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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玉枝又俯首含他双唇,吮他津液,与他舌根勾绕,狠狠纠缠,方才放开。想的,他也想她的,可她总是将他亲得说不出话。「心肝儿,你可知道,每回我亲你,便湿得厉害。」玉枝嗓音里有说不出的黏腻,听得鸿禧心肝打颤。「替我摸摸可好?嗯?心肝,我的心肝儿。」玉枝撩起层层宫装,露出糯白腴润的小腿,带着鸿禧的手往腿间去,鸿禧一触,大惊失色。「枝jiejie,你,你,你..........」里头空荡荡地,玉枝竟未着亵裤。「怎麽了?哦,我与你说过,要心甘情愿在宫内待下去,便要恣意而活,这不过是........一点小违逆罢了。」玉枝浅笑。鸿禧无法想像,当她端庄地跟在太后身侧,或是站在高处严厉训诫其他宫女,甚至与皇上王爷等男子恭敬见礼,又或是跟其他内侍正经谈事时,两股都是赤裸裸的。「多,多久了?」鸿禧猛然问道。「多久?大概就是太后与我说完出宫之事後吧。」玉枝淡然答道。那是三年多!三年多来,她在皇宫内,便是这样来来去去;她还说每回亲他,就,就湿得厉害,那不是带着那湿意四处忙活?想到玉枝不穿亵裤,忙碌时,长长的宫裙下便是湿漉漉的花心,无一物遮挡,鸿禧都羞得不知该说什麽了。「你手往下,按着花蒂揉一揉,嗯,就是这样。」玉枝的毛发繁密,划过手心,触感刺痒,鸿禧许久没碰,有些留恋,却遭她催促,只好去摸她细缝间,那儿娇嫩柔软,热呼呼地流出许多春水,滑腻的兜不住手。鸿禧边揉,心口跟着乱跳。「重些,再重些。」玉枝靠在他身上,丰满的娇躯与鸿禧瘦小的胸膛相贴,像要挤进他体内,鸿禧伸手环着她腰,随着她呢喃喘息,掌心也不知不觉施力越重,一手掐她腰rou,一手捻按她圆溜溜的花蒂。「心肝,我的心肝儿........」玉枝微微哆嗦,夹着鸿禧的手xiele,她倚着他缓过气,这才抽出一条小帕,替鸿禧擦乾手。「你有什麽话想对我说没有?」她柔声问。鸿禧许久没见她,只想多抱抱她,玉枝这一问,倒把他问傻了。「你,你要注意饮食起居,莫太劳碌,我瞧你眼下有些青黑,是不是,睡得不足?太后老人家不好睡麽?你也跟着不好睡了?还是她派你做的事多?可能让其他人分摊些?」没想到一出口,竟像老妈子似的问了一串,鸿禧赶紧住口。「你心疼了?」玉枝笑问。鸿禧羞赧,只轻轻点头。「我会好好睡觉吃饭,不让你心疼的。」「嗯。」「那我去了,下午太后要见西域皇子,我需替她备装备礼。」「嗯。」鸿禧有些依依不舍,但他也听闻这西域皇子是来求亲的,需十分慎重对待。「我也舍不得你,唉,真是太忙了。」玉枝按着眉心道。「下回,下回去客栈,我再替你好好按按。」鸿禧见她虽不露疲累之色,语调里却尽是倦意,恨不能代她去忙碌奔波。「你想我去客栈里好好疼你?」玉枝放下手,调戏地打量他,鸿禧又是脸红得不像话。「真得走了,你乖乖的。」玉枝亲他两下,疾步离开了。「每回.......都只会要我乖乖的,我哪里坏过了..........」鸿禧按着玉枝吻过的地方,有些埋怨似地说道,心底却冒出一股又一股,挡也挡不了的甜如蜜。喜上枝头(十四)※未校稿~鸿禧生得慢,直到十八岁,才好不容易与玉枝一般高,至弱冠,便未再长,模样仍是清瘦的少年,鸿礼却生得高挑如竹,颀长俊秀,是许多宫女想结为对食的第一人选。这些年,他与鸿礼兵不厌诈,礼尚往来,虽是情敌,却也建立起一种莫名的友谊。鸿禧弱冠生辰的那晚,鸿礼来找他。「姑姑说,六年之约已到,今後不必再相见,要你将琥珀手环还给她。」「你胡说什麽,这几招已用得烂了。」鸿禧嗤笑,他对旁人仍旧亲善,只有对鸿礼会这般不客气。「你自己看罢。」鸿礼递出一个小包给鸿禧,他接过,里面赫然是当初他雕的小木枝,上头还站着两只鸟,看得出保存良好,多年来还如新雕,甚至上了油养护,十分光滑。「我自己去问她!」「她言出不改,不会见你的。」这些年鸿禧与玉枝愈发恩爱,玉枝对他百般呵护,他亦是全心全意待她,对於鸿礼的挑衅不当回事,未想过玉枝不曾食言,仍要结束与他的关系。「我不信。」鸿礼待要拦他,已被他推开。「你疯了吗?她今晚为太后守夜,你前去冲撞,是大罪!」鸿礼在後头叫道。鸿禧还在快步向前走着。「你不怕死,也不要害她被责罚!」鸿礼又叫。鸿禧骤然停顿。「你想见她,就自己想办法,我不可能帮你,你也别如此冲动,她是我心头rou,你若害她,我绝不饶你。」鸿礼冷冷警告。这日後,玉枝果不再与他相见。即使路上相逢,她亦不再捏袖角暗示。鸿禧懊悔着,为何他不曾告诉她,他愿意陪她一辈子。玉枝曾说过,若他想要名利权势,皆会替他得来,可他安於现状,不乐於争权夺利,结果年至弱冠,还是个中阶内侍,以至於想见玉枝,也不能越级直接去见。好容易过了两个月,趁玉枝与三两小宫女独行,他冒着非议之虑,上前拦截。「玉枝姑姑,小的有事禀告。」也亏得玉枝手腕高明,这些年两人相好,竟未在宫中传开,只有鸿礼一人知晓,其他宫女见鸿禧突然独自来找玉枝,便有些奇怪,但也先行离去。「有事且说。」玉枝待他,就像对其他人,让鸿禧感到极其陌生。「你真的不要我了?」他问。「你当年稚幼,在我引诱下与我定约,如今已是成年,自然不能再受我欺骗,我避不见你,也是想断乾净。」玉枝答。「你在说什麽?难道这些年,你我情分都是假?」「我不过遵守约定罢了。」玉枝说完,便举步要走。「站住!」鸿禧低喝,疾步上前,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