著戲謔的笑意。

    情緒稍微發洩後,胸口立即傳來扎針般的疼痛。

    我摀著胸口,火辣辣的撕裂感竄上腦袋,連因跑步而起的燥熱,都無法抑止疼痛而淌出冷汗。

    粉嫩欲滴的蓓蕾如今被扯拽到櫻紅腫脹,細嫩的乳尖肌膚上泛著點點針芒般大的細縷紅點,再用力點感覺就要沁出血珠。

    「鳴鳴,你們還是人嗎?」

    稍微緩過來後,一股悲從中來的怨懟升起,一邊輕輕地揉散殘留在乳頭的疼痛,淚水無聲滑落臉龐。

    「哎,你們也太野蠻了,把小璐嘉的奶頭都擰到變成小紅莓了。」一旁袖手旁觀的龍也忽然憐惜地說道。

    聽到他的聲音後,纖瘦的身軀開始無法抑止的顫抖,像是一窪蓄積盈滿負面情緒的湖水,有了宣洩爆發的出口,哇地一聲,我拋下了教師的自持,卸下了大人的堅強,剝去身為女人的層層防備,將整顆心依棲在他身上。

    "鳴鳴。"

    嗚咽的哭啼夾雜著淒切的控訴,斷斷續續的向他傾訴,龍也未發一語,只是臉帶著饒有興致的笑意靜靜地傾聽,偶爾用溫熱的掌心輕輕覆在刺痛的乳頭上,柔和地劃著圈圈,紅腫的部位在他體貼入微的呵護下,乳頭的刺痛逐漸融化為搔心之癢。

    「別哭啦,其實這種鮮紅的色澤更適合璐嘉妳,像顆熟透的小莓子,讓妳更顯得色氣呢。」

    龍也的形容瞬間讓我雙頰緋紅。

    既羞且怯下,乳頭再次被玩弄大充血脹大,細微的刺癢還未消退,在脹卻難忍與心癢難撓交織的細喘中,龍也他那張俊美到有些妖異的臉龐,在我瞳孔中愈來愈大,然後微微濕潤的嘴唇覆了上來,連一丁點抗拒的機會都不給,舌頭便竄進我的口腔,強而有力地捲住舌瓣,大腦嗡一聲便完全空白。

    "啾啾"

    舌尖被他靈巧的舌頭纏住,像是烏賊的觸手試探打開瓶蓋後,瓶子裡的魚便是獎勵,我的舌頭就是那條無法逃脫的魚,左支右閃仍被龍也一口攫住。

    他那張五官深邃的俊美臉蛋近到令我到心跳加速,俯過來的瞬間如倒帶般地重覆播放,每一秒鐘都變得好幾小時這麼長,俯身親吻這動作在腦海中一次次地迴放。

    不知過了多久,兩對唇瓣終於若即若離地分開,我的腦袋才遲緩地運作起來。

    「小璐嘉的舌頭嚐起來真甜美。」

    他吧嗒著嘴唇,甘之如飴地細細品味,我一張臉急羞到連忙耷拉下來,不住顫抖的睫毛掩不住忸怩靦腆的心情,我與自己的學生,不,我不能再把自己當成老師

    我跟,跟龍也      舌吻了!

    那霸道的捲動力道,彷彿靈魂都被吸吮離體,整顆心空盪盪的,在他每一口貪婪地吮吸中,感覺真的被他攫取走了什麼,一股茫然若失的情緒襲上心頭,牙齒有意無意咬著下唇,忽然想起他那溫暖柔嫩的嘴唇覆蓋過這裡,內心猛地怦怦直跳。

    我低眉垂眼地偷偷打量著他,只見龍也敞開雙腿,放蕩不羈地跨坐著,這一望令我舉手投足愈發扭捏,眼眸盪漾著春意波光輕輕流轉。

    忽然間,我怔住了。

    似乎有什麼地方不對勁,有種,有種格格不入的不協調感?

    褪去校服與長褲的龍也,精壯的身軀上沒有丁點多餘的贅rou,平坦而結實的腰身刻畫出誘人的線條,一團團微鼓的腹肌沒有過份的突兀,腿部的肌rou像是繃緊的橡膠輪胎,隨時能爆發出強大的力量。

    他下半身僅著一件單薄的男性彈性四角褲,打從我清醒以來,那裡就勾勒著一道粗大綿長的根狀物,襠褲的空間似乎不夠擺置,龍也總是騰挪到大腿根部的一側褲角,讓我羞赧得臉紅心跳,但它總如斂藏雲中的游龍,從不顯露真切的潛影。

    突然,我意識到那種彆扭的源頭來自何處。

    此刻龍也蓄勢勃發的男根,旁若無人地從褲角生生露出,嬰兒拳頭般碩大無侖的龜頭一顫一顫地拱動著,似乎在品嚐鮮甜的空氣。

    我嗡地一陣眩暈,

    那根怒指天際且凶相畢露的男根,踞傲地弓起它猙獰的身軀,完全不在意我直勾勾的注視,像是行走在蔥鬱森林狩獵的獵人,在繞過一截樹圍的遮掩後,突然面對一頭佇立空地嘴裡噴吐著赤焰的惡龍,就這樣毫無預警地,佔據目光裡所有的畫面。

    "怦"      "怦"      "怦"   .

    教室裡驚鴻一瞥的心悸,再度襲上心頭。

    遠比當時近上數倍的距離,僅露半截柄身便震撼到我快要無法呼吸,絳紫色的龜頭如雨後怒拔的蕈柄,一無反顧地向天際擎立,蕈蓋頂端一粒晶瑩水珠散發著噴薄而出的生命力,即使還隔些距離,龍也身上的男性荷爾蒙氣味仍深入骨髓中勾撓著我,半截在外的rou莖蛇立般昂揚,絳紫色的血管細佈其上,像是依附樹圍的蔓藤,供給輸送源源不絕的養份。

    似乎意識到我的注視,龍也調整了玩世不恭的坐姿,讓探頭的雄莖更加曝露,完全沒有將其收回的意思。

    「都怪小璐嘉奶子太誘人了,摸著摸著,雞巴就硬梆梆的了。」

    「龍也,求你...   把它收,收起來。」

    一顆小腦袋被那震懾人心的畫面給炸到頭暈目眩,嘴巴喃喃地說著,但目光始終離不開龍也那柄駭人的兇器。

    「是小璐嘉妳造成的,當然得靠妳把它收回嘍。」

    「好好,額...   我?」

    我吶吶地應完後,好半晌才意會到龍也的要求。

    「很簡單的,一點也不難,喏,先把褲頭拉開來,再把妳白嫩的小手放進去。」龍也右手將四角褲勾提而起,拽出一道幽黑淵深的溝壑,左手輕輕帶著我的手,探進那處讓我心臟急遽跳動的漆黑未知空間中。

    「龍也,這樣不好,我們不能做這種事。」

    拚命搖動著滿臉羞意的臉蛋,感覺臉頰都要燒起來,但仍被龍也強而有力的手帶著向深處探去,再這樣下去,我真的會觸碰到他的...的那個!

    大腦裡的警報瘋狂大響。

    「我是,是你的老師,不可以」即使會被龍也處罰,我也要用教師的身份遏止他。

    啊!

    手指尖端忽然觸到一道灼熱的駭人體熱,思緒在瞬間空白,龍也咧嘴哂笑,臉上昂揚著戲謔又殘忍的笑意,一把將我的手心緊緊按捺在那燙手如烙鐵般的凶燄上。

    腦袋瓜子裡的警報已經響徹到連成一線,危險至極的訊號。

    我得鬆,鬆開手,快鬆開啊

    但無論我的內心如何吶喊,手掌心就是死死地攥住不放,掌心傳來足以令大腦融化的燠熱,熾烈又狂躁,感覺自己像握著一輪不斷劇烈爆發耀斑的熊熊烈陽,那是亙古便存在的永恒,生命延續至今的起源。

    這,這是男人的,的性器?

    根本不是子川那總是抬不起頭的軟泥可以比擬,光是握住便讓我心臟狂跳,口乾舌燥到如待在盛夏毫無遮蔽的酷暑中,下腹那股快欲熄滅的薪火,猶如一股腦兒拋入大捆柴禾,轟地爆發出再難澆熄的焚天烈焰。

    手指試著圈起合握,發現莖圍之粗竟連滿握在手都無法,執持在手上能感受到柔韌的皮膚下,流淌著勃勃的生機,奔流的血液在血管中洶湧流淌,大自然是如此奇妙,男人的性器在血液的灌注後,從綿軟無力到此刻硬如櫸木,這才能在女人體內。

    「別發呆呀,瞧妳口水快流下來了。」龍也調笑著用食指在我額頭輕戳了下,打斷我發散的思維。

    「。」

    臉上的紅暈撲滿了整張臉,一路蔓延到後頸間,只好用無聲帶過被窺破心靈深處的尷尬。

    我輕輕拽了拽手上那根脈動不已的巨物,試著將它拽回內褲中。

    但男根硬得如外層裏著薄軟麵團的撖麵杖,被四角褲的彈性布料緊緊攏住,根本沒有可能單手就讓生猛亂顫的困獸馴服回籠,我困惑的看了龍也一眼,只見他輕笑著下巴微抬,示意連另一隻也去搭手,我蹙眉沉吟片刻,只能無奈地接受。

    當左手也探進去,上下交疊攥住那活力旺盛的男人莖柄時,驚詫地發現我錯估一件事,先前被那灼人的熱力與碩大無朋的莖圍給震攝住,而沒有留心隱身在內褲裡的餘物還多長,直到雙手一握,竟然雙拳上下疊握仍無法掂量其長度,還探出小半截在空氣中奮力掙扎不己。

    "噫!"

    這長度也太駭人了,感受手上令人心悸的尺寸,我不禁倒抽了一口氣。

    終於,在雙手的同心協力下,那頭掙脫出籠的凶獸被一點一滴地拽回苦苦支撐的布料裡,即便已經將其撥亂導正,但仍生怕一個閃神,便讓努力前功盡棄,細喘著緊緊攫住不放。

    「璐嘉,抓好別放開啊,它要飛起來咬妳了。」壞壞突然低喝道。

    「咦咦?」

    完全搞不清楚狀況的我,腦袋裡一懵,竟然信了壞壞的話,嚇得眼皮緊閉,雙手傻愣愣地握著男根不放,生怕真的會飛跑掉。

    "刷!"

    手背感到一道風忽地拂過肌膚,覆蓋在手上的壓迫突然消失,耳裡傳來龍也三人的大笑。

    「哈哈,璐嘉也太好騙了。」

    「妳男友的雞巴是不是常飛走?笑死了,居然笨成這樣。」

    「你你你你們,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