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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跟不上,于是打算在二十多天假期里自己慢慢复习一遍。她慢吞吞地洗完澡,把毛巾挂在颈间,当她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却听见电视机播放晚间新闻的声音。通常来说,大伯他们出去散步不会这么早回来。于是她心想应该是钟诚回家了。她擦拭着头发,走到客厅,竟然看到秦琰正大喇喇地坐在自家的沙发上!“你……”“呵,真巧。”秦琰倒没有任何局促的神态,仿佛他坐在这里是理所当然的事情。钟璞拿起毛巾盖住头顶,想掩饰自己的表情。看他神色自若的样子,她就来气。那天莫名其妙的拥抱,你是故意不解释,还是忘了?她很想大声质问,但她说不出来,因为他们的立场本来就很诡异。她很恼火,自己就像一片平静的湖,他就是湖边的熊孩子,不断往湖上扔石子,不把湖面闹得水花四溅都不放弃。两人无言地对峙了一分钟。直到钟诚抱着一堆书跑下来,尴尬的场面才被打破。“阿璞你洗完澡啦,对了,我给你们买了巷口那家钵仔糕,放在茶几上了,你赶紧去吃。”她的视线不由自主地挪到茶几上,在那面前就是秦琰。她把毛巾拉得更低了,淡淡地说:“嗯,我待会儿再下来吃。”说完就匆匆跑上楼了。在上楼的过程中,秦琰的目光无意扫到她那深蓝色短睡裤下的小白腿,他心神一凛,很快又回到和钟诚的聊天里。“这些都是我大一时买的法学资料,还有几套试卷没做的,你拿回去看看吧。”“谢谢。”秦琰拿起一本,随意翻了翻。“不用谢,师兄帮师弟,天经地义,你要是想找女朋友,哥也可以给你介绍几个学姐哦。”钟诚在吃饭的时候才得知,他好像和女朋友分手了。秦琰一听,手指微愣,很快又翻过一页,平静地回答:“不急。”“我懂我懂。”钟诚没再说下去,所谓天涯何处无芳草,更何况像他长相这么优越的,根本不用愁。秦琰正要告辞的时候,楼梯就传来噗蹬噗蹬的脚步声。钟璞本来在房间里做着昨天没做完的数学试卷,但是后面的大题实在无能力消化,所以她就等着秦琰离开后再去问钟诚。她以为他拿了书就走的。看到他还正正地坐在沙发上,她真的很想扭头滚回去。钟诚见她手上的试卷就明白了,于是走过去拿起她的试卷:“哪里不会了?”她不自在地用笔头挠了挠后脑勺:“立体几何和导函数。”钟诚高中时就是理科生,因此数学成绩也不赖。他看了一下,自己也有点挠头:“哇,这题真的有点难倒我了。”秦琰站起身,接过那张试卷,说:“纸和笔。”他是和她说话吗?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钟诚就从茶几下的抽屉里拿出了草稿纸和铅笔。钟诚是大二学生,高中的知识多少都已经不记得,而秦琰则刚刚经历完高考,很多知识仍然留在脑海里,看到题目还可以立刻抓住知识点来解题。更别说他本来就是学霸。握笔的手指修长,关节分明,看起来很适合弹钢琴。他的字迹不像其他男生,写得潦草,明明是写的是数字,但怎么看都有种写外文的飘逸感。解题的时候,他专注的眼神仿佛有一种吸引人的魔力,令人不自觉沉迷。钟璞捂住胸口,内心有种可怕的想法似乎要破土而出。过了大约十分钟,他停下笔,把草稿纸递给她:“你去对对参考答案,过程大概就是这样。”她愣愣地点头,密密麻麻的公式看得头皮发麻。钟诚凑过来瞄了瞄,摸摸下巴:“嗯,我觉得这解题过程无懈可击,秦家小子现在有做暑假工吗?”听自家老哥这么一问,钟璞心里的警报就不断发出响声。“正在找。”“那你要不要当阿璞的补习老师?”钟诚脸上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成分,“她八月份就开学了,趁现在还有时间,你不如给她恶补一下?工资我帮她付了。”“不、不用了吧……”钟璞实在是诚惶诚恐,让秦琰给她补习?她想起那晚他对那两个女生的嘲讽。找他不如去书店找薛金星。“噗嗤!”钟诚突然发笑,拍了拍她的后背,“你说什么啊,看参考书有什么用,它们又不会发出声音给你解答!”她捂住嘴,自己刚刚不小心说出声了?她脸色尴尬地瞄了一眼某人,果然,他露出很是嘲弄的表情。钟诚不放弃地继续劝说:“你想想,秦琰就是个人rou参考书,你不会哪里就点哪里,他自然就会告诉你,是不是?”说完,他又扭头去问秦琰:“师弟,你愿意帮我带一把不?我妹很听话的。”“……”钟璞叹了口气,弱弱地补上一句,让某人知难而退:“我脑子不够灵活,怕是要气死人……”谁知,秦琰只是轻声一笑,问:“你平时考多少分?”她回答得很小声:“70分左右。”他一听,嘴角的笑意更强烈了:“还算有救,她以前也就考50分。”钟璞自然知道他口中的“她”是谁,夏央的语文和英语都十分拿手,就是数学总是考不好,用她的话来说:数学和她八字不合。听到他可以神色自然地提起前女友,钟璞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所以秦小子你愿意教阿璞咯?”钟诚两眼发光。“嗯,反正我缺一份兼职。”他很轻松就答应了。钟璞瞪大双眼,摸摸两边的耳朵,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看到钟诚又把秦琰拉到一边商量着课时费,她顿时感觉眼前发黑。最后,钟诚通知她,秦琰明天下午两点回过来给她补习,她不由得后背发凉。她不想和他扯上太多关系。可惜事已至此,她已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