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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有祭天大典。」公主撑起身子下床,两脚一软,将军眼明手快捞住她。「公主歇着吧。」「大典後本宫代圣上垂听民意,年年如此。」大云朝的祭天大典,有开放百姓参加的惯例,头一百人,可向皇家表达民意,申冤诉苦,自当今圣上登基後,都是由长公主代为垂听,并做出因应处置。「某若知道,昨夜便不会如此放浪。」将军蹙眉。公主斜他一眼,轻轻淡淡,又似含着春意。「将军无错,是本宫先允的。」将军看到公主带媚的眼波,想起她昨夜的勾引,身下隐隐又有抬头之势,然公主已扯铃唤人,让婢女进来俐落地侍候。所幸将军向来自制力极强,很快便收摄心神,打理自己。大典上,公主挺直腰身,衣着华美,庄重地祭拜天地,结束後,又端坐着一一接见百姓,直至晌午。将军边与天子谈话,边不着痕迹地注意公主。他折腾整晚,她几乎没有休息,但除了眼角浅淡的倦色,看不出丝毫厌烦,她神情平和专注,倾听着一个又一个子民的抱怨。「将军昨晚可睡得好?」正事告一段落,天子转了话题,带点戏谑的笑意问。「甚好,微臣多谢陛下关心。」将军答。天子看看将军,又看看远处的长公主。「皇姐爱民如子,朕自愧不如。」将军没回话,只是顺着天子的目光看去。「望爱卿与皇姐琴瑟和鸣,为大云朝国泰民安奠基。」天子别有深意道。将军姓凤,长兄是当今宰相,么妹是当今皇后,凤家地位一家之下万家之上,和天子成为姻亲,这个中关窍不言自明。「微臣明白。」公主确如苍松,绿荫似盖,关照着那些子民;将军护守边疆,保民卫国,多年来不懈怠。一主内一主外,人民就像他们的孩子,被牢牢地安放在中央。忽然之间,将军觉得,原来早就有条隐形的线,紧紧的,分别系在他与公主身上,冥冥中,两端越来越近。蝶舞芳菲(五)大云朝长公主,封号琳琅,她的前两任夫婿,都是她属意後而婚配。第一任夫婿,是当年状元郎,公主看中他腹有诗书,出口成章,认为与这样的男子共同生活,必然很有情趣。不料状元郎出身贫寒,面对她总有些畏缩,大气不敢出半口,床第间也小心翼翼,深怕被她一个不高兴就砍头,总是唯唯诺诺,教她不耐又无奈,故而和离。第二任夫婿,乃太尉之子,亦在朝为官,学养俱丰,相貌堂堂,又是世族之後,可算是万里挑一的好对象,公主想这总没问题了吧?没想到这位驸马个性死板,每日下朝後都欲与公主论究国事,上床後总是只有一个姿势,食不言寝不语,十分乏味,公主忍了又忍,最後还是休夫了。此後,她对男子便有些兴致缺缺,致力於慈善公益,一心为国为民,人民爱戴她,总说「国有琳琅,百姓之福」。照顾子民,实在比面对丈夫有成就感得多,令她满足。由於自己挑的夫婿皆不如何,因此当谋臣提出皇室与凤家联姻时,公主也就顺其自然地接受,她的皇帝弟弟要安内攘外,拿姊姊无趣的婚姻当踏脚石,她没理由不帮忙,反正婚後各过各的。原先要嫁给将军的,其实并非长公主,而是她的侄女五公主,可五公主不愿嫁。「将军长年驻守关外,夫妻聚少离多,且若战死沙场,那孩子便没爹了,这婚我可不结。」五公主如是说。身在天家,孩子有没有爹都一样有保障,出生便是咬着金汤匙,公主倒不担心;至於聚少离多,也没不好,那将军镇日看着荒凉大漠,只知戎马倥偬,想必无趣得很,不用日日相对,她还省心呢。在大婚前,公主只与将军有过几面之缘,有两次,是将军打了胜仗凯旋归来,看着应是有些稚气的长相,却有股慑人之意,她对他的印象,仅此而已。洞房花烛夜,她平心静气,丝毫无新嫁娘的雀跃,毕竟都嫁第三次了,一切流程并无不同,她只想早些歇息。公主嗅觉敏感,最怕男子身上的腥羶味儿,所以问将军是否沐浴更衣,并非出於体贴,而是婉转的希望他去清洁一番,等等同寝才不会让她闻着难受。她尾随而入,本无意勾引,但看到将军在偌大浴池中闭目养神,浑无以往见到的精锐模样,便忽然想逗逗这个据说带兵不苟言笑的年轻战士。自然,将军既不死板,也不畏缩,只是顺心而为,一点一滴挑起公主体内的火。她从没这麽痛快过。将军率直,想称赞便称赞,这全天下哪有人敢轻浮地对着公主说「可人儿」,两任或胆怯或矜持的前驸马更不可能。将军强悍,凭着强烈雄性本能,将公主cao弄整晚,她从不知道男子能带来这麽难以承受的美快,虽然疲累,却舒畅极了。将军不怕她,公主凤凰栖枝,他就是那最坚韧粗壮的树干,不会轻易折断,还能随她起伏摇曳,你来我往,谁也不居下风。他像征服敌人那样,轻易地征服了公主的身体,好像她生来就该配与这样的男子。如此说来,不是那两位驸马误了公主,倒是她误了人家,状元郎若娶民间寻常小家碧玉,应夫唱妇随,和和乐乐;太尉之子若与恪守妇德的朱门闺秀结缡,或才是天作之合。公主品出了点兴味,这场婚姻,比她想像的,来得有意思。-----------------------------蝶舞芳菲(六)新婚几日,两人花了不少时间在床榻上互相探索,发现彼此在床第间意外的合拍,渐渐有些话聊,将军简短而遒劲地描述关外风光,描述风吹草低见牛羊,描述与敌人对战浴血沙场。「多谢夫君为大云朝抛头颅,洒热血。」公主盈盈一笑。「娘子可要以身相许?」将军本不是喜爱调笑之人,虽然军中偶也听同僚说些荤段子,但却不曾挂在嘴上,云何对着公主便不假思索脱口而出,他也不明白,可能只是公主笑得太动人,或她纤纤玉指在他胸膛有一搭没一搭勾划,让他心痒。「一许再许,只怕将军厌弃。」公主一说完,就见将军目光闪闪,又如头小兽般凝望她,明明是蛮子夷狄眼里的鬼见愁,她却觉得心生怜爱,很想疼他一疼。「某还怕公主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