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ejie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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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客厅被请来的家政打扫得一尘不染,安野坐在被换了一整套的沙发上,茫茫然盯着面前的那薄薄的几张白纸。 不,是合同包养合同。 内容包括但不限于和乙方同居,为乙方提供金钱,甚至还要一周不少于十次地和乙方性爱这他妈谁才是乙方? 安野迟疑中带着些许茫然,她盯着甲方下边属于自己的签名,在看看窝在她身侧黏糊糊搂着她的青年。 等等,她好像想起来了。 昨晚被压在阳台上翻来覆去地cao弄时,宋闫似乎中途离开去拿来了什么。仔细想想,那被透明塑料封住只留下签名处的纸张,似乎就是这份极其离谱的包养合同。 只是那时她被宋闫强制地控制着一遍遍打断高潮,满脑子只剩下情欲的她根本就看不清这是个什么东西,只依稀记得上面带着明晃晃的包养两个大字。 当时突如其来的危机感让她清醒了些许,只是散乱的理智还没来得及聚拢,下一秒便被青年捻住阴蒂的手扰乱。 伪装成乖巧小狗的青年用手指夹住那可怜的花蒂让它肿起,又慢悠悠地用性器磨蹭着那颗敏感肿大的鲜红豆粒。 jiejie,把狗狗勾引到不caojiejie的小sao逼就活不了之后,居然还不打算给他一个窝吗? 故意压低的嗓音带着委屈巴巴的低落尾音,湿润的气息带着吻落在她肩颈上。 好jiejie,把狗狗领回家吧,狗狗会把jiejie的小sao逼喂饱的。 想怎么高潮就怎么高潮那种。 可能是狗狗语气过于可怜,可能是掐住花蒂捻弄的手和不住顶蹭的硬物太过恶劣,也可能是想要高潮的欲望过分强烈总之她被这只狗狗迷惑住了。 以至于那只沾满yin液的手往她掌心塞了一支笔的时候,她尤其顺从地借着那只大手的力道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随后便被猛然cao入的性器疯狂地顶撞到翻着白眼在剧烈的快感中昏死过去。 安野: 艹。 后槽牙有些发痒,安野捏着合同的手细长青筋微微鼓起。 她忍了又忍,才没有撕了这份合同在顺便把身后正用脑袋磨蹭着她的青年胖揍一顿。 用细软短发蹭着安野肩窝的青年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眯着眼笑得恶劣。 他伸手握住女人纤细的手腕,撕开透明塑料膜的纸张被那虎口带着牙印的青葱白指攥出些许褶皱。 宋闫盯着安野虎口上的牙印,眸子深处欲念翻涌。 那是昨夜他把安野咬得受不了时,她卡住他犬齿时被印上的齿痕。 他咬得并不重,只是安野白皙太过了,那点明明留在他身上半点不起眼的泛红牙印,在她手上却格外地,鲜艳而旖旎。 几乎是在青年喘息粗重的瞬间,安野就反正过来了。 她手肘往后在青年腰腹的肌rou上一杵,宋闫哼出一声闷笑,握着女人的腰往前就想咬上她后颈,随后下一秒眼前一黑,面上被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纸。 是那份并没有几页的合同。 纸墨的气息并不好闻,宋闫稍稍缓和了一下喘息,然后听到安野并不温柔的骂声。 你这到处发情的公狗,早晚把你给阉了。 那声音混合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但因某种原因微微嘶哑的嗓音总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性感意味,因为说话习惯而上扬的尾音好似轻蔑。 像握着狗绳的恶劣女主人勾着鲜艳的红唇,羞辱责备内心阴暗想要反扑主人的恶犬。 经过昨夜,安野已经充分了解了这只坏狗狗的糟糕性癖。 果不其然,她话音落下没半秒钟,青年的喘息便愈发粗重起来,雄赳赳气昂昂勃起的性器抵着她后腰,又烫又硬。 不过握在她腕上的手没有松开,掐着她腰的手也只是收紧了两分。 我有点后悔了。青年的声音因为纸张的遮盖而显得有些沉闷,安野眉尾挑了挑,并不觉得他会说出什么好话。 宋闫没有让她失望,那带着笑意混着低喘的声音因为欲望而显得黏糊糊的,他说: 昨天不应该用塑料膜的,合同上如果带着jiejie的yin水的气味,肯定会比这纸墨的臭味好闻。 他握着女人手腕把她的手扯开,薄薄的几页合同从安野的掌心和他的脸中间的缝隙落下。 下一秒安野的手又贴回宋闫脸上,青年沾染着欲望的眉眼性感得不行,掌心被他用湿漉漉的舌尖舔过。 现在,是时候让它升级一下气味了。 是么?安野哼笑着抽回手掌:坏狗狗对待主人就是这种态度? 她面上的笑意慢慢沉敛,手在青年侧颊轻拍两下,带着羞辱调情的意味。 顶在后腰的性器兴奋地跳动,安野满意地看着青年因为欲望连眼尾都开始泛红的脸,又慢条斯理收回纤细的手。 温婉微哑的嗓音轻柔又一字一顿。 或者你该叫我甲方。 半分钟后宋闫有些呆怔地坐在客厅中,怀里空荡荡的。 他漆黑的眸子盯着卧室的方向,迟疑又有些茫然,瞳孔中的不知所措混合着不安逐渐扩大,他想。 他似乎把jiejie惹生气了。 安野生气吗? 并不。如果一定要说生气了,那比起小狗可爱的小心思,她可能会更气自己被人cao弄成了那般无用的模样。 不过不生气归不生气,面对总想反扑主人,甚至想将主人变成自己的所有物的坏狗狗,总要有些惩罚的。 让她稍微有点意外的是,她自认为她并不会处理这种奇怪的伴侣。但目前看来,似乎调教小狗,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安野将那几张莫名其妙捡回来的合同丢在床边的柜子上,订好的几页纸张散乱翻开,正好来到了违规惩罚这里。 并没有什么太多杂乱的信息,只有一小段并不长的文字。 双方任意一方违约,须即刻与被违约方进行结婚,且三年内不允离婚。 倒是十足的狗心思。 她忍不住好笑,可那种自昨日开始隐约产生的些许熟悉感愈发强烈了些。 脑子里依稀闪过某条黑乎乎毛茸茸的黑色大狗,可站在那狗旁边的人,却是半点没有印象了。 安野的记忆并不十分完整因为三年前的某些意外,她遗失了某些记忆。 也或许不止某些。 不过总归对生活没什么影响,所以想不想的起来,也并不怎么重要了。 笃笃 敲门声拉回了安野乱飞的思绪,她视线转向被推开的房门,动作一顿。 半开的房门后边立着一道高大身影,似乎是宋闫,又似乎不是。 青年毛绒绒的发顶竖着两只同样毛绒绒的耳朵,半敛着的狭长眸子瞳孔似乎缩成了一条竖直的线,他脖颈上被系上了一个类似项圈般的皮革带子,坠着一颗金黄色的小铃铛。 他身后靠近地面的位置探出半个尾巴尖尖,颤巍巍似乎想讨她开心般卷了卷,又分外不安地缩回去。 安野茫茫然眨了眨眼睛。 宋闫在讨她开心,她看得出来。 只是。 现在假尾巴行业,已经能做的这么灵活逼真了吗? 是假的吧? 她的目光落在青年赤裸身体上,宋闫身材很好,覆盖着肌rou的躯体修长坚韧,高大却并不过分夸张,是那种一眼看过去就知道充满爆发力又格外性感的躯体。 安野视线落在他胯下,大咧咧裸露在空气中的性器还在半勃状态,半抬头的柱体哪怕还没有完全硬起也已经相当尺寸过人了。 以至于安野有些怀疑,昨夜她是怎么把这根东西吃下去的,人体原来这么不科学吗? 那大家伙上也配合着系上了红绸带和小铃铛,在安野的目光下不受控制地慢慢胀大,又被勒在柱体上还没调整过的绸带绑得充血发红。 他什么都没穿,所以如果尾巴是假的的话,那岂不是, O塞? 安野思维又忍不住发散,眸子盯着他方才尾巴露出来的地方,那条毛绒绒的大尾巴似乎察觉到她的喜欢,又慢悠悠探出来半个尾巴尖尖,带着隐晦地开心晃了晃。 于是安野有些坐不住了,这只坏狗狗,怎么每次都能引诱到她。 几步跑下床撞进男人怀里,安野手往他身后摸抓住那条一直在勾引她的大尾巴。 绒毛蓬松顺滑,但并不十分细软,隐约透出温热的体温触感。 安野眸子睁大:艹? 疑惑和震惊随着她摸到男人尾巴根部时陡然放大,安野嘴巴张合半天,才缓缓发出一声万能的国粹表达她复杂的心情。 这他妈,居然是真的??? 从女人撞进怀里后自发揽上她腰肢的手臂收紧,宋闫强忍着尾椎的酥麻和性器被绑住的胀痛感。 他弓着背脊把脑袋埋在女人肩窝里,抖动的毛绒耳朵蹭着安野侧颊,轻易便将她的注意力又吸引了过来。 原来真的是只狗狗啊。 手捏住青年的尖耳揉搓时,安野恍惚想着。 宋闫混着粗喘在她肩窝里闷出一声轻笑。 我有跟jiejie说过的。 他的尾巴慢悠悠缠住女人的手,尾巴尖乖顺落在安野的掌心卷着圈撒娇。 我一直是jiejie的狗啊。 后来才知道他是狼的安jiejie: sao里sao气的狗狗宋: ^^