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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清州所约好的见面地点,是在上次的那家茶餐厅。

    包厢依旧是熟悉的那间,就连流淌着的音乐也与上次没有太大差别。

    宋依依出门有些晚了,打开包厢匆忙入座的时候,方才发现顾清州早已打点好了一切。

    他仍旧是那派温润模样,只是这次的长发稍稍挽起,用一枚发夹松松垮垮的别着,使得几缕发丝俏皮的留在了脸颊边。

    见到宋依依来了,顾清州眯起眼眸温润笑着招了招手,随后轻轻开口:

    依依,过来坐。

    桌上摆了几盆兰花还有几碟糕点,看卖相似乎出自顾清州之手。宋依依知晓他学过茶道与花艺,因而对此并不奇怪。实际上,宋依依总是认为,顾清州像是被古板家教所禁锢着一点一点**而成的大家闺秀。

    但宋依依始终知道,他那恪守成规的外表下,隐藏压抑的是那颗离经叛道的心。

    宋依依坐了下来,望着顾清州。年轻男人穿着暖色系的针织衫,同柔和灯光一道,晕染成点点微醺。她没有说话,由着对面的顾清州率先开口:

    依依你先尝一尝这糕点。最近刚好忙完展览会,闲暇时间做了这些,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将那一碟碟糕点推至宋依依面前,顾清州期待的望向她。可宋依依有些意兴阑珊,她草草的从中挑选了一块绿豆糕,吃了一口。

    酥松的、有绿豆清新的香气,入口即化的感觉,缓解了此时此刻不知而来的燥热。

    她安安静静吃着,对面的顾清州起身,拿起了花剪,开始修理起了兰花的花枝。

    平心而论,宋依依认为那几盆兰花早已没有修剪的必要。

    可当顾清州走近她,靠近那几盆兰花时。松散的发挣脱了发夹的束缚,一瞬间披散了下来。淡淡而又好闻的香气,宋依依能够闻见。刻意披散下来的几缕发丝,使用花剪时刻意挺起的臀部与那妙曼的身体曲线,完完全全的呈现在了宋依依的面前。

    她知晓顾清州是故意的,男人看似是在认真修理着兰花,实际上无一不透着点小心机,好让自己的身形更为完美。

    宋依依知道顾清州是那种从不刻意去争取的人,他也不愿那么做,比起在明面,顾清州总是会蛰伏在暗处伺机出动。

    于是宋依依也干脆不伪装下去了,她抬手拍上了顾清州浑圆的臀部。力道不算太大,却惹得男人身形一僵。

    臀rou富有弹性,宋依依捏了捏,随后轻轻开口:

    想要和我聊些什么呢,清州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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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少,在宋依依18岁生日那天之前,她都不会讨厌顾清州的。

    相反,对于这个一直在压抑自己的少年,宋依依总会给予他更多的包容心。

    她知道将来他想当一名服装设计师,知晓他因为这个梦想而毅然决然的与家族决裂,也知晓他与家族断了一切联系,只身前往国外进修

    但她从未想过,顾清州会在18岁生日那天同自己不辞而别。

    宋依依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也明白自己对于顾清州的感情。亲情与爱情的夹杂交织,迫使她在生日宴会那天拦住了顾清州。

    那时的顾清州头发还未留长,齐肩的发看起来干净清爽,清秀的五官让人平白无故增添几分好感。年轻男孩望着拦住自己的宋依依,端着高脚杯轻轻开口:

    怎么了,依依?

    时至今日,宋依依早已记不清她当时对顾清州说了些什么,只知晓那段话的中心思想无非就是自己想上他。

    对,想上他。

    有些粗俗的想法,可那会儿的宋依依固执的认为自己喜欢顾清州,就是要得到他的全部,占有他的躯体。

    宋依依本以为顾清州听完会惊讶,会难受,可她都想错了。说完这段话的宋依依甚至没能够等来他的答复,顾清州便离去了。

    隔天清晨的飞机,大洋彼岸的相离,还有种种的不辞而别。一夜之间,让宋依依认为顾清州近乎是在逃避自己。

    哪怕顾清州归来的时候,首要任务就是将整件事完完全全给宋依依解释了清楚,可说到底厌恶的种子早已埋下,关系早已远不如当年那般亲密了。

    就像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依依,实际上那天晚上我被家里的人喊走了。回去就是一顿激烈的争吵,他们并不同意我远赴国外学习,所以那天清晨我也是迫不得已订了最早的一班飞机

    顾清州还想继续说些什么,至始至终,都是他在单方面的叙述。宋依依静静听着他的絮叨,印象里除却小时候讲睡前故事的那段时间,她还从未见过顾清州说如此长的话语。

    他在解释着当年不辞而别的原因,在诉说着与宋依依未完成的约定。情至深处那些年的痛苦那些年的苦难蜂拥而至,让顾清州忍不住潸然泪下。

    男人哭起来是极美的,是惹人怜爱的。长发随意的披散下来,眼眶因为流泪而泛红。严苛的家教迫使着顾清州在哭泣时不会发出太大的声音。他摇了摇头,轻轻地将眼泪拭去,随后叹了口气。

    宋依依望着他的哭相,随后却是悄然凑近。能够闻到来自顾清州身上的清冷香,宋依依抬手轻轻将恰好滑落的泪滴拭去。耳畔终是传来了她想听到的话语。

    那么,依依还想对我试试当年你对我说过的那些话么?

    他果然还是没有忘记那个约定,宋依依笑着开口:

    不是我想,而是我本来就该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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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色古香的装饰,低调奢华的包厢,空气中弥漫着的是一股淡淡的熏香气息。

    可那坐在软椅上,双腿大张的顾清州,分明又在做些不堪入目的事情。

    依依,你看呀

    男人由于是第一次做这档子事,还不得要领。徒劳的用道具加快动作,而另一只手学着书上的模样,悄然探入口腔。殷红的舌尖探出,长发披散,清秀温和的容颜如今却是染上了靡靡。

    宋依依冷淡的望着顾清州解开了那几粒扣子,打量着他白皙的肌肤,旋即轻柔开口:

    要我帮忙吗,清州哥哥?

    略带些调皮的语气,上扬的口吻,看似在捉弄,实际上却是在时刻提醒着顾清州他到底在干些什么。

    平心而论,顾清州的肌肤比其他男人们更为白皙。他注重保养,常年不出门。肌肤泛着病态的白,摸起来光滑而又柔软。

    宋依依贴近了些,清晰无比的感受到来自顾清州身上的檀香。他酷爱用这一系列的男士香水,恬静的气质,如今倒是彻底被宋依依打破。

    她拿住假体的头部,生生止住了顾清州剧烈的动作。随后根据自己的推断,将那假体又塞入了几分,观察到想要的表情后,宋依依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只不过是用了一个冰冷的假体,就令顾清州达到了干性高潮。

    男人毕竟是初次,短时间内缓不过神来。顾清州这般清冷的人,实际上在生活里就连自亵都很少有过。理论上说来,他并不会太在意自己的生理欲望。

    而今,大脑放空,后xue剧烈的收缩。酥麻的快感像是坠入了云端,轻飘飘的感觉让顾清州感到舒适的同时却又后怕。

    趁着顾清州还在空白期,宋依依拍了拍手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你有没有想过,在国外的那些日子里,偷偷看到我的那些社交动态,会不会是我特意发给你看的?

    顾清州,你的目的我太好明白了。

    望着顾清州有些迷茫的眼神,宋依依还是俯下身子,撩开了那几缕发丝,轻柔的在顾清州的额头上印下一吻:

    但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有一席之地的,清州哥哥。

    明知道他根本无法离开自己,然而宋依依依旧想要刻意的加深。

    她知晓顾清州那阴暗面,她选择让他肆意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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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后来呢,后来实际上宋依依自己也记不清了。

    她只知道自己将顾清州拎到了车上,随后自顾自的坐在了驾驶位。顾清州就连上车之时都在啜泣,眼下虽说状态已经恢复了过来,但眼尾的红看起来根本无法遮掩。

    宋依依被这声惹得烦躁,她握紧方向盘侧头呵斥了一句:

    清州哥哥,闭嘴。我得好好开车。

    对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顾清州的回答断断续续,因为还在啜泣着,哭腔听起来可怜极了。他抬手拭去了泪珠,望着宋依依认真的面庞,随后却有些自嘲的勾起了唇角。

    小时候我一哭,你就会安慰我的

    宋依依一顿,若无其事回答道:

    可清州你已经长大了,   不是吗?

    顾清州是个没有安全感的人,他全部的希望无非就是来源于当年与宋依依共度的那些童年时光。而今,误会解除,自己也成功献身,但缜密如他,顾清州并不会就此满足。

    他本就是个有些病态的男人。

    一路无话,宋依依开得很慢。实际上她在思考,到底是将顾清州带回家还是直接将他送回家。想了会儿,宋依依准备追随着自己的直觉,索性驶入了顾清州的豪宅。

    顾清州在郊外有一处宅邸,仿照着中式园林建造。有小桥流水,有鲤池飞跃。装修极为符合顾清州所爱的风格,但宋依依四处打量着,总觉得他如今所住的地方像极了当年的顾家老宅。

    她只知道顾清州的住址,此次甚至还是她第一次拜访,显得潦草而又匆忙。

    将车停稳后,宋依依还是冷不丁开口了,她望着顾清州,声音清甜:

    不打算带我参观参观你的新家吗?

    好

    刚哭过的声音是泛着些沙哑的,顾清州很小声的回答着。打开车门,朝着远处指了指,说道:

    那里是客厅,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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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清州说去厨房里给她泡茶。

    百无聊赖之下,宋依依索性打量起房子内部装修。

    古典雅致的中式装修,落地窗前能够望见庭院里的花鸟游鱼。庭院湖景,假山绿植,一切的一切,错落有致,颇有一番意境的装修,足以见得顾清州下足了功夫。

    等得并不算太久,但宋依依并未等来她想要喝的茶。

    显而易见的,顾清州的手中并不是拿得精致茶盏,而是小尺寸的假体。

    年轻男人在做这些事情时依旧是害羞的,他根本不敢抬头直视着宋依依。一步步来到宋依依面前时,顾清州还是犹豫了片刻,随后跪在那柔软的地毯上,张开嘴巴,将那假体缓缓探入自己的喉间。

    即便是几秒的停顿,但宋依依还是发现了。

    她本想让顾清州不去做这些事情的,然而那几秒的纠结,她最终选择了放任顾清州的动作。

    宋依依冷淡的撑着头望着顾清州的一系列动作。假体选择的是小尺寸,可他的动作毫不犹豫。

    插入喉间,利用唾液作为润滑,口腔四周加深吮吸着,抽出的一刹那,依稀还能够听见小小的啵声。

    顾清州插入得很深,明显是抵到了最深处,他极为难受的闭上眼眸,可并未停下手中的动作。用力吮吸着那假体,他做了一个深喉的动作。

    咳咳咳!

    强烈的不适感让顾清州被迫拿出了假体,濒临窒息的感觉并不好受。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顾清州摸着自己的喉间,断断续续开口:

    依依,实际上我每日每夜都在想着这些,想着让你进入我,想着让你对我做这些事情。

    近乎要干呕的感觉,让顾清州泛出了生理眼泪。他睁开眼眸有些可怜兮兮的望着宋依依,小心翼翼地擦拭起那些泪花,安静而又乖巧的等待着宋依依的反应。

    宋依依不是傻子,她能够分辨出来这是顾清州的伪装。女孩轻轻笑着,望着他下达了命令:

    继续玩给我看啊,顾清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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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清州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是豁出去拼死一搏的那种。

    眼下见宋依依终于对自己起了几分兴趣,男人加大了力道,什么乱七八糟的yin荡词汇都统统说出了口。

    哈啊我是依依的sao狗狗是只能被依依碰才能释放自己的下贱东西

    唔哈啊啊阿顶到了唔噗呕

    到底是太想表演自己,生理性的反胃让顾清州无法控制住自己。他不敢去看宋依依那双眼眸,卑微的低着头,继续抽插着自己的喉咙。

    终于是卸下伪装了啊望着面前清冷面貌不再的顾清州,宋依依饶有兴趣的观赏了一会儿,才领着他上了楼。

    假体因为有了深喉的润滑,抽插起来无比方便。

    眼见着宋依依马上要使用自己了,顾清州用手指潦草的为自己做着扩张。实际上根本无需去认真对待,指尖刚探入xue内,就被贪婪的后xue完全的吞没进去。

    温热湿润一片,顾清州的手指白皙修长,那当真是一只属于设计师的手。然而现在这完美的手却在做着不堪入目且下流的事情。抽出来的指节泛红,上面沾染了透明的液体。

    扩张完毕后,顾清州草草的拿起那假体,匆匆塞入了自己滑腻腻的xiaoxue内。

    他双腿大张,那假体在xiaoxue内进进出出。xuerou献媚似的开合,像是在渴求又像是在恋恋不舍。透明的肠液流了一地,内里的粉红看得是一清二楚。

    好看的手握着假体抽插着自己不听话的xiaoxue,而顾清州的另一只手毫不客气的玩弄着自己的舌尖。

    殷红的舌尖舔上了指尖,放在嘴里环绕吮吸。模仿着交合的动作,嘴里的话语也颇为下流:

    依依,看着我看着我我很sao

    宋依依到底还是考虑太多。顾清州毕竟是初次还是过往的竹马,她倒不想一次性暴露出太多自己的全貌。

    悄然走近,她握住了顾清州的手腕。男人的肌肤白皙,一个动作就能够在上面留下红痕,更何况那般激烈的玩耍。

    宋依依捂住了顾清州的嘴,任由泪水与唾液混杂着落在手背,她浑然不顾。抬手拿住那温热的假体,就开始在顾清州的后xue里抽插。

    她抽插的动作不算太用力,甚至算得上轻柔。很明显,xiaoxue并不吃这一套。太过于温柔的动作让肠液流露出更多,也让顾清州发现了。

    男人哼哼唧唧有些不满地撒娇起来,他喘息着拉住宋依依的手腕,轻轻开口:

    为什么不对我狠一点?

    他的嗓音里染上了几分情欲,尾调甜腻的勾起,像只魅惑引人的狐狸。看似诱惑实则质问的面孔下,宋依依止住了自己抽插的动作,随后解释道:

    怕你身体受不住罢了。

    旋即,还未等顾清州彻底反应过来。她又加大了几分力道,狠狠地撞击上了那xiaoxue的敏感处。

    想和我玩那一套。还嫩着呢!

    宋依依望着终于奔溃哭泣的顾清州,拍了拍手放松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