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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反应已被人拦腰抱起。娥眉被带至旁侧暖阁软榻放下,还未躺好,靳玱阳便欺压上身。感觉到他蓄势待发的硬挺,她突然腿软起来。「欸……为了干净、健康……我们可不可以先洗个澡?」他理也不理,双手径自解下裤头。娥眉冷抽了一口气。「你这次可以轻一点吗?我……真的很怕痛……」她本来不敢吭声,想想为了减少皮rou之痛,还是厚着脸皮哀求道。靳玱阳并未回答。他,不可能没察觉她的颤抖。西门娥眉不该对他造成影响,可是她确实成功牵动他的情绪,与理智相悖的渴望令他倍感浮躁,那不仅是男人对女人躯体的欲求,更是他对眼前的她的霸占。受仇敌的女人所惑,这股冲动,教他不快。于是他无视她的请求,强势地入侵她柔弱的娇躯。怎能承认,上一回,是权力的掌控,这一回,却是欲望的放纵。没有任何前戏爱抚,她痛到眼角溢泪又不敢吭声;看见她蹙眉强忍,一股怜惜之情涌上他心口,想对她温柔,却又同时兴起折磨她的念头。「忍着点。」他松口,泄漏碍于自尊下的些微温柔。「又叫我忍……」就不能别做吗?「嗯?」「没、没有……」她的不敢反抗,让靳玱阳暂时停顿了动作,意有所思——接着,他双手置于她不禁盈握的纤腰两旁,轻一抬举,强迫她弓着身子迎合他。娥眉变了脸色,他浓密的腹毛就在视线正前方与她结合着,她赶紧别过脸,深怕看得太仔细,实况转播她的亲密性体验。好羞耻,靳玱阳肯定是故意的!彷佛洞悉了她的想法,他唇边不着痕迹的勾勒着轻笑,置于她腰间的双掌移至她雪白的大腿内侧,向前一推,以近乎折半的姿势逼她将他容纳得更深入。他目的得逞,她却无地自容。不够溽湿的侵入已让她疼痛难当,靳玱阳又将她当成青蛙一样玩弄,M字开腿也就算了,还当她有软骨功一样乱推乱折,这个变态,知不知道她很痛啊!她闭着眼,痛楚与不适让她既不热衷也不投入,虽知应该趁机讨他欢心,但要她演出舒服的模样实在难度太高,只能紧咬唇,期盼他早早结束。庆幸的是他虽然强势,却不再如上回般蛮横侵犯,只是不能理解,他既然讨厌她,又何必非要利用「亲密关系」来找她麻烦?靳玱阳望着忍痛闷哼的她,无论他是否刻意加重力道,她仍是同样表情。他看得出来,她没有心。即使明媒正娶,拜堂成亲,她仍不是靳氏,她还是西门娥眉。她的人屈意顺从在他的权力之下,她的心依旧不属于他。但他却这样的她产生了渴望——渴望接近、渴望拥有、渴望全数侵夺,让这个女人的眼中只瞧得见他一人,再也无法容纳其他。他怎能容许?「看着我。」他冷冷喝道,语气中夹藏着无人知晓的挫折感。突来的命令在上方响起,娥眉无可奈何,只能张开眼帘。岂料,就在与靳玱阳那充满侵略性的眼眸相对瞬间,她呼吸一窒,只见脸上满是情欲的他,不知何时已汗流涔涔,气势也不复上回的从容傲慢。气氛的改变令她莫名心跳加速,尤其是停下动作的他,额上汗水滴落在她小腹上同时,更有如电流穿透一般,让她不由自主浑身发麻。她颤了颤,这时,比印象中更为低哑的嗓音传进她耳中。「还在害怕?」怪了?他也会关心她?「换作是你被压在下面,你怕不怕?」横竖是死,索性不再藏话。靳玱阳再次以沉默结束话题,唯一不同的是,这回她看见了他敛眸,而且,总是紧抿的嘴角明显地朝上扬了扬。他笑了?正当娥眉怀疑自己看错之时,靳玱阳又恢复了强而有力的律动。她难受得低呼,但他却无动于衷,甚至更加深入。可恶!这个变态虐待狂!除却身体的交合,他仍旧没有多余的爱怜动作,他不允许自己对她产生过多的欲望,即使这股念头已超乎过往的自制,他仍告诉自己那不过是驾驭她的手段。他要将镶嵌在她心中的记忆挖去,就此以他的存在填补,他要她深深记住他的占有,消磨去另一个男人、不,任何人的影子。她只属于他,靳玱阳。身下,娥眉认份地履行夫妻义务。他要她看着他,她哪敢闭上眼,可是,眼前钢铁般的男人略带迷离的眼眸,因汗湿而显得微微发亮的身躯,以及数度难抑的低喘,却看得她不禁脸红心跳。她形容不出体内那古怪莫名的感受,为什么明明是痛苦难耐的,却会因为他专于情欲的模样而感到浑身异常发烫?甚至……不,一切绝对是因为这身历其境的A片情节害的!她逼自己忽略靳玱阳那强烈的主宰性,也不愿意正视这样一个男人会因为她的身体而激狂,没有爱意的性行为,在她认知里只不过是单方面的撞击。只顾快意抒发的他,绝不可能引起她的共鸣。不知为何,她突然想起里写着一句:「到达女人的心里通过yindao」,忍不住感到哀怨却又好笑。靳玱阳要到达她心里,恐怕还有三百六十五公里。07交易?一场肤浅的服从过后,靳玱阳给予她应有的待遇。——他严惩了擅自将院门落锁的奴仆。看着哭天抢地求饶的小奴婢,以及拍案重斥的他,她才知道,原来对于此事他完全不知情,面对自作主张的下人,他怎么可能不发火?想想,靳玱阳前脚才离开靳府,底下人就有胆子软禁他的妻子,刁奴欺主,他这当家当得岂不窝囊?自然得杀鸡儆猴,以立威信。意外的是,就连绿竹也免不了责难。「妳是房内一等丫鬟,院门落锁岂会浑然不知?」靳玱阳面若寒冰,语气毫无一丝温度。「连伺候主子都做不好,妳还有何话说?」「一切全是奴婢失职,请老爷责罚……」绿竹细嫩的嗓音抖个不停,她不能供出是谁下的指示,可一旦被老爷逐出府,她也是死路一条。靳玱阳心中明白此事非绿竹敢专擅,即便她不敢说出真相,他自然也知晓是母亲指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