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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拾玖、幾家歡樂幾家愁

    

參拾玖、幾家歡樂幾家愁



    參拾玖、

    白蛇真君帶著一身傷回了他與蛇神殿下在皇城的住所,沒見著蛇神殿下,於是往皇城外的河流去,果真見到蛇神殿下正紮著蓮花燈。

    纖纖素手紮好了燈,點燃燭火,將河燈放水流了,此時河面亮得猶如天上星空,一河的燭火隨著水流逐漸飄遠。

    蛇神殿下的眼淚沒有止過,直到她送完最後一盞燈,她才回首凝望白蛇真君。

    她先開了口,"都是我無用,令蛇族許許多多的人喪失性命。"

    蛇族的人死後都會回到蛇神殿下的身邊,由蛇神殿下送他們入輪迴,讓他們再度出生在蛇族。

    這也是蛇神殿下紮了整晚蓮花燈的緣故,她為她的子民送別,點燃燭火,為他們引路。

    白蛇真君臉龐滿是塵土,一些不深的傷口結了痂,一路風塵僕僕,將他俊逸不凡的外貌掩蓋,就連他的聲音都彷彿讓塵土打磨,又乾又沉,嘎嘎地說道,"不是你的錯,凌菲豈是容易對付。"

    他前世為殺凌菲捨了性命,桑榆殿下捨了神軀封印凌菲,能讓他倆人賠上性命的人焉能是善類。

    蛇神殿下如今恢復了真容,絕美的臉龐掛著兩行清淚,滿心淒惶的開口,"你不懂,錯全在我。"

    她知道青蛇真君與赤蛇真君的聲東擊西不可能成功,她讓白蛇真君帶著屍侍者遠赴蛇族助陣有可能害死白蛇,她身為蛇神的職責却容不得她退縮,只能踩著信奉她的子民的血前行。

    她用許多蛇族人的性命鋪成了一條路,只為了欺騙凌菲,讓多疑的凌菲認為勝捲在握,蛇神成了無牙的困獸,要殺要剮全在她一念之間,這樣凌菲就會去執行她下個階段想做的事,也許是染指龍脈,又也許是殺小蛇神。

    蛇神藉機蟄伏,等待最後時機殺凌菲,她手裡握著最後的殺招,不能輕易使出,是故她才告訴白蛇真君全是她的錯。

    這個計謀在她封印凌菲之時已經訂下,藉著青蛇真君與赤蛇真君跟她借兵順勢而為,天衣無縫。

    蛇神殿下的心沉重得說不出一句話,她與白蛇手牽著手回到了他們在皇城的居所。

    那天夜裡白蛇真君發起熱來,他身上的大傷口還汩汩流著血,蛇神殿下為他處理好傷口,脫了他的褻褲,將他兩隻巨根納入自己的體內,利用陰陽調和為他療傷。

    蛇神殿下的裙襬沾滿了白蛇真君胸口的血,她不敢真的壓在白蛇的身上,巨根cao著她的秘xue,一再地撞入了她最幽深之處,她忍住交合時的顫慄與愉悅,盡量運轉心法助他療傷。

    過了一會兒,白蛇真君醒來,撫著她美麗的臉龐深情地說道,"桑榆殿下,讓我來可好?"

    雲深的真名叫做桑榆,那是蛇神殿下真正的名字,如今很少人用這個名字喚她,現在這名字成了眼前這男人的專屬暱稱。

    他們過著夫妻生活時,白蛇總是叫她桑榆,彷彿要將前世所有傷痕撫平,無論是白蛇真君還是蛇神桑榆都叫命運蹉跎得傷痕累累。

    他們年少時相戀,總是避著另外三人偷偷地接吻,有時在下課後空無一人的課堂裡,有時在蛇神殿後的花園裡。

    白蛇真君猶記桑榆殿下第一次吻他,他恐怕連耳根都紅了,那時候的桑榆眼神清澈,笑容裡總會不自覺帶著暖意。

    他總讓另外三人笑話,說他總對蛇神殿下大獻殷勤,若是蛇神殿下最後沒選他,就成了有史以來最大的笑話。

    白蛇真君不以為意,只因他知道蛇神殿下最為心軟,只要他付出得夠多,蛇神殿下絕不會辜負他,他們這麼認為只因為他們不夠了解蛇神殿下。

    桑榆殿下美麗,聰慧,善良而矜貴,有時候嘴巴很硬,其實心腸軟得像一汪水。

    白蛇真君抱著桑榆躺平,卸了她的羅裙,大掌搓揉著那對小兔子似的酥胸,她生完袖月之後長大了些,像飽鼓鼓又軟綿綿的兩隻玉兔,那時候的桑榆身體虛弱無法給孩子餵奶,不曉得是不是這樣的緣故小兔子的鼻尖依然是粉粉嫩嫩的紅,總讓他愛不釋手。

    他的巨根九深一淺地cao著桑榆的雙xue,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陽物太過可觀,將兩處的軟rou撐到極致,讓他有種巨根隔著軟rou又磨著巨根的感覺。

    他吻著桑榆白嫩緊緻的腹部,問她,"殿下,還可以嗎?"

    "白蛇,不要貪圖rou慾,切記鎖住精關。"

    蛇神殿下的靈力隨著心法流轉一周天,逐漸復合他的傷口。他記得蛇神殿下將身子給了他的那天亦是如此,他身受重傷,蛇神殿下為了救他破身,她同樣說了這句話,只可惜他太過激動,無法鎖住精關,射進她體內,令她受孕。

    "桑榆殿下,我若鎖不住精關呢?"

    白蛇真君無師自通學會賴皮,他能鎖住精關,只是不願鎖住精關,他最喜歡cao入桑榆的子宮裡,在裡頭射精,享受兩隻巨根讓桑榆溫暖的子宮包裹著的感覺。

    白嫩的小腳丫準確地踢中白蛇真君俊俏的臉頰,"要是鎖不住就別做了。"

    "殿下別生氣,我聽你的話就是。"一邊依依不捨地caoxue,又補道,"若能再生個孩子該有多好。"

    桑榆精雕細琢宛如瓷娃娃的臉龐掛著一抹冷笑,"我命裡只有一子,你恐怕要另尋他人圓夢。"

    白蛇抱著她又摟又親,"殿下願意為我生子,已是我今生最大的美夢。"

    他的柱身蜿蜒著青筋,一再刮弄桑榆柔嫩的xuerou,一場淋漓盡致的性事令桑榆渾身顫抖發熱,斷斷續續的嚶嚀聲隨著白蛇的動作時而高亢時而細碎,一直到他們相擁而眠,白蛇真君仍見桑榆殿下愁眉不展,問道,"是我胡言亂語,才讓殿下不開心嗎?"

    半晌桑榆才回話,"與你無關,我心裡煩。"

    "殿下別煩,就是徒勞又如何?今生我是活夠了,也滿足了,娶了殿下,生了我們的孩子,二十年的相濡以沫。我願為殿下死,願陪殿下東山再起。"

    桑榆看著白蛇溫柔多情的眼眸始終難以啟齒,煉屍人不會有好下場,輕則剝奪神格,重則魂飛魄散,他們僅剩今生廝守。

    她主動吻了白蛇真君,心想也罷,若是今生仍舊失敗收場,她就是捨了蛇神身份也會保住他,絕不會讓白蛇落得魂飛魄散的下場。

    夜更深了,昏黃的火光彷彿隨著羅帳拂動,白蛇真君連著幾天的趕路又受傷,不知不覺地累倒,蛇神殿下則在他睡熟之後起身,在屋外跳起鎮魂曲。

    她美麗的臉龐半垂著眼眸,迤邐的旋舞捲起了庭院裡夜風吹落的花瓣,她伸展四肢,隨著旋舞越蹲越低,她淨扮的小臉朝著皎潔的明月,身體却低入塵埃。

    最終她劃開自己的掌心,讓血花隨著舞姿飛濺,許多瑩光聚至她的身旁,那些皆為往生蛇族人的魂魄,他們見蛇神殿下主動為他們跳鎮魂舞又損了神血消除他們的罪業,紛紛向蛇神殿下道謝。

    最後一個向桑榆道別的是她的師傅,前任的赤蛇真君,他亦死於這次蛇族內亂,他慈祥地撫摸著蛇神殿下的額頭。

    "你跟著白蛇好好過日子,勿牽掛我們,我們沒什麼不好。就是殺不了凌菲也不要懊惱,你心如明鏡理應知曉凌菲與你皆為蛇神的命格,她能為非作歹是上天的旨意,非你之過。"

    "榆兒,你沒錯,別把錯都攬自己身上。"

    前赤蛇真君看著剛走出屋的白蛇真君,不忘耳提面命,"好好照顧蛇神殿下。"

    白蛇走到蛇神殿下身旁,為她披了披風,他們十指相扣一起送走了他們的師傅。

    白蛇真君想起他們的青蔥歲月,他給蛇神殿下丟小抄,反而被蛇神殿下告發,師傅罰了他整整一個月,非但作業加重,連武術課都罰他單手倒立,他看著蛇神殿下對他扮鬼臉,有種無語問蒼天之感。

    很久之後,他又為了蛇神殿下受罰,那時倒立對他已經不算什麼,他可以一邊倒立一邊背書,蛇神殿下搶走他的書,趁著其他人不注意吻了他,她吐著小舌頭的模樣太過可愛,如今仍讓他記憶猶新。

    ***

    白蛇真君面臨的是剝奪神格的未來,厲封敖卻讓堂弟取代了身份,從今往後都不再是龍宮未來的主人。

    從前他怨恨過堂弟,如今這麼多年過去,早已不恨了,他放下龍太子這身份同時也放下了重擔,只要父母安好,他其餘不求。

    厲封敖帶著一副面具藏身龍宮,沒想到遇見了天界太子裴清來訪,父王母后不敢怠慢,趕緊地接見太子。

    "不知太子遠道而來,有何差遣?"父王差人送上了茶水,請太子坐了上座,他與母后坐了下面的位置。

    裴清相貌出眾,氣質猶如雪山白蓮那般高雅潔白,他的笑容令人如沐春風,"確實有個不請之求。"

    "太子請說。"老龍王依舊客氣。

    "清欲借龍宮一用。"裴清開了茶蓋不過聞了茶香便蓋了起來,置於桌上。

    "如何個借法?"老龍王硬著頭皮問道。

    裴清笑了笑,一雙看透人心的深邃眼眸直盯著藏於簾後著面具的厲封敖。

    "老龍王可知龍宮本身是海裡的龍脈,數萬年前射日者射下了九個太陽後,最後死於龍宮,射日者的箭化作龍宮八方龍柱,悔恨的淚水化做了兩汪靈泉,一雙眼眸變成了龍宮的鎮宮之寶的龍珠,他的身軀成了龍脈,神弓成了龍城。"

    "這...這不過是傳奇故事,怎麼值得太子當真?"老龍王來回踱步,步伐可見其煩躁。

    "是不是傳奇龍王殿下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清。"裴清摔了杯子,從龍殿雙龍吐珠的噴泉裡取出一對褐色的龍珠。

    "太子萬萬不可!"

    這對龍珠的顏色居然與裴清的眼珠顏色如出一轍,沒多久進了裴清的眼裡,太子生出重瞳,龍珠彷彿本來就該生在太子眼裡,眼波浮光掠影間多了幾分詭譎艷麗。

    厲封敖欲走出來阻止裴清,雙腳卻像灌了鉛似的定在原處無法動彈,既無法動彈亦無法開口彷彿石雕一般。

    厲封敖怒目而視咬牙切齒,卻無法動搖裴清半分,他看著龍宮八方神柱幻化成箭,收進了裴清的箭筒裡,毀掉的龍城成了一把黃金神弓,飛進了裴清手裡,讓裴清背上。

    龍城龍宮隨著神弓神箭復位,化為粉塵,龍宮裡的所有物事所有人亦如是,灰飛煙滅。

    "裴、清!"厲封敖咬破了嘴唇,滿嘴的血痕,裴清兩字彷彿重逾千金。

    "厲封敖,你可知這龍宮早就成了白骨城?早在袖月第一次洗劫龍宮時,你父母以堂弟換成你,送你出龍宮,從此便再無龍宮,你父母兄弟屬下早成了白骨。"

    "不可能,龍宮我常來。"厲封敖在袖月的控制下時常帶著龍騎兵闖龍宮,不曾察覺任何異狀。

    裴清斬釘截鐵回道,"龍宮珍寶還在,人如泡影。"

    裴清心知龍宮的龍騎兵是由眾多天兵天將假扮,他挑了一個天兵天將都必須回天界述職的日子來,龍宮自然是空城。

    "究竟是誰做得,為何要滅我家園?"

    "天要滅你欲如何?你能滅天嗎?"裴清反問,最後給了一句忠告,"龍太子早隨龍宮化為灰燼,勿辜負你父母兄弟救你。"

    ***

    裴清取了神弓神箭龍珠之後,化作了一名清秀少年來到了邊陲小國,一樣輕易地破開靈蛇的結界,來到了袖月的身邊。

    他取出一枚龍珠置於袖月眼裡。

    袖月醒了過來,見了清秀少年欲開口,裴清比了靜言的手勢。

    "袖月,你別怪哥哥前世不救你,只有離開天界你才有一線生機。"

    清秀少年唇未動,袖月聽見的這些話是直接進到腦海裡,"你跟靈蛇成親懷孕,這樣很好。"

    "哥哥給了你一枚護身符,足以修復你神魂之傷。"

    斯年與裴清袖月兄弟情淡,袖月卻是在裴清眼皮下長大,大約能讓袖月心甘情願叫哥哥的,除了靈蛇真君便是裴清。

    懷星月是裴清拱手相讓,這項法寶原為裴清母親所有,他交給了時茜帶下凡去。

    裴清離開前治好了袖月的肩傷,瞥了一眼躲起來的小蛇神,用傳音告訴小蛇神,"下次再傷袖月,絕不饒你。"

    小蛇神氣得牙癢癢地,她與母親之事何須外人插手?他人只見母親為了懷孕神情憔悴,又如何知道她為了母親兩度耗盡蛇神之力。她生而為蛇神,整個人間她的身份最尊貴,何須人饒恕她?

    小蛇神與裴清對上,鬥了一番神力被裴清壓制,在她的神魂上了枷,小蛇神一雙紫金色的圓潤眼眸含淚,抿著小嘴強忍淚水。

    "你父親的靈力隨便你吸,不準把袖月的靈力吸乾,若是又遇見了赤蛇闖宮,你父親來不及來救,難道每一次都指望外人來救嗎?"

    "你可知道龍太子與你家有血仇,你父親前世死於龍太子的劍下,袖月抑鬱而亡。"

    裴清離開後,袖月覺得身體輕鬆多了,她當然不知道小蛇神被裴清上了枷,直到她出生為止,她都無法對袖月有實質上的傷害。

    小蛇神何許人也?既能出生為蛇神,聰慧自是不缺,小蛇神打起精神來,決定對自己的父君下手。

    袖月的身體好了卻莫名其妙容易動情,連續數夜與靈蛇纏綿,小國宮殿總在夜裡瀰漫梔子花香,既香甜又清雅。

    袖月總以為裴清治癒了曼香造成的傷口卻無法根除yin毒,不知道這是小蛇神正透過母親的身體毫不留情地採捕父君。

    所謂yin毒子虛烏有,小蛇神只是要母親受孕,怎麼可能真讓母親受yin毒折磨,袖月跟靈蛇真君受的yin毒跟昔日在側殿中的毒一模一樣,藉由陰陽調和可解,效用也僅此一次,不過她不介意她的父母誤會,她現在神魂虛弱需要多多採補。

    小蛇神忙著採補她的父君,而她的父母的感情也在不知不覺中漸入佳境。

    ***

    頂替厲封敖的那位堂弟也曾眨著明亮的大眼像個跟屁蟲一樣跟在厲封敖身後,他的射箭與劍術都是厲封敖親手調教。

    直到今日裴清太子取弓,他才知道龍宮早在袖月抓走他後成了白骨城,他曾經暗恨的堂弟其實頂替了他死在龍宮,他死時才十幾歲,跟昔日的袖月一樣,花樣年華成了白骨。

    厲封敖見了河面映出來的自己,不知不覺已經流了兩行淚,連忙舀了河水洗淨自己的臉。

    水面映著另一張熟悉的臉龐,是個笑容甜美的小美人,這位小美人真真正正牽動過他的情思。他在邊陲小國之時,曾見小美人在果樹上躲懶,笑著跟他招手,給他遞果子,叫他保密她躲懶一事。

    他不僅幫她偷懶,還大開方便之門,藉職務之便總給她安排內勤工作,又讓圓圓照顧她,為了避免她睡通鋪,連屋子也給了她,只為看她一抹微笑。

    她的笑容比春天繽紛的花兒還美,聲音甜美多嬌,總叫著他,"龍哥哥。"

    如今這小美人正在自己的眼前。

    "哎啊,龍哥哥好久不見。"雲霜才剛自告奮勇來河邊洗衣服,沒料到洗個衣服也能遇見熟人。

    "小蝦?"

    "噢,對,就是我。"雲霜差點忘記她用了小蝦當假名。

    厲封敖的肚子不爭氣地響了起來,咕嚕咕嚕作響。

    雲霜笑了,"若不嫌棄,到我家吃個便飯如何?"

    "太麻煩,不必了。"厲封敖面露窘色,連忙擺手,他失去家園,失去親人,從此孤身一人,他對於小美人不再有任何助益,自然不敢對小美人有所求。

    "不麻煩,做飯一向是我夫君的長項。龍哥哥當初幫了我那麼多忙,卻連一頓飯也不願意讓我請嗎?"雲霜收拾好盆子,正準備給龍哥哥領路。

    "小蝦,恭喜你成親。"

    厲封敖真心為她祝福,他受困邊陲小國十載,小美人像一道靚麗的風景,讓他第一次體會喜歡一個人的滋味,像她遞給他的果子一樣清香甜美。

    "龍哥哥,這多虧了你,給我鑰匙放跑了我未婚夫。"

    厲封敖聞言却不自覺地皺眉,難道小美人真嫁了旱魃嗎?

    雲霜帶著厲封敖回了容家,容大河見時辰差不多了,正炒著菜。

    "容哥,我帶個熟人回來吃飯,你快來看看還認不認得他?"

    容大河聞言放下鍋鏟,出了廚房。

    "不認識。"容大河興致缺缺。

    "幸會。"厲封敖倒是認出來了,曾經的旱魃不知得了什麼機緣,居然換了一副得道高人的神軀,同樣的俊美無儔,容貌亦有六分神似。

    雲霜笑容燦爛當了兩個人的緩衝,一邊給吃醋的容大河夾菜,一邊笑著勸龍哥哥多用些飯。

    這日厲封敖在容家吃了便飯便告辭。

    他臨走前,雲霜告訴了他真名,他說自己叫雲霜,夫君叫做容大河,抱歉,昔日並非蓄意戲弄於他。

    厲封敖三個字卡在他的喉間,他最終告訴雲霜他叫厲南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