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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WP

    你真的想清楚了吗?之后就不会给你后悔的机会了perorin

    啊,我知道的,佩罗斯哥。

    佩罗斯佩罗咽下了喉咙里即将同酒气一起涌出的质问,沉默的关上了门。

    甜腻的糖果屋里随着男人们的话语弥漫出几分微不可察酒香,随着糖果门的关上,酒香被包裹在糖果的香甜糅杂在一起。

    卡塔库栗没有摆出他在弟弟meimei面前那副完美兄长的姿态,他躺在了卧室中央那张大床上。即使对于现在的他来说,那张曾经可以让大哥和他与大福欧文一起打滚的大床现在甚至让他没法把腿都放上来。

    佩罗斯佩罗没有动,仍旧站在门口将目光凝在了卡塔库栗的身上,他的视线里充满了侵略性,将卡塔库栗无防备的姿态从上到下的舔舐了一遍。

    卡塔库栗的身体完全符合他的喜好,除却那该死的体型差体型差并不是一个美妙的东西,佩罗斯佩罗恨透了这个。在不算成熟的年月里,弟弟meimei们像气球一样膨胀起来,不论是力量亦或是体型都越来越像mama,而作为长男,他纤细又矮小,像是个外人。

    即使卡塔库栗做出了最温顺的姿态,对于佩罗斯佩罗而言要将这场突发的性爱进行下去仍旧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在体型差的面前,他甚至无法用自己的双手将这个毫无抵抗的男人环抱在怀里。

    佩罗斯佩罗选择伏在了他的胸口。

    粗暴的扯下他的围巾丢在一旁。双手环抱着卡塔库栗的脖子,用他的长舌头去舔弄卡塔库栗的唇齿,让他们相似的甜香与同样炙热的吐息交融。

    卡塔库栗有些颤抖。他并不讨厌兄长的触碰,恶魔果实似乎将他的兄长腌制入味了,就连这柔软的舌都带着他喜欢的那种甜香。但他的无措几乎没有掩饰,他坦诚的露出了他的茫然与不适应。

    这样亲吻他们从未有过。不论是他还是佩罗斯佩罗,都从未有过能够这样做的人。

    佩罗斯佩罗的动作粗暴得过头了,他啃咬着卡塔库栗的唇,吸吮着他的尖牙,长舌钻进卡塔库栗的口腔绞着他的舌拉扯。这太粗暴也太粗糙,将他同样的生涩暴露出来,与他平日里游刃有余的作态大相径庭。

    急燥,这是世上与佩罗斯佩罗最不相符的情绪,作为一个完美主义者他决不允许自己将这种情绪表露出来,而现在他每一个动作里都带着急躁的影子,他迫切的、疯狂的,在渴求着什么。

    大量的糖果涌出,像钢筋锁链一般将卡塔库栗包裹、禁锢,而佩罗斯佩罗的双手也松开了他的脖子开始向下滑弄。

    卡塔库栗不清楚这样的时候该如何回应,但是不妨碍他从疼痛中感受兄长炙热的情感这是爱,夏洛特独有的,充溢着恶意与疼痛的爱。他所能做的,只是接受它、包容它,正如他也同样对自己的兄长抱着这禁忌的感情。

    佩罗斯佩罗只是一味的啃咬抚摸着卡塔库栗,他甚至不明白事情为什么突然就像缺失了一段记忆一般快进到了这一步。早在上午他还在卡塔库栗在弟弟meimei过分任性的要求上花费过多的时间而生闷气,他甚至未能奢望有朝一日能将这样禁忌的情感言明。事态就已经快进到了夜晚,他骑在了卡塔库栗身上为所欲为。

    是,夜晚。他浑身酒气的把温顺的弟弟压在身下啃咬,用舌头缠绕着他的尖牙,啃咬他嘴边的缝线,右手用尖尖指甲掰扯着他的上眼睑,直视着他那红色的眸子卡塔库栗与mama最为相似的红色眸子。

    看着那双红色的眼,佩罗斯佩罗似乎短暂的从酒后为所欲为的张狂中脱出回归到了平时的状态。

    你真的明白我要做什么吗,卡塔库栗佩罗斯佩罗咬牙切齿,连口癖都省略,艰难的把每一个音从他被酒精泡坏的嗓子里挤出来。按在卡塔库栗胸口的左手爆出了青筋,几乎要将指甲刺进卡塔库栗的身体。

    佩罗斯佩罗清楚得很,他想要占有卡塔库栗,不仅是作为弟弟,作为最最最最珍重的家人。他想要作为家人更加重要,更加上一层的亲密关系,在这个把家人看得最重的夏洛特家里,他在谋求并不存在的特权。这只是占有,是混合着嫉妒、憎恨又或是其他什么充满恶意的情绪中诞生的欲望这是不被允许加诸于他最爱的弟弟身上的情感。

    佩罗斯佩罗不允许,mama也一定不会允许。他在做错误的事情,而这个乖巧省心的弟弟正在被他拉作共犯。

    佩罗斯佩罗一瞬的失神让束缚着卡塔库栗的糖果也失去了强度,仅凭着身体的力量卡塔库栗轻易的将身上在束缚的角度上毫无力度的糖果崩开,碎裂开的糖果碎片在光线下闪出了梦幻的光泽,较大的糖块映照出佩罗斯佩罗震惊到呆滞的表情。

    但卡塔库栗没有借此挣脱束缚,他仅仅是换了一个姿势,主动的将佩罗斯佩罗搂紧了些。

    我明白,佩罗斯哥。卡塔库栗在身后垫上年糕,让身体稍稍坐起一些能够看清佩罗斯佩罗的表情。他的血红的眼睛在糖果的光晕中仿佛蒙上了一层雾,让血色的变得更接近他发色的粉色。

    那是怎样的眸子?佩罗斯佩罗忽然觉得熟悉,而后他想起来了。在上午,在昨天,在更久的以前,在每一次弟弟meimei向他提出任性的要求时他总是用这种包容的眼睛看着他们。

    你不用反复确认,我对你抱有着同样的感情。卡塔库栗这么说。

    骗人。佩罗斯佩罗忽然从头凉到了脚,怒火烧得他无法思考,可这种莫名的寒意又叫他说不出话。骗人,卡塔库栗分明连他是怎样的情感都不了解,他根本就不清楚他的长兄对他抱着怎样的恶意!他怎么能他胆敢宣称他抱有同样的感情!

    是么?这还真是令人高兴perorin佩罗斯佩罗狭长的眸子眯了起来,他的语调就像是往常的糖果大臣一样,将不体面的情绪都收敛了起来,露出狡猾又傲慢的姿态。但他的做法却与他语调大不相同,大量的糖液从他的身上流淌,像忍不住从体内涌出的愤怒,一点点包裹卡塔库栗。

    卡塔库栗确信他的兄长绝对是生气了,甚至处于暴怒之中。早在十来岁时,克力架把他打算送给mama的糖雕打碎之后卡塔库栗就再未见过佩罗斯佩罗对家人产生这样的暴怒。暴怒中的佩罗斯佩罗是可怕的,但卡塔库栗并不打算挣扎,正如他早已做好觉悟不论佩罗斯佩罗打算做什么他都打算接受。

    被糖液包裹的感觉有些像落入水中,但不像大海那样让能力者无力。衣物被糖液的流动褪下,黏黏糊糊的被冲到了床下。

    与先前的那些看似强硬却又不堪一击的硬糖不同,糖液包裹着卡塔库栗带着不容反抗的决意玩弄着他的身体,掌控着他的每一个颤动,揉捏着他的rutoutaonong着他的身体,将他的双腿打开,用粘腻的软糖试探着。

    佩罗斯佩罗不再执着于用自己双手触碰卡塔库栗,他优雅得像是一个指挥家,指挥糖液取悦卡塔库栗。

    这比先前那些胡乱的啃咬更符合以性爱为目的的肢体接触,但莫名的卡塔库栗感到了轻微的违和感。有什么不对劲,这似乎和他期待的发展有些出入。

    但很快,他就不再有余力去捕捉这一闪而过的违和感。胸口的酥麻占据着他的大脑,卡塔库栗第一次感受到这样强烈又难以形容的感触。

    他曾因大意被敌人刺穿胸口,即使是被整个贯穿卡塔库栗也没发出任何声音,直到赶来援助的佩罗斯佩罗用糖液为他紧急止血。而现在,仍旧是同样的糖液,面对着同样的人,他却几乎要抑制不住浑身的颤动。

    佩罗斯哥他低呼着,连他自己都未能察觉颤抖的音调里潜藏的不安与依赖。

    嗯?佩罗斯佩罗的语调仍旧是轻佻的,他背着光的身子显得格外高大,随着他的音调上扬他低下身子遮住了全部的光,用尖尖的指甲在卡塔库栗轻颤的喉结上画圈。

    糖液的动作停下了,似乎卡塔库栗后悔了一切就能到此为止,轻易的就能将今夜的行为处理为兄弟间的帮助与启蒙。

    留好退路的做法是佩罗斯佩罗一贯的作风,但卡塔库栗不甘心,不甘心走向长兄预设好的退路。

    卡塔库栗张了张嘴,各种情绪糅杂在一起,他没能找到合适的语言将它们表述出来,只能将还不算太糟的现状维持下去。

    很舒服,请继续吧卡塔库栗这么说。

    佩罗斯佩罗的眼中似乎有瞬间的动摇但他到底不是优柔寡断的人,他的手指点了点,被按下暂停键的糖液再一次活动起来。

    糖液轻巧的打开了卡塔库栗的双腿,包裹他的性器taonong。在糖液的包裹下佩罗斯佩罗能够轻易的感受到卡塔库栗的每一个颤动,喉头咽下的每一个低呼,他居高临下的角度能够轻易的将对方动情的姿态一览无遗。

    故而佩罗斯佩罗也愈发的愤怒。他打心底的认为卡塔库栗所说的抱有同样的感情是一句安慰,就像是情人节的义理巧克力一样只是不想让长兄难堪的权宜之计归根究底,他不信,他不信卡塔库栗会爱他。

    他不信这个最乖巧的弟弟会为了他,背离家人的爱,违背mama的意愿。

    看看吧,看看吧,现下的卡塔库栗是多么的诱人。他的面上泛着绯红,嘴角流着涎水,眼中泛着水光,筋rou紧绷着,尽力的抑制着身体反抗的本能。卡塔库栗无害得像是五岁时刚刚睡醒的小崽子一样,天知道要让这具从无数战场上磨砺下来的身体不反抗有多难。

    仅仅是为了满足他的任性,卡塔库栗就能够做到这个地步!佩罗斯佩罗愤怒着,也被吸引着。他知晓一切都是错的,他知晓他在为难他的珍宝,但他无法停下动作。这样在酒精催发下的不理智不会有第二次,他不会有第二次机会再见到这样的光景,他不会有第二次机会借着酒意表说他肮脏的欲。

    他所能做的一切也只不过是停下手,不去触碰,不去拥抱,不留下痕迹。感谢最初的失控,让他在卡塔库栗的脖颈上留下了绵延的吻痕,这些吻痕像是锁链,像是因果,像是他们的血缘,将他们链接也将他们禁锢。

    如同他见不得人的心思一般。不该存在又还能被卡塔库栗的围巾连同其他的秘密一起掩盖不至于酿成大错。

    或许是酒精,又或是夏洛特家的人天生在忍耐上缺乏天赋,佩罗斯佩罗越是清楚他该停下,他就越控制不住的想要过分一些,他想知道卡塔库栗究竟能够做到什么地步。

    他让包裹着卡塔库栗下体的糖液变硬,在里面混入了少量的霸气,让快乐中夹杂疼痛,让糖液从马眼渗入他的尿道,他要让卡塔库栗哭出来,叫出来,他要让这个完美的弟弟失去理智沉溺在这仅有的一次性爱中。

    卡塔库栗双手反扣在床单上,手臂上甚至爆出了青筋,但即使这样他也没有从他轻易能拂开的糖液中逃开。他并不畏惧疼痛,但快乐比疼痛更加难耐。他能清晰的感受到作为兄长的一部分,那些糖液正在涌入他的身体,将他填满,那些无法言语的情绪随着那些糖液的涌入融入了他无法吞下的闷哼中。

    卡塔库栗愿意交托一切给佩罗斯佩罗。这句话像是真理一样一直存在,适用于任何场合。

    他是愿意的,无论是交托身体,还是交托理智,又或是其它什么。在佩罗斯佩罗的面前他从来都只是卡塔库栗,像他所有其它的弟弟一样依赖着他。对于佩罗斯佩罗,他不需要完美,他不是完美兄长,他仅是一个比较强大爱吃甜甜圈的弟弟。

    卡塔库栗辨别不明自己的情绪,他也不愿去细想。仅是思考,就带来了强烈的危机感与恐慌,他的心在告诉他,或许当他分辨出自己的心时他会失去一些东西。

    但他很清楚,佩罗斯佩罗是不同的,那不是家人的爱,他享受着对方的特殊对待,也羡慕着能长期驻留蛋糕岛的弟弟meimei们能够轻易的占用长兄的时间。为此,他愿意去完成弟弟meimei那些不算困难的愿望,如若把这些都完成佩罗斯佩罗能够多分给他一些时间

    当身体的某个部位被糖液触及时,不可抑制的卡塔库栗叫了出来。带着nongnong的哭腔,他呼喊着佩罗斯哥

    生理性的泪水将光都折射开,逆着光,他看不清佩罗斯的表情,但他能够感受到对方的怒火丝毫没有下降。他开始无措,他甚至不清楚兄长为什么会生气。他知晓对方不相信他的爱,故而才会一次次的试探,留下一条条的后路。而在他一次次饮下对方的试探之后,那怒火仍是只增不减。

    佩罗斯哥哭腔中委屈的情绪被不断放大。

    卡塔库栗的声音如雷鸣一般敲在佩罗斯佩罗的心中。本能的他停下了动作,撤走了所有的糖液,胡乱的去擦去卡塔库栗眼角的泪水。所有的一切都像他期待的那样,像他预料的那样,但是他后悔了。

    糖液突然的离去带来了一种类似于失禁的感触,身心上对于此时的卡塔库栗来说都是难以承受的刺激,对于初次尝到性爱的他来说一切都太过了,随着糖液的退走他射了出来。

    jingye落在了糖果的扣子上,卡塔库栗仍在射精的余韵中。

    佩罗斯佩罗愣住。但一切并没有停下,被扩张得足够充分的尿道短暂的失去了自制的能力,jingye之后仍有液体流出,打湿了粉色的耻毛,打湿了床单,打湿了糖果大臣的衣下摆。

    空气一时间在屋子里凝固,当卡塔库栗意识到他做了什么之后,rou眼可见的瞳孔放大,整个人都失去了颜色。

    完完蛋了!诚然,佩罗斯佩罗幻想过卡塔库栗被他玩弄到失禁,但当事情真正进行到这一步时一切都超出他的预料,他根本不敢想后果。

    后果?如果可以的话他现在甚至想拔腿就跑,但显然不行。他自己开始思考自己会断几根肋骨才能将这件事平息下去,至少不至于影响今后的合作。

    卡塔库栗绝不是一个会因为尿湿了就羞耻得哭着道歉的软蛋。他翻了个身,把被他弄得湿哒哒的兄长压在身下,像是拆礼物一样将他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放在床边。

    佩罗斯哥并没有相信我的话。卡塔库栗并不是在责问,仅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他的手握住了佩罗斯佩罗的下体。

    早在之前的亲吻时佩罗斯佩罗就已经足够兴奋了,而现在,它已经在蓝紫色的耻毛中立起,膨胀。

    明明佩罗斯哥一开始就说了,不会给我后悔的机会,但你所做的一切都在为我后悔做准备。他抚摸着佩罗斯佩罗的胸肌,相对他自己而言对方并不算健壮,但也正是这不健壮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的在mama思食症的时候挡在了弟弟meimei们前面。

    他明明是最能够明白mama的可怕之处的。

    我很难过,佩罗斯哥。卡塔库栗这么说着,低下了头含住了佩罗斯佩罗的性器,并不熟练的舔弄着。

    你欠我一个道歉。

    对于佩罗斯佩罗来说,这也同样很超过。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他,即使闭着眼睛他也能在头脑中想象出对方像是小时候吃冰淇淋那样舔着他。

    佩罗斯佩罗深吸了一口气,他坐起来些许,抚上了卡塔库栗的脸。我很抱歉卡塔库栗他这么说。

    他挑着卡塔库栗的下巴让他抬起头,而后他的长舌头再一次探入就卡塔库栗的嘴里,与他交换了一个足够甜腻的吻。

    原谅你,佩罗斯哥卡塔库栗十分顺从,他在佩罗斯佩罗的面前似乎总是这样听话。

    这不能怪我,除却罗拉,我们家的孩子在&039;爱&039;的理解上多少有些迟钝ペロリン似乎是放松下来,不再愤怒的佩罗斯佩罗再一次多话起来。

    他这么说着同时打开了卡塔库栗的腿。或许体型差看起来有些滑稽,到仅是卡塔库栗的基础体重对于他而言并不算什么大不了的。

    佩罗斯佩罗用糖液包裹着他的手指和尖指甲,试探着探入对方的后xue。说真的,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抱着你了,上一次是什么时候?你五岁时从树上掉下来的那一次吗ペロリン

    原本要忍住这样奇妙的触碰不去反击就已经很困难了,卡塔库栗听着佩罗斯佩罗源源不断的回忆只觉得额角的血管在不停的突突突。

    他伸出手,捏住了佩罗斯佩罗的嘴,物理性质的把兄长的念叨封印,一本正经的盯着对方的眼睛。佩罗斯哥,专心一点好吗。

    这不是个疑问句,他没有在征得同意。

    佩罗斯佩罗乖巧地点了点头,卡塔库栗把手松开。

    真是过分啊卡塔库栗佩罗斯佩罗满脸都是委屈,小嘴一张巴拉巴拉。卡塔库栗只觉得额角血管炸了,他气呼呼的一口含住了佩罗斯佩罗下半张脸,一鼓作气的坐下去让对方挺立的性器彻底进入他的身体。

    !!!!!!!

    佩罗斯佩罗一声尖叫被卡塔库栗封印在了嘴里。

    糯糯果实的能力者在没有霸气的情况下延展性很好,但是未被扩张的括约肌和孔武有力的臀大肌差点让糖果人当场就碎了。

    就很痛,是那种没法描述的痛,让人闭嘴的痛。

    卡塔库栗报复性的挑了挑眉,活像是五岁时丢毛毛虫吓得长姐一跳几米高的样子。

    佩罗斯佩罗悟了,他闭嘴了,他埋头苦干。

    夜很漫长,两个果实能力者总是能在合理的时候合理的利用果实的能力为生活增添一些不可描述的乐趣。两个身强体健的男人都足够强大,足矣满足对方的恶趣味。

    当黎明的第一缕光从屋子照进来时,卡塔库栗已经神清气爽的整理好仪容,为新一天的出航做准备。

    嘘,佩罗斯哥昨晚喝多了,我会好好照顾他,你们下午再来。卡塔库栗拦住了准备进门的霍米茨,把早点与红茶端进屋子。

    而房间的主人仍在床上。

    真的是一滴都没有了.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