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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也不生气,放轻了语气:“那我叫你什么?”柳容歌猛得前倾身子,roubang拔了一半,纪珩没有预料到,乱了呼吸。她堵住他的唇,再次狠狠地吻住了他。这一次她吻得特别投入,连换气的机会也不给纪珩,刮过他嘴里所有的角落,不让他的舌头逃开,吻得缠绵又疯狂。纪珩没想到她会吻这么久,他已经喘不上气了。都怪她吻得太细致,时而温柔,时而炽烈,让他有种被爱着的感觉。他真的喘不上气了,却不敢推开她。他浑身发热,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了她的吻上。他的心就像被人捏住了,越来越紧,那种兴奋战栗的感觉让他浑身都在发麻。然后,她猛得停了下来。伴随这个动作,他的胸口传来剧痛。他甚至有种错觉那是吻得太久而窒息的痛。他低头,自己胸口正插着一把匕首,鲜血四溢。阴郁少年(29)<露滴牡丹开(蛋挞皮)|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lise阴郁少年(29)纪珩吸了口气,胸口似车轮碾过般,痛得他脸色发白。柳容歌看到了他胸口溢出的血后陡然惊醒,她双手像被烫着了一般猛地收回手,从他身上慌张地翻下。巨大的恐慌让她脑子一片混乱,她没有用很大的力道,刀尖入得不深,但也足够伤到纪珩了。纪珩还有力气动作,以他的能力和手段,杀死柳容歌就像捏死一只蚂蚁般容易。但他没有一丝愤怒的情绪,他只是看着匕首,废力地忍着痛放慢呼吸,脸上浮现出一种无奈自嘲的笑。柳容歌吓傻了,她爬到纪珩身旁,想碰匕首却不敢碰,手足无措,慌张又后悔:“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就动手了......对不起,怎么办?”她扯起被子盖住纪珩,浑身发颤地下了床,大声地唤人:“来人!来人!救命!快,找御医!”纪珩伸手扯住她的手腕,牵动胸口的伤口,痛得他闷哼一声,脸上血色尽褪。柳容歌吓得马上转身看他,见纪珩正盯着她身下看,才发现自己裙子都没穿,光着一双腿,赶忙胡乱地套上裙子。身后有人进来了,尖叫、吵闹、大喊着,柳容歌聪耳不闻,只内疚后悔地看着纪珩。纪珩看着她的傻呆呆的样子,突然笑出了声,又引来胸口的剧痛,笑声立马转为痛哼。他的伤口溢出了更多猩红的血,吓得柳容歌魂不附体,想给他按住又恍然意识到不能碰伤口。“你别动了,御医很快就来了......”将匕首插入纪珩胸口的那一瞬动作,用掉了她所有的勇气和冲动,也化解了她浑身的不甘与戾气,她无法想象自己真的动了杀人的念头。如果杀了纪珩后真的回到了现代,她怎么可能心安理得地活下去?突然一下,她所有的情绪都化作了泪水奔涌而出。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了,或许是害怕,或许是后悔内疚,也或许仅仅因为纪珩苍白的脸色和胸前猩红的血液。“对不起,我......”眼泪砸在纪珩手臂上,她道歉的话也因为啜泣而说得断断续续的。纪珩皱起了眉,愕然地看着她,眼里全是不解:“怎么哭了?”柳容歌摇头,泪珠成串地下掉。“我以为,你会很开心......”他说话时想抬起身子,一下子痛得倒抽气,吓得柳容歌立马止了哭,手忙脚乱按着他。“我母亲笑得最开怀痛快的时候,是刀插进我胸口的时候,我以为......你也会那般开心。”他说话气息不稳,断断续续的,“可我没想到你会哭......也对,上一次你以为你杀了人,也哭得厉害。”他歇了一下,继续说道:“你下手还是不够重,应该一刀杀了我,杀了我......不就可以回家了吗?”这话宛若惊雷般炸响,柳容歌瞪大眼睛看着他。她惊讶的表情取悦了他,他扯了扯嘴角,想笑出来,却显得表情扭曲。“我想过种种可能,却没想到你会......为我哭。不过,我很开心......你为我哭了,至少我也不遗憾了。”他说话没有什么条理,像在自言自语般,“你这样胆小,肯定不敢杀人的......我也早该想到你杀不了我......”柳容歌被他的话搅得心绪不安,巨大的恐慌感让她喘不上气:“别说话了,别说话。”她手上一凉,发现纪珩的左手不知何时悄悄地敷在了她的手背。她正要抬头,却听到身后传来匆忙的脚步声,屋内跪满了人,御医们正慌张地跑过来。她连忙站起来给他们让位子,却在起身时被纪珩扯住了。她下意识看向纪珩,他语气虚弱,声音很轻:“三jiejie......我放你回家。”那一刹那,柳容歌感觉心脏被狠狠捏了一下,空气中似有一把铁锤重重地敲击着她的脑袋,她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扑倒纪珩身边,试图止住他的动作,但为时已晚。纪珩已经用右手把匕首狠狠地按进了胸口。四周的空气和光线瞬间消失,柳容歌什么也看不见听不见了,她看到的最后一幕是纪珩按着胸前的匕首沾满鲜血的手。她想大喊大哭,但是一点儿声音也发不出来,眼前一片黑暗,无力地感受自己快速地脱离了这具躯壳。***A市人民医院。中午正是病房最热闹的时候,各家都带了饭盒在床前伺候病人,家常饭菜的味道充斥在空气中。“快点,把鸡汤喝了。”柳容歌看着怼到了自己嘴巴的汤勺,无奈道:“妈,我又不是什么大病,你当我坐月子呢?早中晚三餐连带夜宵顿顿都要让我喝鸡汤。”柳容歌的妈是典型的中老年妇女,快要退休了没啥尽心尽力贡献单位的想法,每天都翘班无所事事,人生处处顺心,除了不听话的闺女。“啧,你这孩子,都说了要小心身体,工作有身体重要吗?谁家的闺女有疲劳过度昏过去的,就你一个!”她一边强迫柳容歌喝鸡汤,一边碎碎念,“你要是把在工作上废的劲儿移到找对象上就好了。”柳容歌穿回来两天不到,全靠她妈的唠叨让她从纪珩的死上转移注意力。“别,您又来了。我不相亲,别想让我见那医生!”她一口气灌下鸡汤,抹了嘴,一副不想多聊的样子扯铺盖裹头。刚盖住脑袋就感觉她妈隔着被子戳她,那劲儿大得她掀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