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海灘章)
9、(海灘章)
一道道遠比先前掌心磨擦更加強烈的噴射,全數釋放進龍也緊緊啜住的口腔中。 "嚶嚶" 我蜷緊身子,雙眼失焦地望著車廂天花板,身心陷入無法抽離的極度愉悅,連龍也何時脫離都未曾察覺。 「嘻嘻,老師爽到失神了。」 「可憐喔,嚐過龍也哥的舌技,這下回去要怎麼面對男友的爛技巧?」 小妖手掌放在我的眼眸前上下擺動,我這才大夢初醒地機靈過來,醒轉後第一個反應便是摀著稠糊不堪的下體,瑟瑟地顫抖著,連自慰都未曾抵達的境界,就這樣輕易被龍也給實現。 有種空虛的惆悵縈繞在心頭,像在嘲笑20多年來虛度的人生。 我以後 再也戒不掉這種近乎上癮的絕美滋味吧?我萬念俱灰地想著。 那股殘留在體內的餘韻,如毒品般久久無法消退,即使短暫發洩掉憋抑的臊熱,但身軀還仍積攢野營篝火般龐大的能量,渴求得到一次潰堤般的釋放,我連輕觸到那抹膣xue周圍的勇氣都沒有,生怕不小心就擦槍走火,被自己搞到再次洩身。 「小璐嘉剛才洩了幾次?」龍也面露意味不明的笑意問道。 「 二 二次。」 這種羞到想挖洞鑽入的問題,叫人如何回答?我滿臉羞靦難當,用微不可聞的聲音輕聲代過。 「瞧妳一臉爽完又裝無辜的模樣,嘖嘖,小璐嘉果然是天生的聖女婊。」 「不不是,人家只是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就洩了二次在我嘴裡,那以後妳得多不好意思幾次呢。」龍也調笑地道。 「別說不要欺負人家。」 嘴巴裡吐出不知多少年鮮少用到的乞憐字彙,忽然有種說不出的彆扭,這才驚覺過去強裝出的淡漠性格,今晚在龍也面前徹底被拆個乾淨,在他面前,愈是高傲的態度只會被兇猛輾壓成碎片,他自然散發著讓人顫抖匍匐的順服欲望,但只要毫無保留地掏出心肺奉獻給他,龍也便會賜予難以想像的美好。 「不過你如果想要,隨時不,有時可以欺負一下人家這裡。」 我結結巴巴地說著,但還是強壓下心中羞意說了出口。 「乖,對著鏡頭,大聲地說出來。」 在龍也的提醒中,我忽然意識到小妖手上的DV攝影機從未停止,羞惱欲死的情緒鋪天蓋地襲來,將全身消微消退的潮紅再次染得緋紅一片。 都被錄下來了! 我全身赤裸與三個男孩同車的畫面,我被龍也舔著xiaoxue的畫面,我顫抖著洩身的畫面,全部被記錄在影像中,如果他拿這個要脅,我根本無法向子川作出解釋。 內心猛地揪了一下,但很快就被那股甜美的背德感所啃蝕。 沒關係,只要沒有做那件事,就就不算背叛子川,誰叫龍也舔得這麼舒服,讓人根本難以戒斷,他輕笑著打量我從懼怕轉化成迷戀,滿意地蹲下身,像頭豹子蹲踞在我雙腿間。 「老師看著鏡頭,對對,記得把腿抬高,臉上露出微笑。」壞壞指揮道。 「如果龍也你啊啊!」 下體的唇瓣忽然被嘴唇叼住,輕柔將一側給剝開,露出頃刻前被狠狠啜吻過的果rou,每一寸漉滿唾液的花瓣都留下見證過的潮紅,被噙住而無法羞闔的蜜唇,猶如剝好等待讓龍也隨時品嚐的甜橙果rou,瑟瑟地在空氣中顫慄,果核的深陷處無法自抑地流下汨汨的誘人果蜜。 「如果龍也您您願意,隨時可以欺負老師不,璐嘉的xiaoxue。」聲音隨著陰唇的拉扯,產生斷斷續續的停滯。 在挑高的車廂裡,我露出不顧一切的決然,臉上洋溢著深陷墮落的慘切笑意,擺出野犬提腿的撒尿動作,讓龍也叼起那片女人僅存的尊嚴,端莊的帝夜女教師在鏡頭下,下體的唇瓣被羞辱地扯拽著,最後應著男孩們的要求,擺出剪刀狀的勝利手勢。 完蛋了,我再也沒有任何後路 即使我辯解是遭到脅迫,也絕對沒人會相信。 . 「既然小璐嘉也爽完了,也該給小妖他們練個手。」龍也若無其事地吩咐道。 「不不,我不要給他們碰!」像是種本能,未經考慮就脫口而出。 「喂喂,把我們兄弟倆當成什麼?」 「尼媽個B,洩完就裝聖女啦?別忘了妳剛才能洩這麼爽,我們兄弟也有出一份力。」 「我我可是。」 聽到小妖兩人義正嚴辭的指責,我瞬間沒了辯論的底氣,沒有女人會在被人舔到洩身這種事上抬槓,最後丟了顏面的只會是自己,眼見他們絮絮不休地爭執著是自己揉著rufang的功勞比較大,還是幫忙扳開雙腿的貢獻較多,我心中哀傷地湧起無盡的敗北感。 在高漲的情慾前,任何解釋的話都顯得蒼白無力。 「別用嘴。」 我微不可見地垂下頭,默許了他們玩弄下體的惡行,讓兄弟倆咧嘴揚起到手的獰笑。 兩兄弟並沒有給我太多思考的時間,他們手指蘸了些愛液,用平坦的指腹輕揉著陰蒂,雖不及龍也出神入化的指技,但也絕對稱不上生疏,若是尋常女孩遇上他們,幾乎沒有逃脫生天的機會。 儘管我已努力壓抑愉悅的念頭,但才剛從龍也的吮啜中脫離的我,敏感得如頃刻前熄滅的盆火,只要輕吹口氣,便能讓底下的餘燼死灰復燃。 「嗚唔,溫溫柔點。」 其實小妖他們已經放得非常輕柔,似乎從龍也身上汲取到技巧,並在我身體上實踐起來,細膩的指法有幾分龍也的影子,若讓他們繼續在不同女人間實驗,終有一天,他們會成長為足以吞食女孩的龐然怪物,屆時我也會成為他們胯下的玩物。 一思即此,我哆嗦地想要閃避兩人指尖的戲弄,卻又一次次被抓回。 輕柔的力道褻玩著女人快感的泉源,慾望的濕潤如拍打在海岸上的浪花,一波波地,將我拱向爆發的峰頂,強烈的自我厭惡下是洶湧的暗流,不自覺中,海水又漲滿港彎,大口吞噬掉礁石上僅存的理智。 「老師的陰蒂真敏感,輕輕揉幾下就弓起腰了。」 「嘿嘿,再激烈點,要讓妳再也忘不了我們兄弟倆。」 「啊啊這樣不.。」 「啊啊.求你們.啊啊啊要洩了。」 求饒的話根本來不及說出口,便被蜜xue傳來的快感生生打斷,小高潮來得又快又急,一擊將我只能蹲在地上一拱一拱地顫抖。 「龍也哥教的手法真好用,老師連一分鐘也撐不過。」 「還記得上次用在小葵身上的那招嗎?」 「嘻嘻,什麼極限奧特曼毀滅螺旋3000轉嗎?幹,有夠中二的名稱,笑死我了。」 「雖然招式名中二了點,但小葵吃完那招,可是洩到隔天都還站不直呢,要不,拿來在璐嘉身上試試?」 餘韻還未結束,耳際就傳來兩人不懷好意的討論,霎哪間,我覺得有股山雨欲來的惡意向我鋪天蓋地襲來,快逃走,我不想在他們手上毫無尊嚴地洩了一次又一次,還不如殺了我! 「你們休休想!我絕對不會。」 「咦?」 還未表達完的反對還未說完,便被他們詫異的表情給打斷。 道路盡頭的幽深處,有幾道明亮的光線劃破夜幕黑布,2盞、4盞、6盞隱約有三輛車正朝這裡急駛而來,它們速度絲毫沒有遲疑減速,快得像我們是黑夜中的燈塔,飛蛾般直撲而來。 「有有人!龍也,有人過來了!」怔了半晌,我這才反應過來。 「衣服我的衣服呢?」 這對全身赤裸的我,心中的恐懼拉到了高點,想起此刻的一絲不掛,大腦嗡地失去思考能力,手足無措地尋找可以遮蔽赤裸胴體的衣物,但極度恐懼下,手腳顫抖地鈕釦都扣不起來,只能勉強摀在重要部位遮卻些許的白嫩春光。 「沒事沒事,是疤嘴那傢伙,咦?我沒跟妳說有人會來嗎?瞧我這記性。」龍也安撫地說道。 「為什麼要找人來龍也,我不想要這樣。」 對於外人的加入,我陷入無法理解的恐慌與畏縮中。 即便我對小妖與壞壞敵視莫名,但畢竟還是自己教導的學生,是在教室裡天天接觸的人,況且他們還是龍也的鐵哥們,但那個叫疤嘴的傢伙是誰?連臉孔什麼模樣都不知道,光聽名號就覺得不是好人的傢伙,為什麼要邀請他? 「唷嗬,大嘴哥終於來了,媽蛋,等到老子雞巴都快炸了。」 「上批貨色的滋味我還沒忘呢,嘖嘖,不愧是掌控國內地下情色王國源頭的大盤。」 「希望帶的女人夠我們幹,我可是憋了三天,媽的,我要一發一個準,幹到她們都懷上老子的種。」 小妖吹了一聲響哨,興奮難抑地罵咧了聲。 相較於我的恐懼難平,壞壞與小妖則舔著嘴唇,露出一臉美滋滋的神情,像是兩頭飢腸轆轆的兀鷹等著享受滿地屍體的大餐,他們臉上毫不隱藏的色慾讓我感到無比作嘔。 「龍也。」 我仰頭看著龍也,只見他臉上漾著不以為意的輕笑,似乎完全沒將那個疤嘴的到來放在心裡,執掌大局的淡然模樣,讓我驚慌的心有如寒冬中投進溫暖的爐火,身心都塌實不少。 白燦的車燈從遙遠的道路盡頭似慢實快地駛來,伴隨著咆嘯的引擎聲,rou眼可及的速度朝我身處的海灘接近。 「小璐嘉,我們下去迎接客人吧。」 龍也輕笑著將我身上的衣物給一把奪去,不給我出聲抗議的機會,健碩的臂膀環抱住我嬌弱的身軀,孑然挺立的雙乳陷入柔嫩的手掌中,下體也被一把覆住,露出指縫間若隱若現的恥毛。 溫熱的掌溫傳遞過來,我羞赧地感覺下體的媚rou完全貼覆在其掌心上,想要掙開又怕曝露出來,只能任龍也輕薄。 很快地,三輛車型不一的車體映入我的眼簾,刺眼的頭燈強光扎得我睜不開眼,像是刻意對準似的,光熾的車燈毫不掩飾地對準我們,衣不蔽體的羞恥感,讓我不安地扭動身軀。 "蹭蹭" 駕駛座的人挑釁式地猛踩兩下油門,這才盡興地熄了火。 在強光乍滅的殘影中,勉強分辨出領頭的是輛流線型的超跑,叉戟般的標誌像徵著非凡的地位;而緊接在跑車後方的居然是輛美式學生通勤巴士,鵝黃色的車身突兀地出現在沙灘上,龐大且堅固,顯得份外格格不入,這讓後方那輛滿載床墊的貨車,頓時像路邊的石子般不起眼。 數個人影魚貫地走下跑車,一名身材高大削瘦的男子左右摟著3名臉上罩著薄紗的女孩走了下來。 從身形曲線觀察,其中一位年紀略大,約莫25 - 26歲,不知為何,當她看到我的那刻,身體產生明顯的遲滯,即便臉上罩著頭紗也能感受到畏縮不前;另外兩位就青澀許多,大概只比小妖他們略長2、3歲,纖瘦的身軀在海風中瑟瑟發抖著,讓人忍不住想摟在懷裡好好憐惜。 三人皆穿著薄如蟬翼的小洋裝,領口的釦子刻意被解開,露出一抹呼之欲出的媚惑,或高聳或飽脹,兩團盈盈一握的雪乳幾乎快從薄衫中滑出,即使布料勉為其難地遮掩住,也擋不住底下明顯挺拔的乳頭凸痕,連下半身也朦朧可見雙腿間烏黑的芳草疏影。 她們裡面居然沒有穿褻衣褲!? 「龍也少爺,您那根巨rou依舊如此雄偉傲人,讓人忍不住想要親近膜拜。」 「死大嘴,把屁眼洗乾淨了,老子讓你親近親近。」 兩人用粗俗的對話熟絡地打著招呼,那個叫疤嘴的高個男子他嘴角噙著輕佻的笑意,外表約莫30初頭歲,用著吊兒郎當的誇張姿勢走來,左右臂摟著嬌小的女孩,一副地痞流氓的模樣,光看就令人心生畏懼。 男人身上紋滿了青臉獠牙的刺青,大啖殘肢的虎首像要飛騰而出,陰鷙的臉上掛著惴惴的笑意,月光一灑落,我才發現並不是他在笑,而是臉頰上有道尺許的狹長刀疤,將他的臉切出駭人的傷疤。 "噫!" 我忍不住發出聲驚悸,身體往龍也懷裡瑟縮了更深。 「這位就是龍也少爺朝思慕想的璐嘉老師啊? 「嘖嘖真是標準的美人胚子,一身細皮嫩rou的,看得我都想把她吃進去。」疤嘴那張快被刀疤切成對半的臉湊了上來,臉上蟹紅色的傷疤頓時像條蚯蚓蠕動,瞬間讓我有種毛骨悚然的戰慄感,彷彿他的臉會隨時裂解開來。 「別靠近我你你.你滾開。」 「賊哈哈,這脾氣我大嘴喜歡。」疤嘴發出不以為意的怪笑。 似乎早已習慣他人見到臉上刀疤的反應,不但沒有惱羞成怒,反倒露出油嘴滑舌的嗤笑,讓臉上的長蟲更加鮮活,兩側成列的線頭更有如百足蜈蚣爬撓不已,光看就讓人頭皮發麻。 「大嘴哥,還以為你不來了呢。」小妖巴結地涎笑道。 「你來是來了,但這。」壞壞一對賊目朝疤嘴身旁三個女孩瞅了一眼,「這會不會人少了點?我不是嫌你,只是人多點氣氛才熱鬧嘛。」 「去你妹的,我若不帶幾個妞,你們兄弟倆就不歡迎我大嘴來了是吧?」 「不不不,我們那裡敢,只是嘿嘿。」 「幹,如果沒帶幾個女人出門,我大嘴在道上還混得下去嗎?」疤嘴往地上狠狠淬了口唾沫,右手高高舉起,像是在對身後巴士發出號令。 "擎" 一道氣壓推送的活塞作動聲,巴士滑軌摺門嘶地旋了開來。 幽深的巴士門內隱約有些騷動,空氣凝結了數秒後,一道道苗條的儷影才從門中緩緩踱出,女孩們個個五官秀麗,或是清純可人,或是自帶魅惑,同樣單薄的衣衫下堆起幽深溝壑或是軟綿小丘,但相同的是,臉上幾乎都帶著羞惱或慄懼的不願神色。 全部走下車後,鶯鶯燕燕地不下40人,海灘立即被各種脂粉氣味給縈繞。 「我大嘴早知道傻妖你想搞幾個處女開開苞,所以特地挑了這幾個,讓你一次破處破個夠。」疤嘴意氣風發地大手一揮,帶著一股將手中無形的籌碼全部梭哈出去的霸氣。 「這這這麼多都都是處女?。」小妖囁嚅地支吾道,似乎有點難以承受天上掉下的餡餅。 「沒什麼沒什麼,這年頭想蹭著別人的臉往上爬,總是要付出點什麼,相較之下,雙腿間那張小膜就算不了什麼了。」疤嘴趾高氣昂地朝女孩們呼叱道: 「沒忘記我先前講的話吧,被這三位帥哥開苞成功的才具備領獎勵的資格,不然頂多只能拿參加獎,聽清楚了沒?」 「是。」稀疏的答應聲在女孩嘴裡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