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海灘章)

    

23、(海灘章)



    「我也想拿出來啊,只是璐嘉老師吸得這麼緊,唉呀,愈鑽愈進去了。」小妖輕拽了下旋即鬆開,原本些許的掏騰立即化為烏有,在特殊的設計下兩顆蛋體像是掘井的沉槌,發出悶沉的嗡嗡聲,義無反顧地朝深處鑽探而去。

    「噫噫,要碰到啊啊碰到了。」我發出煩悶的叫喊,手指緊緊地攢緊床單。

    交疊碰擊的跳蛋抵達花心,凶猛無倫的振動像是從地底發出的雷鳴,撼動著深處的孕育器官,貪得無厭地榨取地底的瓊漿,有了蜜液的潤滑,兩顆猛顫不己的蛋體陷入滑膩稠糊的地帶,滋滋地攪拌失控分泌的春露油田。

    「哈哈,yin水咕滋咕滋流出來了呢?

    「對了,璐嘉老師還記得妳之前問我的問題嗎?」小妖將手指伸入膣內,感受到溫熱的濕潤感。

    「嗚嗚,停下來啦啊啊啊。」

    在瘋狂振動的道具前,抵抗是如此的無力,一波波甜美卻又顯僵固的攻勢洶湧襲來,在經過數波幾欲掀翻理智的浪濤後,我緊咬著嘴唇陷入不容一絲喘息,竭盡心力全神貫注的對抗中,對小妖的提問過耳不聞,連他何時發問都未曾察覺。

    攏闔的膣口被俏然剝開,閉掩纏緊的膣rou深處傳來細不可聞的振翼聲

    一道硬撅的物體渺無聲息地抵住疏於防範的門隙

    小妖像頭八爪魚般攀附在我癱軟無力的身軀上,因亢奮而濃重的呼吸,濕熱如鎖霧地噴息在rufang上,大大擴張的嘴唇像頭濾食磷蝦的龐大鬚鯨,一口攫住高挺的rufang,不給逃出口舌的半點機會。

    「這樣你滿意了嗎?」

    他用我曾質問過他的話,回過頭來問我。

    在飽經龍也整晚的蹂躪,敵人輕而易舉地破開膣口,為對抗跳蛋震動而纏緊的膣rou,無力抵禦新生外敵兩面夾擊,啵啵啵地被小妖陰莖蘸著因反覆翻攪而稠黏的汁液,所向披靡地直達早已危在旦夕的城扉,再一鼓作氣將跳蛋強度調至最強。

    「噫噫噫噫噫噫噫   !」

    子宮口兵敗如山倒地被狠狠敲擊著,小妖的陰莖仗著道具輕易將我擊潰,這是場沒有懸念的對抗,靠著跳蛋彌補掉大拇指的長度,小妖硬是將子宮推搡至只離龍也到達的深度前,明明呆板沒有變化的振動,卻依然讓我一敗塗地,潮液崩潰地洩個不停。

    「滿意了嗎?璐嘉!」小妖的聲音中帶著揶揄的笑意。

    「救啊啊誰來救噫噫噫!」

    求援的話語還未說畢,第二次撞擊夾著強勁有力的嗡鳴怒吼著擂在宮口。

    要要死了,

    接二連三的摧枯破陣讓人心生絕望之感,被龍也折騰了整晚,結果最後卻是被這厭惡的傢伙將僅存的尊嚴給摧殘殆盡,他用力地握住因慾癮而飽脹挺拔的雙乳,粗魯地擠壓後再大口啜吮著,疼痛中帶著無止盡的羞辱,卻又無法自拔地纏住他的陰莖,渴求更加粗大地撐滿。

    "噗滋噗滋"

    「鳴鳴停停下來。」

    下體的液體噴濺聲伴著稚孩般的啜泣,讓小妖愈發興奮難耐,哈哧哈哧地埋首苦幹著,經過數輪的射精後,在他射出為數不多的存量前,將會是曠日廢時的活塞作業。

    情勢的惡化如被病毒感染而壞死的細胞一樣快速,命運之神並沒有因為我被小妖姦yin著而有所憐憫,當雙腿間的小嘴被填滿時,它就會讓上面哭號的嘴巴也一併堵上。

    龍也用男根拍拍我的臉頰,示意張開嘴巴。

    即便已經頹軟無力,但碩大無倫的龜頭仍然比現場所有男人的大上二分,像具梵鈴般的絳紫色的龜頭跌宕出彎延的幅度,在因充血而飽脹光滑的潤玉鈴身下是深如溝壑的頸槽,有種地層紋理經過風化水磨後,留下一圈堅硬的海蝕輪環,沒有一絲畏懼地刨挖阻擋面前的一切。

    「不要用牙齒刮到。」

    龍也冷然地命令了句,眼眸裡透著森然的獰笑,再也沒了先前的關懷備至,龜頭蘸了點唾液後,便提著莖身一鼓作氣地朝喉間深處頂去。

    "咕滋"

    一股將口膣塞滿的窒息感從喉間急遽升起,腦海裡突然浮現起某個不知名藝人的表演,他使盡全力咧開腮幫子,將嘴巴張敞到極致時,將攢緊如掄拳的手心靈巧地塞入口中,此時喉裡被塞滿男根的我,就如在眾人面前表演的藝人一樣。

    仰躺的角度更讓龍也從上顎直襲宛如吊鐘的懸雍垂,有如沙包被狠狠重擊後,再一舉深入會厭軟骨處,鼻涕淚水立即從眼角與鼻腔中倒流出來,深入至極的恐懼讓我聯想到馬戲團中的吞劍演出,無法抑止的乾嘔,彷彿連胃都要嘔出胸腔來。

    「嘶這種緊致度真是太棒了!」

    龍也虎吼一聲,倒垂的腦袋被雙手緊緊捧住,綿長的玉莖滋地整根滑進喉頭間,兩顆癟軟披垂的卵袋撲打在毫無防備的臉龐上。

    "咕嗚嗚咕咕嚕滋"

    痛苦的窒息感令我發瘋似地拍打著龍也堅實的臀部,淚水簌簌地滑落,但即便在如此痛不欲生的境地,腦海裡仍反覆縈繞著龍也交待的命令,說什麼也不讓牙齒去刮磨到他那柄偉岸的雄莖。

    「寶貝,再...再撐一下,

    「嘶如果連這種程度都吞不下,嗬嗬,要怎麼含住我完全勃勃起時的雞巴!」明明沒有射精的意圖,但龍也仍將莖柱滯留在深喉裡,我已經分不出是如他說的鍛鍊,抑或只是單純在折磨我了。

    缺少氧氣的補充下,只感覺腦袋昏沉沉地,彷彿隨時都會失去意識,雙眼也逐漸上翻發白,似乎察覺我的不對勁,龍也這也意猶未盡地從喉嚨深處抽離,他的陰莖上纏帶著如絲似縷的津涎,眼眸空洞的我,臉上早已分不清是淚水鼻水或汗水了。

    「龍也哥在深喉時,璐嘉老師膣裡前所未有的緊!」

    「哈,就像是另類的窒息式性愛。」

    「這樣幹起來更有感覺,像是膣內所有的rou壁都要將你排出來,啊嘶。」

    「別說哥沒告訴你,這時拎著她的奶頭,膣裡的緊度還可以多幾分。」

    「喔喔喔,緊死我了。」

    兩人毫無忌諱地在我面前高談闊論著,開口閉口盡是怎麼可以更加輕易攻陷我的各處敏感地帶,像是師傅手把手傳授徒弟,龍也示範著各種不同的技法,乳頭被各種方位拎起轉動,而他稍稍恢復活力的男根仍始終保持梗在我喉嚨裡。

    明明是窒息的痛苦宛如千刀萬剮般令我痛不欲生,但胸口的乳頭卻傳來生澀與熟捻兩種截然不同的感受,下體更在跳蛋的輔助下一次次攻城掠地,上一秒還在地獄中如臨淵谷,下一秒卻在天堂間體會人生至高的歡愉,天壤之別的感受摧殘著所剩不多的意志。

    「嘿,看你一副快不行的模樣,行不行啊?」龍也望著小妖嘴裡挖苦笑道。

    「我也不想...   短時間裡就射過四輪,卵蛋裡都快榨光了。」

    「嘖嘖,本來以為你能撐到天亮,怎麼能動的只剩那張嘴皮子?」

    「我又不能跟龍也哥比,休息片刻又能造出一堆jingzi,我可還差了你十條      不,八條街嘛,嘿嘿。」小妖硬是不吃虧地輕笑懟了回去。

    「好啦,撐不下去就別藏手了,大嘴那裡什麼沒有,亂七八糟的藥最多了。」

    聽到龍也的提點,小妖賊兮兮地笑得像頭胡狼,龍也呿了一聲,逐漸重漸雄風的男根也從嘴巴裡抽提出來,淚眼矇矓間一瞥到那驚人的氣勢,剛回復呼吸順暢的喉間又感到微窒,如果被巔峰時期的插入,應該數秒內就會昏厥而失去意識吧?

    「寶貝,妳幹得好棒。」

    龍也從身後將我的上半身攙扶起來,整張臉上糊膩膩一片,分不清是唾液或是淚水,龍也毫無芥蒂地吻在他才剛抽出男根的嘴唇上,啾啾的親吻聲細細地撫平內心的創痛,明明rou體如此的痛苦,精神這般的折磨,但這世界只有龍也真正關心我

    為了他,我願意不惜後果付出一切代價!

    在龍也輕吻著我的同時,小妖一如插入時的悄無聲息地抽離,只留下兩顆顫卵在膣裡深處兀自顫動嗡鳴著。

    「結結束了嗎?」

    在失去太多水份來不及補充下,龍也溫熱的嘴唇在我乾澀的唇上若即若離著,我欲語還休地吐出疑問,一切像是齣毛骨悚然的恐怖電影,卻在最吊足胃口的霎那間嘎然而止,

    「小璐,還差一點點,妳再忍耐一下嘿。」

    龍也掠了掠我早紛亂不已的髮鬢,語氣間有著不捨的憐惜,這種歉疚的語氣頓時令我心中一揪,我我還可以!想在龍也面前喊出來,但喉頭一緊,話語哽在嘴中卻怎樣也說不出口,只能驀然用力點著頭。

    「我就知道小璐妳最為我著想了。」龍也寵溺地揉著我的腦袋瓜子。

    「龍龍也。」

    聽見他的誇讚後,我露出比哭還難看的慘笑,

    即便明知自已只能化為龍也身後微小的助力,未來甚至得為他尋找更多的女人,但是聽到這番讚許,即便身體已重如鉛石,眼皮也快闔住雙眼,我依然甜笑著向其索求著獎勵的一吻,龍也嘴角噙著玩味的笑意,似乎等著欣賞饒有興致的惡作劇,溫熱的嘴唇重重印在我的靈魂上。

    「璐嘉老師再忍耐一下,待會就能再cao妳了。」

    小妖生生打斷這綺麗的畫面,像是夢幻的公主王子場景倏然丕變成駭人怪物,我厭惡地將目光瞥向別處。

    「哼,你想做什麼...就做,但所做的...只是讓我感到...無比噁心。」

    「可是剛才老師叫得很開心呢,潮吹也一股股地噴出來呢。」小妖涎著臉yin笑道。

    「閉閉嘴,那只是生生理反應。」

    那張令我嫌惡的嘴臉露出妳自己心知肚明的惡趣味表情,並沒有再與我多加爭辯,這時疤嘴笑嘻嘻地從手下遞來的公事包裡掏尋著,只見那不起眼的黑色公事包內,擺置著密密麻麻的瓶瓶罐罐,不論膏狀、液體或五顏六色的粉末,種類繁多到令人眼花繚亂。

    簡直就是小說裡的使毒世家,數量如此龐大的的毒品春藥,不知有多少少女慘遭其毒手。

    「要藥力強勁,且發揮速效又快的...。」疤嘴自言自語地挑揀著。

    「其他容易解決,就成癮性低這點嘛

    「就有點難辦了,畢竟老子開的是窯子,糖果如果不甜到上癮,那怎麼讓她們乖乖接客呢?」疤嘴笑著拍拍早已失去意識的璘香學姐糊污不堪的屁股。

    「嘖...   就剩這些啦,傻妖自己慢慢挑。」

    花花綠綠的藥丸粉末及藥膏,像是押注時的籌碼般嘩啦啦地擲了出來,瓶身上都註記著細如蟲蟻的字體,除了基本的藥效作用時間,持續效力,使用劑量等基本說明外,還有著在無數女孩身上實驗後的心得,這都是用無數女孩血淚為墨水去撰寫出來的惡魔筆記。

    「時間有限,就隨便挑幾樣吧,

    「女人嘛,總是要嚐過毒品的滋味,才知道那不是好東西。」龍也拿起一件件的瓶罐隨意地打量著。

    「愛慾散?西班牙蒼蠅水?哥哥我還要?

    「   感覺都很普通嘛,咦NYKD-54   富田姐妹也瘋狂!哈哈,這什麼鬼名字。」小妖跟壞壞兄弟倆笑得直打跌。

    「喂,傻妖,你看看這名字霸不霸氣。」壞壞用手肘推了推小妖的腰眼,遞給他一瓶藥罐。

    「讚!就決定是你了!

    「...皮卡,不對,女~優~鬼~見~愁!」

    小妖樂呵呵地選了罐淡紫色的藥膏,貌不驚人的罐身上卻印著足足三頁的使用心得,多是誇讚每個受測女孩發浪的表現,什麼一洩千里   ,   氾濫洪水   等字眼反覆出現,要不是成癮性這欄太低,幾乎就要滿星了。

    「龍也,我我好怕。」我畏怯地拽著龍也的臂膀。

    「小璐別怕,有我在身邊陪妳,妳只當成坐上雲霄飛車就好,大不了下來腳軟而已。」龍也親暱地吻著臉頰,言語間為我打氣著,看著那張誠摯的臉龐,恐懼到抽痛的胃似乎有些平復了。

    「嗯。」我低眉順目地應了聲。

    看見我順服的模樣,小妖樂不可支地扳開我的雙腿,在龍也的攙扶下,綿軟無力的身軀呈現傾仰的姿勢,小妖所有的舉動盡數映入眼簾,雖然褪去雙眼一抹黑的無邊悸慄,但更多的是羞惱難忍以及猶如公開處刑的萬念俱灰。

    他那雙骯髒的爪子又碰到我了,好噁心

    鳴鳴,陰唇被他捏著,好噁心好噁心,往兩側大大地剝了開了。

    我快吐了,不要這麼近觀察我的陰戶。

    僅存的自尊讓心中的話只能扼殺在嘴巴裡,讓肌膚泛起雞皮疙瘩的強烈作嘔感,翻騰著幾欲吐出來的極度不適,女人最私密的部位被像熟透的橘子般被隨意剝開,露出裡頭被男人狠狠疼愛過的腫紅與刺痛。

    手指上蘸滿淡紫色的藥膏,即使隔著些許距離,都能聞到那股沁入心脾的粉膩,像是濃妝艷抹的酒店女子,深怕你不知道她骨子裡劇烈的腐蝕毒性。

    住住住手,它明明寫著只要米粒大就夠了,可惡!

    小妖露出沒有半點掩飾的惡意,他就是想看我當眾出醜的模樣,不會的,我絕對不會讓他稱心如意,只要有龍也在,我就可以堅持下來,既然龍也都說像坐主題樂園的過山車,那大不了牙一咬就可以忍過來的。

    淡紫的藥膏輕輕抹在膣口裡的皺摺上,輕得像在用指腹撫弄著雛鳥的羽毛,將膣rou細心地抹了個遍。

    膏脂拌著猶自濕潤的蜜液,滲透進rou壁的每一寸肌理,一秒   ,   三秒   ,   十秒      時鐘的秒針滴答滴答地跳動著,沒有預期的灼熱或刺激,我透著懼意的眼眸試著捕捉身體裡的任何變化,但世界運轉如常,一切像是小妖的虛聲恫嚇。

    「嘴哥,你這藥是不是過期了?」

    「你媽屁眼才過期!這藥放3年都沒問題。」

    「那怎麼?」小妖用古怪的眼神打量著沒有變化的我。

    我昂起傲然挺直的頭顱,用輕蔑的眼神狠狠瞪著那張快憋出火的臉,命運是不會站在邪惡罪行的那方,只要這世界的正義與公理存在,我便不不.不會

    "咯咯咯"

    大腦裡的思維還未發散,兩排細牙便格格地打架。

    被抹過藥膏的地帶感覺逐漸發燙,簌簌地化成蜜泥滴滴答答從rou壁上流淌而下,液體狀態升騰成熾烈的溫度,將原本泰若無事的蹊徑化為一道奔流著流火岩漿的壑谷,灼燙地讓人直想摳撓挖弄。

    「好燙啊啊

    「快快點,澆熄它,幫我挖啊!」

    我用手指不住挖掘刨弄,但軟癱無力的身軀根本直不起身,亂顫難抑中早已拋開當初的堅持,整張小臉漲得通紅,雙腿敞得峻峭筆直,雙手將滾燙像要噴出燠火的花瓣大大剝開,不住纏攪翻騰的膣rou努力地想汲取一分空氣中的清涼,若這熱力沒有消減,我可能會被活活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